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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肉身的疼痛抵不过心灵的伤痛

作者:瞿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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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博的父母一听儿子受伤了,吓坏了,哭着赶到了医院,一见李文博,母亲哭着摸着儿子的伤口说:“孩子,伤的重吗?妈心疼死了!”

父亲也心疼地说:“儿子,你还疼吗?”

“爸,妈,我没事了,不要紧,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李文博怕父母担心,安慰他们。

“你在外面,以后千万别惹事,妈担心你啊!”母亲说。

“外面不三不四的人,以后不要和他们打交道,没好处。”父亲说。

“我知道了,我会的,我一定记住。”

“依彤知道吗?她怎么没来?”母亲问。

“我不知道,也许警察告诉她了。”李文博说。

“她应该来看看的。”父亲说。

“她怀了孩子,出门不方便,不来也好,出门也不安全。”李文博说。

“孩子说的也是,她不来就不来吧!”母亲说。

池梦梦的家在外地,父母一时过不来,李文博没敢让父母去照顾,怕父母问这问那,可是,找谁照顾她呢?找梁雪?现在人家生活很平静了,李文博也不想再打扰她了。找陈娜?她快言快语,说出去,公司还不都知道了?感觉不怎么省心,那到底找谁呢。

想来想去,李文博想到了大学同学张萌,只有找她了。张萌为人还不错,很热心,和李文博的私人关系也不错,只是平时迫于黄依彤的疑心,李文博不敢和张萌频繁来往,上次,去张萌那里请教开店子,结果黄依彤知道了,疑心自己去找张萌叙旧情,跑出去大吵大闹,很不好,好在,时候,张萌也没在意,李文博很愧疚。虽然不想再去给人添麻烦,但是池梦梦也没人照顾,自己也照顾不了,总不能不管她吧?

趁着父母不在,父亲出去买饭了,母亲去卫生间了,这个难得的机会,李文博没放过,于是,他硬着头皮打电话给张萌,告诉她这件事一定要帮忙,看在老同学这么多年友情的份上。

张萌接到李文博的电话,听说他受伤了,吓了一跳,得知李文博要她照顾池梦梦,张萌二话没说,当即就答应下来。

李文博很高兴,对张萌说:“老同学,谢谢你,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地酬谢,报答你!”

“老同学,看你说的,这点小事,还值得一提吗?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还说这个吗?”张萌说。

“那太好了,你忙完就赶紧来医院吧!”李文博说。

“我收拾一下就马上过去,我要看望你!”张萌说。

“那我等你!”李文博说。

“哦,对了,等等!”张萌说。

李文博一愣,他以为张萌反悔了,吓了一跳,说:“怎么了?是不是不方便?生意忙?没时间来?”

“看你说的,老同学,这点时间肯定有的,不过,我一会过去,有些担心,怕你老婆在,她又找我闹。”张萌担心地说。

“你放心吧,她现在娘家,挺着个大肚子,肯定过不来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李文博说。

“那好,我马上过去,等我!”张萌说。

过了半个小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不一会儿,张萌提着一蓝水果从外面进来了,一进来,李文博对父母说:“这是我大学同学张萌。”接着,他又对张萌介绍说:“张萌,这是我爸爸妈妈。”

“叔叔,阿姨好!”

“孩子,来看看就行了,还买什么东西,又花钱。”李文博母亲说。

“没事,我的一点心意,对了,你伤的重吗?”张萌关心地问李文博。

“还好,没事的,你别担心,对了,我和你说的事……”李文博问。

“不用提了,放心!”张萌说。

“你等下就过去,在302,你告诉她,就说我让你来的,好吗?”李文博对张萌说。

“好的,你就放心吧,有事,你随时叫我,我现在过去看看。”张萌说完,要走。

“孩子,你坐会吧?怎么刚来就要走啊!”母亲从外面提开水进来,见张萌要走,急忙挽留。

“阿姨,我还有点事,去找个人,我忙完再来看文博。”张萌说。

“孩子,那你慢走,出门小心点!”李文博母亲嘱咐道。

见张萌过去了,李文博这才放心,他正想好好休息一下,睡一会,突然,他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很像黄依彤和她的妈。难道是她们来了?李文博正疑惑间,门开了,黄依彤和她妈走了进来。

“这么远,你怎么来了?不要乱走的,万一动了胎气,那就不得了啊!”李文博担心地说。

“还不是来看看你?”黄依彤板着脸说。

“我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李文博说。

“你为什么原因受伤?”黄依彤问。

李文博见黄依彤问起自己怎么受伤的,他的心里很矛盾,如果照实际情况说,那么,他就能证明自己去贵妃洗浴中心的事是清白的,也可以和黄依彤化解矛盾,可是,照实说的话,不是要把池梦梦暴露出去吗?那自己和她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要是被黄依彤知道了,情况会更糟,将会比去贵妃洗浴中心的事更严重。如果不照实际情况说,那又怎么找借口呢?说是和人发生矛盾?吵架?还是生意上得罪了人?如果警方向黄依彤说明了情况,那不是露馅了?这样,本来好事,还会弄巧成拙。

李文博很矛盾,左右为难,思考再三,他还是决定按照实际情况说,只是把和池梦梦晚上呆在一起的事隐瞒过去,只说是早晨在路上碰到的,然后又遇到了许东带人报复。

“一个叫许东的客户,要和我签一笔单子,有三百多万,但他让我带他去洗浴中心休闲,我为了这笔单子,只好勉强带他去了。没想到,在那里,他非礼一个女服务员,我实在看不过去,制止他,他骂我,把我惹火了,于是,我揍了他一顿。后来,这笔三百多万的单子飞了。没想到,今天早上,我出门办事,刚走到半路,他着人就冲了过来,六七个人一起打我。”

“你说的是实话?”黄依彤问。

“你可以问警察,有笔录的。”李文博说。

“我一会去详细问问,那现在许东呢?”黄依彤问。

“已经被带到派出所了。”李文博说。

“抓住了几个?”黄依彤问。

“跑了四个,抓住了3个人,包括许东在内。”李文博说。

“你没有在洗浴中心中心接受异性服务?”黄依彤目光犀利地看着李文博问。

“真的没有,我以人格保证,绝对没有。”李文博说。

“那我暂且相信你一次。”黄依彤说。“李文博见黄依彤相信了他的话,长出了一口气,倒不是害怕黄依彤不回家,和自己闹,而是担心自己的父母心情受到影响,怕父母心里不放心,万一生病了,那不是很对不起父母吗?本来是想让父母过来享福的,如果要是受了罪,那还不如在老家种地干活呢!

李文博小夫妻两个这次战争的结果,以黄依彤和李文博和解而告终,李文博父母见儿媳妇回来了,和儿子和好了,眉开眼笑,乐的嘴都合不上了。老人不图儿女什么,只要儿女一家能开开心心的,和和气气,比什么都重要。中国人讲求团圆,圆满,和气。有钱没钱不是很重要,家庭不和睦,再有钱也没什么意思。

黄依彤仔细查看了李文博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李文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她也放心了。虽然说夫妻两个关系不好,感情不和,但是,李文博毕竟是她的老公,还是和她最亲密的人,是人生的伴侣嘛!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家人,还是心心相系,情情相牵的。

李文博在医院观察了一天,没有什么大碍,就出院回去了,由于不能立即上班,便向公司请假,休息三天,公司批准了。李文博很担心池梦梦的情况,但因为黄依彤在,他也不敢给张萌打电话问具体情况。黄依彤性格多疑,只要李文博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她就会严加盘查,哪怕一个陌生人打错的电话,她也会一查到底,直到搞清楚为止。

晚上,李文博实在忍不住了,他看黄依彤去洗澡的时候,拿起家里的电话给张萌打电话,因为,他的手机被人摔烂了,只能用家里的座机打了,他压低了声音问张萌:“她现在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她还好,身体没有什么大伤,只是擦破了点皮,很快就能好的。”张萌说。

“她的家人来了吗?”李文博着急地问。

“还没有,我问她了,她说因为太远,估计一时半会的还来不到。”张萌说。

“那辛苦你了,老同学。”李文博说。

“没关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张萌说。

“谢谢你!”李文博说。

“客气什么呀!”张萌说。

“好了,我不说了,她要来了。”

李文博正说着,他听见浴室的门响了一下,估计是黄依彤要出来了,吓得他赶紧挂了电话。现在,他几乎成了“惊弓之鸟”了。对于这样的女人,不得不防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文博不愿意自找麻烦。其实,换做以前,李文博如果和别人联系,都用公用电话,你不是查我的手机吗?我不用,行了吧?公用电话很方便,现在几乎到处都有,一点都不麻烦。用公用电话的好处就是,完全避免了老婆查手机,和谁联系,她都不知道,除非,她会算。黄依彤用毛巾搓着头发,一进来,对李文博说:“把我头发吹干吧,我怕感冒了。”

“好,我去找电吹风。”李文博说。

“你刚才在做什么?”黄依彤问。

“我刚才在看报纸啊,你看,这个新闻多恐怖啊,矿难又死了一百多个人。”李文博随手指着当天报纸上的一条特大新闻说。

“是吗?我怎么好象听到你在打电话?给谁啊?”

“没有啊,我一直在看报纸呢!”李文博说。

“不是吧?我明明听到你的打电话的。”黄依彤说。

“真的没有。”李文博有些心虚,不敢看她,语气有些底气不足。

“你还说慌?我明明听到你别人说你辛苦了呢!”黄依彤说。

“没,你可能是听错了吧?”李文博说。

“哼,我看看!”黄依彤走过去,一把抓起电话,查询起来。

李文博一看,糟了,刚才打完,没来得及删除号码,这下完了,她肯定又会和我闹,哎呀,早知道承认算了,就说是以前的一个客户,她不至于连客户的电话也查吧?李文博急的几乎要撞墙。很快,李文博给张萌打电话的记录被查出来了,黄依彤满脸怒气地指着电话,质问李文博说:“这是什么?给谁打的电话?为什么不敢承认?”

“这,这……”李文博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

“你说啊,到底是谁?”黄依彤生气了,五官都有些扭曲变形了。

“是以前的一个同学。”李文博小声地说。

“哪个同学?叫什么?我认识吗?”黄依彤步步紧逼。

“就是以前的同学,没什么?”李文博说。

“没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肯定有鬼!”黄依彤说。

“我不是怕说出去你误会吗?所以,能不说就不说了。”李文博解释说。

“哼,你别骗我了,你到底说不说?”黄依彤更加生气了。

“真的没什么?你为什么偏偏不信呢?”李文博不耐烦了。

“那好,既然你不说,我现在打过去,自己问。”黄依彤说着,拨通了张萌的电话。

张萌刚才刚接了李文博的电话,见电话又打过来,她以为又是李文博,便随口说道:“文博,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既然把她交给我照顾,我肯定对得起你啊!”

“我是他老婆,你是谁?又照顾谁?”黄依彤大吼起来。

张萌一听,不是李文博的声音,知道黄依彤多疑,厉害,赶紧说:“对不起,你打错了。”然后,她赶紧挂了电话。

“在外面找了女人,居然还找两个,我真是小看你了啊!是不是洗浴中心里的那个女人?”黄依彤问。

“我根本就没在外面找女人,你爱信不信。”李文博说。

“我今天非要你把那个女人交出来,你信不信?”黄依彤说。

“告诉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要逼我,否则,后果自负。”李文博说。

“怎么了?你威胁我?我不怕。”黄依彤针锋相对。

“不是我威胁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自己想着吧!”李文博说。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咬人的?”黄依彤说。

李文博不想再与黄依彤争吵,他把手里的电吹风放到桌子上,出去了,他打算出门透透气,黄依彤见李文博要出门,心想,肯定是去见那个女人。她气极了,拿起电吹风追出来,对着李文博的脑袋就砸了一下,顿时,李文博的脑袋开始往外流血。

“你他妈的疯了,我这个伤口刚缝了几针,你又把伤口砸破了。”李文博说。

“你才疯了,你恶习不改,狗改不了吃屎。”黄依彤说。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可怕的女人,你哪是人啊?你是魔鬼,你是疯子,你是神经病,你是脑残。”李文博气得不知道骂什么好。

“你昨天怎么没被人打死?打死了才好!”黄依彤诅咒道。

李文博一听这话,简直无法忍受,这是他的伤疤,至今还在痛,现在,又被黄依彤无情地洒了一把盐。李文博捂着流血的伤口,出去了,身后,黄依彤又开始摔东西。李文博的母亲在厨房洗碗,一听儿子和儿媳妇又吵起来了,赶紧放下手里的碗跑过来劝解,但此时李文博已经出去了。李文博母亲赶紧安慰儿媳妇说:“孩子,别生气,他回来,我会批评他的。”

“得了吧,假惺惺的装好人,赶紧滚回去算了。”黄依彤骂道。

听见儿媳妇骂自己,李文博的母亲没说什么。她知道儿媳妇心情不好,又怀孕了,不能让她生气,她默默地忍了。然后,不声不响地进厨房,一边做卫生,一边掉眼泪。儿子儿媳妇关系不好,她操碎了心,天天担惊受怕。

李文博走了,黄依彤没处发火,又在房间里摔东西,茶杯,茶盘,水瓶,连电脑的显示器都砸坏了。她似乎还不解恨,拿剪刀把李文博的衣服剪的稀烂,一边剪,一边叫:“我剪死你,剪死你!”

李文博的父亲蹲在门外抽烟,思考着什么,烟头上的火光一明一暗,映照着他满是沧桑的脸,他显得更加苍老了。六十岁的人了,身体也不好,辛辛苦苦了一辈子,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把儿子抚养长大成人,结婚了,还要父母操心。可怜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真的很不容易。

黄依彤在房里发脾气,婆婆想过去劝劝,但又不敢去,怕儿媳妇情绪更坏,她一边擦灶台,一边默默地念叨:菩萨保佑,保佑我儿子儿媳夫妻和睦,保佑我的孙子平安出生。

黄依彤剪破了李文博几件衣服,在房里骂:“不要脸的贱男人,整天在外拈花惹草,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大概就是你爹在外乱搞搞出来的……”

婆婆听在耳里,痛在心里,她端了一碗排骨汤,走进儿媳的房间,轻声劝解道:“孩子,别骂了,肚子饿吗?我做了点汤,来,喝点。”

“不喝,你做的又不好。”

“我这是按你平时的要求做的,你尝尝,喝一点,补补身子。”

黄依彤极不情愿地接过碗,喝一了口,突然大叫起来:“难喝死了,汤有这样的吗?你没做过汤呀?”

“我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啊?”

“你自己尝尝!”

黄依彤抬手把汤泼到了婆婆的身上,汤水顺着衣服往下滴。看着儿媳妇这个样子,婆婆一句话没说,默默地蹲下来,捡地上的排骨和瓷碗碎片,然后又找抹布擦地板。

“这哪能擦的干净,你不晓得先用拖把,然后再用抹布擦吗?”黄依彤吼道。

婆婆默默地去找拖把,黄依彤还不肯罢休,说:“你生的什么儿子?是怎么教育的?仅仅因为是文盲吗?再没文化,也不能不教育啊?”

婆婆一边清理,黄依彤一边骂骂咧咧。作为儿媳妇,这个样子,简直让公公婆婆寒心,公公没说话,只是闷头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都说婆媳关系难处理,婆媳天生是冤家,天底下几乎所有的婆婆和媳妇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当然,也有好的,但毕竟都太少了。有人说,婆婆不是妈,是的,婆婆不是亲妈,也许对待儿子和对待媳妇是不一样,但是,能尊重,能关心,能体贴,能理解,就已经很不错了,何苦非要吹毛求疵,斤斤计较呢?

在媳妇的眼里,几乎所有的婆婆都是恶婆婆,都是一副尖酸刻薄,盛气凌人,趾高气扬,傲慢蛮横的嘴脸。十个家庭,有九个家庭婆媳关系都不好,充满了火药味。如果说婆婆和儿媳单住,可能还好一点,要是住一起,天天同一屋檐下,磕磕绊绊怎么能避免呢?

其实,避免婆媳矛盾的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分开住。俗话说,远了香,近了臭,就是这个道理。当然,婆婆媳媳分开住了,也要互相尊重,婆婆不能过多地干预媳妇的私人事情。其实,李文博的母亲还好,她从不干涉媳妇的事,也从不找儿子媳妇要东西,要钱,有时还经常从老家给儿子媳妇带一些好吃的土特产,这样的婆婆多好啊,去哪里找?可是,为什么媳妇还是对婆婆不好呢?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长在大城市的儿媳妇看不起农村的婆婆。

有人说,如果你生了个儿子,你不好好教育他,那么,你就害了你全家,如果你生了个女儿,你不好好教育她,那么你就害了别人全家,如果你和谁有仇,那么,你就宠坏你的女儿,然后嫁给他的儿子,那么,他全家都完了,你大仇也就报了。可见,一个女孩子,当了儿媳妇后有多么可怕!

李文博出门没有地方去,只能去办公室了。到了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他这才想起来,原来,又到了周末。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他真想从窗子跳出去,这是八楼,下去就是粉身碎骨了。一个男人被逼到这个份上,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李文博想摆脱身上的枷锁,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就是摆脱不了,只能苦苦地忍受煎熬。

“文博,怎么周末还在公司?你加班啊?”突然,有人说话。

李文博抬头一看,原来是同事张兵来了,他苦笑了一下,说:“我过来拿东西,东西忘这了,你呢?加班?”

“唉,别提了,我昨天把电话缴费单忘办公室了,缴了200块,老婆不相信,非要我拿发票!”张兵叹了口气说。

“兄弟,你老婆也控制你?”

“我每月的工资,发到手,还没捂热,就要上缴。”

“天啊,你成奴隶了?”

“是啊,没办法,我那口子,厉害着呢!”

“原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啊,不过,我比你强点,我敢揍她!”

“什么?你揍过你老婆?”

“是啊,我今天还揍了她!”

突然,张兵指着外面说:“兄弟,你完了,看,你老婆带人找你算账来了!”

李文博吓了一跳,出门一看,什么也没有,张兵哈哈大笑说:“我骗你的,看把你吓的,你还说敢打老婆?”

“你捉弄我?”

“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怕老婆?”

“我怕老婆?笑话,我什么时候怕过老婆?”

“不怕?那你紧张什么?”

“我是怕她怀孕了,到处跑,动了胎气,是为了我儿子,你以为我真的怕她?”

“是吗?”

“信不信拉倒!”

正说话间,门卫打电话给张兵,说他老婆来了。张兵不敢怠慢,赶紧跑下去接去了。李文博在办公室里有些闷,走出来透气,他听见楼下张兵的老婆骂他:“你这个死人,你不是说缴了200块电话费吗?怎么才170?那30呢?是不是在藏起来了?”

“老婆,那30块,我买了包烟。”

“烟呢?”

“烟招待朋友了。”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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