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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不和礼法

作者:仲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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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恩德将消息传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正和大臣们商量事情,听到这个消息,皇上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毫不关心的说道:“你去操办吧。”

堂堂的皇后葬礼,就这样交到一个太监的手里面操办,并且连一个死后的殊荣,封号都不愿意给皇后,可见皇上对皇后有多恨!

皇上没事儿的人的对面前的几位大人说道:“皇后病故,再过两个月便是祭天之日,礼部可准备好了?”

礼部尚书上前恭敬的说道:“已经在着手准备,只是……这祭天大典,速来都是帝后一起祭天,皇后娘娘病故,难道皇上要一人祭天?这……恐惹怒上苍啊!”

礼部左侍郎大人上前一步,说道:“尚书大人说的没错,祭天不可无后,这样会惹怒上苍,既然如此,微臣认为,皇贵妃娘娘德才兼备,并且孕育皇长子,此乃上天庇佑,要是皇贵妃娘娘能够随皇上一起祭天,此乃大善。”

“非也非也,天台只允许帝后登顶,皇贵妃虽然身份最贵,但是却不能上那天台,除非,除非皇贵妃娘娘在此之前,已经成为皇后娘娘了。”

“不可,皇贵妃娘娘更好得到册封,怎么可以再次晋封?这不和礼法。”

“难道无后祭天,这个就和礼法了吗?事从权宜,而且后宫不可午后,皇贵妃位分最贵,册封为皇后娘娘也是早晚的事情,只是时间提前了一点儿罢了。”

“够了,吵吵嚷嚷,你们的眼中还有没有朕?”皇上一脸不耐烦的怒瞪着众位大臣,众人瞬间噤声。

看到屋子里面重归平静,皇上的脸色好看了很多,说道:“事从权宜,礼部尚书听旨。”

“臣在。”

“皇贵妃有琴氏,秉性柔佳贤淑端庄德行温良态美仪柔且于社稷有功,实能母仪天下为天下女子之表率,钦此。”皇上一份淡淡的话,直接将有琴幽推上了无上的尊荣。

皇后一族的人已经被皇上连根拔起,即使还有零星的漏网之鱼,也不敢反对什么,只能争取为曾经的皇后谋取一点儿体面。

工部右侍郎踌躇了一下,说道:“皇上,先皇后刚刚过世,有琴皇后便要上位,恐有所不妥。”

这样说,本是想拖一拖有琴幽上位的时间,好歹给先皇后一点儿体面,先皇后刚刚病故,有琴皇后就上位,这不是打皇后一族的人的脸吗?

皇上听到工部右侍郎这样说,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说的对,祭天是大事,是喜事,册封皇后同样是喜事,都不能怠慢,先皇后的葬礼,就是再从简,也是要国丧,也简不到哪儿去。”

“罢了罢了,先皇后的葬礼,挪后吧,等到祭天大典结束,再操办也不迟。”皇上不咸不淡的说出这样一句话,噎的工部右侍郎一句话都没有。

此情此景,工部右侍郎总算是知道皇上对皇后有多愤怒了,竟然真的连最后一点儿体面都不愿意给先皇后留着。

要是他再继续求情下去,恐怕连现在仅存的皇后的国丧都要没了吧?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再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有琴幽的皇贵妃还没做几天,就直接封后,在后宫里面掀起轩然大波,无数人来轩德宫中贺喜,把有琴幽烦的只能天天往皇上的御书房跑,图一个清静。

看的皇上是又好气又好笑。

由于祭天大典在两个月后,弄的册封皇后大典的时间紧巴巴的,虽然已经尽量完善,争取不委屈有琴幽,但是终究还是差了一点儿,和当初准备充分的先皇后的册封大殿相比,终究还是差了一层。

但是有琴幽自己并不介意。

这样也好,让皇上时时刻刻记着委屈了自己,而且还是不能拟补的委屈,这对她以后在宫中立足大有益处!

待的日后人老色衰,这些经历,都是她保命的王牌啊!

威严的大殿之上,两边贺仪站立,礼乐悠悠。

有琴幽一身火红的凤凰朝服自远处缓缓而来,步履平静而稳定,颇具威仪。

望儿与诺云一左一右扶着有琴幽,步步朝着龙椅上的皇上而去。

刘恩德见着嗓子大声朗读着手里面圣旨:“奉天承运,皇贵妃有琴氏德行兼备,仪态万千,此时顺天之意,泽万民之福,封有琴为后,钦此!”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礼乐悠悠,久久不散,百官朝拜,声可震天。

有琴幽静静的看着匍匐在地的万千臣子,眼神尽显威仪的说道:“平身!”

轻轻地闭上眼睛,贪婪的吮吸着空气里面的芬芳,回忆着刚刚的点点滴滴,那一声声朝拜,无不在告诉她,属于她有琴幽的时代,终于来了!

大周皇宫。

天启殿建在皇城正中的九重玉阶上,人站在上面就像站在凌云之巅,仿佛抬手就能摘星揽月,既象征着天子威严,也象征着大周的国力数天下第一。

大殿两旁,文武百官站得整整齐齐,正中,一男一女正跪在地上俯首听旨。

宣召,加冕,读册,授玺。

谢云祈就从大周的二皇子一跃成了大周的太子殿下。

华盈寒跪在谢云祈身边,相比谢云祈的高兴,她对今日的殊荣没什么反应,谢过恩,跟着谢云祈离开。

下台阶时,谢云祈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以一道冰冷的目光盯着她,“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得有分寸。”

华盈寒看着前面,耳边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知道大臣们就在他们身后,她只随口应了一声:“哦。”

他又说:“你若守口如瓶,这一年的事我就不计较,这个太子妃让你当下去也无妨。”

华盈寒抬起眸子,看了谢云祈一眼。

谢云祈还不满十九,风华正茂,一身金缕蟒袍穿在他身上倒也不负矜贵,外加他是帝后嫡子,又有副天赐的好皮囊,如今还当上了太子……似乎把天底下的好事都占尽了,是条会投胎的命。

不等她给句回应,谢云祈已经收回目光,之后又是一瞥,盯的是她的腰,眼中当即添了几分嫌弃,就像进了沙子。

这次谢云祈沉住了气,没再说话。

华盈寒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大周物阜民丰,大周子民安逸日子过惯了,比北祁人和东越人更懂得享乐,男人看女人的眼光也格外挑剔,尤其喜欢女子腰身纤细。

先前更衣的时候,宫女给她束腰也束得紧,紧得华盈寒不舒服,她在路上让侍女帮忙松了松,结果又成了谢云祈看不顺眼的地方。

华盈寒跟着谢云祈回到皇城东边的昭阳宫,这是庆明帝赐给谢云祈的新住处,宽敞大气,配得上他储君的身份。

如今谢云祈贵为太子,吃穿用度比起从前番了倍不说,连伺候的奴仆都多了不少。

华盈寒一眼看过去,发现门前跪迎的奴才里有个惹人注目的身影。

那是个粉衣女子,打扮得要多光鲜有多光鲜,除了衣着和妆容与众不同外,还有一点也不一样……她不是宫里人。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华盈寒还没看上几眼,谢云祈就启唇喊道:“月儿免礼,过来,陪本太子进去。”

郑容月笑意盈盈,温柔地道了声谢,走来轻扶着谢云祈的手臂,与谢云祈并肩进了恢弘的昭阳宫。

在场的宫人有不少是新来的,他们对此大都一头雾水,只有伺候太子已久的老人才清楚的原因。

不管大家知不知道内情,见太子殿下把太子妃娘娘冷落在宫门外,都只能默默叹气,不敢瞎嘀咕。

华盈寒的侍女阿鸢上前,扶着自家主子小声抱怨:“娘娘才回来几日,殿下迫不及待地拿她给娘娘找不快,真是!”

华盈寒看着二人的背影,脸上云淡风轻,没说一个字。

谢云祈进大殿前听见宫人在对华盈寒行礼,头也不回地吩咐:“本太子去用膳,有月儿陪着,你且退下,何况你也不用再吃了,有空去瞧瞧小九。”

郑容月还搀着谢云祈,回头朝华盈寒嫣然一笑,“那就烦劳太子妃娘娘照顾好妾身与殿下的女儿。”

华盈寒面无表情地听着,身边的阿鸢已经皱了眉头。

阿鸢气归气,可她知道主子不会计较,因为殿下不待见主子,主子也不见得有多在意殿下,他们结为夫妇不过是因为一卷圣旨的束缚罢。

昭阳宫偏殿,郡主的居处。

华盈寒刚到门口,一个小人影就朝她扑了过来,抱着她甜甜地唤:“娘亲。”

“乖。”华盈寒俯下身,摸了摸小九的小脸。

这是谢云祈唯一的孩子,得陛下赐名姮纾,生在九月,乳名唤作小九,出生三天后就被皇后从宫外带回来交给她抚养,今年已是第三个年头。

“郑氏竟还有脸提郡主是她的女儿,殿下常带她进宫,可她从没来看过郡主,哪有半点当娘的样子。”阿鸢低声忿忿,“倒是娘娘心善,将郡主视如己出,当宝贝一样照顾。”

“好了,当着小九面不说这些。”

华盈寒抱起小九进了偏殿,喂小九用膳,哄小九午睡,等孩子睡熟,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她想回寝殿换身衣裳,路过大殿旁,听见郑容月在里面说话:

“殿下,既然殿下从前不想娶华盈寒,如今也不喜欢她,为何不将她休了呢,留在身边多碍眼。”

“父皇赐的婚,本太子能奈她何?”

“唉,都怨妾身没有个当大将军的爹,爹也没死在战场上,不能博陛下的同情。”郑容月又是一叹,“还有,妾身这肚子也不争气,当初若能给陛下和皇后娘娘添个小皇孙,妾身和殿下也不用这般宫里宫外遥相望……”

“提这些做什么,本太子对你不好吗,你竟会羡慕她。”

“正因殿下对妾身好,妾身才替殿下难受,从前殿下拿她是没办法,如今不一样了,这次打跑越国人的是皇后娘娘的侄儿、殿下的表兄,陛下现在格外看重娘娘和殿下,殿下何不趁机争取争取,哪怕不能休妻,替妾身讨个侧妃的名分也好。”

谢云祈一言不发地放下手里的筷子,脸已经垮了下去。

“殿下的表兄头次征战就这般骁勇善战,真乃后浪推前浪,相比之下,那华晟将军打了一辈子仗,四年前败在祁国手里不说,还弄丢了性命,简直就是个笑话。”郑容月掩嘴轻笑。

华盈寒耳聪目明,站在没关紧的窗户外,不仅把二人的举止神态看得一清二楚,还将郑氏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

奉茶的宫女走到殿门前,见她站在殿外,停下来朝她行礼。

华盈寒往前一步,单手接过宫人手里的茶盘,没打算端稳,刚过手,茶盘就从她手中滑落,“哐当”一下砸在地上,一碎便是两盏。声响惊住了里面的人。

郑容月朝门外看了看,唇边的笑容一僵,连带脸色都白了不少。

她追随殿下的时候,华盈寒才刚刚被定为二皇子妃,她和华盈寒打了几年的交道,对这位太子妃娘娘的性子清楚得很,知道殿下最不喜欢的就是华盈寒性子沉闷、不解风情。

三年来,无论殿下怎么冷落华盈寒,华盈寒都没抱怨过半句,当个有名无实的皇子妃当得是怡然自得,可闷葫芦若发起火来,定不好应付,她多少有些心虚。

谢云祈瞥了门外一眼,绷着脸问:“你做什么?”

华盈寒进了大殿,第一眼看的是摆满了山珍海味的长桌,第二眼看的是郑容月,以还算平静的语气问:“你刚才说什么?”

郑容月故作镇定,答:“妾身在服侍殿下用膳,没说什么。”

“你说我华家……”华盈寒走近一步,话只提点了半句。

“妾身……妾身是想说娘娘出身显赫,华家乃是簪缨世家,祖辈功勋不计其数,娘娘的父亲护国大将军更是名满天下的一代大将,为大周开疆拓土,立下过不少奇功。”郑容月不安地搓着手绢,垂下眼接着说,“娘娘可是华大将军唯一的女儿,妾身羡慕得很呢。”

华盈寒听完郑容月的话,又看向谢云祈。

郑容月有多虚荣矫情,他会不知道?

她和谢云祈被圣旨绑在一起已经三年,除去去年她不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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