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姚秘书湿湿的头发相比，李识潜意识里觉得另一样东西才是关键。【狅】√【亻】√【曉】√【說】√【網】√ΨωΨοDuShUo＇KR√

这三滩呕吐物中，像是少了些什么东西。

但到底是什么。却又一时看不出来。

他正待细想，却听到刚醒过来的钱湖‘哇’地一声大叫。然后从地上跳起来。挥舞着双手，往旁边阴暗的房子里跑进去。

“钱湖！你怎么了？”这一下打断了李识的思维。看着他不太对劲，像是惊吓过度失心疯似的，赶紧喊道：“张兄，快把他抓回来。”

张须闻言跃过半人高的围墙。刚要进去把钱湖揪出来。

钱湖却又笑嘻嘻地跑了出来，像是在屋里发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东西那样。对众人说：“没死，都没死。钱莉和钱图正坐在屋子里，等着我们进去吃饭呢，你们看到了吗？”

说罢他指向黑沉沉的破房子里。傻傻地对着里面笑。

难道是钱莉和钱湖的魂魄回来了？李识赶紧往屋里望去。

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想来也是，钱莉和钱图变成鬼回来的可能也不大。他们临死前都十分惊恐，要说当场被吓散了魂还可能。没在特定的条件下，即使是冤死。哪有那么容易变成鬼。

就在大家都望向屋里的一瞬间。钱湖又跑开了。窜进另一间屋子。

好在张须并没有分神，马上追了过去。

回过神的众人也跟着跑过去，合力把钱湖拖回营地。用绳子把他绑住。扔进他的帐篷里面。

“这可怎么办？三少爷死了。大少爷疯了。”帮着忙完这些之后，姚秘书哽咽着问李识：“这下我怎么跟钱总交代？”

李识轻拍她的肩膀安慰着，说道：“那些迟点再跟他说也行，但眼下怎么处理？报警还是……”

姚秘书抬起头，用泪眼看着李识说道：“自己处理吧，报警有什么用？三少爷不是被妖怪杀的吗？”

李识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问大勇：“大勇你怎么看？觉得这是妖怪做的吗？”

大勇像是没想到李识会问他这个，过了好一会才点头说道：“我觉得是，如果是之前的凶手杀人，没必要弄成这样。除了头部，都完全碎了。”

“嗯，不管是人还是妖怪，我们以后都的更加小心防范。”李识不置是否地说道，也没有说出心里的想法，“姚姐，既然自己处理。我去挖个坑把钱图埋了，你来帮帮忙。其他人留着这里，做饭吧。”

姚秘书不解地看看李识，大勇和张须两个男的在这里，为什么要叫自己一个女的去帮忙。但她又不敢问，勉强地拿出工兵铲，跟着李识离开营地。

……

等他们挖好坑之后，天已经黑定。

李识在手上套上两个塑料袋，把钱图的尸体捡回他的睡袋里，拖到坑中。

“姚姐，你上次说你的男人不能生育？”

姚秘书在一旁转开头不敢看，只帮举着营灯。听到李识忽然说这个，想回头看李识，却又怕看到钱图的尸体，“小李你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个。难怪要把我叫出来帮忙。”

“我不是想那个才叫你出来的。”李识在往坑里填土，冷冷地说道“我是想问，你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钱总。”

姚秘书愣了好一阵，才说道：“是的，我十八岁开始，就是钱总的女人。”

李识把工兵铲插到地上，坐下来休息，“钱总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吗？为什么还找*？”

“他并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只是对绝大部分女人没有而已。”

姚秘书的表情很不自在，像是不想跟李识说这些，但见李识的表情又是非知道不可，只好继续说道：“也有个别女人能让他提起兴趣的。当年第一次见到我，大庭广众他就……进入状态了。”

“这么说，你们每次都能顺利完成？”

“这两年钱总身体不好了，之前的很顺利。小李，你干嘛问得这么详细，我有点……难为情。”

李识可不管她是不是难为情，她现在是李识心里的重点怀疑对象。但又隐隐觉得她不是凶手，想来想去，干脆直接问。

“姚姐，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就老实跟你说吧。我有点怀疑你是凶手，你能私底下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吗？”

姚秘书听了这个，惊得把手里的营灯掉到地上，“小……小李，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李识捡起营灯放好，拉着姚秘书坐到自己的旁边，温声说道：“因为他们三个死了的话，遗产就是你的了。你放心，就算你是凶手也无所谓。我虽然不会帮你，但我不是嫉恶如仇的正义使者，不会阻止你，更不会说出去。”

见李识这样温柔地看着自己，推心置腹地说这一番话，姚秘书觉得浑身一暖。

跟着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才认真地对李识说：“小李，你愿意这样直接来问我，让我十分感动。谢谢你，这是对我的信任。但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他们不是我杀的，我不是凶手。”

李识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姚秘书的眼睛。

而姚秘书也跟他对视，眼里没有任何闪烁，“我这次出来想怀孕，确实是有私心。但我只是想分得一小点，在钱总去世之后可以保障生活就够了。我从没想过要独占他的财产，更不会为了多占一些而去杀人。”

“我相信你，以后你要小心其他人，特别是钱湖。”李识轻轻搂住姚秘书，又说道：“因为这次钱图的死，不是妖怪干的。”

……

次日早晨，众人收拾好东西，跟着李识沿着河边往西走，大勇和张须一前一后地夹着神智不清的钱湖。

“李识，这方向错了吧？你不是说往东三十里？”秦歌看看指南针，拉住李识问道。

李识坏坏地一笑说道：“昨天是我说错了，其实我爷爷说的是沿河往西四十里，满是鸡脚果的山坳往南。”

秦歌白他一眼，说：“这都能错？你可靠点行吗？哎呀，真不该让你带路的。”

“放你的心好了，跟着我走吧，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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