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是女子，微臣下属也全是女子，京城一战，匈奴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可以潜入城内，再来一次里应外合，可以拿下乾州。”

皇帝看着穆晴，能够猜到在前两日，那些西羌士兵是怎么轻视她们，怎么忽略她们，从而导致失败。

女人，尤其是大夏的女人，在所有男人的认知都是柔弱不已的菟丝花。

穆丞相摇头，“人数太多，匈奴必定起疑。”

“大人不必担心，我们不会全部进城，只需要微臣带领几人，将城门打开，外面的将士进城，就能逐个击破。”

打一座城池，之所以不好打，是因为城门不好攻。一旦城门被破，那这座城基本上就是囊中之物了。

最后，皇帝还是准了穆晴的请战，并且承诺，如她拿回乾州，就会两个功劳一起封赏，包括她那些兵。

朝堂上那些反对让穆晴封官的大臣们，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了。而后，穆晴拿下了乾州，那么他们再也不能用“女子不得入朝”这样的话来推脱了。

三日后，白攸进宫，大理寺少卿以及一干成员皆在堂上，当然，太子也在场。

皇帝看着白攸，目光晦暗不明，他道，“说说吧。”

“是，皇上。”大理寺少卿点头，接着说道，“五日前陛下遭到西羌奸细刺杀，这名西羌奸细出自皇后宫殿。”

说到这里，太子一直强压的笑容忍不住露了些，然白攸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接着轻飘飘的勾起唇。

那坦然自若的模样，太子有些不好的预感。

大理寺少卿放出许多证据，最后说道，“所有证据都指向五皇子，微臣查了这么多年的案，第一次发现，原来微臣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说着，他笑了一下，“所以微臣在查到之后，并未急着上报，而是继续深入调查，最终微臣发现，刺客有一义妹，而这义妹乃是太子豢养的舞姬。”

听到这里，齐瑒的脸色猛地一变，但他没有急着开口，现在这个时候，急着跳出来，那便是没有，也有了。

皇帝，“哦？有此事？”

“微臣已经拿下舞姬，那舞姬已经招供，这是供词。”

“哈哈！好一出苦肉计，好一个太子殿下！”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齐瑒知道现在是他辩驳的时候了，他立刻说道，“父皇，此乃污蔑！儿臣东宫里是有几个舞姬侍奉，但那都是出自宫内，并未听闻那舞姬在皇后宫里还有个西羌奸细的哥哥啊！”

“启禀皇上，并未是宫内舞姬，而是太子殿下在外养的舞姬，诸多人证，物证，都已证明太子殿下与此舞姬的关系。”大理寺少卿再度呈上证据，“除此之外，微臣还查到另一件事。”

大皇子府邸起火，乃是八子齐瑒所为，他是存了心要杀死老大。

皇帝原本身体就不好，这一下直接被气昏了，断断续续醒来中，下了命令，太子禁足，其他的……查！

短短几日的时间，太子一党，轰然倒塌，那些坏事做绝的朝臣，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