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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三个女人唱大戏

作者: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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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之声起初还是有几分力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落碧的呜呜之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弱,直到一点也听不见了……

“娘娘!”一个粗声粗气累得气喘息未定的嬷嬷呼唤着江小牧,“落碧昏过去了!”

心头一怔,江牧脸上却是一如的平静,她静静的转过身子,注视着那一团染在地上的鲜血,如同绽放的花朵,鲜艳明媚,却深深的刺痛了江小牧那颗不安的心,腿如同灌了铅似的难以挪动半点步子。

“她点头了没”江小牧的声音掺过一丝杂音,这声音皇上听懂了几分,单擎啸却也是听了出来同,江小牧心慌了起来,是因为地上的那一片鲜血……

“没有!”微胖的嬷嬷低着头,狠狠的瞅了一眼倒在血泊之中的落碧。

尹熙得意的嘴角勾了起来,心道,看来平日里真是没少疼落碧,关健的时候,还是能顶住几分火候。

“什么味道”江小牧身旁的蓝衣小声咕嘟着,一下子捂上了嘴巴,捏紧了鼻子,双眸不安的四下张望,最后目光停在了昏倒在地的落碧身上,屁股下面一滩水渍,微微张口,蓝衣一下子明白,脱口而出,“落碧失禁了。”

江上牧的心中百味杂陈,落碧只不过是一个只替罪羊而已。

此时昏迷的落碧被嬷嬷浇了一头的冷水之后,慢慢苏醒过来,瞳孔放大,状如死灰般,眸中看不到任何一丝光亮。

“招还是不招”恶狠狠的胖嬷嬷张开双臂,哗拉拉的又展示着血迹斑斑的竹签。

落碧的心无助的挣扎着,当看到从自己身上淌下的那一堆血迹,各个手指钻心的疼痛扑天盖地的袭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对活着是那么的渴望。

她知道竹签夹手指的那种痛是钻疼到心中的那种噬骨的疼,这个时候,她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十指连心,十指就是连心,既然横坚就是一死,还不如招了,或许可以有生路一条。

缓缓的拄着胳膊肘儿从地上爬将起来,举着鲜血淋淋的十指,落碧朝着尹熙的方向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是无奈的摇头。

尹熙一惊,落碧这种垂死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她看得到落碧的眼中是一团绝望凄凉,还有一种她更为担心的东西在自己的心中慢慢的滋长,她好像猜到了什么就要发生。

突然,尹熙的心一下子落入了冰窖,脸上也失去一刚才的光泽,她狠狠的剜过落碧。

“落碧,本宫平日待你不薄,切不要胡口乱诌!”尹熙还在向落碧敲击着警钟,可是落碧的心已经凉透了,横坚都是一死,不如再博一次,她倒要看看,是尹熙让自己死,还是皇上还是江小牧

落碧的目光刷的移向了江小牧,那潭死水的缝隙之中滑过一丝微弱亮光。

江小牧心中一片释然。

“落碧,从实招来!”江小牧一斜眸,早有手快的嬷嬷上前一下子掏空了落碧嘴中的那团破布。

此时的落碧只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根本无瑕顾及尹熙那一双正在挣扎的眼神。

“那件簪子确实是尹娘娘赏于奴婢的,也是如惜当年之物,只是昨日夜晚,尹娘娘担心东窗事发,差奴婢来得中宫一趟,偷听江娘娘是否搜到有利的证据,奴婢见到奈良被抓,仓惶间逃走,却是把簪子落到灵堂拐角的地方。因为考虑到奴婢只舍得戴过一次,只有蓝衣见过,奴婢就心存侥幸,不料还是被眼神犀抻的蓝衣给发现了。”

落碧侃侃而言,就像刚刚发生的事情样。

大殿之中瞬间嘈杂起来。

此时的王尚书一个步子,就窜到了一动不动的尹熙前,抬起胳膊,贯着冷厉的风声,拍的向着尹熙就是突然一甩,转眼,五个掌印赫然印于尹熙的粉腮之上。

“你居然敢打本宫”尹熙的眸中划着一丝火焰,狰狞的吼着,玉手立刻抚上左脸,愤恨之中却是无奈,往日的浮华已是云烟。

“这一掌是替老夫的女儿王皇后打的!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毒女人!”王尚书咬着牙,一团火焰从胸口迸出,怒气未消,猛然抬手又是狠狠的一甩,怒发冲冠,“这一掌是替皇上打的,因为你媚迷皇上,罪该万死!”

“够了!”皇上怒不可遏的声音扫过。

不甘心的王尚书终于又被儿子王广天给搀扶走了。

事情终于明朗下来,可是尹熙又如何会毒蛊之术呢江小牧的眸子扫向了阿多丽,阿多丽不是刚刚写了一张锦卷吗她还要探寻究竟。

冥冥之中江小牧觉得阿多丽无论如何却是脱不了干系

“丽妃妹妹,你的坦言锦卷是不是该呈给皇上了”江小牧的笑中却是带着冷厉,她到底想知道阿多丽在锦卷之中写了些什么,有什么难以相告的秘密

阿多丽一慌,下意识的就扫向自己的胸口,江小牧此时倒是乐了,果然其中有重大发现。

“皇上,是江妃娘娘收买了落碧!”尹熙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指着江小牧吼着,气急败坏,做着最后一博。

没有一丝惊慌的江小牧倒是异常淡定的扫向尹熙,“姐姐愿听其详。”

众人感觉一团迷雾袭来。

“江妃姐姐,如果你无能彻查此案,就交于旁人处理,如果想借机一扫后宫之障,做你的六宫之主,就直接向皇上提出,不必惺惺作态,居然还收买尹熙的贴身奴婢为你胡乱作供,你真是个蛇蝎女人!难道不怕遭受天遣一石二鸟,相信皇上必不能为你的骗局所蒙蔽!求皇上明查!”尹熙怒气冲冲,做着最后的挣扎……

阿多丽也随声附和着,一口就咬向了心头略微发怔的江小牧。

江小牧却淡然一笑,这虽然不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自己今天却无论如何也轻易逃脱不了一番惊险,看来,尹熙与阿多丽今天确要与自己过不去了。

“砰砰!”

凌空飞来的血衣卫蜻蜓几下点水,尹熙的身子很快不适应的晃了两下,麻木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

脸上凶光寒露,尹熙一步一步的移到江小牧的面前,每走一步就顿下来,目光不曾离开江小牧那张绝世的容颜。

尹熙的步子距离江小牧还有一步远的时候,蓝衣倏的一个步子跨了上去,长臂一展,挡住了来者不善的尹熙,脸上亦是一团杀气腾腾。

“好狗不挡道!”尹熙恨恨的骂着,目光一斜,转眸骂向了地上哆嗦着的落碧,“大胆奴婢,居然吃里爬外,勾结外人来诬蔑主子,且待皇上一会儿如何收拾于你”

“蓝衣,退下!”江小牧不轻不重的的命令着蓝衣,她无畏无惧于尹熙,因为她又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情。

不甘心退下的蓝衣,眼眸之中透着几分担忧,“主子,她欲行不轨!”还是不想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担心主子被尹熙欺辱。

“有皇上呢”江小唇畔一展,眉毛微挑,风淡云轻。

一直高高在上的皇上却是突然冷声传来,浑厚冷气浓霜,霸气无限,“丽爱妃,刚才的锦卷呢”

众人一愣。正看着好戏呢,怎么这个时候皇上倒是想起阿多丽的锦卷

尹熙也顿下步子,静静的聆听着皇上想要做什么,不过反正皇上的视线盯上了阿多丽,倒是一件好事,疑点在身上的关注越少才越好,所以她的目光很快的转向了向着皇上缓缓走近的阿多丽。

江小牧此时也无瑕顾及尹熙的咄咄逼人,证据在自己手中,她以惧害她现在可以肯定,尹熙肯定是加害王皇后的凶手。只是突然间皇上为何盯上了阿多丽,为什么不把尹熙接着审下去,以求案件更多的原末始终。

阿多丽的眸子不敢正视皇上,却有几分的闪烁不定,垂下头,吱吱着,“臣妾已完,但担心忤逆圣意,想再书一卷如何”她有意不想再拿出什么锦卷出来。

聪明的皇上何尝不通晓阿多丽的小肚鸡肠,脸色又是一沉,眸底的寒光一扫阿多丽略加游移的秋水,“爱妃,将锦卷呈上,嗯”最后一个嗯字,拐了一个三音节的弯头,质问命令威胁俱俱全有。

心头颤了颤的阿多丽,意识到皇上的话语之中刮过几丝寒风,心中明白了皇上的用意,皇上岂会违天下之大不违,放之任之自己尹熙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如果自己不是侉克的阿多丽,恐怕早就在暴室之中度日了。

玉手轻触及胸口的搭巾,阿多丽纤纤玉指伸向了胸口之内,刚才那一卷熟悉的锦缎闪了出来。

阿多丽双手捧着述着自己前因后果的锦卷,从来没有的恐惧爬上心头,就像有向几千只蚂蚁在不停的啃噬着自己的骨头。

一念之差,恐怕命运要从此背转,荣华富贵眨眼之间成了浮云一片,万般的失落瞬间袭上阿多丽的恼海,心忧思,不过还是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不是还有一个杀手锏未抛出吗那个就是自己最大的砝码。

莲步轻盈,缓缓来至皇上的软椅之前,锦卷举过乌云,以示对皇上的尊重。

软语出口,婉转幽扬,“皇上,锦卷在此!”

秋水弯弯处,一湖幽滟的水光泛滥的卷袭着皇上的那一道浓遂的眼睑。

“哦!”皇上只是轻哦一声,没并有伸手去接锦卷的意思。

海公公急忙向着阿多丽边迈开大步,拂尘一扫,双手欲接过阿多丽递过来的绸布锦卷,“娘娘!”

“不急!”阿多丽双手一闪,故意一下子躲开了海公公伸过来的大手,她明显不想让任何人看到锦卷之中的话语。

皇上拧眉,脸上闪着几分不解。

“阿多丽只是想亲手交于圣上,因为卷中关乎着阿多丽的诸多其它之谜,只是不想他人知晓而已!”阿多丽的脸上的忧郁顿了顿,明亮的双眸此时却有几分黯然神伤。

“臣妾只是一介女子,跟随皇上的日日夜夜,已经离不开皇上,但阿多丽不想因为香花蛊事件,因为自己一时之私,扰得皇上片刻不宁,为了保护皇上的清誉,还请皇上遣送阿多丽回侉克族以示谢罪,臣妾真的不想再给皇上徒增烦恼,让众臣心中迁怒臣妾之时,故而又搭上皇上勤政的美名。再说山头的月亮都圆了,阿多丽都想回侉克了。”阿多丽扯出思乡之情。

她一字一顿,滔滔出口,有理有据,情分说得至理三分,还有一分为皇上忧思的心,字字说到皇上的心坎里,紧扣着皇上慢慢跳动的心弦。

是啊,濮阳连华不能断了阿多丽的这根线,因为他有着更大的野心与计划。

“爱妃!”皇上只是沉沉的一声呼唤,瞬间便化解了所有。

接过锦卷,皇上只是合在手中,紧紧的握着,眸底却是一片浓情的凝视着阿多丽,“爱妃且立于朕旁,朕倒要看一看谁是加害王皇后的真凶幕手。”

这一句明显是在洗清阿多丽在皇后之死一案中的污点。皇上居然为阿多丽开脱,而且一点也不看锦卷之中的内容,谁也不解。

“阿多丽谢过皇上!”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目光轻掠过皇上手中握着的锦卷,她长长的吸了口气,那锦卷可是自己的命啊,如果不尹熙,自己可能真的命赴黄泉了,不过尹熙还好被千丝万缕的揪了出来。

不过还有江小牧……阿多丽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握,如果江小牧再这样铁面无私的问下去,可能自己,还有……她瞟了一眼正襟危坐在大殿中央的皇上濮阳连华。

“尹熙还不跪倒”皇上的声音如惊雷炸响了尹熙的头顶。

她张了张口,不知如何是好,刚刚皇上的视线不是转向了阿多丽,怎么矛头又突然指向自己,再看一眼,正安然垂立在皇上身侧的阿多丽。

扑通的一声,尹熙老老实实的跪在殿上,“皇上,臣妾认为有人是故意巫陷。”她的目光还是不安分的瞥向了江小牧。

“东西是从你的宫中搜出来的,皇后生前与你走动最为频繁,物证人证俱在,尹妃妹妹不好再抵赖了!”江小牧心头的那口气倏的停了下来。

“说,珊瑚珠在哪儿”江小牧紧接着问将起来。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尹熙还是不肯就范,直接向皇上求着情份。

“一切以江爱妃为据!”皇上冷冷的目光袭向了尹熙,他之前还有几分疑虑,没想到真的是她,不过皇上也怀疑,她到底是何许人也,她怎么会是投毒香花蛊的凶手,他真的不解。

江小牧的眸子对皇上投过深深的谢意,她忖思着,看来皇上还是非常信任自己的,不由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单擎啸刚才那双微蹙的眸子,终于雾收云散,他紧握的大手舒展开。

江小牧缓缓绕到反咬一口的尹熙面前,“珊瑚珠在哪儿”目中清澈,但却是嗖嗖的冒着一团冷气,重重的袭向了尹熙的心头。

她重复一遍,找到真正的证据,才能将尹熙治罪与服众,否则将有人怀疑自己意图中宫,那自己就树敌太多,活得太累了。

“呵呵,什么珊瑚珠皇上赏给臣妾,臣妾凭什么让你看”尹熙百搬抵赖。

“纵有你有千般的伶牙俐齿也抵不过那一颗小小的珊瑚珠,呵呵看来姐姐真是佩服妹妹的定力,钢嘴铜牙,分明就是自己所为,却把什么事儿都择得一干二净,是也不是”江小牧的眸子一咪,淡笑几分,眼珠微转,一勾近在面前的落碧,抬起兰花指,“那么不是你家主子做的,王皇后就是你害的”她转了矛头。

“不……不……真的不是奴婢,借奴婢一千个胆子,也做不出此等事情!”落碧一点也不承认,连忙晃着跟个拔浪鼓似的头,眼神之中却是几分坚定。

“那你说,到底是你家主子,还是……”江小牧一把托起落碧的还粘着泪水与血渍的尖下磕儿,目光闪动着几分柔和,柔和之下勾起唇畔,带着丝丝的冷笑。

寒意扑天的袭向胆颤心惊的落碧,经历了疼痛与生死之际,才知道活着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咬了咬嘴唇,落碧的目光刷的眺向右侧的尹熙,“主子,对不起了!”迸着低低的话语,“一切皆是娘娘主使所为,她意图中宫之位,而且还想把奴婢奉献给皇上,并给奴婢允诺了大好的锦绣前程与富贵,否则奴婢是不想干这些个丧尽天良的事情,都是她给逼的!”最后一句,落碧是凄凉的吼了出来,把多日压抑的委屈与愤怒一起爆发出来,就像火山喷发一样,烈焰腾腾,气流横溢,漫山遍野。

千斤重负一下子卸了下来,落碧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也明白一吐为快的舒坦。

“尹熙,你还有何话可讲”江小牧缓缓蹲下身子,目光斜挑向尹熙。

“呵呵!”尹熙的鼻子发出一阵冷哼,“她说我杀人,就杀人,凭什么相信落碧一面之词,难道你们窜好了供词,让本宫好好的钻入设计好的套中为什么不相信本宫再说尹熙又怎么会有香花蛊之毒,若说本宫真的不会配制什么香花蛊,你们信吗而且尹熙手中更没有什么珊瑚珠,那只藏有蛊虫的珊瑚珠早就在事发的第二天就消失了无证无据,江姐姐就拿本宫试罪,世间还有没有公理可言,皇上,苍天可鉴,是谁杀害了皇后嫁祸到我尹熙的头上”尹熙的气势咄咄逼人,根本就没有一丝认罪伏法的前兆,反倒是一副理壮气胜的模样。

“巧舌如簧!”皇上一阵冷厉,脸上一团漆黑,拍的大手紧紧击向软椅的红木扶手,眼中一阵锋芒闪过。

“皇上……”尹熙的声音较之前,又软了几分,拖着一丝委屈。

“臣妾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香花蛊,为什么皇上只是相信丽妹妹与江姐姐的一面之词,就要定下臣妾的罪,难道臣妾真的如此不堪不入皇上的眼,这么的顽强不灵吗”尹熙还是不住的狡辩,她却没有发现皇上眼中的不耐烦与厌恶。

“既然妹妹说了,不就是一个珊瑚珠的证据吗如果姐姐找得到,妹妹可有何话讲”江小牧只是玩了一个小小的把戏。

“如若姐姐真的能够找到,并证明是臣妾故意把香花蛊弄到珊瑚珠里的,那么尹熙则佩服姐姐技术高明,一定认罪服法!不过,若姐姐再无半分的证据,那么尹熙也就将姐姐的艾苟且之事,诉于皇上,到时可别怪妹妹到时无情无义!”愤然的尹熙转过身子,头上的花枝激动的颤抖了几分。

江小牧一愣,自己有什么苟且之事。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大殿之上,不时的传过各位大臣与后宫殡妃的呵气之声。

“江爱妃,此案如何”皇上长长打了一个哈欠,并用手遮了遮,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意,这些天他也觉得好累,这件事还是速战速决,否则夜长梦多。

“再给臣妾一个,不,半个时辰,此案就能水落石出。”江小牧的语气笃定,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好!”

“若姐姐真的在半个时辰之内无证无据,证明妹妹就是加害皇后的凶手,那么江小牧自愿跪地伏法,任凭皇上与妹妹发落!”江小牧进退两难,再次把自己赌了出去。

这边倒是有人着急起来,单擎啸的眸子一紧,嘴唇不由的抽动一下,这个江小牧,简直就是麻痹大意,轻敌了尹熙,既然尹熙如此一说,必定是胜算多一分,故意设了一个圈套让江小牧主动的跳将下去,岂不是飞蛾扑火。

转眼脸上又是一片平淡,不过一丝凉意绕过单擎啸的心头。

“张嬷嬷!”蓝衣一声断喝,眸子万分机警的扫过中宫四周的奴婢,刚才张嬷嬷还在一旁,现在到是去了何处

此时刚好有一个白衣宫婢从缦帐之后穿过,江小牧一下子就发现,急忙一喊,“你,过来!”

一个眼神之中略带慌张的宫婢匆匆走上前来,一个万福之后,细声细语,就像嗓子眼里塞满了棉花,听得江小牧极不舒服,“张嬷嬷刚刚如厕,稍刻便回,娘娘无事,奴婢告退!”

白衣宫婢,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话罢转身就走。

江小牧顿觉一阵蹊跷,她日日前往中宫,未曾见过如此的宫女,是新来的,不可能,中宫已无主,内务府不可能再加派宫婢至中宫,这不是典型的人员浪费吗而且这个宫女的声音十分尖细,发假!疑惑不由的接踵而来。

再一抬头之际,那名宫女的身影向着大殿出口走去,还有几米就要踏出中宫的殿门,那个宫女的眼神似乎有几分熟悉,还有一丝闪烁,如果心中没鬼,她闪烁什么,还有意无意的躲避着自己的眼神,谁,江小牧的脑袋飞速的转动着。

不能让白衣宫婢离开,这个坚决的念头从脑海之中闪过。

“是她!”江小牧的心头,不由的一阵惊愕,难道真是传说中的……脸色顿变,她玉指直指正走向中宫殿门的宫婢,不由的失声尖叫,“站住,关殿门!”

此声犹如一道晴天劈雳击过中宫大殿的中央。

众人的眸光一下子归随着江小牧的手指,刷的聚集在那张瘦瘦的宫女身上。

此时,仿佛听到了江小牧的意有所指,当话音一落,此宫女的身子一怔,好像立刻反映过劲来似的,双肘抬起,迈开大步,就要仓惶向外逃走。

这只是一刹那间的事情,事发突然,江小牧焦急的跺起了莲花脚。

就在白衣宫婢一脚殿外,一脚门内的瞬间,不知从何处,倏的飞出一个石子,不偏不倚的嗖哪的飞向了刚才欲逃走的宫婢。

拍的一声!

宫婢身子咣当的一声跌倒在中宫大殿门口,抚过自己受伤的脚踝,宫婢吃痛想要爬起来,皱眉再欲逃走,此时眼前一黑,几道黑色的身影,晃着那衣角那朵白如雪凄厉的骨髓花,刷的就停在白衣宫婢的眼前,此时这名宫婢的心却是一下子凉透了。

血衣卫就像擒小鸡一样的把白衣宫婢拖到了大殿中央,然后又像扔死狗一样的抛在了大哥大理石地上。

“皇上,娘娘,奴婢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奴婢”宫婢身子不停的抖动着,眼神之中还是闪烁着一丝诡异与不安。

皇上连瞥一眼也没有!他不屑于与这样的宫婢浪费口舌。

江小牧上前一步,反而缓缓来到尹熙的近前,“妹妹,她是谁”

“她是谁,本宫如何知晓”尹熙白了一记江小牧,可是语气却是没有刚才的那种坚定与气势咄咄,声调自然的降了下来,而且音质却是不如刚才的纯净,强硬。

“呵呵真的不知,还是装作不知”江小牧幽然的拍拍手,“想要鱼目混珠,看来妹妹的功夫还是练得不到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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