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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秦真满心欢喜的坐到穿越器上,看着于国锻按下了开关,美滋滋的想着见到霍去病要怎么说。在这样的期待和企盼中,她顺利的着陆了。
四下一看,这是一条小巷,却不是霍府。皱皱眉,她走出巷子四下一看,还好,离霍家不远。笑了笑,她疾步往那所熟悉的宅院走去。
天色很暗,不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差不多了。好在真玉的眼神不错,很快就摸到了她以前常常翻墙的地方。四下看着没人便拔地而起,轻巧的翻进了高墙。院子里很静,一个人也没有,连日常巡逻的士兵都不见。真玉有些纳闷儿,顾不得琢磨就赶紧往霍去病的卧室去了。
屋里黑着,似乎没人。皱皱眉,她推了推门……门虚掩着。这是怎么回事?真玉愣住了,循着熟悉的方位走过去——床是空的,还积了一些尘土。她呆住了,这里好像很久没人住了。迟疑着打开了小巧的手电,果然,屋中的摆设都在,可桌子上却不那么干净了。连她日常使用的梳妆台等物都不见了,原本放在大床边上的摇篮也没有了。这下,她慌了。霍去病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在?急急忙忙的关掉手电跑出门,奔着霍安的屋子就过去了。
那里也没人,满院子转了一遍,终于在门房里找到了一个家丁。蒙上脸潜入屋中,拿出匕首抵着那正在酣睡的家人问道:“霍去病呢?”
“啊!”家丁惊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睛,“你是谁?”
“闭嘴,告诉我霍去病去哪里了,不然就宰了你。”
“少、少爷早就不在了。”
“什么?不在了?”这一惊非同小可,真玉的手忍不住的哆嗦上了。难道他已经死了?不,不可能,自己回来的不晚啊,最多也就差个把月而已。怎么会……
“大、大爷,您、您别杀我啊,我只是个下人,呜呜……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子儿女,求求您放过我吧……”那人因她手抖被划破了脖子,此刻正吓得浑身筛糠呢。
真玉回过神道:“几时的事?”
“啊?什么几时的事?”
“我问你他几时死的?”压住满心的悲痛,真玉的心都要碎了。
“死、死了?谁死了?”家丁糊涂了。
“不是你说霍去病不在了吗?”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啊?我?没有啊?少爷没死啊,好端端的在武威驻守呢。”家丁的眼睛瞪的有铜铃大,满脸的莫名其妙。真玉觉得自己只想抽这人俩耳刮子,外调不说外调,说什么不在了,这不诚心叫人误会吗?不过,好歹看在他告诉自己霍去病去向的份儿上,她决定放过这倒霉孩子了。轻哼了一声,她沉声道:“要是你敢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不仅如此,你的什么八十老母,堂下妻儿也全都不能幸免!”
恶狠狠的话吓的那家人顿时就惊恐万状的捂住了嘴巴,连连摇头。真玉暗笑了一下,不这样说,万一他泄露了自己的行踪,难保不会引起什么麻烦来。该问的问了,该说的说了,她收起匕首转身要走。可才转过身又想起一件事,便笑眯眯的又转了回来。看着那个刚松了口气又被她吓了一跳的家丁道:“委屈你了。”不待他说话就举起手掌狠狠的劈在了他的脖子上,那男人两眼一翻就晕死过去了。
连夜出了长安城,她一路疾驰直到天将放晓才找了个林子休息。揉着有些酸胀的双腿,她连连苦笑。霍去病还真是疼爱她,和她有关的一切都带走了——衣裳、梳妆台、首饰盒、马匹、儿子和他自己!如今的霍府里除了一些笨重的器具和那些他看不上的摆设之外什么都没有了。马匹倒是可以在长安城里买到,但她可等不及天亮再走,只是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套霍去病的旧衣套上。又走的时候顺手拿了两件不那么精美的玉器摆件,回头卖了就有钱买马了。
霍去病的眼睛定格在书简上,可思绪却早就飞的没影儿了。要不是一直被那个假扮飘零的女人告知阿真无恙,他早带着儿子去现代找老婆了。说起这个假冒的老婆,霍去病就觉得有些别扭。虽说名以上是夫妻,但毕竟是个素不相识的人,连她叫什么他都经常忘记。反正看见她的时候一般都是“喂”或者“那谁”,不必费神记她名字。而那女人叫他则是分场合的,有人的时候叫将军,没人的时候就叫小霍或者霍少。
只是,她也不知道阿真去了哪里,何时才能回来。一年多的等待让他几乎要发疯了。如果阿真回来,他说什么也不放她走了。要走的话就一起走吧,一家人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轻叹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书简,他准备去睡觉了。因为那女人睡在卧室,他只好睡在书房了。底下人是不敢管这个的,何况大家都知道他爱的是秦真,而不是这个已经‘生’了孩子的飘零,不同房也很正常。
不过,睡觉前还是要去看一下儿子。可怜的孩子,自从生下来就没怎么见过自己的娘亲。来到霍嬗的房间,丫鬟推开门让他进去,只见霍嬗的乳母正哄着他要睡觉。见霍去病进去忙站起身道:“将军。”
“嗯,我看看嬗儿,你到外边候着吧。”
“诺。”乳母答应着将孩子抱起来递给他。接过孩子,霍去病的脸庞终于软了下来,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儿子柔嫩的脸颊,低声道:“嬗儿,想你娘了么?也不知道她几时才肯回来,唉。”
“娘……娘……”霍嬗咿咿呀呀的一边揪他的领子,一边抓着他的手指往嘴边拉。霍去病不无寂寞地说:“你也想娘了是不是?嬗儿想娘亲了……”贴着儿子的头,他轻叹道:“爹爹也想你娘啊,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唉……”
霍嬗哪里知道自己的爹爹心里难过,依然用他小小的乳牙啃咬着他爹的手指。非常卖力,非常专注。时不时的还会蹦出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来。看着儿子的口水流了自己一手,脸上还绽放着纯真的笑容,霍去病终于低笑起来。狠狠的亲了亲儿子的小脸儿道:“儿子,等你娘回来后,咱们不理她,谁让她不要咱爷儿俩来的,呵呵。”又逗了一会儿,他将霍嬗放回床上,叫来乳母哄他睡觉,自己则意兴阑珊的回书房去了。
书房的光线似乎比先前暗了,霍去病并没有在意,也许是灯油燃尽了,而他早就吩咐了下人不准打扰。漫步走回房间,关上门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了。霍去病浑身一紧,可随即又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叹道:“是你吗?”
“嗯。”
压制住心中的渴望,他不无伤感的叹道:“可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和儿子了。”
“谁说的,我怎么会不要你们?”秦真玉边笑边柔声低语道:“为什么不等我?”
“你还敢问?”霍去病没好气儿地转过身捏着她的脸颊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在家里等了你整整一夜,担惊受怕的直到第二天被皇上召进宫后才知道你拿着玉珏走了。可没回家,反而不知去向,急得我……”顿住话茬儿,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吐血的事,便又问道:“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不等她答话,已经吻上了她。
很久没有品尝她的味道,霍去病恨不得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双臂箍得紧紧的,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两人都耗尽了肺里的空气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倚在他的胸膛上,真玉轻声道:“我跟于国锻说元狩五年秋天的……现在是哪年?”
“元狩六年。”霍去病无奈的说道:“那个姓于的实在不是东西。”
“嗯,等咱们回去收拾他。”真玉笑着说道。
“好。”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霍去病在说好?好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答应跟自己回去现代了?捧住他的脸又惊又喜地问道:“你愿意跟我走了吗?”
“嗯,愿意。”霍去病颇觉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我不想留在这里了,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匈奴打完了,你却成了皇上的妃……”
“那是假的啊,你也知道我当晚就走了。”有些心虚地截住他的话,生怕他追问那晚发生的事。
霍去病微一皱眉,“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语焉不详,我也不好多问……都是你,没事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咱们可是说好的,你的办法不成就按我的做。而且,事实证明,我办法是有效的。”
“嘁,有效是有效,可你就不想想我的感受吗?”霍去病不满的嘟囔着,“你知道我看着你被他搂着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听到你奉召入宫后我是多么的难过?万一你不能成功还把自己搭进去,我和儿子怎么办?你说你怎么那么拗?那个什么玉珏就那么重要?甚至比我和儿子加一起还重要?”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脸上也越来越难看。真玉无法,只好婉转地哄慰说:“去病,不是我执拗,是我必须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像你要打击匈奴一样,我也有自己的工作。”顿了一下又说:“不仅现在这样,这件事这样,以后接到任务还是照样会不择手段的去完成。这就是我的工作,如果你觉得受不了,我们今后……”
霍去病看着欲言又止的她道:“今后如何?难不成你还真当我是泥捏的,没有性子啊?”
“不是,我会尽量照顾你的感受,但在工作上,我是不能让步的。毕竟我们要生活,还要将儿子养大……”
“你的意思是我养不起你们母子?”霍去病的脸青了。
“唉,你不要误会好么。到了现代,你就不再是大将军了,没有俸禄你拿什么养活我们?”见他气呼呼的要说话,连忙又安抚道:“你别急,听我说完。我知道你好强,也相信你能照顾好我们母子。但凡事都有个过程,在你熟悉那里的一切之前,说什么养活我们的话都是不实际的。还有,我们那里和汉朝不同,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养家糊口不止是男人的责任。另外,我也不想当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希望你能理解并支持我。”
霍去病沉默了半天才苦笑道:“我能说不吗?”
真玉微笑道:“怕是不能。”
“唉……”长叹了一声,霍去病无奈地摇摇头道:“阿真,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跟那些女人一样‘乖’。”
“嘁。”
“嘻嘻,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搂着她的香肩,贼兮兮的笑着,估计霍大少的脑子里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真玉羞涩的白了他一眼说:“不来,我去看看儿子。”
“哎呀,他已经睡了。再说了,我们还有事商量呢。”
“什么事?”
“走吧,我慢慢告诉你。”霍去病拉着她往里屋走,“就是那个女人啊。”
“哪个女人?该不是你背着我爬墙呢吧?”
“哪儿啊,我才不会呢。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的……就是你的朋友啊。”
“她还没走?”
“可不是,你说她是不是打算赖咱家不走了?”
……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转眼就到了里间。霍去病哪里是真要和她商量啊,其实就是想拐她。
“阿真,你累不累?”
“嗯,累啊。我可是日夜兼程呢。”笑着任他将外衣脱下,顺势坐在他旁边拧了他一把嗔道:“你说你怎么都不想着给我留几件衣裳呢?”
“我以为你会直接来找我的嘛。”委屈的揉了揉腰侧,霍少回手抱住她说:“赶紧睡吧,我也累了呢。这几天竟忙着布防了,嬗儿又顽皮,那女人还竟添乱……”
秦真皱皱眉道:“不会吧……喂,你干嘛呢?”又好气又好笑的攥住衣领,凿家伙明显居心不良啊。
“想你了啊,我还能干嘛?你一走就是一年多,你说我容易吗?想死你了,你呢?有没有想我?”唇在她的脸上不断的轻啄,眼中是压不住的欲望和怜惜。
“不想,对我来说不过是几天,我才没那么没出息呢。”故意泼他一盆冷水,只是手臂却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脸颊。
霍去病暗自翻了个白眼儿,心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么?哼,不管她说的是什么了,还是按照自己的既定目标努力吧。想到这里,他一言不发的爬起身。慌的真玉急忙说:“生气了啊?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想,要是不想,我干嘛着急火燎的赶……”说了一半就见他坏笑着点点头,咂着嘴儿道:“终于说实话了啊,嘿嘿。”
“讨厌。”瞪了他一眼,真玉的脸都热了。
霍去病笑嘻嘻的脱掉外衣,回手扯下帐子扑上来道:“我讨厌吗?那你干嘛还回来?”
“你……”
“嘘……吵醒了别人我可不管啊,到时候你那朋友可就看笑话了。真儿似乎丰满了呢。”
“呸,胡说什么呢你。”红着脸啐了他一口,自己也撑不住笑了。一手勾住他的脖子腻声道:“那你说我是丰满些好呢?还是苗条一些的好?”
“唔……怎、怎样都好。”
“是吗?那你爱不爱我?”
“好真儿,别闹了,一年多了,我想你啊。”
“呵呵,逗你玩儿呢,傻瓜……”探头轻吻他的面颊,温柔地说:“我也想你啊,去病……”
……
第二天一早,霍去病神清气爽的爬起来穿衣。真玉拥着被子问道:“这么早去做什么?”
他闻言回头一笑道:“出去转转,你歇着吧,我稍停便回。”
真玉摇摇头道:“算了,我还是起来吧,你把珠珠叫来,我有事和她说。”
“好,你等着啊。”霍去病出去叫人端来水盆,只在门外接过来就将来人打发走了。真玉便起来穿衣梳洗,收拾好了,他才带上门去找人了。
大约过了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水珠玉就进来了。但见她虚弱的走进门,门一关就蹦着扑向真玉, “亲爱的,你可是回来了,想死你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要罢工了。你说你怎么说话不算呢?说好拿到玉珏后就回来换我的,这一去竟然一年多。”说着就噘起嘴道:“也不止你一个人有事啊,人家那边还……”
霍去病见她二人要说话,就笑着道:“你们聊吧,我去院子里练剑了。”真玉点点头,笑看他离去,珠玉撇嘴道:“你家这位真是拽的很,正眼儿都不给我一个。我说你怎么会看上这个家伙的?
真玉微笑道:“他只是骄傲一些,但人很好。”珠玉皱了皱鼻子说:“恋人眼里出西施,你自然看他什么都好了。”顿了一下转了话题,“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真玉两手一摊,“这可不怪我,于国锻搞错了时间,愣是晚了一年。你要是气不过,回去抽他好了。”
“这家伙最不是东西了,等这次完了,回去狠狠的揍他一顿出出气。”她还记得上次莫名其妙穿越到原始社会的事,对于国锻简直是恨之入骨了。
真玉打断她的抱怨问道:“查到什么没有?”她指的是暗算她和霍去病的家伙和那个误杀了李敢的凶手。
珠玉闻言正色道:“查到一些,据你家那位所言,当日骗秋水的那个‘先生’很可能就是暗杀你的家伙。至于骗你出战的不用说必定是公孙那一家子了,但我私下了解了一下,很可能在后面还有别人。毕竟你的身份恨微妙,武帝对一往情深,霍去病又爱你爱的要死,公孙贺未必有那么大的胆子让你去送死。所以……”她欲言又止的看了真玉一眼没有继续说。
秦真玉不是傻子,被她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这里面的文章不简单。思索了半天才缓缓地说道:“卫子夫!”
“嗯,我猜也是她。”水珠玉沉声说:“那女人是最有理由让你死的人,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霍家和卫家,她都有足够的理由让你消失。”
真玉点点头,没用答话。珠玉又冷笑道:“咱们要不要招呼她一下?敢暗算你可饶不得她。”真玉苦笑道:“算了,我不想报复她。”
“为什么?”水珠玉一脸惊讶,“你转性了?以前要是碰上敢招惹你的,不死也得脱层皮,如今招呼是怎么了?”
“不是。”她摇摇头叹道,“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去病的姨妈,我不想让去病为难。”水珠玉张了张嘴,她赶紧摆手道:“这事就这样吧,不要让去病知道。你还是说说关于那个杀死李敢的人吧。”
珠玉暗叹了一声,阿真变了,为了霍去病,连得罪自己的人都不肯报复了。勉强一笑,她才道:“那家伙很可能是你认识的人。”
“谁?也是公孙贺的人吗?”
“不,他可能是伊稚邪的人。”
“唔?伊稚邪?”真玉楞了,“他怎么会……”
“我不是太敢肯定,但此人的确是匈奴人不假。”
“到底是谁?”
“毛云!”
“毛云?”倒吸了一口冷气,真玉无言了。
第五十八掌 故伎重施
当珠玉说出毛云二字的时候,秦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在个人她当然不陌生,事实上在她最初的军旅生涯中,这个曾经的部下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是很聪明,却知道进退;热衷地位权势,却懂得适可而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是匈奴人?又怎么会更伊稚邪扯上关系?静了半天,才听水珠玉道:“阿真,我不能再留下了,既然你回来了,那剩下的事就由你自己处理吧。我那边还没完事呢。”
“哦,好的,谢谢你了。”真玉笑道:“你那里到底怎样了?玉珏在谁手里?”
珠玉苦笑了一下,俯在她耳边轻声了说了三个字。真玉顿时就睁大了眼睛,久久才道:“那你想怎样?色诱还是明抢?”
“色女!你以为大家都和你易一样啊?”没好气儿的白了她一眼,珠玉不屑地说:“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找个古板的男人当老公岂不是自讨苦吃?我会尽快拿到玉珏的。”话虽这样说,可敏锐的真玉还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羞涩和温柔。心知她必是喜欢上了那个男人,也不戳破,只是装模作样的咂嘴道:“好好好,我就等着看你怎么尽快拿到玉珏……不过,你要是顺便拿下那个男人也不错,哈哈。”
“去你的吧,就会胡说。”珠玉的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使劲儿的拍了真玉一把,心里却免不了想起了那个人……
“得了,走吧,别在这里单相思了,赶紧滚回你的秦朝去吧。去病还以为你打算赖着不走了呢。”
“嘁,美的他,给我座金山我都不愿多看他一眼。我走了啊,你自己当心,有事呼叫啊。”珠玉利落的脱下了外衣,露出里面的紧身衣,“啊,对了,你也要珍惜身体啊,虽然久别胜新婚,可你们要是老像昨晚那般拼命会伤身的,嘿嘿嘿。”按下了穿越器,她贼笑着掏出一沓子纸和一个薄如蝉翼的面具扔出去阻住要追过来K她的真玉,“我走了,不要想我啊,哈哈。”
真玉又好气又好笑的接过纸,对着几乎要消失不见的珠玉骂道:“死丫头,回去罚你洗一年的马桶。”光晕中的水珠玉吐了吐舌头,只来得及说了几个字就消失了,“那你就等着……”怅然若失的看着她消失的地方,真玉自失的一笑,低头专心的看那面具和资料去了……
当晚,真玉让霍去病将孩子抱来。看着儿子可爱的面容,她恨不得将霍嬗揉进怀里再也不放开了。捧着那张圆润光滑的小脸儿不住的亲吻,惹得霍去病一阵嫉妒。但念在他们母子很久没见,倒也勉强忍住了。可当他看到儿子的魔掌居然得寸进尺的在爱妻的胸前‘肆虐’时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起儿子,不顾他的哭喊,几步走到门口开门喊道:“李嫂,带嬗儿去睡觉!”老实不客气的将手脚乱动,不停哭闹抗议的儿子‘丢’到乳母怀里,火儿大甩上门嘟嘟哝哝的往回走,“在小子太可恶了,居然调戏我的女人,以后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哼!”
真玉气笑道:“那是你儿子。”
“我才不管他是谁呢,你是我的,谁碰也不行。”说着就恶狠狠的将她扑倒在床上,气呼呼地说:“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儿子的份儿上,早一把将他扔出去了!”
“……”这家伙越来越霸道了。真玉不禁想起之前为拿到玉珏被武帝占便宜的事,心虚的干笑了两声。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没再追问那件事,看他这般吃醋不已,按说是不可能不问那些的啊。可为什么他就是没说呢?心里想问,却又觉得问不出口,何况,此刻这家伙的作为已经容不得她多问了……
厮混了两日之后,勉强餍足的霍去病终于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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