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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台淫二乔

作者:海岸线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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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台淫二乔

一、曹操妙计夺二乔 周瑜夜探铜雀台

词曰:邺则邺城水漳水,定有异人从此起!

自古有异人必有异事,有异事必有异闻。

话说赤壁鏖战之后,冀州邺都的一个夜晚。

这一夜,月明风清,万籁俱寂。漳河水哗哗的,一波未停一波又起。铜雀台直直的,挺入云宵,似有万丈巍峨。

夜色中,铜雀台上盏盏灯光与闪闪星光交相辉映,真让人分不清是人境仙境,还是仙境人间。

忽然,月光下闪过两个人影,剩着夜色直入邺都城墙脚下。在漳水涛声掩盖之下,两人纵身一跃,便扒住城墙垛口,审视片刻,便敏捷地跃入城中,直向邺都西北的铜雀三台而去。

所谓的铜雀三台其实是由三座高台组成。左边为玉龙台,右边为金凤台,铜雀台高居二台之间,三台之间由浮桥相连,高高的矗立于邺都西北的城墙之上。

夜幕中的铜雀台层层叠叠,千门万户,在灯火映照下金碧交辉!台边重兵重围,好似铁桶一般。

但见两个黑影使出绝代轻功,飞檐走壁,很快便来到了铜雀台下。他们警觉的隐蔽在底层的台阶之下,转眼间便逃过守台官兵鹰一样的眼睛,飞一般得沿阶直上,直奔台顶而去。

两人不知攀登了多高,终于来到台顶。只见夜空中一个巨大的铜铸金雀在巍峨的殿顶上映着月光熠熠生辉。正殿的门额上写着“铜雀台”三个金色大字,正殿四周汉白玉的栏杆在夜色中闪着银光。

向下看看,街道市井与灯火交相映应,使整个邺都如棋盘一般尽收眼下,那人心里不禁暗自赞叹曹操的匠心和邺都精整的布局!而夜色中的漳河更象一条碧蓝的玉带一样横在邺都城南,使整个邺都美不胜收。

这时,守台的官兵渐渐地换成了妙龄的宫娥侍女,只在关键地段才偶见有士兵把守。两个黑影寻着士兵把守的路线,再向台顶背后转去。千转万回,又看到一座巍峨万丈的高楼,灯火辉煌的牌楼下写着“春深楼”三个大字。

那二人寻一隐蔽之处,飞身进入了春深楼的前院。两人沿阶而上,跨过一道道栏杆,来到正堂之前。堂前又挂着一块金字牌匾上写“春深阁”。两人再度腾身而跃,攀上阁楼高高翘起的斗沿之上,探下身体扶着窗口,舔破窗纸,房内春光便一览无遗。

春深阁内灯火通明,只见十多个坦胸露乳的妙龄美女正和着乐曲,扭着腰枝翩翩起舞。大堂正中的木几后面,一位粉面浓须的人曲膝而座。只见他年似五十有余,身着一件红色锦罗袍。

在他两边拥座着二个妙龄侍女,一个为他斟满美酒,另一个却将他的袍子向上撩起。原来那人跨间还伏着一位已呈半裸的美女正低头忘我地吮吸着什么。窗口上的黑影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原来那女朗吸的竟是那人的yin茎。

此时,那人的yin茎已高昂的挺起,似有八寸之长。只见那女郎时而把那勃起的yin茎深深含入口中贪婪地吸吮,时而又把它握在手中欢快的上下捋动。奇怪的是,那浓须长者却双眉紧锁,粉白的面颊上不停的淌着汗珠,似乎忍着万般巨痛一般。

“都督,中间这男人想必就是那曹贼了……”

“嘘……”窗上的二人屏着呼吸极低声的耳语着。

书中暗表,这两个黑影一个是江东大都督周瑜周公瑾,另一个则是东吴名将太史慈!而房内的男人正是汉丞相曹操。

这时,那女郎用她纤细的手指将那根精壮的yin茎向下捋至尽头,那激情膨胀的gui头便突出地显露出来,那女郎低头将那浑圆的gui头纳入她的小口之中,进一步低头直到将那整根yin茎尽根含入口内,然后再次纵情地吮吸起来。

她的头上下摇动着一次次地吮吸了很久,眼见那曹操勃胀的yin茎进一步的挺立起来,春情勃勃的yin茎在灯火照射下闪耀着光泽。他的手开始在那女郎的裸露的两股间有节奏的抚摸着,但曹操却始终未做进一步的行动。

他仍旧紧锁双眉,偶而还发出一声呻吟。但看起来又似乎无意将自己的快乐之根插进女郎的快乐之源行男欢女爱之事,只是任那女朗持续地吮吸着。

“这曹贼真怪,玩这么久了怎么还不……”

“嘘……且看他到底如何”周瑜和太史慈小声嘀咕着。

渐渐地,那女郎的额头上也开始流下汗水,但那膨胀的yin茎却仍未达到那激情的高潮。这时,起舞的美女中又过来一个妙龄美女曲身伏在那男人这边,和那女郎一起交替吮吸着曹操的yin茎。

这女郎吮吸了片刻,又把那根被口水和淫液滋润的yin茎夹在自己的两个乳峰间,轻柔地抽弄着。随着动作的持续,这时那女郎似乎也开始动了真情,她的脸颊红红的喘息着。那yin茎似乎也冲动到极点,浑圆圆的gui头象个饱满的肉球一样,兴奋地涌溢出晶莹的淫液。她女郎看着看着似乎便有些情不自禁了。

她起身跨在那人胯间,扶着那要直直挺立的yin茎对准自己冲动的桃花源地曲身坐了下去。而曹操却似猛得一惊,他毅然地将那女郎推在一边,然后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倒在自己的挺立的yin茎上让她继续吮吸着。

“这曹贼真得很怪……”方才一直冷静的周瑜也终于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

终于,又持续片刻,那曹操的面颊和整个身体似乎都轻微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他高度勃胀的yin茎激情地一挺,一道白色的激流便喷射而出。那女郎更是眼疾手快,她握着手中冲动的yin茎借着滋润的淫液快速的捋动起来,那曹操不禁发出一声快乐的低吼,刹时,充满激情地jing液便随着他身体的搏动一次次地喷射出来。

窗外的人似乎也看得心潮澎湃。只见曹操快乐过后,又过来二个宫女为他端来一碗汤药,曹操接过一饮而尽。然后更衣,穿带完毕。此时,曹操头戴嵌金宝冠,身着紫色锦罗袍,玉带珠履侍者侍女紧随其后,只见他出了春深阁,直向后面走去。

春深阁后,铜雀台顶的西北隅又有一处小楼,牌匾上写着回春楼三个大字。

此时,那曹操直入回春楼,二个黑影也悄悄的尾随而至。只见众侍婢起身跪地迎候,庭堂中却独有两个女子非但不跪,反而向曹操怒目横眉。但见此二女,淡装轻抹,却玉肌花貌,有倾国之色。

窗外二人看见那二女子似乎猛得全身一颤,周瑜几欲跌落下来!

“都督,大乔、小乔二位夫人果然在此……”太史慈按奈不住情绪,小声嘀咕一句。原来,这二位女子正是孙权的夫人大乔和周瑜的夫人小乔两姐妹!

此时,众女起身侍立两边。

曹操笑着对二乔姐妹说:“爱姬,还生吾气否?”只见那大乔怒视着曹操说:“曹贼!汝趁赤壁鏖战之际,却使人夜袭柴桑,卑鄙之至,岂不愧对天下英雄!”这句话更让窗外的黑影闻声而颤!

但曹操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笑着说:“爱姬此言极是!赤壁一战,天下人皆以为吾志在图取江东,岂料我心视江东为粪土,得爱姬为真意!吾为爱姬兵败赤壁,折损汉家百万兵马实乃吾之过也。阿瞒自此不仅愧对天下英雄,更无颜面再见汉家天子!”

“若汝果有悔意,可将吾二人即可送返江东,尚不误汝之英名”曹操闻言仰天长笑:“吾只图爱姬二人,何图所谓英名?吾若图名,赤壁之战焉能轮到那周郎逞强?!周朗自以为他的反间计、连环计、苦肉计无人能识,却未料我区区暗渡陈仓一计,便轻易得了心中至爱!为了我心中深爱的爱姬,那所谓英名又值几何?只要爱姬不负我心,纵将此百世英名送与周郎又有何惜!”

“呸!曹贼……休想!”曹操良久无语。但沉呤片刻,他终于朗声说道:“吾爱爱姬,但决不做强人之势!爱姬不从,吾愿等爱姬直到地老天荒!”

“呸!曹贼……”二女再骂,曹操已不再言语。但窗外的周瑜却似沸腾一般,怒目挣剑几欲直入庭堂之内与曹操一决死战!

“都督不可妄动!不可妄动啊!”太史慈强按着周瑜苦苦相劝:“望都督一切以主公和江东为重!都督武功虽强,但身在邺都曹营重兵之内,岂可逞一时之勇;曹贼虽然可恶,但依方才所言尚未对二位夫人非礼!都督可速回江东,携倾国之兵血此奇耻大辱!”太史慈反复劝谏,周瑜方平息了心中怒火!

“曹贼!吾誓杀汝!”周瑜内心咒骂着,不料,惊动了门外的侍卫。

“有剌客!有剌客!”随即,众多侍卫应声而来。

欲知后事如何,单听下回分解!

二、 周公瑾命丧巴丘 回春阁二乔思春

却说众多侍卫应声而来,太史慈顾不许多拉着周瑜纵身跃上回春楼顶屏息而卧。

“何事惊慌!?”曹操亦闻声而出。

“丞相,适才发现有剌客!”

“剌客?”曹操却似半信半疑。他迈步走向院内,环顾上下左右却哈哈一笑:“何来剌客?吾料是小小毛贼,有何惧耳?!”曹操令众官兵散去,便辞别回春楼跨过浮桥来到金凤厅。金凤厅位于金凤台中央,是曹操临时议事之所在。

这时许晃忽来求见。许晃说:“适才回春楼果有剌客,吾料那剌客必为周郎所派,丞相缘何轻易放过?”

“许将军好眼力!”曹操笑着说:“那剌客岂止是周郎所派,吾料是周郎也!”

“若是周郎,丞相何不擒之?”曹操纵声一笑:“吾视周郎,赵括耳,纸上用兵之辈!吾若擒之,如探囊取物,何足挂齿?吾不擒周郎,实为吾之爱姬也!”许晃似有所悟,暂且不提,再说大乔、小乔。

夜色是那样的宁静。此时的小乔已枕着漳水的波涛进入了梦境。但姐姐大乔却辗转难眠。她在心里默默地数着,由千里之外的江南来到这漳水岸边的邺都已经10多天了。至今她都说不清弄不明她和妹妹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她清楚的记得,那日小叔孙权曾对她说,破曹只在指日之间。在那个火烧赤壁的不眠之夜,听着对岸曹军的哭喊求降之声她曾和无数的江东父老一样为勇猛的江东将士喝彩祈祷。但天知道怎么回事,看似兵败如山的曹军竟幽灵似得夜袭了柴桑。于是,她和妹妹小乔便似做梦一样,还未收到捷报,便被曹军由江南掳到了这千里之外的邺都。

其实,自己也无所谓。大乔心里想着,自从孙策孙伯符死去之后,她便一个人生活惯了。而现在虽遭遇劫难,她却又和妹妹小乔团聚在一起。也许,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但她很快又为妹妹小乔感到深深的惋惜。

她曾非常羡慕妹妹小乔。当初小乔初嫁时,孙策已经去逝,在那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日子里,她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起雄姿英发的周郎,幻想着他和小乔在床上翻去弄雨的样子。但今天,周郎犹在,小乔却和她一起来到了这陌生的地方。想到这里,她在心里禁不住的叹息一声:唉!自古红颜真的薄命呀!

忽然,梦境中的小乔呢喃似的呻呤起来!

“妹妹病了吗?”大乔伸手想唤醒梦中的小乔。但她的手伸出却又停下了。

因为,她听出这决不是那种带着病痛的呻吟。这是一种饱含着沉醉、快乐和诗意的呻吟!这是一种在过去无数个夜里曾经属于她和伯符的呻吟!看着睡梦中春情浓浓的小妹,聆听着小乔妹妹这女人最动情,最优美的旋律,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些销魂的时刻!

一时间,她似乎觉得自己再次被伯符紧紧地抱在怀里#糊不由得把纤细的手指伸进微微膨胀的两股间。穿过那片茂密的黑草地,便是长在她身上却归属于他的桃花源地。她的手继续向下摸索着,她久旱的桃花洞口竟被妹妹的呻吟催生出许多鲜润的欲液!桃花洞内一种深深的寂寞聚集在心头。当然,她知道这种一种怎样的寂寞,一种不同于一般的寂寞。

在以前,每逢这时,只有伯符才能为她解脱。这是一种最奇妙,最让她心颤的解脱#蝴将自己坚挺、火热仿佛带着无穷魔力的yin茎深深地深深地插进她寂寞的桃花洞内。向她一次次地反复传送着那雄性的动力#糊也挺动身体配合着他贪婪地索取着,终于,随着这种能量的积蓄,泛滥的快乐把他们漂到了天上!

大乔的手随着她的心奇妙的摸索着她的桃花源地,妹妹的呻吟渐渐地换成了她动情的欢歌。

“怎么了姐姐……”大乔万万没想到,她没舍得唤醒妹妹,反而使自己陷入了这种迷情境界,此刻反倒把妹妹惊醒了。

“都是被你害的……”夜色掩盖下,此刻谁也看不清大乔的脸有多红。

“我害的……我在睡觉怎么能害姐姐?”小乔不解的问。

“还不老实!你刚才在梦里做什么了?”

“我……我……我梦到周郎了……”小乔的话开始不再流利。

“梦到周郎在做什么”大乔步步追问。

“姐姐……”小乔终于知道姐姐识破了她的春梦,撒娇般地捶打着大乔圆滑的肩膀。

“罢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夜,又恢复了宁静。但两双手却不约而同的伸向了对方的桃花源地。结果,两处桃花竟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这边二乔思春暂且不提,再说那周瑜逃出邺都之后,连夜乘船渡过漳河一路马不停蹄地回到江东,直把铜雀台上所见所闻报与吴候。孙权闻言当即晕倒,待得醒来,急令周瑜连夜起举国之兵伐曹。

周瑜得令,立率兵马直攻南郡。不料出师未捷,却中曹操遗计,被曹仁毒箭射于马下。抚着臂上的箭伤,周瑜这时才知道曹操用兵之神!再回想到自己原先所谓的“赤壁之胜”,不禁羞愧万分!

更出人意料的是,伐曹未胜,刘备却乘机占了南郡!于是,伐曹无攻,又率军攻讨伐刘备。怎奈吴兵士气低沉,溃不成军,一战即败。周瑜纵马逃命,却听刘备官兵齐声大喊:“周郎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周瑜闻声便想到了受困于铜雀台中的大乔和小乔!脑海里好象看到了曹操正搂着小乔纵情狂淫!想到这里,他的心口一阵奇痛!转而,他又想到自己先败于曹操,又败于刘备,又使东吴蒙受奇耻大辱,有何面目去见吴候!想至此,大叫一声金疮迸裂,坠于马下。

众将急救,已不省人事,及至巴丘,徐徐又醒,复连叫数声而亡。寿36岁。

周瑜之死,火速传至邺都。曹操得报,又即刻使人告之小乔。顷刻之间,小乔就变作泪人一般#糊不相信,自己会这般命苦!就在那夜的春梦过后,她还坚信周瑜肯定会起兵来救她回江南。但这时,一切全都破灭了!

日子在泪水的浸泡中一天天度过。但眼中的泪儿流干以后,身下欲望的源泉又涌了出来。这夜,月光映照在回春楼内。床前银光遍洒,床上的姐妹二人毫无睡意。

“姐姐,你想男人吗?”小乔忽然向姐姐问话。

大乔没有回话,只是拉着妹妹的手摸向在自己的桃花源,手到之处,小乔也摸到了那与自己一样蜜汗般鲜滑的淫液。此时无声胜有声。小乔明白,已干旱多年的姐姐也在渴望雄性雨露的滋润。

“我想通了姐姐!”小乔缓缓却坚定地对大乔说:“我们的泪再多也多不过这漳河的水;我们的心再强也强不过这高高的铜雀台!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会老死在这台上!与其这样,还不如快快乐乐地过每一天……”大乔知道妹妹已度过了最痛苦的心路历程,焕发出一次新的生命。

“那曹操真得喜欢我们吗?”小乔忽然问:“听说这诺大的铜雀台就是专为我们姐妹建造的,这是真的吗?”小乔的问题虽让姐姐感到有点唐突。但大乔何偿不是也在暗暗地思量着这个问题。“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乔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其实她早就会背这首华美的《铜雀台赋》。现在二乔真得被他揽到了铜雀台上,但他却始终未对弱小的她们采取强硬行动。这竟让她在心灵深处对这个曾认为“可恶”的人产生了一丝好感。但世俗的束缚却使她始终不敢将这份好感说出来。今天,妹妹的问题又使大乔深化了心灵深处的这份好感。

她又想到了逝去的孙策。她爱孙策,但寂寞的心灵深处仍然期待着另一个爱她的人能早日出现在她身边!而今天,他已经出现在自己身边,但她却不敢接受!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大乔反复地问着自己。

大乔没说什么。小乔却又发问说:“姐姐,曹操说我们如不答应她,他也不找别的女人。他真得这样做了吗?”

“说是也是,说非也非”大乔低声说。

“这叫什么话?我不明白。”大乔说:“听说他只在头痛病发作时才找女人发泄以缓解头痛,但从不和她们做那事……”

“这我就不懂了,姐……”小乔疑惑地问:“找女人却不干那事又怎能够发泄?”大乔看似很难开口的样子。但犹豫片刻她还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小乔:“听说是用口……就是让侍女为他做吹萧的事……”

“呸!”大乔话音落地,小乔便愤愤地骂了起来:“我看这曹贼是既想吃肉,又怕沾腥!”

“这话怎讲?”大乔似乎没听懂妹妹的话。

“不是吗?!”小乔反问了一句说:“他使奸计把我们从江南掳到这铜雀台上,本就是盗匪之举。但现在却又份做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什么不强人所为了,什么不找别的女人了,现在他几天也不来看我们一次,你说他有多可恶!”

“难道你还愿他来吗?”大乔说。

“当然!”小乔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休得逞强!”大乔说:“他若真得来了,我们两个弱女子又能奈他如何?”

“奈他如何?”小乔嬉笑一声说:“凭我一个人的本事就能把他收拾得气喘嘘嘘,服服贴贴,软软乎乎,趴在床上下不了地……”

“嘘!疯丫头……”大乔听出小乔话中的怪味,急忙去捂她的嘴。

但不幸的是小乔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朗朗笑声:“哈哈!人家都说“说着曹操曹操到”,二位爱姬吾来也!”二乔姐妹循声一望,门口处果是曹操来到,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上回说到曹操闻声而入,二乔姐妹一时惊得不知所措。“爱姬勿惊……爱姬勿惊……”曹操面带笑容连声说道。

“曹贼!夜深人静之时汝来此做甚?”小乔稍一定神,便历声责问。

“爱姬息怒,且听我言。”曹操见二姐妹不再恐惶,便接着说道:“爱姬自江南来到这邺都铜雀台上,虽无衣食之忧,但倍受颠簸流离之苦,实乃曹某之过也!尤其是小乔妹妹身受丧夫之痛,曹某更感同身受,自责万分!每念及此夜不能眠”。

曹操一番话说到了小乔内心的痛处,一向倔强的小乔竟泪如雨下!一直沉默的大乔爱怜地擦干妹妹面庞上的泪水。她注意到,此时一向以狡诈着称的曹操眼里竟也涌出动情的泪花,在烛光映照下闪着光华。她看着看着,也不禁悲从心生,抱着小乔相对而泣。

触景生情,曹操也禁不住失声而泣。他伸出胳膊,轻轻地将二位姐妹揽在怀抱。这一抱让沉湎于悲情中的大乔浑身一颤!

“这是孙策孙伯符的怀抱吗?”理智在她心里大声地告诉她:“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但这种温暖,宽厚,安全,又让人室息的感觉却又那样的相似。

她竭力地扭动着身体,想从中挣脱出来,但身体却变得那么无力,浑身上下的一切都好似在这一瞬间背叛了她,不再听从她的命令。在这种室息的境界中,时间也仿佛就此凝固了。

“曹阿瞒!我们姐妹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你的手里,今后你若敢辜负我们的情意,看我怎么惩治你!”好久没说话的小乔又打破了这份沉默。

“岂敢!岂敢!”曹操闻小乔所言,正色而道:“人言我曹某生性多疑,为人奸诈,其实情非得已。概因阿瞒身处乱世之中,宦海之内,每时每刻稍有不慎便性命难保。但阿瞒对爱姬之心纯洁无暇,天日可鉴!爱姬既然信不过曹操,吾愿对天而誓:日后阿瞒若有负于爱姬情愿死于乱刃之中!”又是良久地沉默。曹操深深地吸口气,轻柔地理了理小乔紊乱的秀发,又轻轻地擦干大乔面颊上的泪痕,柔声说道:“吾辈生于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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