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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问,阮清瞬间就炸了:“嗯……好像没有!”
卫榷吻了吻阮清的额头,说道:“如今天色也晚了,夫人,安寝吧!”
一听到这种话,阮清觉得耳边嗡嗡地响,额头上似羽毛划过的感觉落到心里,泛着一丝丝的甜蜜,却又好像让人害臊不已!
“不好吧……还有人在这里!”阮清小声小气地说着,忽而发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热。
那种奇异的热感又让她回想起那天语喊抗拒的顺从。
啧啧。
若是这样,她宁愿现在便点蜡烛给卫榷找一件做农的衣服来给他!
这样的想法让阮清被放在柔软的床垫上的瞬间,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转头便拉住了卫榷的袖子,拖长了音撒娇道:“夫君!现在还早着呢,把蜡烛点起来先吧!”
“蜡烛省点用,早些睡明日你也早些醒,若夫人明日醒不过来,大不了为夫自己选一件便是了。”卫榷的话不容阮清抗拒,他重新将阮清压回床上躺平了,又给她捻好了被角,这才开口对漠然已久的妹子说道:“那边的小姑娘,天晚了,你该回去了。”
卫榷从阮清回来开始就把柳丫丫完全当做空气一般,漠视她的存在。卫榷举手投足之间对这个柳丫丫好像并不放下心上,柳丫丫看着模样好像也是怕此人的。
此时天色已完,外头的月光投进窗户印出雕花的模样。那床沿似乎洒上了一层薄薄的霜,干净到令人向往。
卫榷脱了外衣,剩着一层素色的里衣,一阵喺嗦过后,卫榷温暖的身躯也钻进了被子里。
阮清抓着被沿,整个人窝在角落,给卫榷留了一大块的地方出来。见他往里面挤,她急忙护住肚子,生怕他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腹部。然而人家只是面朝自己躺了下来,复而将自己揉在怀里。
阮清听着那胸膛铿锵有力的心跳,感觉血液中不安的躁动全都一瞬间安静下来。
呼吸渐渐慢了,她闻到男子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据说男子身上的薄荷香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宽厚的肩膀为什么能给阮清莫名而来的安全感的原因吧!
良久以后,只听饭桌那边传来一声诺诺的女音。
“是……”柳丫丫说完,扶着凳子慢慢起身,脚已经跪的发麻了,连着走路时也没有太大的知觉。
柳丫丫只恨自己太过心急,那是污蔑了阮清跟家人说阮清会帮自己家才让他们柳家的人将她团团围住,句句逼问才对自己隔阂了。可是她本就心善的啊,不然怎么会送自己治冻疮的小盒子?
而现在人家竟然不帮自己,还将自己冷落一边,按理来说,阮清那么好心……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对阮清哭音道:“没想到阮姐姐竟是这等冷漠无情之人,丫丫心中知晓了,以后……定不会求你任何事!”
此话说完,她逃似得跑了。弄的阮清一头雾水,拉了拉卫榷的袖角道:“我冷漠吗?我无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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