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种东西是我可以控制得了的？”

“说实话你真的哪里都不好，也不需要改，就算改也改不到哪里去。”

“纵然如此，就算是这个讨厌我，想跟我保持距离的你现在问我喜欢你哪点，你改，那我可以说，老子哪点都喜欢，那你会不会去死！？”

言夜寒情绪激动地说完，温沐暖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上辈子的事情，那种隔着电视屏幕所嗅到的死亡气息，再次袭来。

温沐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或许自己真的不应该这样随意激怒面前少年。

就这样想着，温沐暖多多少少是崩溃的。真的是非正常人类的语言，才可以跟面前的少年交流啊。

现在自己生气，也还得顺着他。

“言同学，请你想法不要那么极端，我没有那个意思，既然你想喜欢，那你就喜欢吧，只是丑话说在前头，不是所有的喜欢都是有结果的，也并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我并不是一个值得的人，所有好话坏话都跟你说了，现在，至于怎么选择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我走了。”

温沐暖走得很快，言夜寒没有再喊住她，的确，不是所有的喜欢都是有结果的，也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爱情并不会占据生活的全部，但是他那原本就荒芜的世界里，此刻就只有她了。

她就这么不待见自己？

既然这样，那以前呢？

她曾经说过不会放弃自己。

也说过，让自己护她一辈子。

现在可到好，那些曾经所说的话，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记着了，而当初的小姑娘，也由喜欢自己，变成了厌恶自己。

……

刘世纪和夏子洛见到自家大哥时是在网吧里，原本他们还想着拍几句马屁，但是自看到自家大哥的眼神之后，所有的话都通通扼杀在了喉咙眼儿中。

“大，大哥……你这脸上这是怎么了？”

“你这是和人单挑了？谁打的？”

“老子给你打回去。”

“嘘！”夏子洛说完，刘世纪偷偷在身边暗自朝夏子洛做了个噤声动作。

言夜寒现在的脾气很明显的不好，就是他们所见的濒临爆发的那种。

夏子洛和刘世纪都曾见过自家大哥发脾气，那真是，不发不得了，一发起脾气来，不把人往死里打那可能他都不姓言。

两人麻溜溜地从电脑屏幕面前让座，那原本正在进行的游戏都没来得及继续玩完，就站了起来。

很显然他并不想多说什么，很快，言夜寒坐了几秒，又站起来“游戏打完了吗？”

“去风花雪月。”

风花雪月是一家高档的消费场所，里面几乎什么都有，顺带着还有酒吧。

每当言夜寒心情不好了，就会去风花雪月喝酒，但是喝酒也仅仅只是喝酒而已，不把自己喝到醉死，就绝不离开的那种。

…

“打完了，打完了。”

“那个……我们现在就去？”

刘世纪问完，见言夜寒没反应，很快从电脑桌那边拿过了手机“我去用手机打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