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明担心这个消息会是自己泄露出去的，所以在后面又补充了一句，是不是也收到了这个消息，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就算这个事情最后是由自己说出来告诉他们的，最起码自己曾经相信过欧阳天知道这个事情，这件事情已经爆出来了，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错，你说的没错，这件事情我们确实查出来过，而且是谁我们心里也有数，但我更关心的是赵氏为什么想要这个数据，又为什么这么恬不知耻的加到了自己的合作案里面。”

欧阳天很配合的回答了赵清明的问题，既然赵清明想要这个心理安慰，那么他们就给。

“你什么时候看过程氏的计划案？”赵清明问着。

赵清明问什么，欧阳天都是不会回答的。

“原本程氏的计划案在哪里见过，我们尚没有查出眉目，如果你能够告诉我们的话，我想我可以宽大处理。”

欧阳天四两拨千斤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推了就好。

欧阳天不想说，赵清明无论如何都不会得到消息。

“我也很想告诉你，让你宽大处理，但是没办法，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所以我无能为力。”

赵清明倒是想让欧阳天放他们一马，可是没有办法，他并不知道程氏原本的合作案在哪里。

不知道原本的合作案在哪里的话，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去做。

“这一点我相信你，你继续说。”

欧阳天很痛快地相信赵清明。

在这样的时候，他没必要说话，就算说话也不会有任何的用途。

欧阳天看着赵清明，让赵清明继续说。

肯定还有什么没说的东西。

“你是怎么看到的？”

为什么合作案和程氏的一样，这是很严肃的问题，

从哪里看到的，这也是一个重点的问题。

赵氏，是能够了解程氏事情的一个节点，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合作案是程新山给我父亲的，他们两个的关系也不错。”赵清明说着。

合作案是程新山给的？

程新山。

欧阳天在心里想了一下，这个名字挺熟悉的，程方佳的伯父？

对，没错，就是程方佳的伯父。

这件事情和他还有关系。

“你继续说，这件事怎么和程新山扯上的关系。”

程新山，这件事不会和他有关系吧？

再怎么说，肯定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欧阳天决定，这次回去以后，一定得好好的关心对程新山进行调查。

一直以来都只放目光在程氏上，却忘记了，程氏败落以后，绝大部分的家业还是在程新山的手里。

这个人，不简单。

程新山的背后，一定没有多干净。

“在程伯伯离开人世以后，全家所有的家业都交到了程新山的手里。

”

赵清明继续说着。

欧阳天敏锐的发现，赵清明对程方佳的父亲称呼是程伯父，却对程方佳的伯父直呼其名。

“你为什么对程方佳的父亲称呼是程伯父，却对程方佳的伯父直呼其名？”欧阳天问着。“难道说你对他有什么偏见？”

如果不是因为有偏见的话，应该是不会这么称呼的吧。

“倒不是我对他有什么偏见。”

偏见不是衡量的主要标准。

可能有这一部分的原因，但是不会很多。

“那是什么？”

话题一下子变成了与程新山有关。

和欧阳天聊天，也需要习惯他这么跳跃的思维。

赵清明很快适应了欧阳天跳跃性的思维。

“只是他这个人太过于唯利是图，在你有用的时候，你就是他的座上宾，所以当你失去利用价值得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人。”

程新山是那种，你对他有用，他就对你很好的人。

这种人，社会上其实挺多的。

很多时候，你都必须适应，都需要和这种人打交道，或许你不喜欢，但是你还是需要对他笑脸相迎。

这样的人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这样的。

“所以你也是阳奉阴违的人咯。”欧阳天看出来了。

在鼎盛觅秀吃饭，全程就是他们两个人，所以欧阳天也没有什么避讳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嗯，可以这样说吧。”赵清明承认的痛快。

这种痛快超乎欧阳天的意料。

居然这么痛快就说出来了，一点都没有隐瞒。

“我喜欢诚实的人。”欧阳天说道。

虽然不是很喜欢赵清明这个人，但是赵清明这么做起事儿来的状态还是不错的，也没有太多的隐瞒。

这一点，确实可以认可。

“谢谢你的夸奖。”难得得到欧阳天的赞许。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因此明面上管他叫程伯父，叫得挺亲切的，其实私底下我们对他都是直呼其名。”

不只是赵清明这样，大家都是这样。

听起来不是一个人。

欧阳天还没有和程新山打过交道，所以对于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一点都不了解。

不过，对于一个都不到小辈尊重的人来说也是蛮可悲的。

程新山也是挺可怜的。

“原来是这个样子，那么他曾经是做过什么让你们不喜欢的事情，所以才会对他如此吗？”

欧阳天还是挺纳闷，虽然说讨厌一个人并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但是也是因为这么些事情，所以才会有些什么怨言之类的。

按道理，程新山也没有特别伤天害理，做过什么坏事儿。

印象中他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其实不喜欢一个人上来是没有理由的，我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也不会说逼迫着自己去喜欢他。”

其实喜欢一个人或者不喜欢一个人都是没有太多理由的，所谓的理由也不过只是编撰出来的罢了。

真正的喜欢和讨厌都只是一种感觉。

感觉对了，就是喜欢，感觉不对，可能就会厌恶。

“你要知道很多时候做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你喜欢程方佳，我也喜欢程方佳一样事情。或许我们两个都给不出什么理由，但是我们两个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你喜欢程方佳，我也喜欢程方佳。”

事情又扯到了程方佳的身上。

赵清明一个比方，把程方佳带入进来。

这样似乎可以更好的理解。

“赵清明，说话给我好好说，不要有事没事就扯程方佳。”

赵清明对于程方佳而言，只不过是外人。

欧阳天才是程方佳的丈夫，不管怎样，程方佳都只能由欧阳天说。

欧阳天不爱听赵清明一口一个程方佳。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许你们从前有过一定的关系，但是从这一刻，从现在到未来，你们都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欧阳天语气不是很好。

原本对于赵清明，欧阳天还是有一定的欣赏，觉得赵清明虽然有些事情做得比较过分，但是好歹他是敢爱敢恨爱憎分明的。

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界限划分的特别清楚，这样的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