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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暗香零落 第十一章 奔霄轻舞 飞鸟翔击

作者:林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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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肉上,丝丝热力大口大口地噬咬着臀瓣上冰凉的雪肤,激得韩归雁不停抽搐着结实的臀肌,连着前花后庭一收一缩寂寞难耐……「想……当然想……」韩归雁声线沉厚,此刻又掺夹了酥麻娇躯般的软糯:「可是现下怎么能成?」龟首侵袭的臀肉即使隔着一层裤子,依然能感受到极致的滑腻。

那臀上肌束结实,抽紧时甚至能绷成丘丘壑壑,鸡蛋大的龟首抵在上面亦感强大的吸力与夹力,滋味美妙难言。

「当然能成?让马儿自行赶路,我们忙我们的。

」爱郎的下颌架在肩颈,说出过分又惹人心乱的话语时,火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耳后,直教韩归雁麻了半边娇躯。

自从亭城两人互相将第一次交给了对方之后,韩归雁食髓知味,她本就是爽朗的性子,于床笫之间也越发大胆。

出使长安的漫长路途虽肩负重重压力,可路上两人时常偷欢,无论是时不时有巡弋士兵路过的营帐,还是路边暗不见天日的树林里。

在飞驰于大路的马儿上?韩归雁心头一阵扑腾悸动般的乱跳,只觉虽过于大胆羞涩难抑,可其中的刺激简直令人发疯。

莲花般的甲叶之下,两人最私密处紧紧贴合,再加上马儿奔跑时的震动之力……「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韩归雁的矜持与羞怯根本压不住心中的渴望与猎奇的心思,忸忸怩怩欲拒还迎。

一手回身想打,落在身上成了轻轻一抚;另一手推向吴征腰际,好让那根恼人的大棒儿离自己远远的,省得被抵住难受。

可落下去又变成隔着裤裆一把握紧磅礴巨物,被热力烫得心儿都酥了。

正情浓意乱之时,远处一声高昂清亮的鸟吠声响起。

吴征自修习「观风听雨」之后,耳力目力俱都大涨,也是他敢在野外动起歪脑筋的底气。

韩归雁尚未察觉,吴征已抬起头来,同时一箍被轻甲护住的柔韧纤腰将女郎紧紧搂住,以免暴露了胯下丑态。

祝雅瞳立在皇夜枭上飞空而至,「乖乖的艳福倒是不浅。

」她目力极佳,见状哪还不明?所幸身在空中居高临下,夜色又正浓,没人看得清粉面飞红。

两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示意前路无忧,祝雅瞳不敢久待急急催促皇夜枭向夜空飞去。

「咦?扑天雕?怎么那么只?」前方一片影子掠过树梢落地,虽只模模糊糊的一瞬,全都落在祝雅瞳眼里。

被撞破阴私,非但没让兴动如潮的爱侣有所收敛,反倒泉涌般喷起一股别样的刺激。

两人紧紧相贴,蓬勃挺立的粗长肉棒被一挤之下,推挤着两片蜜桃般的臀瓣沟缝,直穿而过。

棒儿硬热如烙铁,女儿家的私密处却酥香软嫩。

两相接触下前花至后庭处一整条狭窄又敏感的肉缝吃热力一烫,战栗般痉挛蠕动起来。

「吴郎!」韩归雁抖颤着音节扭回头,向着在耳边的爱郎送上香吻。

柔软的唇瓣甫一接触,未及喘上一口气,湿滑滑的香舌便已渡了过来。

军中战将性格本就开朗。

吴征每回与韩归雁欢好,无论是多么荒唐的场所,只需度过前期的忸怩与矜持成功挑起了情欲,其热情奔放总让吴征回味无穷。

此刻她正闭上妩媚的吊梢凤目,热烈地回应爱郎的吻,不停地含吸,吮舔。

——甚至不仅仅是回应,大有更加主动的趋势。

腿缝的会阴处隔着裤缝亦是收缩抽搐强烈地迎合着。

相贴的唇瓣绵软如糍,口中的香舌滑嫩喷香。

掀开轻甲下摆探入的大手正揉捏着结实又腴润的大腿根子,腿心里的罗裙已是沾了许多浆滑春露,正隔着乌绒密布的神秘花园与勃发膨胀的怒龙雄根。

「雁儿!我好想你!」吴征呼吸粗重,难耐地挺动腰杆摩挲腿心沟缝。

那滋味虽然难以尽兴,却别有一番畅滑美妙,惹得肉龙硬得犹如铜浇铁铸。

「人家也想!」肉龙磨得韩归雁咿唔连声,止不住扭腰摆臀地迎合,迷离着凤目气喘吁吁道:「给我!给我!」胡乱地扯下亵裤塞入豹皮囊里,韩归雁健康结实,坚挺肥翘的蜜桃隆臀儿春光大放!因马儿飞驰而拂面刮过的夜空里,甚至能闻到一股女儿家私密处特有的馨香。

吴征同样挺枪出鞘,乌黑的怒龙直指韩归雁溪水潺潺的玉胯。

女郎已不及深究他的裤裆为何有个奇怪的洞洞,羞怯怯,又急匆匆地踩着马蹬让玉臀悬空,又撅起腰肢让个粉艳艳的花户停在张如圆伞的龟菇钝尖上。

韩归雁的双臂撑在吴征大腿上,吴征只得双手持定鬼缰绳控马。

那对爱之极矣的健美翘臀春光毕露而不能以手相就,大肆轻薄,本就急得火烧火燎地难受。

此刻花肉饱满的蜜穴就在棒儿之前,细软的乌绒不住搔刮着龟首却迟迟没有落下,更觉烦闷难当。

倒非韩归雁有意逗弄,尝到了欢好滋味的甜头戛然而止许久,她的渴望远甚于吴征许多。

只是幸福来临的一刻竟觉浑身乏力腰膝酸软,费尽力气只能维持身体的平衡,还多赖吴征双臂环绕之功。

加之私密处视线受阻,想要将细的肉缝对准棒首怎么也做不到。

吴征急得满头大汗,双腿自然而然地一夹马腹。

奔霄正在尽情奔跑,忽然得了主人的命令陡然一个前窜提速!韩归雁「啊哟」一声,架不住身体失重般向后倒去,被花汁浸染得无比湿滑的胯部会阴处正抵着龟首!肉龙无处可去,顺着那一块足以让任何人酸麻难当的肌肉向上滑去,借着马儿前窜的大力,终于寻找紧密的肉圈,硬大如鸡子的龟菇棒头忽地被吞没,旋即排筏而入,满贯到底!花肉肥满的幽谷紧窄逼仄,即便在马儿飞驰的「踏踏」声中,肉棒搅拌着花汁直穿琼底的「唧啾」声依然清晰可闻!比之此前的厮磨,其销魂的滋味儿更好上不知凡几。

韩归雁仿佛被一杆长枪贯穿了身体,「啊!」地长声酥啼,螓首猛然向后一昂。

可幽谷地被一杆肉枪串住,托举得臀儿高高后翘紧贴在爱郎腹上,整具娇躯就此被支成了一张弯弓!绷紧的玉股与汩汩流出的晶莹花露,无一不反映着丽人久旷重逢,再一次被满满地贯穿,塞紧的满足与快乐!两人紧密交合,此前始终感觉如履平地飞驰甚稳的奔霄虽仍如常态奔跑,两人的敏感处却传来极为剧烈的震动。

只觉马儿的每一步奔跑都仿佛在轻舞,在雀跃,偏生速率又极快!这一切都忠实地反馈至肉棒花穴之处!奔霄前蹄伸展,身子微向前倾,韩归雁脱力的身姿便也向前倾!奔霄后啼腾空再至落地,自马臀至马背波浪般地一起一伏,韩归雁便不自觉地向后倒。

马鞍虽已刻意做得宽大,两人同乘也已空间狭窄,韩归雁忽前忽后的身姿每回都只让肉棒脱出一指宽的空隙,便再难以拉开分毫。

待得向后迎凑时又是塞得满满当当,直达花底。

神骏的奔霄步频极快地飞驰,竟让吴征与韩归雁不需任何动作便能密密频频地抽送。

隐于轻甲之下的花户被撑开露出殷红的花肉,潺潺的春水花汁淅沥沥地倾泻而下。

那臀肉密如雨点般击打在男儿腹上,啪的一声余响未绝,新声又生,竟似引发了甲叶的共鸣,嗡响难停。

韩归雁几要咬碎了银牙,龟菇正以极快的速度顶耸啃吻着花心软肉,满是蜜汁的花穴像被连绵不绝地打桩重锤。

她从未发觉马儿的颠簸颤抖如此之烈!幅度微又频率极快的点刺几让女郎魂飞天外,忘情的呼喊声全数卡在了咽喉,全身上下只剩胯下幽谷那一点通透。

可窄的花径又怎能顺畅地大口呼吸?何况现下还被源源涌出的花汁占满,只有每一轮点送时如飞瀑般倾泻而出,方能述说那满腔欲仙欲死的快意。

微凉的夜风之下,丰翘的美臀竟也密布了汗珠,腻腻润润滑不溜秋。

深陷蜜穴的肉龙似被无数蠕动的嫩肉紧紧包束,若非马儿飞驰的大力,几被纠缠得难以动弹分毫。

肉棒密密频频地点插挑刺,似搅动,似重揉,又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无边肥嫩死死堆挤。

那又酥又麻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四肢百骸,却又因难以放纵驰骋一畅胸臆,反而被堵得万分难受。

正行间,忽然马蹄踩入一处坑,整个马身似倒立一般后蹄高高扬起。

奔霄极其神骏,见状不慌不忙地前蹄稳稳踏定,随即弓背发力,后蹄在坡道上猛然一蹬!即便驮着两人也飞跃而起,犹如腾云驾雾一般串出!韩归雁的蜜穴本被贯得满满当当,大张的花口将肉柱尽根含入,意乱情迷间哪能做出反应?马儿几乎倒立时身体失重般向前掉落,幸被马鞍卡住!肉棒也因此大根地拔出,仅龟菇卡在花口不得出!奔霄飞跃时巨大的前冲力道又让她向后猛坠,一把撞入吴征怀里。

肉棒大幅度地以极快的速度挤开团团肥满的花肉再贯花底,塞得无处可去的花汁浆露如决堤的洪水般潮涌……地祉发布页「啊……」韩归雁被这重重的一顶仿佛贯穿了身体,发出声又尖又酥,嘶鸣般的长吟。

她大张着樱唇剧喘了几口气,又狠狠吞了口唾沫,身心皆通畅的同时气力复生,急急道:「我来控马,你……唔……好硬……好大……人家想要再强些……」缰绳交在韩归雁之手,吴征终于彻底解放!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扣住光滑挺翘的丰健美臀,发力一提一引,终于通体舒畅般闷吼了一声,大快胸臆。

韩归雁伏低上身几与马背平齐,摆出个沙场决胜,御马冲锋时的姿势。

足底牢踏马蹬,一双修长的美腿曲立而起,让美臀高高翘起。

吴征翻转甲叶与女郎后背,终于将个蜜桃般圆润丰美的臀儿看个清清楚楚!双掌一边一个,将两瓣臀肉掐挤着分开,露出沟壑深处高翘朝天的一朵粉皱雏菊。

再往其下的稀疏软绒处,大放的花口正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翻卷着艳红媚肉。

至于再往里便是视线无法所及,可肉棒感觉最为敏锐的所在。

——肥满的花径里肉壁不停地推挤,琼宫之口一瓣蕊初嫩肉亦是出奇地肥美,不仅又吸又缠,每当被采中时龟首甚至能陷落打扮,引来女郎剧烈的浑身痉挛。

奔霄飞驰,微凉的夜风刮在裸露的臀儿上,激起一大片可爱的粒儿,偏生冰凉的臀肉内里,却是一大汪火热的甬道。

韩归雁玉魇酡红,美目盈春,香喘吁吁,泄身连连几乎已失去神智,只是凭借深刻骨髓的本能控着马缰。

可爱郎丝毫不曾满足于对她的征服,双手猛烈推送着玉臀,腰杆亦是飞快地挺送。

肉棒进出的强度一下更比一下猛烈,一下更比一下深入。

奔驰许久,两人似与马儿也达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借着马背颠簸的一瞬同时发力迎凑,每一下都让抽插更加猛烈迅疾。

亦或是吴征停住不动,韩归雁抬腰于他的腿根处,桃臀撅起仅含着一半的肉柱。

同时催动奔霄使劲儿放蹄撒欢!那颠簸更加剧烈!马儿发起蛮劲儿的力道更甚于人,这一轮轮地抽送更与顶撞无异,啪啪啪的撞肉声响得出奇,贯穿攒刺的力道更是大得出奇。

抵得韩归雁身颤如峰摇,花瓣纷飞,原本清冽的花露被搅得灌满了气泡,变作黏腻腻的白浆。

「太……强了……人家要……穿了……坏掉了……真的太美了……」韩归雁伏身马背娇怯怯地回头。

本应惹人怜爱的身姿神情在此刻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更激起吴征侵犯之意。

他放开一手攀住韩归雁的香肩向后扯起,让健韧的女郎娇躯弯起一个触目惊心的弧度。

这么一来似将爱侣全身都控于掌握之中,粗暴的推送动作与她神怡心醉的面容交织,每一样都让情绪与动作更加亢奋。

饱满的花径不减紧夹,却越发香嫩。

胀到极限的肉龙犹如儿臂粗细,龟菇钝尖犹如锐利的长枪,每每凶悍地破体而入;边缘的沟壑犹如一圈坚硬又极具弹性的倒钩,退出时一顿一顿地狠狠划刮着花肉,几将肥嫩的媚肉从花径里抽离出来。

「人家不成了……要……裂开了……呜呜呜……太……太强了……」酥酥的娇啼声越发高亢,不绝于耳!吴征也已到了决堤崩溃的边缘!他忽然向前一扑将韩归雁压倒,双腿曲成个直角死死夹住马背,奋力猛插!膨胀到极限的肉龙再度鼓了一圈,仿佛内里被什么东西充满又挤到了极限,正要冲破关口爆发出来。

韩归雁被一轮突然又狂猛的抽送击打得浑身一僵。

那粗猛的肉龙仿佛与花径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不断收缩的花壁嫩肉非但不能将它压分毫,反倒被它挤出肉里的浆汁无数。

「啊……啊~~~」滚烫又强劲喷射的热流灌注之下,韩归雁悠长曼妙的死命呻吟声响彻旷野。

被暴突而入的肉棒撑开的凤穴之口,花肉已变作血一样的艳红之色。

剧烈收缩蠕动的媚肉蓦地被白色的浆液漫过,滴洒不尽……韩归雁从失神中醒来时,正被搂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她身上的轻甲不知何时已被除去,只余贴身的春衫。

她缩了缩身子腻在爱郎怀中猫儿般咿唔了一声,情甜如蜜。

「醒了?」吴征一缩手臂,将她的腰肢搂得更紧,似要将爱侣融于己身。

「嗯。

你好坏!」韩归雁念及方才的大胆奔放,情潮一过便觉羞不可抑,瑟缩着忸怩不安。

「是!我就是坏!方才坏得好不好?」吴征揶揄笑道,逗弄这位表里不一,人前人后大为相异的女郎实是一大乐事。

「每次都这样……什么坏得好不好!」韩归雁羞红着脸埋头在他胸前,哪敢再与他对视一眼?「每次都这样折腾人家,哼,人家武功也不比弱,身子骨也不比你差,凭什么每回都受你欺侮!」「不服气的话再来比划比划?」吴征一声低笑,大手上移从领口探入,一把将饱实腴沃的硕乳抓在掌中。

「啊……不成!千万别!」韩归雁扭着娇躯发力抵抗,急急抬头正色道:「你快歇息会儿,到了大哥的军营还有大事要办,不可再费精力!」吴征见她动了真格料想不是娇羞或是玩笑,亦凝重道:「我还被蒙在鼓里,到底是什么事情?」大手却不曾抽开,仍揉捏着硕乳把玩不停。

韩归雁胸乳本就敏感,被他几下掐握逗弄得极是难熬,却又麻酥酥地甚是舒服:「近日来祝家,胡家,韩家,三家高手尽出,探明了一处贼党窝点。

今日咱们去找大哥正要集结兵马将他们一打尽!恩,这件事听说霍大人也帮了些忙!」「额……」吴征脑海中电光火石般一转便明了了一切:「好厉害的计划,好厉害的布局!」「当然啦!我爹和胡叔叔一同定下的,嘻嘻,咱们得了这份功劳,回头你还不用挨板子。

」韩归雁得意洋洋,像只骄傲的孔雀。

暗香零落横行世间多年始终难以除尽,其躲藏之所的隐秘可想而知。

吴征此前曾同瞿羽湘一齐探查,在诸多准备之后仍是扑了个空,甚至有落入圈套的可能。

祝胡韩三家高手合力,能在短时间内查探个明白已是极难,更难的是布下眼前的局面。

韩家二子一女的晋升至今悬而未决,以吴征的能为也只能为韩归雁考虑。

可现下查明这一处窝点,只需顺利拿下之后局势便豁然开朗。

不仅韩铁甲与韩归雁再记一功,更是拿住了铁铁的实据!吴征甚至能想象胡浩出手办成铁案,让文毅百口莫辩的模样。

如此一来不仅是韩归雁,韩铁甲的难题也迎刃而解。

韩家破浪前行,于昆仑一系便是最大的好消息!这就是胡浩的格局!顾盼偷离昆仑山,原本早该抵达成都城。

可她不明道路,骑乘的雕儿也还未曾出过远门,加之身量尚长力不济,一路弯弯绕绕又飞飞停停,此刻才飞至成都城二十里开外。

飞行至此雕儿体力又不支,顾盼虽是心急也不得不落脚暂歇。

昆仑派近来事务繁忙,临走她又使了个障眼法谎称要去江州。

山上的成年大雕儿仅余一只,师长们定会先去江州,找不着人再来成都。

荒郊野外,稳妥起见又不敢待在旷野中生怕被追寻前来的师长发现,或是遇上些不必要的麻烦。

山下近来颇不太平,顾盼虽是初次独自行走江湖,倒也知心谨慎。

隐藏身形的密林里仅有一点星光!少女的心情却不曾低落。

成都城已然不远,日思夜想的大师兄就在那里。

偷偷摸摸离开昆仑山,等师长们发现怕已是追之不及,等他们来到成都城,人家早已经在大师兄府里了。

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不知道大师兄用什么办法才能保下来?他一贯聪明得很,必然有法子。

嘻嘻,让人家受责罚,大师兄定是舍不得。

地祉发布页歇了一阵,一人一鸟都觉饥渴。

顾盼先给雕儿喂了些水,又放飞任由它自行前去觅食。

就着冷水啃了些干硬的馒头,冰凉的液体入腹,除了减免饥饿感外倒让肚子更不舒服。

少女不禁心头略有怨气想道:「这一趟可真是苦啦。

要让大师兄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噫,绿笋排骨汤又清又甜最好,还要一尾松鼠鱼,酱汁酸甜大开胃口,再来个回锅肉慰劳肚子,到时候把嘴吃得油光发亮的,大师兄最是爱看。

」正自胡思乱想间,密林里忽然传来一阵足踏落叶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声响甚杂,显然来者不仅一人!「奶奶的,大半月来全无收获,就抓了这么两个平庸之物。

还不如呆在洞里耍子儿……」粗豪的声音饱含怨气。

「嘿嘿嘿,刘三哥初来不久这就不懂了。

别看面相一般,可要知道这俩娃子身板结实,这种才极是耐玩。

比起那些碰不得几回的娇怯娘皮要够味得多!回头旗主赐下了,弟带你领略其中的好处。

」此人声音低哑,可淫邪之意怎么也压抑不住。

顾盼心中微惊,密林里居然还有旁人?深更半夜还结伴至此,说话又如此粗俗不堪,未必是什么善类。

昆仑派教养的出色弟子绝非温室中的花朵懵懂无知,顾盼本挨着颗大树,此前又未点火堆,以她的年龄已是心谨慎到了极致。

此刻轻轻起身背倚树干,双臂向后回环抱紧,双足依次缓缓离地犹如壁虎般黏在树干上,离地时几未发出一点声响。

判明了脚步声的远近,不紧不慢交错手脚向上悄无声息地攀援。

心虽不急,动作速率却着实不慢,片刻间便爬至树枝丫丫叉叉处。

顾盼轻轻发力,变换身形踏在一根粗壮枝干上隐没于黑暗。

若是吴征在此,定要大赞好一手「青烟」!而比起其母陆菲嫣曾在江州荒园里正面爬墙时的梨臀高高拱起,顾盼反向攀树让胸前两团已具规模的妙物玲珑毕露,一抹柳腰被紧绷的衣料勾勒出极细的曲线,亦可对比出胯骨上的美肉丰满挺翘,尽显青春少艾的曼妙浮凸。

脚步声越来越近,竟然就在顾盼方才歇脚的地儿经过。

迷离的星月光芒之下,五名男子鱼贯而至。

除了领头的一名文弱公子模样装扮之外,另外四名粗豪汉子两两结对,肩头扛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中央五花大绑着一团物事,看着像是打猎方回,大有收获。

顾盼不愿与这些人照面,夜半独身在荒郊野外的妙龄美貌女子极易引来歹意,她安静地呆在树杈阴影中,待这些人走了再做打算。

不防空中忽然传来禽鸟振翅的声响,一只翅膀张开足有一名成年男子长的雕儿高亢厉啸着飞扑而下,朝扛着木棍的一名粗豪汉子扑去。

扑天雕抓了只长毛兔儿,心念主人也未进食匆匆赶回。

顾盼藏身的所在极佳,即使以雕目的锐利也寻不着,又见五名陌生男子经过,以为主人落单被袭,护主心切想也不想便弃了长毛兔儿,一束颈毛竖起亮出利爪铁翅想要救人。

「啊哟!哪里来的扁毛畜生,凶得紧!」粗豪汉子骤然遭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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