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个无情的东西，它可以抹掉人的很多记忆，也可以改变很多。

言夜寒不确定当时那个女孩是否还记得自己，但是当他看到那块吊坠时，主要是世人不住开心了一把。

…

“大哥，那你这个回答我是不是就可以直接认为你确实是之前认识过她？”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兄弟几个还可以理解，看来这是用情至深，可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埋藏了小心思的种子，一直到现在，大哥会不会太……”

“那个了一点。”

徐子扬若有所思的说完，下一秒言夜寒的巴掌就扇了过来。

“你整天天的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好的东西，我原本以为，他是一个我需要寻找上一辈子都不一定找到的人，但是现在，我觉得我还挺幸运的。”

“现在我觉得唯一不幸运的就是，要学习这么多麻烦的东西。”

“如果当初我认识那个创立这些学科的人，我一定要把他们的脑袋锤爆！”

“嗯，大哥就是大哥，连做事的方法都与我们这些正常人不一样。”

…

“为什么你这样求证可以得出这个结果？”

“这个英语单词怎么这么难记？”

“这是谁写的文言文，为什么要写那么长？”

“难道他整天都很闲吗？”

“为什么这两种化学试剂掺合在一起，会产生这个反应？”

“这个物体重力下降的速度为什么会这么快，假如要是套上公式去做的话，为什么我自己单独去做，算不出这个结果来呢？”

言夜寒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直到家教老师都已经崩溃了。

对于他来说，这些原本就是最基础的东西，要是换作别的孩子，基本上讲一遍就会，可是这个少年，打打不得，骂骂不得，训还训不得。

因为他会比你更凶。

“这个……言同学，你这种基础性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像是这种问题你想知道答案，那么建议你最好还是自己从课本上去找，这样会加深一下你的印象。”

“如果要是文科类的知识加深印象还好，理科类的东西怎么去加深印象？”

“理科类的东西主要是靠着例题去做，像是这种题，可能还需要以前学的很多基础，你确定要从高中开始学？”

面前的家教老师不确定的问完，言夜寒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不从高中开始学，从什么时候开始学？”

“我考试的时候就是考高中的知识，现在学自然也要学高中的。”

言夜寒说这句话的时候，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勾了勾唇。

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类似于学习上的崩溃，这么一学习，整个怀疑人生的感觉都有了。

“可是现在你真的不是和学高中的，文科的话，要是靠着记忆去理解记背诵还好。”

“但是理科，主要是要利用你之前学过的知识，再于现在将要学的知识相结合，还是要脚踏实地一点一点的进步，像是那种一下子就能考很多分，这个还是有点不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