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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以后,我恨的咬牙切齿的,我甚至想把自己的那给捏碎了,为什么我自己这么不争气,让芬芬这个混蛋欺负和侮辱,我却什么都不能做。
而,这时候,突然间出来了一个声音:
“好久不见,你又来了呀。”
我看了眼,是清慧,果然,八个多月没见,她越发的出落的大方了,哪怕是穿着僧袍,也是清丽无比,且,她的胸前和臀围,宏伟了很多倍,绝对不是八个月之前的尺寸能比的,我的天,她已经快超越芬芬了,再过不要两年,哦不,一年,她就能比芬芬更加极品,直追年轻时候的沈玲。
她是我见过,身材、长相、脸蛋、肌肤、白皙方面,最无限接近于芬芬和沈玲的人,这偏偏,这是个尼姑,可笑至极啊,也不知道那些大都市里自诩青春美貌无敌的美少女们,吃着小龙虾大鱼大肉的美少女们,看到一个吃素变的比她们美,比她们性感的尼姑,会是怎样的想法?
但我此刻,处于悲伤之中,我看了她一眼说:
“恩,我来了,你还是别和我说话了,不然你师姐又要怪罪你了。”
她说道,
“我是奇怪,这里明明不让人进来的,除非有和庵主预约过,你是怎么进来的,还打破了这偌大的花岗岩。”
我大窘,原来她是来问罪的,我说:
“我会赔的,我进来,也是出于无奈和好奇,我已经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简直可以说是个太监,我很难过,小师父,你有没有什么让我可以清心寡欲的僧文,给我一本,让我日夜看看?”
其实,这也是我想禁欲恢复一段时间的理由和借口,我怕我真的废了,想试试能不能破除自己的银念。
我本以为她不会给,哪知道,她和我说:
“下次给你,我们庵内刚好有本清心咒,你回去研读抄写,心境肯定会比之前宁静的多,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不是你的人,终究会离你而去。”
我知道她所说的是芬芬,芬芬和张鹏来约会打.炮的事儿,她们这些尼姑都心如明镜,只是她们不会说出来而已,希望我放下这一切。
我拿了清心咒后,跟清怡师姐道了歉,之后,感谢了她们,就回去了。
这次,我没有任何邪念的去看待清慧小尼,并且,我和芬芬这种贱人,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切都随风而去吧。
或许我真的就要成为了一个废人,一个太监了。
十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彻底没法崛起了,哪怕是沈玲再怎么刺激我,我都起不来了,我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于钰也建议我住院治疗一下,而,住院治疗之后的检查结果,却是让我们所有人都崩溃,包括沈玲,包括吴丹,包括于钰,包括萨维,包括我自己。
检查结果是,前列腺早期肥大没有被察觉,之后钙化产生了钙化灶,并且有了肿瘤,且已经癌变,已经是中晚期了,而我却没有丝毫没有察觉。
医生给我的批注是:
“放纵过度,没有克制夫妻生活,行为不检点且早已阳微。”
知道这个消息的我和沈玲,感觉天都塌下来了,瞬间,我都晕了过去,沈玲一边喊我,一边叫医生抢救我。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从第十个月起住院,现在是第十一个月,我的小腹周边,以及肾周边,已经是疼痛的完全让我忍受不住,经常大小便失禁,我怎么都没想到,我会突然间变成这样的一个癌症患者,并且还是只有欧美地区才会常见的前列腺癌症,在国内,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患者,但是极少数因为前列腺癌症去世的,都是胰腺癌、肠道癌、乳腺癌等等死去的较多。
有的人,前列腺炎症伴随一生也不会死。
但我没想到我会肥大钙化且肿瘤癌变。
人生的大起大落,不过如此,人生的喜喜悲悲,笑不出曾经。
第十二个月,我经过了一次抢救,虽然抢救过来了,切除了,但癌细胞还是扩散到了周边,渐渐地,我的盆腔、腰部,四肢、五脏六腑,也都被癌细胞给扩散了,并且,所谓的放射性治疗也没有任何效果,我已经濒临绝望。
在一年零五个月的时候,也就是住院以来过去了八个月,我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即将面临死亡的审判,即将死去。
这一年零八个月以来,我每每都喜欢研读清心咒,我开始清心寡欲,沈玲为了我跑前跑后,吴丹已经改名换姓整了个容,符总也认不出她来,她时而在地下室,时而出来以小时工的名义照顾我,萨维也是一样,于钰偶尔来看看我。
我心里苦笑,我想起了娜娜,其实不用娜娜的族人来为她母亲报仇,不用她们来弄死我,我也已经快死了,我倒是希望我此刻中的是蛊,是一种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的蛊,可惜的是,我中的不是蛊,而是被我自己的纵欲给害死了。
正常人一夜六七次已经是损害的很大了,可我,十几次一天持续了好多时候,哪怕是铁人也扛不住,长期的海绵充血,长期的过度肥大的前列腺,钙化且癌变,我已经无力回天。
我看着清心咒里的语句,让我感觉到,人生也不过如此,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的一天,不如清心寡欲粗茶淡饭的一日,我想起清慧所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我猛地从床上惊醒,我告诉整容后的吴丹,告诉沈玲,我说,
“我要去尼姑庵,我要去呆一段时间,度过我最后的余生,行吗?我想,清心咒会陪伴我最后的时光,让我安然的离开这个人世间。”
吴丹痛哭,沈玲痛哭,萨维掩面而泣,于钰别过头去不再看我,甚至,于钰还帮我打过电话给芬芬,她是我的一个遗憾,让她来看看我,可芬芬已经有了张鹏,几次推脱说是不来,连我的死,她都不愿意来看看我,可想而知她对我的鄙视有多深。
我苦笑一声,无所谓了。
就这样,我住进了尼姑庵,有了静观大师的首肯,我住了进去,选了一个靠山傍水,最远离城市的地方,有一个静谧的禅房,是当初静观大师等几位得道高僧“得大道”的地方,我也是因为捐了很多香油钱,我和沈玲夫妇很虔诚,才让我住进来的。
在看到我落发光头的样子后,清慧笑出了声,但得知我没多久的性命了以后,她泣不成声。
我已经无所谓,看着哭泣的沈玲,我告诉她说:
“要不,改嫁了吧,和丈母娘说一说。”
沈玲摇头,说:“不,我要和你再做几次,不做措施了,给你怀个孩子吧,留个后。”
我说,“怀过孩子后,你还嫁的出去吗,不用了。”
她死都不肯,我也不肯,就这样僵持,清慧让她离开,说:
“以后再来劝他吧,他现在想不开,我也帮你劝劝。”
沈玲这才肯离开。
隔天,清慧敲开了我的门,她穿着当初那件俗家村姑的衣裳,看起来美极了,美得不可方物,她看到我之后,笑着说:
“清远师兄,你看我的眼神,已没了当初的浑浊和俗世不堪。”
尼姑庵不收男人,我只是破例,我也快死了,静观大师破例,还给我法号清远,意思是让我不管是死还是活,都要向往着远方,只有远方,才有希望,只有远方,才有诗。
我问清慧:
“咱们庵内,有酒喝吗?我想喝点。”
清慧说,“没有,庵主也不让。”
我失望。
她又说,“没有俗世里的那种酒,但有梅子酒,你要吗。”
我眼睛亮了。
看着她离去时候蹦蹦跳跳的模样,看着她白皙俏生生地小腿肚露在外面的样子,我心想,清怡师姐不会又要怪罪她没把这俗衣焚烧了吧?且,她这美态,我我看了没有任何欲.望,的确,我看她这副美好的皮囊,也只不过是清心咒里的一副皮囊而已,皮囊,如我现在而言,还不如她这百灵鸟一般的声音好听,来的让人自在。
我看了看天,心想,都癌症晚期了,我还有多久能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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