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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楼军容镜前,她还特地瞧了瞧自己,正了正衣领。
不知道这美人计顶不顶用啊?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她那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一路惹人注目,私下里大家都议论着,首长这未婚妻实是太招人眼了,同样是军装,别人穿身不是那么个味,她穿着吧,这身段,这例线条,是和别人不一样。
还没到刘然办公室,值班一士兵小声告诉她,“白参谋,容少尉在首长办公室呢。”
“噢……”
想到自己跟容少尉在军区传过一些绯闻,刘然还因此暗戳戳整治过人家,白多多有点尴尬,但脚下没停。
一进门,偌大的沙发坐着的果然是容少尉,他一手帅气地插在裤兜里,一手夹着香烟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刘然却皱着眉头,以手执笔在面前的资料勾勒着什么。
暗暗观察着刘然的表情,白多多当然没有忘记到行政楼“寻夫”的目的,并腿敬礼,脆生生地喊了一声——
“报告!”
“进来!”
她微歪着脑袋进入办公室,挺直了身板,妖娆又谄媚地笑,“报告首长,这是您要的译电。”
“多多——”几个月未见,乍一看到她,容少尉声音短暂而激动,有些情不自禁。
白多多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容少尉,然后礼貌而官方地微笑,“容少尉你来了?谈事呢?”
说来,这是挺正常的交际,白多多已经在很刻意的避嫌了,怕刘然吃醋,但刘然看在眼里可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吃醋这方面,刘然向来幼稚,没半点含糊,“容少尉,你该叫声嫂子。”
办公室里,气压低了很多。
容少尉淡淡一笑,幽黑的瞳孔里掠过一抹黯芒,“还没结婚呢,现在叫恐怕不合适吧。”。“呵!”刘然冷漠地勾唇,锐利的视线扫了过去,“容少尉,不要触碰我底线!”
“你怕什么?”
男人么,天性都是不服输,哪怕是森林里的雄兽,在雌兽跟前博斗都能拼命,何况人呢?
视线碰撞间,火花四溅,硝烟滚滚。
白多多吞了下口水,自己要是再不前去表明立场,晚回家又得被折腾了,赶紧过去拉住刘然的手,“阿然,快帮我看看译电啦!”
容少尉有些尴尬地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摁灭在烟缸里站起了身,“事情按你说的办,我先走了!”
“嗯。”刘然冷溢出一个字。
临走,他又突然笑得有些复杂,“调整好你的情绪,不要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刘然不置可否。
见他要走,白多多礼貌送行,“容少尉,慢走!”
闻言,容少尉微微一震,扭头望着她,喉结一滑,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随即,转身走了。
白多多又转过头,对着刘然微笑。
“刘然,找你有事!”
刘然那么微眯着眼瞥她,身那种阳刚的男人味充斥着诺大的办公室,说不出来的野性和性感,处处张扬着一种高位者的霸道,声音里是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
“笑的时候,端庄点!”
“首长,睡觉的时候,您可没叫我端庄点。”微愣之后,白多多唇角弧度扬。
黑眸里露出幽幽的光,刘然恼怒地看着她。
白多多的眼神无畏地探入他暗沉的眸子里,微笑,“那我以后时时刻刻板着脸好了,您可别又嫌我脸臭。”
刘然有点儿噎气,一脸阴沉,眼看要暴发样子。
好吧,见好收是我军光荣的传统,她还有重要任务呢!随手将手里那些资料放桌,她走近了前去,双手非常自然地环他的颈项。
“首长,译电……”
刘然伸手,猛地环住她的腰。
下一秒,又将她挽在脖子的手拿了下来,有些狼狈地抓过桌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点燃了夹在指尖,心里有了些许恼怒,“不许在办公室胡闹。”
胡闹?!
白多多没领悟似的直接将头凑了过去,用那丰泽的唇瓣软软地摩蹭他冷俊的侧脸,停顿,然后滑过,滑到他耳根处轻轻啜气。
“刘然……我想……”
刘然喉咙一紧,冷眸里顿时掀起一抹火焰,心里激荡了。
怀女人那又可爱又媚的小样子,让他心里那股急切的渴望几欲冲破胸膛。
大手一伸将她揽了过来,掌心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将头深埋在她脖颈间,粗重地喘息着,“饿了?”
情不自禁,他直接黏糊去了。
他觉得自己早晚会被她搞疯,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违背原则的一天,一切条令条例都成了浮云……
白多多半眯着水雾般朦胧的双眼,眼看火候差不多了,鱼儿已钩,再不喊停真得演限制级了——
白多多一把推开了他,双眼懊丧地望向他,“首长,我想要你帮我译电,行不行啊?”
闻言,刘然的身体绷得硬直,坚硬的肌肉充斥着强烈雄性的气息怒火,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她的名字。
白多多“嗤嗤”一笑,坏心眼地眨了眨眼,抱着资料想走,“不愿意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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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真走。
‘欲擒之,必纵之’这点小常识她拿捏着呢。
“站住!”
一声恼怒的低吼之后,身体被男人拦腰一抱,顷刻掉入了熟悉的怀抱,而两片炽烈的唇压下来狂热吻吮。
“放开我!”心里暗笑,她脸却摆着一张苦瓜脸装矜持。
紧紧钳住她的腰,刘然铁青着脸,急剧起伏的胸膛透露出他情绪的极度恶劣,“找死是不是!”
白多多下意识地轻咳了一声,回头冲他一笑,讨好道,“刘然,说好要将林雪珊弄走的,你现在要任由你媳妇被她欺负吗?这些资料晚要是译不出来,林雪珊罚我不许下班……”
刘然挑眉,看着她。
白多多继续撒娇,“咳……你帮帮我成不?”
刘然瞪了她一眼,明知道这女人是想利用他,但语气却硬不起来。
“想让我帮你译?”
“首长英明神武!听说你译电记录是3分钟1字,臣妾想见识见识!”乖巧地抱住他的脖子,白多多非常狗腿谄媚。
“小心眼真多。”
“这么说,你答应了?”
“等我先把你破译舒服了再说……”
办公室里,火光电光四处飞溅,白多多哀吼,“喂,谁说办公室不许乱来?”
话还没说完呢,声音被男人温热的唇给堵了回去,所有抵抗悉数被控制住。
很显然,这会儿荷尔蒙占了风,他的吻带着癫狂般的热度,落在她眉,眼,鼻尖,唇瓣,大手是熟练而精准地去解她军装的纽扣。
办公室的温度骤然升……
可……
恰在这时,办公桌的军线电话响了。
刘然很烦躁,他不想理会,但毕竟是工作时间,恼怒地狠狠啄了白多多一口,气喘吁吁地将她圈在怀里,一只手将电话拿了过来。
不过几秒,声音又恢复了冷冽,“喂,我是刘然……嗯,你说!”
白多多伏在他怀里,离话筒并不远,能听见打电话的是林雪珊。
依稀说到马如月,还有跟他道歉,降落伞包的事,然后,林雪珊的声音低了下来,她听不清说了啥,可却看到刘然那面色阴沉了,瞬间黑了下来。
“嗯,这样!”
挂掉电话,他低下头死死盯着白多多。
“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声音有点大,吓了白多多一跳。
不解地仰着头,从他眼睛观察到眉毛……终于,大概明白了,林雪珊告状了呗。
一时间,她有点接受不良,刚才还那么火热跟她纠缠的男人,不过转瞬这么凶她,竟然因为一个差点害死她的女人而生她的气……
念及此,她不咸不淡地反驳,“我这么个人,没那金钢钻,不揽这瓷器活,这机要参谋我怕是干不了,实在不行,你可以让我转业。”
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对刘然来说,简直是火浇油。
“白多多,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冷冽,阴沉,这语气像极了初识时候的刘然,老实说,白多多的性格叛逆倔强,好好说话,一切都好,非得来横,她骨子里不服输的反抗因子蠢蠢欲动了。
“……是吗?刘然,要说这是你所谓的惯,那么,你还是别惯好了,受不起!”
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确实也挺招人恨,何况是刘然这种到哪儿都被人捧着的角色。
两个人都语气不好,两个人都骄傲,碰撞到一起是天雷勾地火。
“注意你的态度!你跟级是这样子撒泼?”
撒泼?态度?
好吧,是她错了,她以为面前的人是她的男人,而不是首长,他却拿自己的身份出来说事。
“你说对了,我是这个样子,你爱喜欢不喜欢!”
她一点都不想服软,或许说,这才是她原本的性子,平日里装装小绵羊不过是为了讨他喜欢罢了,觉得感情里不能只做得到的一方,双方都要付出,他已经为她改变了很多,自己也要改变脾气。可原来他还是那样,一遇到事暴露!
刘然喉咙哽了一下,唇角一扯,“白多多,你得记住,你不仅仅是我女朋友,你还是一名军人,懂不懂什么叫做服从命令,懂不懂什么叫着军令如山?”
“你以为我稀罕?刘然,你要公私分明,彻底的公私分明,不要宽己严人!”郁结的白多多不甘示弱,狠狠顶撞回去,还重重咬着‘不稀罕’三个字。
不稀罕?
她说不稀罕?
她的意思是说不稀罕做他女朋友?
盛怒之下,刘然双臂一收将她的身体狠箍在怀里,眼底的愤怒看着让人害怕。
与他对视着,白多多像极了一个宁死不屈的革命战士,毫不畏惧地瞪着他!
有些事,她可以装怂,可有些事,却万万不能!
尊严,脸面,啥都重要,这二者面前,她绝不妥协!
“我说错了吗?你又要假公济私罚我吗?尽管来,我说一句认输算我怂!”
这样子的女人,让刘然心里颇为复杂,又气恼,可却又不得不狠下心肠来,刚刚林雪珊打电话来说,白多多工作时间和一起培训的同志不请假跑去小卖部买东西吃,关键那同志还是男的!,
“资料抱下去,不译完不许睡觉!”
“成吧,不过不睡觉太轻了点,不如再加点?冲刺4来回1次?或者负重武装越野1公里?”
刘然铁青着脸色,眉头皱得死紧,“白多多,你不小了,说话做事要懂的分寸。”
“对不起,我是这么粗鲁,不知道什么是分寸!”
刘然恼怒地扳过她的身体,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终还是放弃了,调整了心情沉声道,“出去!再写一份深刻检查交来!”
“是,首长!”白多多掀唇冷笑。
“另外……我明天要去天蝎基地,可能要呆几天,回来再检查你的成绩,好好译电!”
“没问题!”
心里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她脸却笑得无开怀,写着‘你走了我真开心’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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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抱着资料,她转过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视线落她挺直的背影,刘然目光幽暗,终究还是忍住了想叫住她的冲动,转身走向了旁边的军事战略沙盘。
好……真好……
心里念叨着这话,白多多抱着那叠资料离开了刘然的办公室。
她以为这些相处的日子,他已经渐渐改变了他的大男子主义和暴脾气,其实根本没有。顷刻之间,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信心,还没茁壮成长便萎了。
是,译电她是译不好,可能怪她么?她白多多天生该武全才,知天下知地理?
思来想去,她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只有在在林雪珊的眼皮子底下一天,她一天没有好日子过,算了算培训的日子还有一周这么多,白多多便感到生无可恋。
攥紧拳头,她默默做着心理建设,好吧,白多多,既然没有人帮你,那你加油吧!不要被人看扁和打败!
昂首阔着地走着,她穿着笔挺的军装再次进入情报科大门,以前那个内心强大的魂儿又重住进了她心里,而那个被刘然宠着惯着有些飘浮不落实地的小女人暂时不在了。
坚持,努力,是白多多给自己定下目标。
译电不会,学!
速度很慢,练!
逃避?这词对她来说现在很可笑,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给她逃避的港湾。
成天被林雪珊穿着小鞋,成捆资料出现她的面前,常规军事训练还得跟男兵一样。可白多多依然面不改色地笑着,誓要击败它,击溃它,她立誓要做一名锋芒尖锐的特种兵,不仅能武,也能,天入地,无所不能……
可倒霉的是,梦想还没谱呢,刘然走的第二天,她的例假来造访了!
她一向记不住月事的准日子,但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原因,每次来月事她都觉得腰和小腹痛得不行,出血量也挺大,每回都觉得自己能丢掉半条命,刘然在的时候,他都会给她做滋补食物……
靠,怎么又想到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白多多晃了晃脑子,让她纠结的问题是,预定的任务得受这事儿影响了,一整天训练下来,肚子痛得她直冒冷汗。
第n次忍耐后,她实在受不住了,赶紧趁作训结束的空闲点请了个假跑到市区军医总医院。
接待她的是一个年女军医。
一套症治检查下来,女军医神色有些凝重,“同志,你需要休息,经期不能做高强度训练,你的体质本来虚,不易受孕,如果再这么折腾,会引发各种病……”
白多多已经听不见她后面说了些什么,脑子嗡嗡地响,像是一颗闷雷在脑海炸开。没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原来真的不易怀孕!
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半晌,她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溢满冷汗颤抖不已的手,抬起苍白的脸问,“医生,我怀孕的可能是多大?”
“一层。”同样是女人,明白这是多大的痛苦,医生有些不忍心地说,然后看她脸色刷的变得更白了,连忙安慰说,“现在科技发达,不是没有受孕可能的,只要你好好保养,配合治疗,都是有机会的。”
医生这么一说,白多多倒是放心了一些。她觉得这话没错,现在科技发达,不孕不育都是小事,何况自己只是不易受孕,并不是不孕!退一万步,实在不行还可以做试管婴儿嘛。
情绪稳定了下来,白多多想了想说,“那麻烦医生给我打剂止血针吧,顺便再开点止痛药!”
她都这种情况了,还是坚持要去训练,女军医心里有些难受,但部队的情况她较清楚,也没再勉强,而是按她的要求给开了止痛药和针药,临走时候又不放心嘱咐,“还是那句话,尽可能的休息,革命是国家的,身体是自己的。”
噗,没想到这面善的军医大姐还挺幽默,白多多微笑着冲她敬了个军礼,转身,长吁了一口气,去了注射室。
如果是换做刘然在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请假,但是他不在,她又落在林雪珊手里,明知道她不会同意她请假,她何必去自取其辱!
没多长时间,她又重回到了情报科,林雪珊这回倒是没有开口责备她,而是淡淡地看看她,那冷漠的唇一开一合吐出一串话来,“表面功夫治标不治本,刘然不在,你不用演戏像受了nuè dài似的,没有人同情你!”
三言两语将她这几天的努力定位成了表面功夫,呵呵!
白多多以前装怂并不是怕得罪她,而是怕被人说持宠而矫,更是懒得跟她废话,但此刻心情不好,她原本微笑的脸立马更是灿烂如花了,身子往前凑了凑,小声地说,“你知道一块石头放鸡窝里做什么用么?”
不明白她的逻辑,但林雪珊目光更冷了。
微微勾唇,白多多豪气地拍拍她肩膀,虽说个子不如她高,但气势十足,“混蛋!”
“简直反天了你,你今天不把那些件译完,我关你禁闭!”
身后传来林雪珊铺天盖地的怒吼声,如同暴风雪卷过来一般,白多多再次不识时务地顶撞了回去,“放心,不用你关,我自己关!”
吸气,吐气,微笑。
这样赌气的一句话,让白多多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训练,练习,这对一个例假期间的女孩来说真需要莫大的忍力和勇气,各种各样的挑战她都一一克服,微笑着迎去。
日子流逝间,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军区整整呆了七天七夜,除去作训时间,她吃,喝,拉,撒全在情报科,她偏不信,她攻不破译电这座堡垒。
七天里,她关掉手机,切断一切通讯。
而刘然,也整整消失了七天。
有官方的电话,但她都刻意避开与他直接接触,不想,不管,不听,不理任何与他有关的消息,告诉自己压根没有这么一个混蛋的存在。
七天后。
译电室。
夜凉如水。
今天常规作训结束后,从下午到晚,白多多一直坐在办公桌前,面前一大堆的资料不断地减少,可她的速度却越来越慢。
原因很简单,心情波动了,午刘然来了一个电讯,正式公后面竟莫名加了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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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勿念,望安。
勿念?!
念个屁,她都把他快忘记了!
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这么一想,她猛地想起还没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呢,写一份深刻检查,可她该检查什么呢?
检查从早到晚工作没有一点休息时间实在太饿了跑去小卖部吃了点东西?
咬着笔头考虑了半天,同样也纠结了很久,检查这玩意没写过,可学的时候,她还真没少写过检讨书。
拿出纸笔,第一句,“尊敬的首长,你好!”
好恶心!
第二句,“机要参谋是掌管军队核心机密的军人,需要外强素质,内练肝胆,对党绝对忠诚,对祖国绝对热爱,对首长绝对……”
啊啊啊!
写不下去了,她挠了挠头,几天的坚持让她累得不行了,不断地命令着自己要保持旺盛战斗意识,不许退缩,首长不是说了么,军令如山!
可她头脑不灵了,目光困钝了,又累又饿,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屁股都坐痛了,坐不住了。
偏她还给自己较劲了,古人‘头悬梁,椎刺骨’她是做不到,但这几天她没少往自己大腿狠劲地掐,以保证精力的集。
罢了,一伸手,白多多使劲在大腿揪了一把,‘咝’一声,痛得她呲牙裂嘴!
此时……
译电室门口,站着风尘仆仆的刘然,冷峻的面容紧绷着,双眉拧得死紧。
原本他明天才返来的行程,硬是被他改到了临夜回渝……
为了什么?
那份急切的心情,渴望得让他觉着压根不像自己,可一回来看到这傻丫头近乎自虐地掐着自己。
心,狠狠一抽,眼眸顿冷。
下一秒,他速度极快地窜了过去,一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里带着霸道又狂肆的怒气席卷而出,“我不在你这么作践自己?!”
深夜里安静的译电室,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拦腰而至的袭击,犹如平地惊雷,吓了白多多一跳,不由自主惊呼了一声。
瞪目结舌地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白多多喉咙一哽,心里有些潮湿,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几天没见,他似乎黑了一些,可那张遍布阴云的冷峻面孔却丝毫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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