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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告诉我,他跟我说那么多,其实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他只是觉得我和慕淮南待在一块,就是我折磨他,他折磨我的事情。
连傅沉都看的出来。
“傅沉叔叔。”
在他转身离开之前,我叫住他,忍不住问。
“那个……你知道彭皓白他怎么样了吗?”
和安坊应该目前只有傅沉一个医生吧,既然彭皓白还活着,那一定是傅沉帮他治疗的。
“嗯,还有口气。”他耸肩:“和慕淮南差不了多少,都是就剩口气了。”
他说着说着,也许是觉得好笑,就忽然笑了起来。
“你说说你这丫头,怎么尽招惹这些病秧子。”
我垂头。
说是我招惹来的,倒不如该说是我把他们害成这样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沉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面色有些抱歉。
“你别往心里去。”
我摇头。
“傅沉叔,可以带我去见彭皓白吗?”
他回头看看床上昏睡着的慕淮南,再回头看看我。
“我要是带你去见彭皓白,估计明年今天你就该去山上祭奠我了。”
我低头,这样做的确有些太为难他了。
“走吧。”
我一愣,回过神来,赶紧跟在他身后。
天色有些晚了,阴阴沉沉地笼在天上,压着和安坊,让人的心情不自觉地有些压抑。
彭皓白所在的屋子在后院,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血腥味道。
我心里揪着痛起来。
“趁着他还没被慕淮南弄死,你快点带他走吧。”
傅沉站在门口。
我蓦然怔了怔,这个请求其实埋在我心里,但不敢说出来,没想到,傅沉竟然主动提出想要帮我。
“傅沉叔……”我狐疑着叫出声:“你……”
“彭家曾在我落魄的时候帮过我一把,今天就当是还彭老头儿的恩了,换句话说,身为医生,你和彭皓白都是容易让我病人大怒的存在,眼不见为净,省的打扰我看病。”
傅沉嘴硬,明明帮了我们大忙,却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我去准备一下,把车开进来,你们收拾一下,等会儿我在院子里等你们。”
“好的。”
傅沉出去了,把门关好,屋子里安安静静,只剩下我和彭皓白。
关门的声音“吱吱呀呀”,吵醒了浅眠的彭皓白。
我想,大概不是他睡眠浅,而是痛的难以深度睡眠吧。
彭皓白的手指动了动,接着慢慢转过脸来,看见是我,虚弱抬手。声音沙哑至极。
“小薇。”
他想要勾起唇角笑笑,许是没太多力气,嘴角就僵在一个奇怪的角度。
我迈步,慢吞吞朝他走过去,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蠢小白。”
他强撑着想要坐起来,我忙过去扶住他的肩膀,在他身后垫了枕头,小心地让他靠着。
就这样小小的动作,他便完成地艰难到满头大汗。
我轻轻撩开他的领口,胸口和肩膀被大片的绷带缠着,晕出一点点血迹。
“疼的厉害吧。”
我才发现,我紧张到说话声音也颤抖的要命。
彭皓白摇摇头,握住我的手:“不疼。”他垂头,目光盯着我手上的戒指看,用手抓着来回转:“有老婆陪我,怎么会疼。”
我看着手上那枚彭皓白送我的戒指,愣了愣。
“他欺负你了吗?”他忽然问我:“告诉我他怎么欺负你了,等我将来好好收拾他!”
说着彭皓白故作气势十足地挺了挺身子,结果牵动着伤口痛的他龇牙咧嘴。
我连忙按住他:“你这个笨蛋,不要乱动啦!”
他看着我傻呵呵地笑:“有我在,肯定不让别人欺负你。”
我看着他发白的唇瓣,简直要被这个家伙气炸了。
“你差点就死掉了知不知道!还说什么不让别人欺负我,就你,就你把我欺负的最惨了!”
“好了,现在没空开玩笑,你看看你还有力气吗,等会儿会有车子来接我们,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彭皓白皱眉:“车子?来,接我们走?”
我点头。
“慕淮南肯放我们走了?”
“不是的。”
彭皓白想了想。
“会不会是慕淮南的陷阱,在和安坊,怎么会有人敢在慕淮南的眼皮底下,送走他关着的人?”
“是我以前认识的叔叔。可以相信他的。”
彭皓白认认真真地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好,我听你的。”
“那你有力气走路吗?”
“你放心,我怎么能托你后腿。”
说着,他用手奋力撑着床边,我赶忙伸手去扶着他,慢慢让他的身体移动到床边。
左腿落地,接着右腿。
我帮他穿好鞋子,然后扶着他慢慢起身。
彭皓白双腿稍微用力一点,便无法自控地倒在我身上,胸腔滚烫地贴在我身上,湿润一片。
“小白!”
我吓坏了,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
“没事。”他声音轻飘飘的,如同他难以自控的身子一样。
“我们快走吧。”
他身子费力朝门口的方向而去,只是脚步很难跟上他身体的动作。
“小心点。”
我的心紧紧的揪着,难受极了。
从床边走向门口,仿佛用了几个世纪,艰难而又缓慢。
“还撑得住吗?”
走到门口,我扶着他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低喘着,胸口起起伏伏。
难受的厉害。
“没关系。”
他深呼一口气,看着我:“过来。”
我狐疑着凑过去。
这家伙,重伤至此,还不忘做坏事。
在我凑过去的瞬间,他俯身,在我额际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这样就足够了。”
院子里傅沉的车刚刚到,我懒得和这个不正经的家伙计较,扶着他,就这样慢吞吞移步到傅沉的车上。
安顿好,车子发动,往和安坊的门口去。
“傅沉叔……”我有些犹豫:“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他开着车子,手里夹着一根烟:“反正怎么找都得有个牺牲的,你希望这个人是我呢,还是彭皓白跟慕淮南?”
这话怎么能这样说。
“反正你和彭皓白在这里,慕淮南迟早有一天会被你们气死,倒不如我伟大一下,成全你们。”
我怀里的彭皓白忽然说话,轻声轻气。
“你这个叔叔还真是有意思。”
说着咳嗽两声,他身子剧烈抖动,让我不小心碰到他的胸口,温热一片,在抬手看去,我的指尖血迹斑斑。
“你伤口在流血!”我情绪不安:“傅沉叔,彭皓白伤口在出血,怎么办?!”
驾驶位上的男人显得很淡定。
“被枪打中,出血是肯定的,别慌,你们女人每个月还要雷打不动地流几次血呢,他一个男人,不会有事情的。”
“希望如此吧。”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傅沉这样的天才医生没有被国家收入囊中,而是在慕淮南身边给他当私人医生这么埋没才华。
现在看明白了,就他这张毒蛇,病人好端端的都很可能被他活活气死。
傅沉在和安坊的地位不低,出门根本没人敢查他的车子,我和彭皓白很安全,就这样离开了和安坊。
我发誓,真的再也不想回到这里。
根据我给出的地址,傅沉把我们送到了彭皓白的私人别墅。
他帮我扶着彭皓白进去时,彭皓白已经高烧不下,脸颊红彤,全身滚烫,昏迷不醒了。
那张毒舌也终于能一改常态地紧张起来。
忙忙碌碌之后,总算把彭皓白的伤情稳定下来。他在屋子里睡着,我把傅沉送出门。
在别墅的院子里,傅沉问我。
“这是你的选择吗。”
我有点懵。
“什么选择。”
“彭皓白和慕淮南。”他唇角微微勾起:“他俩都剩一口气的时候,你选择了和彭皓白离开。”
我皱眉:“慕淮南有你,有整个和安坊上上下下照料他,可是彭皓白他只有我。”
所以我更不能抛下彭皓白。
“可是你想过么,慕淮南醒过来发现你不在,会是什么反应?”
说着的,我没想过。
“我不知道。”这是实话:“我从来都猜不透那个男人。”
“如果他被你气死了,咋办。”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高冷的傅沉叔叔,怎么忽然话这么多。
“你是后悔了吗?”我问他:“后悔带我和彭皓白出来?”
傅沉摇了摇头。
“没后悔带他离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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