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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杨洛说的,真相已经无从考究,能做的也只是推测而已,除非能找到当初经历过的人,否则不过是道听途说,难辨真伪。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只是“我的公主大人”能把这样一个都市传说融入剧情中,看得出作者还是有心了。
简单的收拾过后,时间已经不早,潇潇已经回房。她带来的零食和饮料还剩下将近一半没动,也没有再带回去。
其实潇潇拿过来的零食和饮料有点过多了,毕竟虽然坐着的是三人,但吃喝的只有我和潇潇,杨洛依旧保持着晚上尽量不吃东西的习惯,只吃掉几片夹心饼干。
我把花盐的事情告诉了杨洛,不过杨洛的雷法和符箓都是走的阳法路线,用不上可以视作阴气源泉的花盐。
我忽然想到个事:“潇潇有没有问过吴芹的事?”
“问过,我告诉她吴芹死于意外。”
“意外?”我愣了一下,记得当时柳姐说过吴芹的死因,有些自作自受的因素在里面。
钓鱼执法,用录音要挟老师,在争抢手机的过程中不慎坠亡。
这里面有没有意外因素?肯定有,吴芹就没有料到她会坠亡,但这整件事情又岂止是“意外”?
“吴芹死后,成为莲大那栋老实验楼里怨气的载体,但她的死有没有可能也和那栋楼有关系呢?陈大人也经历过楼里的幻象吧,就算是我们都要受其影响,何况是其他人?以当时楼里的怨气之深,就算是楼外生活的人,也可能会被潜移默化的影响心性。”
依照这个猜测,吴芹在死前可能就已经被那幢老实验楼里的怨气浸染?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她的所作所为,也就不难理解了。
怨气是滋生邪念温床。
甚至她想要威胁的那位老师,可能也一样受到怨气影响,才会在深更半夜在老实验楼里赴约。
只不过吴芹已在神雷之下魂飞魄散,杜垠还阳后至今踪迹未知,真相如何,暂时无从考证。
一个“意外”,确实是目前能给潇潇的最佳答复,毕竟就连吴芹当时为什么会找潇潇,至今都是个谜。
虽然吴芹已经魂飞魄散,但留下的疑点还没有迎刃而解,只是推测这背后是的手笔,但真相究竟是什么样,还未可知。
夜已深沉,洗漱过后我也躺床上睡觉了,我知道明日的太阳还会照常升起,但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看不到了。
肃正令颁布后的第一天已经结束,但一场腥风血雨,才正式掀开帷幕。
次日清早,由于被料理包的乱象恶心到了,没有点外卖,而是下楼吃的早点——本来杨洛要自个儿下厨煮面吃,不过我以太过麻烦为由,拒绝了。
至于真实原因,实在是那碗蛋炒饭,太让我刻骨铭心。
楼下就有个卖油条粉面早点摊。
粉面没有像现在专门的面馆里繁复多样的精致浇头,就一荤两素共三种,素的是脆木耳丝和酸菜,五毛一勺,荤的肉丝则是一块。汤头是大骨熬出来的汤,一碗二两汤粉是两块五,加一两则是一块钱,煎个鸡蛋是一块五。
油条一块钱一根,炸油条的是老爷爷,眼睛不怎么利索,但油条炸的很是利落,酥脆的正好。
点上三两面,浇上肉丝和脆木耳丝,热乎乎的煎蛋,刚刚出锅的油条,虽然在莲州远远不算奢华,但我已经知足了,尤其是面条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油条撕成段往汤汁里一浸后立刻捞出,咬在嘴里,吸收的汤汁带着油条的香气绽放在口腔中,那叫一个满足。
这样的搭配,也就七块五一顿,在莲州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委实算的上物美价廉,经营早点摊的公婆俩个看着也都慈眉善目,偶有小孩拿着零钱脆生生喊着爷爷奶奶来吃早点,老人家也都笑眯眯的在舀浇头的时候,那一勺舀的格外实在。
“陈毅哥哥,杨洛姐姐!”
就在我和杨洛坐下不久,程潇潇也来了。没想到这个一顿饭吃个上万都不带皱下眉头的小富婆,原来也会吃街边几块钱一碗的面条。
对了,差点忘了,刚租在这儿住的时候,就在这家早餐店遇到过潇潇了,当时潇潇还一边吃面,一边偷偷看我,后来才知道她看的其实是姜月。
姜月……
摸着挂在脖子上的凝魂玉,我的心里才稍微踏实点。
潇潇往面里加着陈醋,拿筷子搅开,上下拌匀,冷不丁的问道:“姜月姐姐呢?她不在吗?昨天也没看到她。”
杨洛停下筷子担忧的看我一眼,不过她多心了,我还不至于计较潇潇这点无心之失,故作轻松的笑道:“月儿她在休息。”
“哦。”不知道潇潇是不是有所察觉,不失灵动的双眼眨了眨,识趣的没有深究这个话题,转而谈起昨天一起看的新剧“我的公主大人”。
“……昨天晚上播完,微博上就有人说是抄袭,把后续剧情都说出来了,不过早上那条微博就被粉丝攻陷了,下面全是粉丝在骂博主,还把博主的职业扒了出来,是个警察,现在粉丝们在叫嚷着要继续人肉博主,说博主不配做警察,要去警局投诉,扒掉博主的警服。”
我听得目瞪口呆:“只是说个抄袭,怎么就不配做警察了?我记得人肉是违法的吧?他们知道这博主是警察还人肉,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潇潇张嘴咬下煎蛋,无奈道:“说是这么说,但只要事情不闹大,也没人去管。”末了,她咽下煎蛋,补充道,“也不好管。”
她继而吸溜口面条,转而说道:“看今晚第四集的剧情和博主说的一不一样吧,要是一样,抄袭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我疑惑道:“很大?一样不就肯定是抄袭了吗?”
“也不能排除博主看过剧本的可能性呀,网上的事,都是靠一块键盘在噼里啪啦,真真假假说不清,除非有实锤一锤锤死了,不然说不定就有反转,吃瓜看戏就行啦。”潇潇嘴上沾了滴面汤,她拿出纸擦了擦,笑了笑。
忽然,她的视线飘过我,落在我身后某处,我回头一看,看见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背着书包,穿着校服,正呆呆的看着从热气腾腾的大骨汤里捞出地面条。
这是把口袋里的早饭钱弄丢了又不好意思跟家里人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又没得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