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可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不如釜底抽薪,瞒天过海,破釜沉舟,转弯抹角地把话题引向别处。
白多多微微一笑,歪着头,软软地喊他,“阿然!”
“嗯?”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
刘然冷哼一声,面无表情,“你的位置,我能精确到米!”
“啊……详细点。”白多多故意装得有点傻,其实她大概都知道,他口口声声不会监视她,但这种话听听也算了,这个掌控欲极强的人,他说的不监视,只是一般情况下,但要想知道她的行动,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冷冷的睨着她,眼神复杂,半晌说,“婚戒里镶嵌着最尖端的卫星信号接收芯片,信号源的经纬度,能精确到一英尺内。”
白多多:“……”
刘然,算你狠!
那么,如此说来,她神情一凛,“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被bǎng jià的啊?”
“不是你让我来救我老婆么?”
接着,嘴里含糊不清的一声咒骂,他哪能让她蒙混过关?情绪莫明的他大手起落间,两个结实的巴掌拍到她身。
“别给我东拉西扯!”
天呐,白多多简直想杀人了。多大的人了还挨打?外加身痒得她想爆粗口。
“你疯了!干嘛打我?”
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男人高大的身躯倏地压下,双臂支撑在她左右,猎豹般阴戾的眼睛冷冷盯着她,“反了你了?”
“有病吧你,刘然!”
“一会儿没见长本事了?”看她发倔火大,他低头狠狠啃她的唇。
恶狠狠地捧着她的脸,与她唇舌纠缠良久,那吻顺着下巴,脖颈,一路往下。
呼吸一室,白多多难耐地在他身磨蹭……别误会,她是痒的!算了,服个软吧,“刘然,不行,我身痒死了。”
刘然冷着脸,丝毫不为所动,“我替你止痒。”
“我海鲜过敏啊!”白多多身体被他压得直不起来,真恼了,“你不知道海鲜过敏不及时治疗可能会死人?”
刘然心里犯着堵,动作越来越窜火,恨不得撕了身下这小女人。
“你海鲜过敏?次吃小龙虾你一个人吃了五斤。”
“……那你搞快!”知道拗不过他,她索性一闭眼,气呼呼地将头扭向一边。
……
火热的海边,空气都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全面占有的深击一直持续着,不知过了多久,白多多有些受不了了,又累又酸,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我肚子饿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他自己的女人跟前,总会有孩子气的一面,情动时的男人是一个被吸去了心魂的堵气孩童,纵然是刘然,也不例外。
“你错了没?”
“唔!啊!?”
“再敢摸别的男人,我把你手指剁了!”
“剁了我也没办法摸你了哦。”白多多无力地软着身子,讨好地说。
刘然哼了哼,白多多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撒娇道,“……刘然!”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一句像极埋怨的话,他说挺狠,可见她实在有些虚了,到底还是心软,“知道错了没?”
“嗯。”
她拼命点头,骨头都要散了。
刘然终于放开了她,将她揽抱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汗淋淋的脸,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白多多微眯着迷蒙的双眼,撇了撇嘴,正待开口说话,岩石背后的不远处传来一声有力的喊声,“报告首长——”
这声很熟悉,是小武。白多多的脸唰的红了,好在是天黑,没人能瞧得见。
抽搐着唇角,她将脑袋埋进了他颈窝,大不了装鸵鸟呗,她是被迫的好不好?
感受到她的窘迫,刘然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而后声音镇定冷静,“说!”
估计是被他的声音骇住了,不明理的小武隔了好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首长,刘队刚传消息过来,他们在追击途截获了一些na的物资,还救下了两个女人,说是您的……母亲和妹妹!”
白多多明显感觉到男人身子一僵,紧扣住她的手紧了紧,但那脸实在看不出变化来。
“首长?”得不到回应,又不敢过来的小武提高了音量,“您妹妹好像受了伤,可这次任务没带卫生队,刘队请示您,是不是现在回B市?”
刘然继续沉默。
可他凌厉的气势有些骇人,白多多真怕自己的手指会被他给捏碎了,赶紧小声的提醒,“首长,小武问你呢?”
“没你事!”
刘然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角,他样子有些发狠,像是不许她废话,又像情绪莫名。
总之,白多多不明白,算了,他是老大,爱怎样怎样!
她软绵棉地耷拉着身体,下一秒,男人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手指将她耳边的头发捋到耳后,将她脸整个露出来,深深凝视着,清了清嗓子才如常出声,“你先过去,准备回营地,我马来!”
“是!”
接着,小武的脚步声远去。
番外169
刘然又吻她的唇,亲了一下,再亲一下,止不住,两人不知不觉又唇舌纠缠到了一起。好半晌,他终于恢复如常,起身冷静地整理着装。
一身丛林迷彩,帅气逼人,冷冽的面孔任谁都看不出来他刚干过那事。
白多多恼了,感觉自己此刻跟一个用完扔的那啥没什么区别,索性仰面躺在岩石望他,心里有些别扭。
“没人性!你裤子一提完事了,我现在怎么办!”
一片狼籍,连张卫生纸都没有!
刘然微愣,嘴角一抽,平时事后都是他前前后后地侍候着,她还习惯了等着他伺候呢?可现在这条件,还能怎么样,只能将,所以他不管她,迅速收拾好,然后催促她快点起来,白多多恨恨地瞪着他,他无奈,紧抿着唇,最终还是将她收拾了干净,小心翼翼横抱起来。
白多多懒懒地窝在他怀里,生着闷气,看她那小样,刘然的心也软了半分。
实际,他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过往几十年,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么心过。对她简直是破大例了,跟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绕过眼下意乱情迷的岩石,往营地方向走。
“刘然!”
白多多闷闷地喊了一声,挥头拳手在他胸口狠狠地捶了一下,然后又在身痒痒的地方挠着。
过敏发痒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
“不要挠。”刘然皱头一拧,抓过她的手放慢了脚步。
“不挠怎么办?痒啊!”刚才的运动注意力转移了还好一些,现在静下来更痒得受不住。
扭了扭身体,她在他身磨蹭着,磨得他浑身直窜火。
“很痒?”
“你说呢?”
刘然挑了挑眉,小声说,“哪里痒?要不要我帮你……”
白多多无语望天,决定一会儿回了B市赶紧去医院看看。
“报应。”刘然哼了哼,嘴说得挺狠,但大手却放轻了在她痒痒的身替她挠着。
这次是没受荷尔蒙左右的脑子,很快查觉不对劲了,白多多身到处都是丘疹状的小疙瘩。
他顿时生气了,“怎么没笨死你!现在才说?”
白多多目瞪口呆,满肚子苦水找不到地申冤,忿忿不平地扯了扯嘴角,“我没说么?你确定??”
“一会出岛,找医生看看!”有些理亏的男人放软了声音,一边替她挠着,一边儿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饿了么?”
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直接回答了他的话。
刘然笑了一声,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块压缩饼干,白多多三两下拆开包装,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咽。
“早不拿出来,是想饿死我啊?”
“刚刚我也饿,我先吃饱了你再吃啊。”
“滚,臭流氓!”
……
边走边斗嘴,不一会儿,便与小武他们汇合了。
大家伙直接往营地赶,而白多多由于脚不方便,那么让刘然一直抱着走,心里的恼意倒是减轻了几分,剩下的是面对战友们的不好意思。
不过,大伙目不斜视的,不知道是真不八卦,还是当着刘然的面不敢八卦。
幸好,刘然体力好,抱着她气都不带喘的,白多多像是小猫似的慵懒舒服地躺在他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可是还没到营地呢,轰隆一声,雷雨来了!
这季节,这气候,天说变变,先是淅淅小雨,继而大雨倾盆而下。
瞧这天气,直升机哪敢起飞,又怎么回B市?
看着男人瞬间阴沉的脸,白多多不知道他是担心她身的过敏呢,还是想快点见到他的如月妹妹呢?
一想到如月,白多多不由得皱紧眉头。她不是在国外治病吗,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被马骏绑去了?难道在bǎng jià自己之前,马骏先bǎng jià了她俩?那可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也下得了手,真是六亲不认啊!
所谓暴雨,在一个暴字,不讲情面,来得又快又猛,劈头盖脸。
刘然扫了怀里的女人一眼,面无表情的将臂弯里那件迷彩外套直接罩她脑袋遮雨。
想到刚才这衣服的使命,白多多忍不住探出头来瞪他。
刘然铁青着脸,冷哼一声,“不识好歹!”
“首长,那儿有个山洞!”
这时,走在前面的士兵突然叫了一声,在得到允许后,他提着手电过去了,两分钟后回来,报告说是一个天然溶洞,里面很干爽。
“进去休息,等雨停了再走,这里离营地至少五公里。”
刘然冷冷地命令着,然后抱着白多多率先往洞口而去。
关于这点,白多多心里挺明白的,若是单刘然自己和其他战友,他指定得急行军回营地,躲雨完全是因为她。
她心里那点火气委屈顿时没了,刘然这人本来有点大男子主义,一时半会要他改也不容易,但他能为她做到如此,迁到如此,已经很不容易了。
抱着她坐了下来,刘然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块饼干来递给她。
“谢谢!”她不再客气,也不再闹别扭,半眯着眼愉快地啃着饼干,却并未思索刘然这样的男人兜里为何会揣着饼干这种东西。
“慢点,没人跟你抢。”刘然看她那眼神十分专注,不过白多多也十分专注地在吃饼干,没注意到。
特种兵这点好,野外生存能力强,身的各种装备挺齐整,很快有战友在间生起了一簇篝火,洞里亮敞了不少。
有了火,有了热,有了热,有了暖。
有了暖,她身更痒痒了……
白多多有些尴尬地打量着刘然,一身湿透的丛林迷彩更添了男人味,可他的心情似乎跟这阴沉的雷雨有得一拼,板着脸没半丝表情,原本够冷冽的了,再沉着个脸,要不是她胆大,早晚得吓出心脏病不可。
不过直觉告诉她,他的阴沉心情应该不再是因为她摸马骏的脸这事,好像有其他的什么事影响着他的情绪……
小武还挺懂事,看着火光的映照搂在一起那赏心悦目的一对,赶紧拎着军用水壶过去,扭开壳递给白多多。
番外170
“嫂子,喝水。”
“谢谢!”
礼貌地道完谢,她举起往嘴里灌。吃饼干不喝水,还真差点被噎着!
喝完了,又想到什么似的,将水壶递给抱着她的男人。
“首长,喝水。”
刘然愣了一下,眸底一沉,还是接了过来着她喝过的壶口喝了一口,白多多又将一块饼干递到他唇边,浅浅地笑,“来,有福同享,你也吃点。”
轻轻咬了一口,男人的目光越发深邃。
小武不动声色的走开了。
他跟在首长身边好几年了,知道他最讨厌吃饼干。
……
窝在刘然怀里,烤着火,任由他给她挠着痒痒,累得不行的白多多竟然昏睡了过去,当然这怪不了她,黑夜大逃亡外加一场高强度的运动,没被整死算不错了。
梦短时长,果不其然,等她睁开眼,愕然发现竟到了她逃跑的na基地了。
天还没亮,雨已经停了,而白多多还稳稳地窝在刘然怀里,是现场气氛不太对劲,下意识地昂头一望,一望不得了,连她两只光着的脚丫子都溢出一股寒意来。
平日里冷得碎渣的刘然,此时那表情冷加冷,寒加寒,深邃的黑眸里带着剜心的冰刺。
“刘然?”
没有反应。
白多多别开脸,她条件反射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那怪异的源头——na基地外的空地,拉了一列的军用帐蓬,迷彩绿的帐蓬外,全副武装的战友们严阵以待的等待着首长。
而片片绿叶,伫立着一朵红花。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但却瘦削得有些单薄,仿佛风一吹要飘走似的,站立在一团绿叶。
直觉告诉她,这女人是马如月,果然,她缓缓走向刘然,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哥哥……”
“在演琼瑶剧呢?”
刘然瞥了她一眼,“皮痒了?”
她笑得很甜的配合他,“没多痒……刘然,放我下来吧,我不打扰你和‘你妹’叙旧。”
“你什么意思?”
白多多望着他,低低笑,刘然瞪了她一眼,然后阴沉了脸吩咐小刘,“带她去休息,明天回B市!”
说完,越过脸色泛白的马如月,抱着白多多扬长而去。
他看去很冷漠,白多多心里有些怪。他不是很心疼这个妹妹吗?怎么见了面是这种态度?
“哥哥……”马如月手脚冰凉,拳头暗暗攥紧,几乎不能呼吸,偏又不敢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还得装傻。
她刚刚已经想象过无数种见面的场景,恰没有这一种,他的怀里抱着赤脚的漂亮女人,女人身披着他的军装,他们的甜蜜,折磨得她心碎。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神情的刘然,仿佛离她很远,她有些不认识他了。他到底怎么了?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马如月心里一阵不安。
……
军用帐篷里,单兵行军床又窄又小。
白多多心里暗爽,能一个人睡觉了!
没有换洗的衣服,没有睡衣,也不能洗澡,将着在刘然的行军包里翻了件迷彩t恤套在身,完了见男人还没走的意思,不由得小眼神暗示地说,“首长,你该走了。”
话一说完,却被他拽了过去翻开了衣服,到处仔细查看,那两只脏兮兮的小脚板和那些血红的水疱落入了他的眼底。
微弱的光线下,刘然的脸色沉得发冷。
“难受不?”
“废话!”白多多斜睨着他,没好气地左挠挠右挠挠。
“别挠了!”眉目一冷,刘然吼她。
阴晴不定的家伙!
懒得理他,白多多往后一倒躺倒床,拉过被子将自己一盖。
“喂,我要睡觉了,赶紧去找你妹妹!”
“少找抽!”刘然目光阴寒,一字一字冷得吓人。
说完,掉头走了。
靠!
白多多气得掀开被子,脚下一阵临空虚踢着撒气,倒霉的是,一不小心磨了水疱的脚板踢在了搭帐篷的铁架。
咝——
钻心的疼,心肝都在颤,她抱着脚直咧嘴。
混蛋啊,真丢下她不管了?
心里一阵酸涩,止都止不住,白多多闷声躺在床,心里难受得要命。
不料,一会儿功夫,刘然又回来了。
水盆,药品,有吃的,有擦的……不是没带卫生队么,这东西哪找的?
刘然阴沉着脸将她从床拎起来,默默地为她清洗那双脚,再用棉签醮着药水一点点在她的伤口蹭,完了还给她吞了一粒抗过敏的氯雷他定分散片。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但手劲很大。
白多多咬牙忍着痛也不吱声。
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突然脸色这么难看,跟谁置气呢,凭啥拿她撒气?
面无表情地弄好这一切,刘然盯着她的脚,极力控制住那股子冲动,一遍遍提醒自己,她受伤了,忍忍吧!
完事后,吁了一口气,有些大力的将她丢在行军床。
正待转身。
轰!
脑门直接炸了。
他的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迷彩t恤下晃悠悠的笔直细腿,这角度,格外勾魂。
“看什么看?”
被他火热的眼神瞧得有些羞涩,白多多扯下迷彩t恤盖住腿,都是他害的,面全是青紫的痕迹,不堪入目!
“快睡!”他冷冷地说了句,命令式的语气不过为了掩饰自个的狼狈。
可,刚跨出去一步——
“刘然!”
白多多这会儿不想和他计较,但该他的责任不能少,“你得帮我把衣服洗了!”
刘然咬牙转眸,“你是不是不想睡了?”
白多多轻哼了声,笑问,“洗不洗,不洗我大声嚷嚷,说你把我内衣给偷了!”
“你……我他妈欠你的!”
“那快洗啊。”
刘然低声爆了句粗,顺势拉帐篷门,冲过来一只手扣在她脑后,将她整个扯过来窝在胸前,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又气又无奈。
本来为了马如月的事有些心事,没啥兴致搞那事,可她这样子,分明在煽风点火,那火苗直窜,一门心思想要她。
在没有白多多之前,打死他都不会信,他刘然会为了一个女人邪火焚身,不受控制到常常失去理智的地步,一切情绪都阻止不了他不明不白的渴望。
他发现自己太过渴望她,渴望得身体火烫发痛,死命地搂紧她,没轻没重的动作,近乎野蛮的冲动,“行,洗。不过我要先要点酬劳。”
番外171
帐篷之间的距离很近,白多多小小地挣扎着,低低吼他,“刘然,你疯了?到处都是人!”
刘然一把将她按在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噙着她的唇舌作死的亲。
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这种激缠的吻法,让她忍不住颤栗,渐渐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激战正要打响,帐蓬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好事突然被打断,刘然的脸色阴沉得要人命。
外面没人回答,他又厉声呵斥了一遍,“到底是谁,出来!”
还是没人讲话。
迅速地翻下床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白多多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马如月无辜的双眸呆呆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情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哥哥,我睡不着,有点害怕。你可不可以陪陪我?”
伸手握了个空的手指,马如月愣了。
眼前的男人,那眼神锐利如鹰,身笼着一层凌厉的杀气,一如既往,他还是不喜欢女人触碰。这样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可行军床那个女孩——
如花瓣的脸颊,一双潋滟的眼眸顾盼生姿,陶瓷般的肌肤还泛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娇媚,这是伪装不来的,他俩刚才在干啥事她瞬间一清二楚。
心如刀割,但现实不允许她悲愤,马如月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将双手垂下绞着裙子掩饰心底的慌张,看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怯生生地问,“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不疼我了吗?是我做错什么事了?”
这样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该心软了吧?白多多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道暗讽的弧度。
这都找门来了,当着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