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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白,虽然两个人依然舍不得分开,不过,既然现在不能留在叶弦的身边,秦娆苒也只有继续回到容王府了。
“叶弦,要是我想你了,想到无法遏制了,怎么办呢”临分别前,秦娆苒楚楚可怜的看着叶弦,哀声的问道。
“就像这样,我会出来的。”叶弦双手捧着秦娆苒的脸,这张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纯净圣洁的脸,轻轻的吻了下去。
只是这一吻,不过是蜻蜓点水,因为时间在悄悄的流逝,相聚快乐的时间总是这般的短暂。
秦娆苒回到容王府的时候,容王府还是和离开的时候一般的寂静,人们还没有醒来,包括容止欢,秦娆苒熟门轻路的回到容止欢的房间,轻轻的上了床,轻轻的阖上了眼睛,就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而容止欢,暗暗的用力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只是,如果撕破了脸,剥开了所有的真相,那,又能如何秦娆苒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爱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罢了。也许,她也正等着和自己摊牌,这样,她甚至连在人前装都不需要装着和自己恩爱的模样,她就不要和自己勉强同睡一张床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便真切的扑鼻而来,容止欢又渐渐的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自己这个王爷,何时竟沦落到如此的境界,竟然需爱到如此的低微而卑贱。
容止欢闭紧了眼睛,轻轻的翻过了身,大手,装做无意的样子,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身上,秦娆苒惊讶的转过头,奇怪的看着侧面的容止欢,不过看着他孩子一般,睡意正酣,便不忍心将其叫醒,只是轻轻的小心的移开了他的大手。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走廊上传来轻碎的脚步声,一些奴婢已经起床做事了。
皇宫里,没有了一个秦娆苒,便也是各人心思各自懂。
池承皇上还是很不适应秦娆苒不在宫里,偶尔,走到暖夕阁的时候,似乎还能听到里面秦娆苒轻轻的脚步声,池承皇上便欣喜若狂的推开门进去,不过,里面早已经是一派人走茶凉的模样,失落,却全在池承皇上的脸上,所以池承皇上只顾着自己的心情,却是没有发现,后面有一张比自己更失落的脸,那是钟若木的。
倒是范绿腰没再在宫里见到秦娆苒,倒是觉得心情舒畅,抚琴的日子越来越金,弦音响起,眼前便出现了叶弦那张脸,那幅模样,想必,他也知道了秦娆苒嫁给了容止欢的事情吧,这下,他也应该对秦娆苒死了才对。
这范绿腰自从对叶弦一见钟情,便对池承皇上不上心来,其实本来范绿腰对池承也没有上过心过,只不过意气风发,见不得自己被冷落而已,而现在一心一意的等着叶弦闯进皇宫,夺得天下,再立自己为皇后,所以,也是懒得再往合欢殿多跑了脚了,范大人也已经告诉了自己,叶弦已经答应,等他得了天下,这皇后娘娘的位置,还是自己。
而范大人也是随时密报事态发展的情况,很快,叶弦就可以里应外合,顺利攻打进来了,就差一步,就能万无一失,那就是,欢元太后身后的那个黑影队伍。
欢元太后已经找过了钟若木,将自己的意思说给钟若木,就是招他做女附马,将他和月容公主择日完婚。
“臣将的婚姻大事,臣将自有安排,谢欢元太后关心。”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生气的不仅仅是欢元太后,还有失落的月容公主。
自小就没有得到过欢元太后的母爱,在听欢元说要将自己许配给钟若木,月容公主还是着实心里欢喜的紧,毕竟放眼整个朝廷,也就这钟若木钟将军最是年轻俊美,而且脾气又好,月容公主很想有一个自己温暖的家,不会像在宫里这般,各自为营,就算是亲生的父母,也得不到半分多余的温暖。
谁想到,自己居然被拒绝了!
月容公主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贵为一国之公主,只要想要的,就可以随心所欲,相反,因为自小欢元太后的不待见自己,月容公主还是相当的有些自卑的,所以,这件事情之后,月容公主偶尔在宫里碰到钟若木,便像耗子看到猫一般,快速的躲开了。
最后反而搞得钟若木不好意思起来,只是,生命中已经假装了从来没有遇到过秦娆苒,便再也没有了快乐起来的理由,更没有了爱人的能力。
钟若木想要离开宫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宫里,虽然日子还是这样按部就班的流逝着,不过,每个人的心里都过得空空的,有一种落不到土地的踏实感,而欢元太后也是也总有一种预感,觉得,自己的地位是岌岌可危,有时睡到半夜,总是突然感觉到黑暗中有双魔爪突然伸出来卡住自己的嗓子。
大概也是觉得自己过去身上罪孽深重,或许也是觉得最近这皇宫里面太死气沉沉了,而且居然公主也会被拒婚,皇上虽然已经成亲,只是到现在和皇后娘娘的关系,从最初的不冷不热,甚至到了现在的老死不相往来,各人在各自的宫殿里做着各自的事情。
欢元太后觉得这个事情现在已经太严重了,所以特意准备进行一场太规模的祭祀活动,希望能得到先帝们的恩泽。
欢元太后请了最有名的算卦先生,选定了良辰吉日,在皇家寺庙里亲自泽福。
欢元太后当个大戏在这边安排着,可是,真的等到这一天来临的时候,积极响应自己的人却是寥寥可数,池承皇上和月容公主,自然没有举致的,月容公主因为担心池承皇上去了,身后跟着钟若木,见面了反而会尴尬,所以推托身体抱病,没有跟着过来。
而池承皇上也却是真的受了伤寒,自然是不能跟着欢元太后去祭祀,只得临时告假。
既然池承皇上都不去了,那范绿腰自然也就推托不去了。
没想到,偌大的一个皇宫,欢元太后难得的举办一次祭祀,到最终,也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去了,来去三天的时候,欢元太后自然是百感交集,倍觉凄苦。
只是,弦在箭上,自己却只能进,不能退了,不能退的,不仅仅是这次孤单冷清的祭祀活动,还有,自己这一手遮天,靠着非常手段夺下来的江山社稷。
反正已经来了,既来之,刚安之,欢元太后在祭祀仪式办了之后,又留在这里吃了两天斋饭,因为带着自己的黑影队伍,三天之后,欢元太后这才摆驾回宫。
只是,欢元太后回宫之后发现,这次的祭祀并没有带来多少幸运和好运气,反而,坏消息不断的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让欢元太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恐不安。
首先,回到宫中之时,皇后娘娘范绿腰已经不在宫里了,只让奴婢捎话过来,说想回去休息几天,欢元太后查点什么时候回去的,说娘娘已经回去三天了,这在皇宫,却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皇后娘娘哪有这般容易就离开宫里的
其实,钟若木钟将军在宫里也是不辞而别,甚至连皇上都不知道,钟若木是什么时候离开宫的,而月容公主似乎是受到了刺激,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说话,只是傻傻的,日渐憔悴,连御医都没有办法救治,只是直摇头,说让准备后事。
欢元太后虽然之前不待见月容公主,只是看到月容公主变成这个样子,到底也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也难免心痛得落泪。
对于叶弦,一直是欢元太后的心病,毒瘤,一日不除,也终将一日不安,只是苦于一直无法探得其踪迹,之前自己的事情一直是叫秦娆苒和钟若木秘密探访的,这一次,却因为两个人都与叶弦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所以一直只是叫黑影组织给自己暗中找寻。
只是这黑影组织凶则凶矣,不过那都是集体进攻之时,做这些探访侦察工作,却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不过,这次等欢元太后祭祀完回来之后,这些人也终于完成了任务,此时正在向欢元太后汇报结果。
“什么”欢元太后刚回宫不久,眼下宫里发生的事情让她感觉到宫里糟如乱麻,一下精明能干的欢元太后也感觉到一种无措感,不知道要从何下手整顿,却在重华殿听到黑影的报靠,手脚顿时冰凉,心一下子掉到海洋心了。
“娘娘,臣已经派人去监探过了几回了,千真万切,那个叶弦,是范大人家的常客,经常会在夜里到范大人家里造访,而且每次不走正门,都是直接从屋檐上跳下去,一去,两个人会密谈很久,直到几个时辰之后,才看到叶弦又原路返回。”黑影的头领依然蒙着黑巾,对着欢元太说道。
“那,有没有找到叶弦原路返回到哪里”欢元太后强撑着身体,颤抖着的问道,眼下宫里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钟若木已经离宫,范元伟也早已经死了,所有的兵权现在几乎就在范大人一个人手里,这若是叶弦真的和范大人勾搭一块,欢元太后无力的看了看眼前的重华殿,那,后果,不堪一想呀。
“找到了,他又往百花楼去了。”来者汇报道,“只是,我们也派人去百花楼看过,却找不到一丝可疑之处。”
“烧了,给我把百花楼给烧了,”欢元太后听到这里,像突然被踩到了尾巴一般,尖叫了起来。
“太后,真把百花楼给烧尽了”
“快,快快去烧光了。”
黑影领命而去,太后看着空荡荡的重华殿,大声的叫道:
“快来人呀”
可是唤了几声,只有几个奴婢走了进来。
“快,快下旨下去,将范大人家,满门抄斩,诛连九族,让他们范家知道,背叛哀家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可怕的结果。”
可是,回应她的,除了几个奴婢的不知所摸,无辜而茫然的眼睛看着欢元太后,愣在那里,还有的,只是欢元太后凄惨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重华殿回响,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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