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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和孩子逗玩了一会说:“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就叫他叶景谦吧。”
叶巧曼听了点点头,这个名字她也很满意,但是她又开始为小名发愁了,听老一辈说,孩子的小名很重要的,越是难听的小名孩子就越平安。
但是她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一个好听的小名,既然爷爷已经给起了大名,那就从大名里摘一个字就叫谦谦吧。
爷爷摇头说:“谦字一个足够,君子远行,企有不安?小名就叫帆帆吧,既有扬帆起航之意,也有一帆风顺之意。”
叶巧曼拍手叫绝,果然自己的文化才识还是比不上爷爷,本来很普通的几个字,被爷爷这么一说,立刻觉得寓意深刻。
叶巧曼将软软糯糯的孩子抱起来,点着他的小脸蛋说:“宝贝,听到了吗?太爷爷给你起名字了,你大名叫叶景谦,小名叫帆帆,以后我们家宝贝也有名字了呢。”
小孩子好像对戳在他脸上的东西很感兴趣,小嘴一张一张的好像是要将叶巧曼的手指递到嘴巴里一样。
叶巧曼平时没事干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逗她儿子了,尤其是这么大的宝宝,你想怎么逗他都不会生气,反而是满脸的好奇。
叶巧曼逗了儿子一会,看儿子有些困了,便给儿子冲了奶粉,喝完之后哄他睡觉。
怕病房里人来人往的影响孩子,叶巧曼便把孩子送到了叶巧芬的办公室。叶巧曼现在怎么都算一个主任医师了,已经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办公室里带了一个很小的休息间,只够放一只床和一个简易衣柜,不过平时休息已足够了。
叶巧芬今天带橙子来复查,虽然橙子的病情几乎已经康复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叶巧芬还是每个月都会带橙子来医院复查。
橙子已经检查完了,等妈妈下班一起回家,正一个人无聊的快发霉的时候,姨妈带着小弟弟来了。
橙子别提多高兴了,但是在听见小弟弟睡着了之后瞬间收起了满脸的笑容,满脸的无聊寂寞。
叶巧曼看他那么无聊,便让橙子跟着张姐一起去保健室陪爷爷锻炼,自己则是待着这看着儿子,她的本意是让橙子看着的。
橙子听到终于能出去了高兴的欢呼,被叶巧曼一个眼神制止了,橙子急忙闭嘴,将食指比在嘴边悄悄的退了出去。
叶巧曼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儿子,小小模样就已经能看出长大之后有多么帅气,长大之后又不知道会迷倒多少万千少女,这一点可是和他老爸有的一拼。
想到吴智池,叶巧曼突然觉得万千思绪涌上心头,眼泪竟然不知不觉溢出了眼眶。
等叶巧芬回来,叶巧曼才去了保健室,今天的训练强度要加大,不知道爷爷能不能吃得消,橙子有没有捣乱,她得去看看。
叶巧曼刚出门,就接到了苏堇凡的电话,他又来AA市了。叶巧曼明明记得苏堇凡前天才回去的。
虽然苏堇凡来A市是有工作,但是他这个差出的也太频繁了吧。隔三差五的就来了,叶巧曼觉得她见他的次数比见叶巧芬的次数都多。
叶巧曼陪爷爷做完复健便带着孩子去找苏堇凡,路上顺便给郑饵丝打了电话,但一直没人接。
她想郑饵丝应该是在开会,毕竟怎么也是公司老总,一天天的就像自由职业者一样,肯定遭到公司那些老顽固们的投诉了。
而这边的郑饵丝这会却不是在开会,而是在打一场硬仗。席特妮公司是上A市公司,公司里自然有很多董事蠢蠢欲动,毕竟当初这公司建立也有他们的一部分功劳,现在就因为郑饵丝的股份最多,就成了董事长,底下很多人还是不服气的。
这次这些董事就因为公司的一个项目出错,就联名上书要撤掉她这个董事长,理由是对公司不负责,自由散漫,没有规矩,他们要联名上书择贤而立。
郑饵丝坐在最上方的真皮座椅中,一身黑色职业装衬得她肌肤胜雪,正式中还带有些微诱惑。她人本就长得漂亮,这会似笑非笑的扫视着底下的一众人,让人有些发虚。
郑饵丝虽然不能说是商业老手,但是毕竟也接触商业这么久了,知道这些人心里都打什么主意,还不是因为近几年公司的盈利利润不如以前,他们的钱包憋了,这才来找她算账。
公司盈利最好的那几年,她比现在更年轻,这些老头哪个见了她不是郑总郑总的叫,现在看见无利可图了,就换了一副嘴脸,果然就是利润下产生的物种。
郑饵丝才不管他们对她有多大的意见,公司发展盈利亏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些老头只是想找个由头数落她而已,她可不爱听人唠叨。
她大概已经了解了董事们的意思,就是说她对公司不负责任,使公司的状态每日愈下,没几天公司就会破产。
这些老头也不想想她郑饵丝是谁,她可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金融高材生,二十三岁就接手了这家公司,她对公司费的心比对男朋友都上心,怎么会让公司陷入危机之中。
郑饵丝将手中的文件啪的扔在桌子上,轻咳一声说:“各位,我想你们也不愿意和我在这浪费时间,那咱们就长话短说,我郑饵丝手里的权利不是谁想拿就拿的,如果谁有这样的本事,我甘愿双手奉上这个位子。
如果没有本事,那就不要一天在那指手画脚。在其位谋其政,各位也都是公司的老人了,我是晚辈,有些话说出来让彼此都难堪。
但是我郑饵丝也不是个不为自己做主的人,我在这保证我绝对不会放任公司不管的,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一定尽力经营公司。
所以我奉劝各位董事一句,做好自己的事情收好自己的心就够了,如果再逼我,那我可保不准做出什么让你们大跌眼镜的事儿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的话总是没错的,何况是我这样的女小人。”
郑饵丝说完推开椅子姿势傲娇的出去了,留下一堆老古董在办公室面面相觑,这么被一个女娃娃说还是头一遭。尤其是郑饵丝还没有点名道姓,感觉说的就是在坐的每个人。
郑饵丝出门并不是和那堆老头生气,而是确实有事情要处理。这段时间公司的客户流失的很严重,经过调查竟然是他们的对手公司珍爱通过一些营销手段,将客户都挖到他们那边去了。
对于一个公司来说,客户就是最好的资源,现在客户流失越来越严重,这对于一个公司的发展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郑饵丝回到办公室看见叶巧曼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有苏堇凡的未接来电,用脚趾头一想也知道肯定是苏堇凡又来A市了,约她出去见面。
郑饵丝给叶巧曼回了电话,约了晚上一起吃饭,正要给她诉诉衷肠,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了。
郑饵丝看见进来的人是周五,匆匆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桌子上,将自己扔在座椅里,疲惫的揉着太阳穴说:“你怎么来了?也是来质问我的吗?”
周五站在桌前说:“怎么会呢?我只是来看看你,公司那堆老头又为难你了是不是?”
郑饵丝摊摊手说:“为难我是他们的乐趣,不能把他们这一点乐趣都剥夺了吧?何况我是刀枪不入,他们这点嘲讽对我还真没什么影响。”
周五知道郑饵丝是个怎么样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肯定不舒服,但是这么多年的磨炼已经使她磨炼出了金刚不扰之身了。
郑饵丝将自己摊在座椅里,有气无力的说:“你说这次客户突然大批流失,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只是珍爱的营销力量,我觉得公司你不可能也不太平,所以才让珍爱的人有机可乘。”
周五点头,这次的事情他也觉得很奇怪,虽然公司内部并没有大动静,但是依照现在这个情况来说,公司内部可能真的有了变动。
周五是负责公司人事方面工作的,公司内部人员有动向他应该是最先知道的啊!郑饵丝狐疑的盯着周五,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周五看郑饵丝的神态就知道她肯定是想问些什么但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周五便率先开口说“丝丝,我确实不知道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事方面的工作也都很正常。这次的事情恐怕是珍爱对我们的试探,接下啦他们可能要下猛药了,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郑饵丝摇头说:“现在先不说外部的威胁,就是内部都做不到同心协力,就算没有外部的威胁,内部也迟早会分裂。”
周五点头,现在外界的诱惑越来越大,怪不得那些老头们一天在公司找麻烦,现在要想解决这个危机,必须先把内部的人员清理干净,然后再拉拢客户,建立新的客户端。
郑饵丝对周五说:“你去调查一下公司内部,尽快把那些害群之马揪出来,尤其是掌管公司客户信息的那几个人,着重调查,这些人现在当我是瞎子吗?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为所欲为。”
周五点头,这些事他自然会去办的,公司出了这样的事,他这个执行副总裁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看了看疲惫的郑饵丝,想了想还是张口说:“丝丝,你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咱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郑饵丝一愣,从椅子里坐直,低着头不说话。周五也不催促,就这么站着等着郑饵丝的回答。
郑饵丝突然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说:“周五,我今天晚上已经有约了,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吃晚饭了,你约别人吧。”
周五急忙走到郑饵丝身边站定,“丝丝,你知道我想约的人只有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让你现在这么疏远我。”
郑饵丝苦笑着摇头说:“周五,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也很高兴有你这个朋友,很感谢你一直这么支持我。
在工作中,我们是上下级,在生活中,我们是朋友,除此之外再不会有其他关系,周五,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周五愣了一下,眼神里的痛楚让郑饵丝不得不别开眼睛。
“为什么?丝丝,给我一个原因?是我哪做的不够好吗?你觉得我哪不好,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郑饵丝摇摇头,推开一点距离说:“周五,你没有什么不好的,是我的问题。你知道我以前的那段感情经历,那是我的一个污点,更是我的阴影,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爱情了。
我不能接受你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我觉得我自己配不上你,我们也不合适,所以你别在我身上费力气了,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周五两手按住郑饵丝的肩膀说:“丝丝,怎么可能?我喜欢你,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我们在一起很合适,也会很幸福。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像那个混蛋那样对你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珍惜你,疼爱你,这些我都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