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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杀害两道士 嫁祸给扶苏

作者: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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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刚刚回到府中的赵高就听闻家丁禀报说,赵海来找自己。赵高知道赵海一定有要事向自己报告于是就将仆人都退了下去,随后赵海把韩终与侯公的情况禀告给了赵高:

“大人,韩终与侯公这两人最近有些不正常。以往他们总是装模作样地围着丹炉,但是这两天他们连样子都不装了,只是躲在自己的屋子里悄悄地谋划着什么,奴才曾经偷看过他们的行踪,一见之下大为吃惊,发现两人正躲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呢!”

“噢,他们收拾东西干什么啊,难道丹药真的是炼成了?”赵高听到赵海的汇报之后,一边在屋子里走着,一边小声地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丹药炼成了,如果是丹药炼成了,他们早就会到那个糊涂皇上那里去邀功请赏了,又怎么会躲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呢,难道他们想跑不成?”

“跑?大人,他们两个人现在衣食无忧,有钱财,而且还有女人,他们干什么要跑啊,这样待着不是很好吗?”听了赵高的话,赵海百思不得其解。

“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两个混蛋道士虽然既爱钱财,也爱女人,可命更重要啊!他们之所以能够来到咸阳,就是因为他们说自己能够为那个糊涂皇上炼制长生不老的仙药。可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太虚仙境建成了,兰池仙山也建成了,他们的神丹仙药却连个影儿还都没有呢!按理说他们还能继续硬装下去,反正皇上也相信他们那一套鬼把戏,不过皇上的脾气太暴躁,总是让人难以捉摸,而且一发起火来就要杀要砍的,说不定哪天皇上的脾气上来了,就治这二人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咔嚓咔嚓,两下就结果了他们的性命,他们也捞得差不多了,到哪儿都能富足一世了。没想到他们还挺精明的,再风而思雨啊!不错,不错,不贪心!”

“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放他们逃出咸阳吗?”

赵高使劲摇了摇头,挥了一下手臂,作了一个砍头的动作,而后说道:

“绝对不能放他们两个逃走,只要他们两个人走出太虚仙境半步,就把他们解决掉,他们知道的事情有点儿多了,逃到哪里我都放心不下。记住,下手的时候要干净,千万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对了,还有点儿东西交给你,或许对我们有帮助。”

说着,赵高起身走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翻了半天,翻出一把短刀出来。他把短刀交给赵海,对赵海说道:

“下手的时候就用这把短刀,而后将刀抛在离他们尸体不远的地方,做成是不小心掉下来的样子。还有,他们身上的金子,不要都拿走,否则别人就只认为是抢劫杀人了,明白吗?”

“是,大人,这件事就交给小人去办吧,小人一定做得妥妥当当的,得到金子小人也会拿回来交给大人的。”

“不用了,完事之后,你把金子分给几个兄弟,就当我赏给你们的酒钱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赵海谢过赵高,转身怅然而去,出了屋门,他悄悄地把手中的短刀翻看了两眼,只见刀脊之上赫然写着六个字:

公子扶苏府用他得意地一笑,哈,怪不得要用这把刀,原来是要借刀杀人。好,好。

赵海走后不久,成阳令阎乐又来见赵高。见礼之后,阎乐问赵高道:

“岳父大人,不知皇上对于兰池仙岛的态度如何啊?”

“唉,刚开始的时候,皇上还挺积极,到后来也就有些冷淡了,自打发生夜间被刺的事情之后,他更是越发有些抵制情绪了。近日他已经熬不住,又开了女色之戒了。让他不亲近女色,那真是太难了,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就已经很不错了。”

“那我这兰池仙山的工程不是白为皇上做了吗?我可耗费了不少的心血呢!”阎乐有些心有不甘地说道。

“怎么会是白费了呢?不管皇上想做什么,只要我们都去帮他完成,尽到我们的忠心,他就一定会看到的。你这兰池仙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工,而且做得非常合乎皇上的想象,他已经夸过你几回了。结果是这样,那就证明我们的功夫没有白费。至于在岛上夜宿是不是真的能有益寿延年的功效,那只有让皇上自己去体会了。不过说句实在话,在这白水秃山之上夜宿就能益寿延年甚至长生不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岳丈大人所说极是,小婿也压根儿就没有相信过这件事,天下怎么会有长生不老的人呢?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相信这些鬼话,一味地追求成仙之道。”

“哼,他啊,成不成不老之体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不想将自己打下来的江山给别人,即使那个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那皇上也太想不开了吧,难道他真以为自己会成仙啊?”

“对啦,他就这样认为的!”

说着,赵高和阎乐二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而且笑得非常响亮。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自己得到始皇的宠信而大笑,还是因为始皇的愚钝和固执而大笑。

转眼之间,又是一个夜晚降临了。时间越来越晚,整个咸阳已经没有了多少灯光,就连打更的梆声也显得有些睡眼惺忪。咸阳城睡着了。

然而太虚仙境之中却亮着一盏灯,而且不是侯公和韩终的屋子,是另一间屋。韩终和侯公正在屋中对灯而坐,他们的脚下各放着一个小包袱。

“准备好了吗?”韩终问侯公。

“准备好了,除了金子,我并没有带多少衣服。”

“好,时间也差不多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当今皇上暴戾无常,动辄便毫无缘由地取人性命,我们要再待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死在他人手里。”

“对,韩兄说得非常对,反正我们的钱已经赚得差不多了,这是非之地还是早点脱身才好。不过,小弟还有……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什么事啊,你就赶快说吧,看看能不能把事情解决了!”

“韩兄,我们两个跑了,那她们该怎么办啊?”

“谁怎么办啊?”

“当然是我们的女人啊,她们可都已经怀上我们的孩子了!”

“兄弟,我们这是逃跑,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带上她们我们绝对跑不了的。她们只不过是赵高送过来的贱女人,我们现在有的是钱,等我们安顿下来之后,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儿女情长,干脆,为了永绝后患,我们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说着,韩终抓起桌上的茶壶,便要向外冲。侯公一把抓住他,急忙问他:

“韩兄,你要干什么啊?”

“我要用这茶壶把我屋子里的那贱货砸死!”

“韩兄,您说的不是玩笑话吧?”侯公极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跟你说玩笑话?等我把我屋里的贱货砸死之后,你再把你屋中的女人也再砸死!”韩终的眼珠向外凸出着,里面充满了凶狠暴虐的光芒。

“韩兄,把我的女人留下来行吗?别杀死她了,她对我一直挺好的。”

“你疯了吗?把她留下!万一她半夜醒过来,告诉了别人,那我们想跑都跑不成了!你舍不得杀,我替你去杀!”说着,韩终把桌上的蜡烛拿起来,放到侯公的手上,示意他先走,自己在后面跟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侯公的屋子,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被灯光一照,那女人又醒了过来。睡眼惺忪之中,看见走到床前的原来是自己的男人,她极其妩媚地一笑。

侯公一低头,手捧着茶壶的韩终便赫然出现在那女人的眼前,女人的眼睛立即睁得大大地,睡意全失,她刚想张嘴惊呼,韩终已经一咬牙,狠狠地将手中的茶壶砸向了她的额头。

女人发出一声闷哼,额头塌陷,几滴鲜血溅到了侯公的脸上。女人挣扎了几下,呻吟了几声,随即便气绝身亡了,而韩终手里的茶壶也碎成了好几块。

“他妈的,没想到这女人的头还挺硬,把这茶壶都硌碎了,不过幸好是一击致命,要不然我还没有备用的茶壶呢!好了,现在我把你的累赘解决了,你也该帮我的忙了,不过你只能用你的两只手去把她掐死。你如果喜欢的话,哥哥我可以成全你,你可以先和她玩一会儿,而后再把她弄死,但是时间不能太长,留给咱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韩终说了一大通,却没有听到侯公的任何回答,不禁有些纳闷儿,低头一看,只见侯公正坐在床前,一脸的悲伤和痛苦,双手不停地在床上女人赤裸的身体上抚摸着,仿佛要找回过去快乐的时光似的。韩终不禁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真他妈是没用的窝囊废!”

低声地咒骂着,韩终快步出了侯公的屋子,潜入到自己的屋中,悄悄地摸到床头。他这么一摸,床上的女人也醒了,而且知道床边的人是韩终。她刚要与韩终温存,忽然觉得自己的咽喉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地掐住了。

她死命地挣扎着,张大着嘴,她想喊韩终。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扼住了自己的咽喉,但她知道韩终一定会帮助自己的。然而,扼在她咽喉上的东西却收得越来越紧,而她也终究没能叫出声来。终于,她的身体不再挣扎扭动,她的手臂也不再挥舞,而是从韩终的身体上慢慢地滑了下去。她死了。

韩终坐在她的床边,屋中没有一点儿灯光,他的双手缓缓地摸过女人润滑细腻的脸颊以及她那起伏有致的身体。那是一副绝美的身躯,每一寸肌肤他都曾吸吮阅读过,而且他也在那上面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思绪不禁有些迟疑了:对不起,我也不想杀你们,可你们却阻碍着我的计划,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生而即为柔弱的女儿身,要怪你们也只能去怪那个阴险的赵高。

而后,他拉过床单给女人盖上,出屋取到包袱,将侯公的包袱交给侯公,吹熄了蜡烛,走到外面开门而去。现在是守城的军兵最懈怠的时候,他们已经带了绳子,他们必须赶紧奔到城边,从城墙溜下去,然后再逃窜。否则就只能死在咸阳了。

他们向西而去,却不知道有三个黑影在他们的身后悄悄出现了。

“你们两个去把那两个女人弄出来,杀死之后埋掉,而后再在太虚仙境放上一把大火,我去对付那两个臭道士。”

其中一个黑影对另外两个黑影吩咐完毕,伏身向韩终和侯生追下去,而另外两个黑影则直奔大门敞开的太虚仙境。

韩终和侯公加快步伐向西城奔去,此处离西城最近,而且城西又多高山大川,容易藏身匿迹,所以他们才选择从西城逃出咸阳。

夜非常静。没有月光,星光黯淡,路上很黑,也真的非常静,连打更之声都是隐约缥缈,似有似无。那应该是在极远处响着的,四周也没有什么灯光。

“韩兄,好像有人在跟着咱们呢!”侯公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慌张。

“别瞎说,这么大黑的天,又这么晚了,谁还会出来啊!”韩终低声地呵斥着侯公。今天晚上侯公的表现让他深感失望,他真的怕侯公会坏了他们出逃的大事,但他的耳朵却不由自主地仔细向后搜索着。

真的有脚步声!

而且,那脚步声不像他们二人的这么沉重,那是一种轻柔的沙沙声,甚至比沙沙声还轻。只是,夜色实在是太静了,所以他们还是能够听到那脚步声。那脚步直奔他们而来,已经越来越近了。

忽然,脚步声停了,没有了沙沙声。他们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韩终和侯生不约而同地停了脚步,韩终压低了声音对侯公说道:

“咱们两个人一起回头,看看后面到底有没有人。”

黑暗之中,侯公点了点头。他们已经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对方的恐惧。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自己,而且脚步声又是如此的轻,简直轻得像微风吹过。

黑暗之中,两个人在默契的酝酿着。一、二、三。两个人一下子转了过来,正好冲着自己来的方向。然后,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身后也是一片黑暗,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们刚想再转身向西走,却忽然发现了一条黑影,那是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就隐身在他们身后的黑暗之中,穿着一身夜行的黑衣,所以他们开始并没有看见。现在,那个黑魆魆的人影就站在他们的面前,而且就在他们面前伸手可及的地方,他们甚至已经听到了对方的呼吸。

“你……”韩终慢慢地伸出手去。他想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跟着自己和侯公。但是,他的质问只说出了一个字。还没等他的手碰到对方,那黑影忽然一挥胳膊,韩终只觉颈间一凉,他的身体便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而侯公的命运也和他一样,几乎是和他一起瘫倒在地上。他们随身带的包袱砸在地上,发出了两声闷响,比他们的身体仆倒在地的声响还要大。

黑影伏下身子,先探了探两个人的鼻子,他们已经根本没有了呼吸,而后那黑影才从二人的包袱里翻出一些东西揣在自己的怀里。翻了半天,他才从地上站起来,回头一望,只见后面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黑影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快步离去。跑了几步,却听见“哨啷”一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但那个黑影却似乎根本没有发觉,依旧飞身远去。其实这黑影正式赵高派来的杀手,而那把刀就是赵高想要嫁祸给公子扶苏的证据。

火越烧越大,竟然映红了半边天,其中还夹杂着人们呼喊救火的声音。平静的成阳城顿时喧嚣起来。

第二天,始皇早朝。这几天他真的开始破了色戒,而且一晚上都会和两三个女人云雨交欢。憋了那么长,清修那么久,他早就憋不住了,更让他高兴的是,数天没有耕耘,他的状态出奇的好。而且,渐渐地,他也厌烦了前往兰池仙山之中夜宿了。身边没有女人相伴,而且又是自己孤伶伶的一个人,自己这么一国之君也当得太没有意思了!如果再不出现什么奇迹,他想着就不再去兰池仙山了,只是一心等待韩终和侯公炼制成能长生不老的神丹妙药,可是又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成功。

始皇的情绪不高,心情不好,而文武大臣们也没有多少要上奏的事情,眼看早朝就要结束,外面侍候的一名内侍却匆匆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对始皇说道:

“启奏陛下,咸阳令阎乐说有要事要面呈陛下。”

“行啊,宣他进殿吧!”始皇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女人固然是男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调剂品,但要是太多,而且又不知节制可就容易让人产生疲劳了。他也不知道阎乐有什么急事要上奏,不过觉得还是见一下好,正好文武大臣都在场,如果真的是什么难以定夺的事,可以让他们一起来拿主意。

不一会,他果然看见阎乐从外殿向大殿走过来,而且脚步匆忙,一边走一边用袖子拭着额头,似乎在擦汗。

眨眼之间,阎乐已经跑到了始皇的跟前,跪倒在地,急急忙忙地说道:

“启奏陛下,大事不好啦!”

“出了什么事啊,你竟然如此手忙脚乱的?”始皇有些不高兴地训斥着。

“什么,你说什么?”始皇一听说韩终和侯公二人死了,顿时大惊失色,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也陡然激动起来。但是,他随即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如果自己如此惊慌错乱,那和阎乐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重新坐下来,仔细确认了阎乐刚才所说过的话,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对阎乐说道:

“你先别着急,慢慢说,把事情的经过讲给朕听,你站起来说。”

“是,皇上。”说着,阎乐从地上站起来,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皇上,今天一大早,便有人向微臣报告说在太虚仙境附近发现两具男尸,微臣连忙赶去,仔细一辨认,那两具男尸正是韩终和侯公二位道长,他们的身体已经冰凉,想必死的时间已经不短,都随身带着一个包袱,里面还有几锭黄金,看来不是劫财杀人……”

“那太虚仙境怎么样,有没有朕的长生不老之药?”始皇神情急切地插嘴问道。两个道士死就死了吧,如果他们已经炼出了长生不老之药,他们就是尸骨无存也无所谓。现在他关心的只是自己的神丹妙药。

听到始皇的追问之后,阀乐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微微吸了口气,而后才说道:

“启奏皇上,请恕微臣无能,太虚仙境已经毁于大火,变成一堆灰烬,而且韩终和侯公身上也没有丹药。”

“啊……”听到阎乐的回答之后,始皇只觉眼前一黑,极其失望颓丧地靠在一边。神丹妙药没有炼出来,而且炼制丹药的韩终和侯公又死了,难道自己的神丹妙药注定是炼不成,自己也注定不能成就长生不老之身吗?阶下的文武群臣眼见始皇如此的失意颓唐,心里也都非常着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解始皇。他们知道这长生不老之药在始皇心目中的地位,否则始皇也就不会为此而大动干戈了。现在只有用神丹来挽救始皇才是最好的方法,其他的努力都是白费,可是,谁能找到这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神丹妙药呢?

忽然,始皇的身子又一下子挺了起来,他非常着急地问阎乐道:

“韩终和侯公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别人把他们杀死的?”

“皇上,根据微臣和仵作的推断,韩终和侯公二人确实是被别人杀死的,全身并无其他伤口,只有喉间一刀,干净利落,甚至两个人喉间伤口的深浅,大小都差不多,也根本看不出二人有一丝一毫反抗搏斗的迹象,杀人者一定是个高手。而且,微臣还在距离他们尸体不远处的地上发现一把沾有血迹的短刀,刀刃与其伤口完全吻合,应该是本人凶器,可能是凶手逃走时不小心丢下的。”

“什么样的短刀,拿来让朕看一看!”

“微臣把刀放在殿外了,皇上如果要看,让人去拿就行了。”

始皇一听,连忙命自己身边的一个内侍到大殿之外去取刀。内侍出去后不久,便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大殿,拾阶而上,那托盘之中正是一把短刀。

内侍走到始皇面前,跪倒在地,将托盘举过头顶。始皇伸手从盘中取出那把短刀,入手甚为沉实,倒也是一把不错的刀。刀刃十分锋利,上面还沾有不少的血迹,不过都已经干了。始皇拿着那把刀在手中看着,忽然,他的目光停滞了,直直地停留在短刀的刀脊上,那里赫然刻着六个字:

公子扶苏府用这不是自己的儿子扶苏府中所用的刀吗?这把刀怎么会出现在凶案的现场呢?难道是自己的儿子扶苏指使人……

“扶苏,你出来!”始皇冲着下面大声地叫道。

扶苏听到了父皇的吼叫声,连忙走到阶下跪倒在地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父皇会如此粗暴地呼喊自己。

“扶苏,你这个畜生,是不是你指使你府中的人杀了韩终和侯公!”

“父皇,儿臣与韩终和侯公二位道长毫无冤仇,而且儿臣又刚刚南巡回来,儿臣怎么会指使别人杀了二位道长呢!”扶苏吓得失魂落魄,连忙为自己申辩道。他虽然不赞成自己的父皇为了求取长生不老之药而如此的大费周折,但他却也无法劝阻,而且他也知道这可能不存在的仙药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如果始皇认定是自己指使人杀了韩终和侯公,那么自己一定会难逃一死的。

“哼,你这个畜生,你竟然还敢狡辩!在此之前,你已经有两次坏了朕炼制神丹仙药的大事,以致两次炼丹大计都功败垂成,现在你竟然还派人杀了韩终和侯公,你是不是有心要让朕得不到长生不老之药啊!”

“父皇,儿臣也希望您能福寿绵长,长生不老,从而能够永远地赐天下黔首以恩泽,也能够永远地给儿臣以教诲,儿臣又怎么会希望父皇得不到长生不老之药呢!”

“扶苏,你这个逆子,你不要假惺惺地做样子给朕看了,朕如果得不到长生不老之药,就会近望百年之期,到时你就可以登基为帝,成为这个天下的统治者了,难道你不想这一天早一点儿到来吗?你这个畜生,你自己看看这把短刀,朕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始皇一扬手,将手中的短刀径直向阶下的扶苏扔去。扶苏并不躲避。他知道,如果自己躲避,那么始皇会更加生气。那样的话,自己倒还真不如死在这柄短刀之下,也省得再为自己莫须有的罪责而申辩。隗林和王绾等人不禁大为震惊,差一点儿叫出声来:难道始皇真想结果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性命吗?

那把短刀实实在在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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