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疯了！你们这群禽兽！谁也没有权利这样做！不要靠近我！不要！”她拼命挣扎起来，但是绳索捆得非常结实，她摆脱不掉。√

阿德古勒揪起她的衣领，轻轻一剪，裙子领口全破了，他抓住它朝两边一撕，她雪白高耸的玉峰便暴露在众人眼前。海莲娜尖叫起来，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殿室内外都被重兵把守着，任谁也闯不进来。

“身材真不错。”阿德古勒笑着说，一边用剪刀轻轻在她的胸膛上游走。

“住手！禽兽！住手！”她痛苦起来，这样的羞辱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才痛快。

“好，我住手。”他将剪刀丢向一边，随即示意士兵，带上了一个肮脏的疯子乞丐。

“你还是处女吗？如果是，希望你会享受你的第一次。”他说着，叫士兵扒光了乞丐的衣裳，并将他往床边推。

“不！住手！住手！”海莲娜厉声大叫。疯子则傻笑着，流着口水爬上床，朝她的身体爬去。

“好了，好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位淑女呢？”虎啸顷金在一边悠悠地说道：“海莲娜，你自然有办法免受这般凌辱的，你可以继续维持你的圣洁无瑕。只要……”

“让他离开！离开！”海莲娜嘶吼着，疯子的口水几乎要滴在她的胸膛上了。

白虎王用眼色示意，阿德古勒将乞丐揪得远了一些。

“海莲娜，你是一个聪明姑娘。告诉我，那个拙劣的魔术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龙王钰的想法。”

“都是我一人设计！我见不得你羞辱他！他是红海的龙王钰，不是你的弄臣。”海莲娜羞愤道。

“好好，我明白，嘘，安静。”他说，“那我再来问你，你们所杀的十六人到底是什么人？玉琉城到底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只要你乖乖说出来，我绝不让人为难你。”

“我没有骗你……”

“你再好好想想，接下来是要承受这些屈辱，还是平安地回到龙王钰身边去？”

“我没有骗你！”

“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出真相，你就可以全身而退。”

“我没有……”海莲娜瞪圆了眼睛，泪落如雨。果然自杀没有成功后，只剩下被人要挟的份。她已经成了案上的刀俎，只有任人宰割。她不能说出真相，于是只剩下一条路，她会当众被这些可怕的男人欺凌，从精神到肉体，被完全摧残干净。

“真相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死去的就是很普通的人，被龙王钰厌恶的人。”她无力地说出这一句。

虎啸顷金失却了耐心与好脾气，看了阿德古勒一眼。

阿德古勒便将乞丐提前来，抛到她身上，他在她身上胡乱扑腾着，她痛苦地惊声尖叫。

虎啸顷金使了个颜色，阿德古勒将乞丐一把提起。

“听着，海莲娜，今夜还长，我可以一次次问你，一次次这样玩耍，直到你说出真相为止。”虎啸顷金说道，一挥手，乞丐便又被放到她身上，胡乱揉捏着。

海莲娜泪痕满面，绝望地看着上空。她开始后悔了，后悔在做出这样一个鲁莽的决定前，没有到龙王钰面前去，好好与他道个别。只能在此刻，想象出他的模样，他的眼睛，与幻想中的他道个别。如果还能有一次渺茫的机会，她一定会亲手做些美好的食物给龙王钰，他实在太瘦了，瘦得像一支孤单的风中芦苇。

想到此，她甜蜜地笑了笑。

“龙王钰，对不起。”她说，是她莽撞了，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做错，就再无挽回的可能。

“虎啸顷金，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她说，然后眼神涣散，嘴角淌下一行鲜血，头朝左侧歪去，没了声息。

阿德古勒探了一下她的脉搏，又打开她的嘴检视，沮丧地说道：“王，她咬舌自尽了。”

“呵，真是愚蠢又刚烈，龙王钰只会用这种货色来当自己的女官，玉琉城真是没有人材啊。”虎啸顷金无所谓地饮了一口酒，挥手道：“先把她的尸体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的死讯。”

话音刚落，一名士兵匆匆来报，“陛下，龙王钰请求面见你，他正在外面等着，再不放行，他就要冲进来了。”

“哈哈哈，来得正好，不过……对他来说，也可能迟了一些。让我去会会他吧，这一次，他应该愿意坦诚相见了。”虎啸顷金说着，起身离开。

雀丹颬与千寻在屋顶，将瓦片轻轻放好，然后相视一眼。

“虎啸顷金对女人一点也不尊重，他根本不是个好人。虽然他看起来大度、随和，可是他的手段实在是太阴暗了。”千寻道。

“他是待对他没用的女人一点也不尊重。海莲娜妄想杀他，已经是一个险恶的敌人了，他怎么可能轻饶呢？”雀丹颬说道。

“这个女人用心确实歹毒，兰霖、凛央子他们在这里可能也是被她和龙王钰设计暗算，我虽然很想报复她。但叫乞丐、疯子、傻子一起来凌辱她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是，你只会卸下她的手脚，当着她的面一点点吃掉。玄武族的刑罚比起白虎族来，也没好到哪里去。”雀丹颬回应道。

“怎么，难道你就是好人了？！”

“我不是，不过千寻姑娘，我俩为此争辩毫无意义，诚如所见，白虎王并非善类，越早离开他越安全。”

“我知道，但我总觉得有些事要做。”

“什么事？”

“与你无关，你倒是好离开了。”

“我已经说过，我会保护你，你倘若留下，我也就留下。”

“诶诶，随你便吧。话说在前面，我可真心不喜欢你，你要是有危险，我不会来救你的。”千寻说完，作势要走，忽然又退了回来，问他，“我见过你女儿使用控火术了，她才这么小，已经能挥出火柱来保护自己，很厉害。”

“谢谢。”雀丹颬点头。

“为什么不想办法带着你女儿和你妻子远走高飞呢？伴君如伴虎，不是吗？”她问。

他笑，眼神望向远处，“你刚才还说不喜欢我，转头却又来关心我的家事。”

千寻立刻板起脸来，“我呸，不识好歹。”

她怒了一句，转身离开。

他望着她的背影，想到正是她当年三番两次坏他篡位夺权的大业，而今相对，却无你死我活的念头。真是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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