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是可以很相信你是我见过的一个男的，既然连你的亲生母亲都不要了，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像我这样的女强人竟了一辈子，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说过这些男人，可是事到如今，将从你的身上我输了。”

程依依的母亲看着程依依的背影，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看程依依的脚步顿住，整个人那么站在原地，程依依的母亲看成亦如此模样，更加觉得讽刺。

“事情都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还是不愿意接受，也不愿意承认吗？有必要要这样子做模做样的，我是你的母亲，你就算他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次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是这样的吗？有必要吗？真的很没有意思，看你这样子，傻丫头，到这种地步，你又何必这样子呢？我看你还是趁早清醒清醒，别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这些问题，情要的东西，当初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们之前。”

伤害他之前，还有什么叫伤害她之前，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难道还要区分什么伤害他之前的事情吗？

什么伤害不伤害的，现如今事情都已经到这种地步，还有必要解释吗？

“妈妈，咱们是什么人呢？你知道咱们是母女，以后不要跟我说这句话，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就没有必要这样子伪装了，这样子我会做你觉得有意思吗？当然看不出来他是男的我还看不出来呢，就像你说的那样子，哪怕是眨一下眼睛，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压根就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真正的女儿，你知道是一个养老的工具，甚至是生活上的一个工具。”

程依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笑了笑，查了一下眼睛，看着头顶的蓝天，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生活在这片蓝天之下，却突然觉得这一片蓝天距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

“我说真的，我是实在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倒霉，我会看上你这些人，看着你们这些无聊的人，看看有的时候看看别人一家子团聚去，幸福美满的样子，然后再看看我自己，哪怕是过年过节的也是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一些这样子，我还不如自己跟自己过呢。”

“什么叫你自己跟你自己过呢？你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靠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能够生存下去吗？如果今天不是因为我的话，因为考虑这一类人的力量，你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就靠你那个脑子，一直站在那个堆积如山的书里头去读书，光是看到这一点力量，你就能够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吗？”

程依依的母亲看着自己这些年，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那些路，充满了水泥，充满了谩骂声，可是即便是那样子，他一定是靠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从来就没有依靠过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丈夫也没有。

可是如今天还要靠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来指责自己的不是。

“干什么？以前我做的那些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我，我再怎么样子我再怎么样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用的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你的，要不是因为我的话，如果自己能够好好在这个地方，有一点点的颜面吗？我看你就不要说这些话了吧如今，你要不是因为有活的话，你什么都不是我可告诉你，我也算是跟你说这些话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你用不着用这种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因为我说的就是事实。”

“事实，你跟我说的是什么事情？你所谓的事实，你所谓的每天都已经把我养的好好的，从来就没有在生活上亏待我，就可以给你的事情，就因为这一句话，所以我就应该感激你，我就应该对你感激涕零，你要我干什么就应该听你的话，我就不应该去责怪你，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如果你要是说的是这个意思的话，那我无话可说，对他像你这样子的人，我看你已经疯了，你根本就不清楚你自己在干什么，也不明白你自己在干什么，就成天成夜的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但是你却从来就没有想过像你这样的人，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力量才能够爬到如今的地位？难道还不是因为靠着牺牲自己的女儿吗？”

程依依一直在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心窝子，汪汪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快要呼吸不上来似的：

“妈妈呀，你自己也说了咱们是母女，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跟我玩这些无间道呢？何必呢？你的那些事情我都是看在眼里，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对我的，我心里有数的很，自己说了，像咱们这些人，咱们就算再怎么样子，也都是一些有学历的人，也都是一些有识之士，我经常这样子，又何必要说这句话呢，看看你先有鸡的样子，难道就不觉得丑陋吗？当初你为了自己的事业，永远征求你自己的东西的时候，你觉得我不管不顾，这样子有意思吗？看看你们都把我逼成什么样子如今？”

程依依说了一两句话，眼泪都控制不住，赶紧趁着自己眼泪，抹掉脸上的泪水，但是眼泪很快也能用继续掉下来：

“自己看见了，那个时候，你们到底是要怎么样子？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话可以说，当初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对待我的？我也可以看的事情处竟然要这样子，你们又何必跟我说这句话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呢，你们这些坏人，这个世界到底有多么残忍，我并不懂，这个世界对于我们来说，我真的一点都不懂，但是你们又何尝知道你们知道什么，我看你们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我是问你的母亲，难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怎么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的？我凭什么就不知道了呢？”

程依依的母亲指着自己的鼻子，露出一副坦荡荡的模样，看着程依依也如此气愤的神情，更加是觉得不可笑：

“程依依，像你这样子的人讲。你懂什么？像你这样做出盲目的人，你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残忍到底长什么样，如今，你之所以说的这么稳当的，就是因为，我已经把你需要经历的那些人痛的都已经把你挡在大门之外，你应该感谢那个人是我，而不是要说这些废话，你凭什么要这样子做呢？”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是很看不起你，你这么狂妄这么嚣张又有什么用呢？可是他最后是到如今，你的人生不也是变得这么糟糕，有点糟糕透了吗？既然都已经变成这样，还要说这些话，还要说这种无关紧要的话，我真的是看不起，不是说你自己很能耐吗？不是说你自己很有本事吗？事到如今，你又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能露出这么一副可怜的模样？你就把你自己当成了谁？？”

程依依的母亲指着自己那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早就已经无法跟程依依那张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比较，一看就是一个饱经沧桑的人：

“你这个丫头你看清楚你是我这些年，你说我对你不管不顾的，你是我这些年，对你的那些人说我什么都不管，要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管的话，我为什么要把我自己逼成这样这个老人家的样子，为了你，什么东西都可以豁出去，可是如今呢，我为了你我最终我得到了什么，饱经沧桑的样子，还有什么？”

“只会是我自己年纪更大，更加的越来越老的样子，这一切你自己也看见了，这些东西你自己都是看在眼里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样的虚伪呢？为什么还要这样子，装作什么东西都不在乎的模样，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子？”

“你说我不关心你，你身为一个女孩子，你又什么时候关心过我这个妈妈？你倒是说话告诉我呀，你有做过任何一丁点的关心我的举动吗？没有啊，你这种天天只知道索取的人，我也知道付出的那种好呢，不懂对不对，你什么都不懂？”

程依依的母亲看见程依依逃避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疾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程依依的手，紧紧的抓着程依依的胳膊，逼着程依依看着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红肿的眼睛，看着自己通红的眼睛：

“你不是要我对你的解释吗？你不是想要这个答案吗？如今我已经是告诉你了，你是觉得听不下去了，还是觉得怎么着？而且我都已经把这些话跟你说了出来，你怎么就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如今我都已经把这些话，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解释的明明白白，但你不愿意听啊，你愿意听我有什么办法呢？我都已经把这些事忘告诉你了，你就是不愿意听，既然不愿意听我跟你说这句话，又有什么用呢？”

“没用对吧？这难道就不是在浪费我自己，你见了吗？我看咱们就不需要这样子，互相欺瞒的吧，你跟我咱们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是半斤8两的关系，你又何必为了自己，还去了就是告诉你怎么这个样子，我真看不起。”

程依依的母亲看着程依依，无处可笑的神情，程依依看着母亲脸上的那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非常的难受。

“怎么了？到这个时候你就无话可说了吗？你是真说不过我呢？还是觉得你心有愧疚，如今我都已经把这一切给你解释明白了，你自己不愿意听啊，你听不进去，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装作这么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也把这些男的坏毛病学在你自己的身上了？你要知道你是一个正经人家的孩子，你不需要学习这些东西，你不需要在别人面前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因为你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不能够过得孝顺一些，像是那些混蛋一样像是那些可恶的女人一样，装着一副可怜萌的样子，你装给谁看呢？现在在你面前的那个人，是你母亲，不是外边那些贱男人，所以你犯不着用这种眼神对着我，听明白了没有？”

程依依看着母亲头发上的那个白色，弄一下，在他的印象中母亲一直都是年轻，充满活力又或者是在职场上神采奕奕的模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看着母亲疯狂的样子，看着母亲失控的样子。

他竟然突然之间觉得，目前好像在那一瞬之间，突然间就老了，突然间就一点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就像是，就像是对待生活和命运，在无法掌控。

“怎么了？怎么就没有资格说话呢？怎么早就选择沉默了？你有什么资格沉默呀？如今事情变成这样子，并不是我愿意的，我也知道这也不是你愿意的，但是如今都已经变成这样子，咱们谁都没有办法控制，与其这样子你为什么就不能够？”

“为什么就不能坦坦荡荡的？我承认的跟我说清楚那一切的东西，只要你跟我说清楚了，我就不会去责怪你，但是你却不愿意说呀，再怎么样你还是愿意把这些事情全部都藏在你自己的肚子，你要是不跟我说的话，我又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我怎么知道你见过哪些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又怎么知道你是真正的需要，如果你不跟我说，我永远都不会知道。”

程依依看着母亲激动的样子，无奈的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明晨笑了笑：

“对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再怎么样子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可是如今，你就从来没有表演出一副做为人母亲的样子，你觉得你合格吗？是我一个母亲，你真正的合格了吗？”

“我怎么着就不合格了呢？你要是觉得我不合格的话，你看冰天雪地的样子，你走到天桥底下，你到那些街边去看看，多的是流浪汉在捡垃圾，多的是那些流浪汉，带着自己的孙子在那捡垃圾在那找东西吃，而你呢，你看看你现在身上穿的那些哪一件不是名牌？”

“穿那些东西哪一件不是成百上千的东西？你现在拥有这些一切的东西，都是我拼命的干活的时候拼命的工作，都是我成为一个拼命13娘，才挣来的钱，才有机会给你买这些好的东。”

“难道我作为一个母亲，我都已经把这一切的东西都已经给你了，难道在你的眼中，我这样的行为还不算是及格吗？那你到时候告诉我，在你们这些人的眼中，我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才算是合格呢？我是不明白了？”

只要衣服用的是名牌，只要吃穿用度全部都是用钱砸出来的，只要是这样子，这就算是什么了吗？

这就算是对一个人好吗？

原来他的心里是这样子想的？

程依依此时此刻选择用沉默来回答，程依依的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路旁的小野花，这个时候一阵清风吹了过来，把一株蒲公英吹散了，蒲公英的种子，一下子散开在四面八方里去。

“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无话可说了呢？你是不是觉得你就不应该长得丑，你就不应该这么对待我，你就不应该说这些难听的话刺激我，事到如今你是不是也认为我非常不容易，事到如今你是不是已经认为你错了？”

“你是不是知道你就不应该用这些话刺激我，我再怎么样子我也算是你的亲生母亲，我为了你，最起码我已经付出了这一切，就算再怎么样子我也有资格去说你，我就是要管教你，这也都是我的资格，如今你跟那个混账小子学坏了，我身为一个母亲，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去教训你吗？要是说我没有资格教训你的那个人，肯定就是一个混蛋，我有资格教训你，哪怕就是把你打一顿，我也要吃的。”

打？

只要是一出的事情，那就是用一阵打来解决一切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言，这就是程依依的人生，这就是所谓的一个高知识分子的人生。

“您老人家说的这些话也真的是可笑，对呀，你说的是什么呢？只要是出了问题，只要是出了这些状况，你就会选择用一顿打，来解决目前现在，所有的事情，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觉得心满意足了，只要你觉得，只要你能够教训我，能够把我暴打一顿，那就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可是如今呢？难道你真的要这样子吗？打算什么在你眼中，恐怕就算把我从一出生开始，把我掐死在襁褓之中，对于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吧？”

程依依咬牙切齿的看着母亲，看着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里毫无波动，甚至还觉得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从小到大这一经历这么多这些东西，早就已经受够了。

“妈妈，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的是什么东西，如今我真的可以告诉你，我已经觉得累了，我并不知道我以后的人生到底会在哪里，会走向何方带你此时此刻，一直跟在你身边的时候，我真的觉得累了，你还想问我干嘛呢？”

“既然你不喜欢我这个，既然你认为我是一个拖油瓶好吗？如今我都已经选择答应你，我自己远走高飞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一个什么样的群？你才觉得你不愿意放过我呢，就像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难道你都要狠心到这种地步，一条生路都不给吗？？”

生路？

什么生路呢？

前两天下人都已经不选择，放他一条生路，那他凭什么又要放这些人一条生路呢？

如果他的日子过得不好，那就直接全天下的人都不需要过上这些日子，大家直接打一顿就可以了。

程依依的母亲看着程依依决然的样子，忍不住轻声的笑了出来，走到程依依的身边，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程依依，仿佛要把内心里的那些想法全部都摸透：

“死丫头，别唱了，在你妈我的面前，还要这么装，我看你是真的不累呀，累不累呀？我想静静看着你这个虚伪的样子，跟你爸如出一辙，看到了吗？”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我真没说错呀，像你这样的人，我就不应该对你留有任何的，一丝一毫的念想，你们这种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同情，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怜的，我实在是高估了我自己的能力，我也低估了你们这些人的能力，你们就是一群养不熟的废狗。”

“你们就是一群养不熟的恶狼，让你们一直待在我的身边，那我完全就是在自取灭亡，好啊，既然你跟你爸都已经要离开我，走啊，你不信，跟你爸一样吗？”

“我看你这个样子一定很喜欢那个狐狸精吧，你不是要让那个狐狸精做你的亲生母亲骂走啊，赶紧让他做你的亲生母亲，只要这样子以后我就再也不用看见你，看见你我就想看见你跟那个恶心的爸爸一样，让我直恶心。”

养不熟的狗？

明明就是一个10月怀胎生出来的亲生女儿，可是我现在这个女人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永远的养不熟的废狗而已，恐怕恐怕连一条废狗比不上吧。

程依依看着母亲的样子，忍不住吃生的笑不出来，笑着笑着，眼中冒出一些眼泪，程依依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就不应该流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看着这个女人的时候，程依依又赶紧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他就应该像是自己的母亲一样，就应该好好的，就应该抬头挺胸就应该不让那些人欺负。

“可以啊，既然你把我当成是一条养不熟的，我饿了，那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选择要我滚蛋，那我就滚蛋呗，就像是你说的这样子，再没有谁离开谁，就没有办法生存的，如今，就是这样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