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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国丧

作者:奉酒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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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浮霜微笑:“青凛,一切太迟了,我的野心并不是得着到这南方城池这般简单,我要得到那最高的位置,成为这天下的皇,我要凌驾在所有人之上,我要这天为我崩!地为我裂!我要捏碎冰魄国!”

青凛脸上神色巨变,可是下一刻他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了,因为他瞧见了微笑着的木浮霜正满眼眼泪地盯着他。

木浮霜的指尖是一丝游走的黑雾,黑雾在他身上绕了几道,化成如绳索一般结实的囚笼,把他捆缚的整整齐齐。

“不用担心,小黑会负责你的身体使用权。

他并非那些刚刚来到世上的天癸,他力量强大,你被附身一回顶多丢失三年的寿命,且他复生的时间越久,因为你的身体契合度越长,对你自身的伤害也就越小。

所以呀,青凛你就安心的睡一会儿,等你醒来了,这个世界可能就不是像现在这样了。那个时候若你还说方才说过的话,我愿意愿意有与你为好,跟你当夫妻。”

青凛眼睛越瞪越大,眼瞧着那漆黑的小人面带仇恨的朝自己扑过来,眼神中的仇恨逐渐衍生出了一些轻蔑和厌恶,下一刻青凛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凉如坠冰窖,随时有黑,再也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何时。

他的灵魂如飘在水面的浮萍沉沉浮浮,逐渐的远去。

木浮霜喜笑颜颜的站在,眼中迷茫过后重新恢复清明的“青凛”面前,“青凛”朝木浮霜行了个礼,口中叫着姐姐。

木浮霜露出了个笑,牵手将对方拉起来,“青凛”瞧着她的眼神中满是欢快和重新为人的兴奋,刚站起身来就被木浮霜抱了个满怀。

木浮霜依恋的靠在“青凛”的胸前,舒服的好一会儿,这才伸手拉着“青凛”一步步回到连欲的城主府。

她命令青凛给她研磨,木浮霜亲自写了封信,飞鸽传书放出去,面上才涌起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

净昆岭里,冰主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他从头到尾瞧了书信内的内容,蔚蓝色的眼珠转了转,露出了个满足的笑意。像是没看够一般,他重新将心头的过程走一遍。

从黑袍人前来找他结盟,到他们制定引开那个男子到这里与他交手,其他的人趁机攻入连欲、囚风甚至是天怒城时间点,掐的都极为巧妙,任谁也想不到,他们三个会结盟!

而冰主反复抓的鲛人,其实也都是串通好的借口,就是为了能让那个公主前来闹事,从而引过来那个特殊的男子与他交手,使得天怒城失去最重要的保护,他们得到天怒城的过程成才算顺利。

一切都是为了同盟,一切也都是为了此刻!

“来人啊!”

迅速从外头跑进来一个小兵,单膝跪地,听候差遣。

“把咱们收拾好的行囊全部装起来,本冰主带来的兵全部跟我走!”

“是!”

——————

而此时冰宫里却不断传出哭声,原因无他,冰皇病危了!

冰皇的床前跪了一地的宫医,宫医后头又跪了一地的宫人,再后头又跪了一地的侍女,满满当当跪的都是人,场面倒是颇为壮观。

其实皇帝的病从两三日前就已经加重了,没人想到回到今日这般可写不止的地步。

冰宫里有冰后坐镇,一切事宜全听冰后做主,于是冰后决定先下一封诏书,让冰主过来拜见冰皇,希望冰皇的病情能够以此康复。

其他的人自然没有异议,于是这封诏书由皇族的信鸽亲送。皇族的信鸽速度非常快,几乎在半个时辰之内就落到了已经干了一般路程的冰主的手上。

冰主勾着嘴唇,站起身来:“继续赶路!”

宁绪川的行动很快,半日之内迅速来到了饮梦城。饮梦城的官员排了两排,纷纷朝冰主行礼,因为他们知道,若冰皇就此病逝,这位将是冰魄国的下一任冰皇。

而此时,冰主顾不得许多礼仪朝先前的几位大人挨个还礼,最后便急匆匆的赶到了冰皇的内殿之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点点爬到冰皇的床前,亲自侍奉冰皇的衣食住行。

朝中有的大臣是镜轨君的麾下,现在情况不妙,镜轨君却身处天怒城,若此时不回来,冰皇此时病逝的话,那皇帝的位子可就要坐实给冰主了?他们这些年的谋划岂不是落了空?

于是有人飞鸽传书又飞给了镜轨君,镜轨君此时已经在回饮梦城的路上了,他瞧着天怒城已经没救了,干脆放弃先行赶了路,回到饮梦城便将真实情况上报便可,反正他独自一人也对抗不了那些鲛人,更有火族的人虎视眈眈,何必搭上自己一条性命啊?

镜轨君在回饮梦城的路上接到了这封飞鸽传书,得知内容之后面色大变,暗骂着自己怎么才离开这么些日子饮梦城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便开始奋力赶路,想要在冰皇死去之前回到饮梦城,至少冰皇的继承权他是有的!

他得争一争!

只是镜轨君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回饮梦城而已,路上却遇到了不下五次的追杀,这些追杀的人各有不同,有人想要把他扼杀在回饮梦城的路上!

镜轨君面不改色,身边带着的人实在不多,他亲自将这许多人解决,随后便挑了个小路隐蔽前行。

镜轨君所遭遇的这些,刺杀拦截也更让他觉得饮梦城的事情有变,至少是一定不是正常的死亡事件,他甚至想到了谋杀篡位这件荒唐的事情,想要回去的心思便更加浓郁起来,更顾不得许多,只想赶路回去。

离饮梦城越来越近,镜轨君的心也越来越忐忑,直到彻底将双脚站在饮梦城上的那一刻,他听见了满耳的哀嚎声和满眼的白色,这种白色是从天上下下来的,饮梦城上下到处都是雪,没有一处有其他的颜色。

镜轨君却心里一沉,瞧见了那巍峨耸立的冰宫上落下了一层白白的布,宫墙的弓门上挂着白布,意味可见。

冰皇驾崩!镜轨君甚至没来得及喘息一口气便匆匆赶去了冰宫里。

在这一段路上他走得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一个人过来追杀他,甚至威胁他的生命。

他所听到的哀嚎声也不过是冰宫里的哀嚎声,两旁的百姓其实仍然在各忙各的,各扫自家门前雪,哪管冰宫里究竟死了谁,况且冰宫里的那个人根本并不在乎他们的生命。

人都是现实的,哪怕是权利也不能抹杀这种现实。

等到镜轨君赶到冰宫门口的时候,自然有人前来迎接他,镜轨君毫不意外,跟在楼忘之的身后,一步步神色凝重的走上长长的楼梯。

楼忘之沉默安静,像是不太想开口说话的样子,但镜轨君知道,他瞧见对方的表情并无以前那般轻松,甚至是什么东西都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时候,他便知道冰皇的突然驾崩,给这个人也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这种冲击即便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但一定给对方带来了不少的阻力,因为冰皇生前最相信的朝臣就是他,冰主最防备着的也就是镜轨君跟他了。

不用细想,镜轨君也知道对方心中烦躁的是什么?面上笑了笑,不由得朝楼忘之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楼大人,镜轨不在饮梦城的这些日子,饮梦城可曾发生什么事情吗?还请楼大人明示。”

楼忘之墨绿的眼珠,扫了一眼镜轨君,见他笑眯眯地盯着自己,他脚下的步伐放得缓慢,朝那个山脉的方向望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

“堕仙山脉发生重大异像,像是火族人在那地方落了脚。冰皇得知之后派了重兵去寻找,只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

“哦,那自然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楼忘之无声的点头,想了想又说:“冰皇是从大人离开之后突然病重,谁也不知冰皇究竟经历了什么?这场病症是天灾还是人祸,除了冰后无人知晓。

而冰主却在冰皇昏迷一不醒的时候匆匆赶回来,说是冰后叫来的,但那速度哪里是刚刚接到消息就朝这边赶的呢?

想必早已经行到半路,就在等候着那一封信的到来。如此才能在半个时辰内赶回饮梦城,恰好见到冰皇咽下最后一口气。”

镜轨君听着,心中的猜测已然有了几分肯定,楼忘之朝四下打量着,又稍稍轻了轻声的继续说。

“我得到的消息是,冰皇病重以前命令近官替他悄悄办了件事儿,这件事情是关于曾经偷偷投靠冰主的人被抓纷纷入狱,投靠王爷的也入狱了两三人,想必王爷已经接到命令。

在下愚钝,这会不会与冰皇突然驾崩有关系呢?有人做贼心虚,生怕冰皇知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急需冰皇闭嘴,才能保得自身安全。”

镜轨君神色凝重,拳头已经攥了起来,他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到他们会在自己离开之后立刻动手,他本想着冰皇正值壮年,其他人一定不敢出手,更况且那个人已经是冰主之位了……又为何如此着急想着那个人与死地呢?

方才还想不通,刚刚想到这一层心里便有了答案,不光他有了答案,连一直在他身侧的楼忘之也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

镜轨君知道了,楼忘之一定是一早被猜测出了个人的用心,只是他身在饮梦城,为何又不阻止对方行事?

楼忘之叹了口气:“王爷,我虽然身在饮梦城不能动手阻止此次事件,您要知道,楼忘之只不过是一个朝臣,又哪里能够奈何得了冰宫内的事情呢?王爷以为楼忘之为何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没有像其他大人一样入狱?”

镜轨君拧着眉头,楼忘之又笑了。

“那是因为冰皇给了我一次机会,此后冰皇一直派人盯着我,我便日日在府中不曾出门,不与外界联系,只做自己本职份内之事,如此才保得自身的周全。

只有楼忘之周全了才有能力护得,我木族人丁周全。王爷以为冰主为何急需动手?只怕是冰主生怕再被冰皇怀疑到身上,到时候这个冰主之位可就不保了,他不敢赌!”

镜轨君神色凝重,他自然也猜到了这一层,只不过他在此时被指定去天怒城从而离开了饮梦城,少了他的监视,这些事态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

若是没有宁轻山生死在天怒城,他并不用跑这一遭,更不用因为这一趟而失去了那个位置……

镜轨君想了一圈儿,没想到让自己失去位置的原来是自己,他不由得吃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惊得四周的人朝他行礼。

他挥挥手,擦擦自己笑出来的眼泪,继续跟楼忘之一起爬台阶儿。

直到来到大殿前二人都毫无交流,进殿之后更是站的很远。

镜轨君先是朝冰皇的遗体跪拜行礼,冰后朝他还礼,镜轨君便站在一边由公里的管事儿跟他说着一些之后的举办国殇的事情。

冰主身上的衣裳已经换成了丧服,神情哀伤的,跪在冰皇的灵柩前好一个,心系天下的冰主,好一个即将登基的新冰皇!

镜轨君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身边的管事儿公公跟他交代的事情,他听在耳中记在心里,一样样去办妥帖一样样去领头布置,他可是先帝的兄弟呀,即将登机的新皇帝的叔叔,他得拿出自己的气度才行!

冰皇驾崩着事儿,瞬间传遍了冰魄国的所有城池,那些城池上披着国丧的白花儿,每个人都在哭着哀嚎着,不过哀嚎的人多数是身居要职的官员。

他们真切地哭着真切地嚎着,也因为他们身居的职位比他人要高一些,哭得格外真实,而伤心眼泪珠子胖乎乎的往下掉,只把衣裳湿了大片。

与这方城池发生同样事情的地方有很多,但唯独南方的四座城池传来欢声笑语,人们欢乐着鼓舞着庆祝着!

老冰皇终于死了,那些深受老冰皇的压迫的人们,唱着歌跳着舞,心情是无比的愉悦,再也找不着比今日更开心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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