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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小将听得直皱眉,心里暗道糟糕,立马立马跑到外头去瞧,那辆破破的小马车已经不见了,与其说是守护其实是监视的那一队人也不见了,他一声大吼:“马车呢,他们人呢?”
守在外头的官兵以后的瞧着他,有人回答:“他们被护送到到您的府上了,您不是答应过的?”
“他们绝对不是不相干的人!快!出五百人沿着来路一路往我的府上寻找,记住,每个岔路口都要注意,动作要快!”
手下们不知自己的老大又有什么发现,只得动作快速的匀出五百人,迅速驾着马先后远去。
年轻小将听着那哒哒哒的马蹄声远去,回到客店内,怒目看着客店老板,一声低吼:“接着说!”
客店老板头压得很低,连忙道:“他们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带着斗笠,什么事情都交给我那个车夫朋友去做,所以车夫朋友刚走,他们就重新找了店小二,当他们的车夫,目标好像是帝都,具体做什么的我倒不清楚了。”
“不过他们那个仆人啊,还真是怪异,有尿不去茅房撒倒在我那楼梯口撒,沾着尿的长衫还丢进我们泔水桶里,你说气人不气人?”
“倒也奇怪,他们今儿早上就要了一块墨,溶在水中那盆子装着,啧啧啧……真是豪气,一块墨不少钱呢……哦,那盆墨水还在呢,我真被用来记账的,没舍得倒掉。”
年轻小将没吭声,客店老板以为他不相信,又在那有的没的乱说一通,知道年轻小将厌恶的皱眉,手往下压了压:“搜。”
客店老板着急了,眼瞧着那些官兵如狼入羊群般在他的小客栈里上蹿下跳,来回搜索,他心里着急,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将他一些珍贵的东西都给砸了,好在他们说只是搜索,真的就只是搜一搜,没有碰坏任何东西。
但是结果确实令客店老板大跌眼镜,他们没有在客店搜到什么,却从泔水的桶里挑出那件衣服,这件衣服自然臭的难闻,被官兵们拿到河边好一趟搓洗,才又用树枝挑了回来。甩在地上一瞧,呵好家伙,这蓝衫虽然皱了些脏了些臭了些,但是那料子是鼎鼎有名的织锦,价格贵的吓人,而那衣衫上的一些暗暗的纹路,一些刺绣的走向,都跟四冰子画像上的那身衣裳十分的相似。
中年人眼眼睛一亮,捏着鼻子指着那破破烂烂的衣裳失声叫道:“对对对,画像上就是这身衣裳,瞧他身上那个腰带,我就瞧见了,那宝石的形状才跑去找各位官爷……”
中年人突然住口,眼睛下意识的去瞧客店老板,客厅老板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好啊,原来是你这狗东西通风报信”的表情,一副要跟他死磕的模样。中年人有些心虚的一个移开视线,末了很凶地看回去,大义凛然的说道:“冰子乃国之栋梁,他日便是你我的主人,你我理所应当心牵他的安危!我做的没有错,看看什么看,若是你知道那个人可能是四冰子,你跑的比我还快呢!”
“我怎么知道是四冰子?他那衣裳皱成那样,又脏又戴斗笠的!”
“……”
手下端来那盆墨水,年轻小将从中寻出几根头发,清水洗净,俨然是冰族的灰发!
糟糕,上当了!
两个奸商还在那里争辩,年轻小将已经目眦欲裂,陷入暴怒之中。他扭头往外跑,边跑边喊:“快,拦住那辆马车——”
他脸上布满寒霜,若他猜的没错,放在那个所谓的家仆便是被贼人绑走的是冰子,他们用墨汁将冰子的灰发换了色,冰子也发不出一语,而四冰子便这么在他眼前轻飘飘的被敌人再次带走,他实在不称职。
大部队有心急火燎的飞驰而去,企图在那辆马车离开之前将其拦截。从小村寨到镇上的转弯不多,山倒是不少。他们担心贼人会会躲在山上,又不得不兵分几路,一路上山,一路向前,每个转弯处又分出一些人另作搜寻,企图立即就能看到那辆不显眼的小马车。
而令他们极其失望的是,他们从小村寨出来,一直搜到镇上,又从镇上一直搜寻到小将的府上,一无所获。
所有人都心急火燎,若上头知晓四冰子曾经出现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又被贼人当面掳走,怕是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几番的搜寻都没有任何踪迹,年轻小将又不得不从那个用作向导的店小二身上着手。他查到了店小二的家,询问之下才知道家人还以为店小二仍然在小客店里头忙活着,根本不知他的下落。
此路不通,年轻小强又请人绘制了他印象中的几个人的画像,散发了出去张贴在各个要塞之处,路口之处,城墙的门上,企图能够有所收获。
在众多乡镇城池闹闹哄哄疯狂找人之际,而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那条号称无人能够以肉身渡过的天水河,在那一日渡了一个人。
此人衣着朴素,手脚被牢牢的捆缚着,斗笠的薄纱将他的面容牢牢遮住,他看似在渡河,其实像是被什么东西拉着在河面上扑腾。
冰冷的河水将他整个人包围,身后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花,水中夹杂着浓稠的墨色。宁轻山几乎被冻死,他的声音仍然消失,而那几个绑架他的责任竟然一入水中便化出了那一条条闪亮的鱼尾,他也终于明白这些人的身份。
那些人身上所谓的疑难杂症的东西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片片精致的鱼鳞,那是鲛人在战斗时所覆盖身上的鳞片,如同盔甲般坚固。只不过他们玩了些把戏教,使得鳞甲的显现程度在肉眼看来是圆形的,凸起的形状,造成了令人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的恶心的模样。
天水河面上安静无波,几个鲛人在水中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水下其他的生物纷纷惊恐地躲避着水中霸主,可仍然有几只水下生物被硬生生作点心充了饥。
不久,几个鲛人寻了一处无人的河岸上了岸,相继服下一粒冰髓珠,缓慢的幻化出双腿,身上的衣裳不久也被风干。
他们进入村寨,不久又购得另外一身衣裳,扔掉斗笠,摸上尘土掩去一些容貌,化作几个平凡人暂时住下。
经此一事,客店老板与中年人各自的店铺也被监视起来,他们已经成了重点的怀疑对象,虽说他们各自知道的事情不多。
尤其是客店老板,那日只在官兵们走了之后关起门来,好一通咳嗽呕吐,然后便是满脸怒色的出现在台前,皱着眉盯着自己一日不如一日的小破店。他在被冯车夫狠狠的坑了一回之后,见谁都阴阳怪气,提不起信任的劲头。
这两家生意都被官兵明里暗里盯着的时候,在宁轻山仍然没有获取承诺中的自由,仍然被鲛人们禁锢为囚的时候,最快活的便要数冯车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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