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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后闲不住

作者: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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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远去。怔怔立在夜色中,不知回头。如雪坐上了马车,由六大侍卫贴身相随。掀开了帘子,看着挥着手的身影,眼前一片雾霭。

如雪斜靠在车上,抵着唇瓣,暗自叹气。这一次是她独自远行,怪不得人说小别胜新婚。原来她也不离俗,马车出宫的瞬间,她就开始牵挂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坚强不能再坚强的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但是现在她有了怕的,我怕离家,离开他的身边。

情将她坚强的心防,给彻底摧毁了,她也不过是个女人,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

马车在夜色中行进,车里铺着几床棉被,软软的。皎洁的月光铺洒着大地,四处朦胧。静静的只有偶尔几声鸟鸣。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侍卫的轻唤声:“娘娘,要不要洗把脸,吃点早点?”

如雪揉了揉眼睛,端坐了起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掀开了帘子,看见远处城门,晨曦让天地间,几分清爽。

如雪思忖道:“你们都*未睡了,还是进城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吃过午饭后,再走吧!”

“是,娘娘!”

“以后就叫我少爷,我呢就称呼你们小李,还有几位怎么称呼?”

看着和颜悦色的如雪,李桂笑回道:“按娘娘的叫法,他们小田、小何、小张,小赵,小王,还有小张。”

如雪淡笑着点头,一行人缓缓进了城。侍卫们皆是黑灰的衣服,在别人看来,像是江湖中人。随便找了家客栈,吃了饭,如雪让侍卫休息,她则坐在一旁,想着心事。

日夜兼程,第三日的傍晚总算在城门关闭前,进了京城。看着街头的灯影,一抹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街依然如此,桥依然如此,门庭依然如此,只是人变了,变的是她。

吃了饭,马车停在宁王府时,月已中天。四处一片寂静,如雪缓缓地敲打着铜环,心里好沉重,就像这沉沉的铁环。

门吱丫的开了,门缝内有人问道:“何人,这么晚了,还来宁王府?”

如雪深提了口气,作揖道:“请回禀宁王,旧友从远方而来。”

“旧友?宁王病重,这会儿睡了,有事明日再来吧!”那人不客气地关门。

如雪用手去推,冷哼道:“你去回禀就是了,王爷的事你做的了主吗?快去!”

守门的愣了愣,这小子个头不高,气势不小。也不知是王爷什么客人?边回头边快速地进院去回禀。

片刻,冲出了门,伸手道:“王爷有请,里边请!”

如雪进王府只带了两位随从,如雪进府后,怕有难堪的事,让他们在门口候着。

如雪随着仆人进了内院,许安迎了上来,打量了如雪数眼,喜出望外地道:“您来了,里边请,王爷,来了,来了……”

如雪踏进了门,床边点着两盏灯,灯影里,他已坐在了床沿。人形瘦弱,脸色苍白,目中闪动着光亮,立了起来,踉跄着上前,紧紧抱住如雪。

“如雪……如雪,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他喃喃着,哽咽着。

如雪的喉咙一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说什么好?她从没想过,男人会为情消磨至此。

“王爷,你别这样,快回去躺着吧!”过了许久,如雪挤出一句话来。

百里衡欣喜若狂,端祥着她的脸,轻拂着她的发丝,她依然那样的清纯可人。

她进门的瞬间,恨已消失无影,爱又一次如洪水淹没了他。

如雪扶着他,让他斜靠在床上,拉过被子,探问道:“好好的人,怎么病成这样?听说你连药都不吃,你三岁小孩子啊?”

她的质问声,有些愠怒的表情,却让步百里衡喜不自禁。孩子,做三岁的孩子又怎样?只要有她的关心,他什么都愿意。

从安泰国回来,他满腔的怒火,愤愤不己。他发誓要打败安泰,夺回如雪。但是皇上不肯,大臣们也不肯。

他绝望了,对这一世绝望了。日日烈酒麻醉,却依然心痛,越醉越痛,终于胃不堪承受,病倒在床上。

与其如同行尸走肉,不如死了。他用少量的食物维系着生命,他的心中还有一丝期盼,或许她会回来,他还能见上一面。

如雪立了起来,百里衡急忙攥住了她的手,惊魂未定地道:“你去哪儿?”

如雪垂下了头,拉着脸道:“我去让人给你准备点吃的,今夜我不走。百里衡,你清醒点好不好,你是快奔三的男人了,你不是三岁小孩,你理智点。”

门外的许安听到声音,机灵地进门道:“小姐,你劝劝王爷,太医说,王爷是酒喝多了,严重的伤了胃,所以出血。王爷不吃饭,就喝酒,还不喝药,您可要救救我们王爷啊!”

许安说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泪水盈眶。

如雪气恼地瞪了百里衡一眼,抬手道:“起来吧,我又不是菩萨,人要想死了,谁也救不了。先去烧点粥糊,烧得不见米粒的。再端药来,快去吧!”

“是,小姐,奴才这就去。”许安拭着泪,笑逐颜开地奔出了门。

如雪戏谑道:“宁王府的人是不是都疯了?宁王,你就这么恨我吗?就是恨我,也要好好活着呀?死了算什么?我只会看不起你,一个男人提得起放得下,谁像你这样的?”

如雪说着气恼地侧过了头,百里衡双手合抱着她的腰,凑上了前,喃喃地道:“我恨我自己,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你争的,如果没有你,我依然是那个不懂爱的,平平淡淡活着的男人。你怎么能将我领到半路,就将我扔了,让我掉进悬崖呢?”

如雪阖了眼睑,平心静气地道:“我们不谈这个,等你好点了,有力气了再说。以后不要再喝酒了,会胃穿,会死人的。你若是死了,你让你身边的人怎么办?”

百里衡没吭声,他好累,近半月,每每醒来,都是汗湿衣衫。酒醉人晕,酒醒人更憔悴。

静静的夜,如雪又累又困,都直不起腰来。然心更累,原本以为,说清楚,挑明了,她就可以回了。现在看来,不是一时能说的清,不是一时能劝得明的。

他陷得太深,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想将自己拔出来,他在折磨自己,折磨别人。

许安端着粥上来,如雪让他拿来了蜂蜜,用调羹快速拌着,调适了温度。递给他道:“吃吧,再不吃东西,你会得厌食症的,到那时,你就是想吃,也吃不进了。”

百里衡深深地凝视着她的双眸,如雪闪开了眼神,只好喂他。为了消除尴尬,劝道:“身体才是自己的,父母可以离弃你,妻子可以离开你,唯有你自己不能离开自己。所以好好珍惜身体吧!”

百里衡微微含首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会好起来的,有你唠唠着,我岂有不听的。”

如雪缄默,他不疯,她要疯了。他根本钻进了牛角尖,让人无法劝告。无名还等着她回去呢?

吃了粥后,许安端了药进来。如雪闻到药味,胃里一阵翻涌,侧开了头,强忍着,才没有恶出来。

百里衡一饮则尽,将碗递给了许安,嘱咐道:“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院。”

“王爷放心吧,奴才告退!”许安心里乐滋滋的,王爷总算缓过神来了。

如雪有些坐立不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今昔不同往日,她现在是安泰国的皇后,关乎国家名节。急忙起身道:“已是三更了,过不了多久,天就亮了,王爷你歇着吧!明日我再来看你,我有话跟你说!”

百里衡一脸警惕地道:“什么话?为什么要等明日说?有什么话不好说的?难道你只是来看我,看我的吗?你说啊,快说……”

百里衡越来越激动,咆啸出声。如雪紧握着上拳,立在沿岩,愤愤地道:“你清醒点好不好?我嫁人了,我是安泰国的皇后了。我爱我的丈夫,衡,我求你了,你不要再折磨自己。我们没有缘份,人是群居动物,要顾全周遭的人。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就放不下呢?”

百里衡怒瞪着她,脸色由黑转白,无力地垂倒了下去。

如雪惊慌地上前,急唤道:“宁王,你怎么了,你别生气,你要是有事,我会恨自己一辈子,难过一辈子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对,要不你打我,出出气,嗯?”

如雪轻拂着他急促起浮的胸膛,泪水上涌,哽咽道:“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你想逼死我,是不是?我已经嫁人了,难道你想要我一女侍二夫吗?天下会大乱的……”

如雪的手被他紧紧的攥住,不能挣开。百里衡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如雪一攥,跌落在他的胸口,翻向了床的内侧,将惊愣的如雪压在身下。

“你想什么?你放开我?”如雪恼怒地推着他。

百里衡哀伤地紧盯着如雪的眸子,轻探道:“为什么?既然会难过,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如雪肯求道:“你先放开了,我们坐着好好说,我们是朋友,总能说个明白……”

百里衡的唇堵住她的小嘴,用力地吸允着,不容她开口。她是他的,安无名,可恶的安无名,他根本不配,他夺友之妻,他才是可耻的。

如雪用力的挣扎着,唔咽道:“混蛋,百里衡,你不能这样……”

她的话他根本听不清,也听不进去,他迅速地撕开她的衣衫,吻着她的脖劲,双手挟制着她的双臂,用嘴咬开衣服的绳子,探向她耸起的山峰。

如雪绝望了,不再挣扎,直挺挺地躺着。如果他需要的就是这个,那么她用清白来换,从此后形同陌路。

百里衡察觉到了异样,喘着气停了下来。睁大了双眸,他对她做了什么?

如雪的眼里闪动着泪光,不认识他似的目光,让他痛心疾首,抱紧了她,急急道:“对不起,我无意冒犯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如雪,我的心里有一人。你留下吧,父皇不会再阻扯,我可以休了所有的女人。”

“不,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我做不到,你放开我。你别让我恨你,如果你以为女人失了身,就能锁住人,那你错了。”

如雪推开了木愣的百里衡,平静地穿上了衣服,移向床边。

“如雪,难道你的心里真的没有我吗?从来没有喜欢过我?”百里衡抓狂地抱住如雪,不让她离去,他知道,如果放手,就是永别。

如雪扭过了头,异常平静,抱住了他,依在他的肩头,轻叹道:“王爷,我当然喜欢过你,但是你我之间存大太多的阻碍,所以我退缩了。我选择了无名。这就是缘份。你是王爷,如果你不是宁王,或许在这茫茫人海,我们都不会相识。如果你不后悔我们的相识,那就请你放下吧!爱你身边该爱的人,如果爱一个人,都要占有,那么王妃所做的又有什么错?她们也爱你。她们在捍卫自己的感情,捍卫她们做妻子的权利。我依然喜欢你,因为你是正直的人,你是个好男人!可是事已至此,只能说天意弄人,我们的缘份只到此而已……”

如雪的话像一把刀插向他的胸膛,痛砌心扉。百里衡缓缓地放开了手,挥手道:“你走吧,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强忍了多时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如雪抿了抿唇,劝道:“王爷,你要保重,为自己,为国为家。无论你恨不恨,在我的心里,在无名的心里,你都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也是我们的亲人。他日,若是有需要,我们会尽全力的。”

“走,你给我走,我不会死的,我怎么能为一个无情的女人死去。走啊……”百里衡怒吼着,将如雪赶出了门。

她的心里没有他,狠心的女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让他恨恨不起来,心如莲花瓣瓣落。如雪,你怎么能这样?若是无缘,又何必相逢?月老,你一定是老眼昏花了,如雪……

如雪捂着嘴,奔出了院。不想一个身影迎面而来,如雪本能地一挡,身体撞向了大树。侍卫急忙上前,惊声道:“王妃,你干什么?”“我要杀了她,为了王爷,为了天下百姓……”她阴冷地恨之入骨的声音,如雪却没有听到,痛地缩成了一团。好痛,肚子好痛……

“如雪……如雪,贱人,你找死!”百里衡闻讯,冲出了门。一脚将王妃蹿到了一边,王妃轻吭了声,一口鲜血喷在地上,喃喃地道:“王爷,天下为重,百姓为重,妾……”

“如雪……你没事吧?如雪……”百里衡抱起了晕迷的如雪,怒吼出声:“来人,传太医!”“是,王爷!”许安惊恐万状。百里衡将她轻放在了床上,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如雪,痛苦万分。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如雪,对不起,你不能死,如雪……”

如雪紧蹙着眉,脸色惨白,轻吭出声。缓缓地抬起了眼睑,见到是百里衡模糊的脸。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不是安泰国的皇后吗?她见到不是安无名吗?对,她来东朔国,看百里衡了!他痛苦而又自责的神情,让她的心也揪急了起来。

“如雪,你醒了,对不起,对是我的错!”百里衡握住了她的手,是他没用。是他活该,她冒险来看他。她的心里是有她,可他呢?依然保护不了她,他算什么男人?

“王爷,姑娘是小产了,孩子没了!微臣立刻抓药……”太医退出了门。如雪的表情呆呆的,孩子掉了,差点命也丢了。不行,她要离开这里。如雪挣扎着起来,百里衡惊声道:“你要什么?不能动,你不要命了!”

“我要回去……我没事,我要回安泰国……你送我出城,连夜出城……”如雪淡淡地说,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这一趟来,她也死心了,她跟百里衡没有缘份。

“不行,你还在留血,你不要命了。过几天,我送你回去,行吗?”百里衡痛楚地哀求,她恨死他了吧!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脸是那么的苍白……

“我没事,你用自责了。你保重,好好的当你的王爷吧!”“是我没用……”“不管你的事,我不怪你……真的……衡,别再伤害自己了,我会很担心的。现实就是现实,只能说安无名比你幸运,可是你知道他受过多少苦吗?所以,一切都是上天安排,有所得有所不得……”如雪轻叹道。

百里衡痛楚地低下了头,他还能说什么?她都这样了,还在关心她,他应该知足。看到她痛苦,他又何偿不难过。百里衡平了平心绪,点头道:“我懂了,只要你好好的,我就高兴!是我对不起你……你先躺一下,喝了药。明天,我送你回去……”

“好!”如雪阖上了眼睑,明天就回安泰国,这里不是她呆的地方。

丫环帮如雪换了干净的衣服,如雪沉沉地睡着了。连日的赶路,早就累得够呛了。就算没有撞到,也许孩子也撑不到安泰国。百里衡坐在了床沿,望着她,是心疼是心痛……

“爷,药来了!”许安端着药进了门。百里衡接过,扶起了如雪,轻唤道:“如雪,醒醒,来喝药了!”如雪却睡得很沉,摇了摇头,侧过了身。百里衡轻叹了声,将碗放在了一边。许安轻声道:“爷,小姐一定太累了!爷,小姐的侍卫都等在门外,问过几次了,奴婢该怎么回呢?”“让他进府,找个院落,让他们先歇了吧!明日,如雪会跟他们回去的!”

“是!爷,王妃死了……”“这个贱人,将她草席裹尸,扔回娘家去!”百里衡愤恨难消,留她在府里,那是看在孩子的面上。她居然一而再的对如雪下手,让他恨不能早些劈了她。要不是这些该死的,如雪也不会走!如雪若不走,也不会跟安无名,日久生情。她是爱他的,她说她会等他回来?是父皇还有这些女人,逼走了她。要是她在,东朔国就跟安泰国一样……她是该选择安无名,无论哪个女人都会选择安无名的……

许安看着痛楚的王爷,轻叹了声出门。突见有人影在门口张望,许安眸光一闪,提步上前。身影一晃而过,这院里都是侍卫,又是哪个胆大的,来这里探听消息。真是不知道死活了,要是让王爷看到,非杀了她不可!

“公……公,不好了,小怜死了……”“什么?怎么死的?还嫌府里不够乱啊?”

“不知道啊!小怜死在煎药房里了,是服毒!”小太监惊呼道。“啊?”许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好端端的怎么就服毒了?难道?许安急忙冲进了门,见百里衡正扶起了迷迷糊糊的如雪,碗凑到了她的嘴边。许安惊呼了一声:“王爷,不要……”

许安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了碗里的药,惊声道:“小姐喝了吗?快让小姐吐出来,这药……也许有问题……”百里衡的脸都灰白了,急忙去挖如雪的嘴。如雪扑到了床沿,干呕出声。

“该死,如雪,你没事吧?如雪……”百里衡愤怒至极,咬着牙,面肌尽显。“奴才该死,奴才忙着,让侍卫将王妃抬走了,奴才也不知道,这药有没有毒,听说煎药的小怜死了!小怜一直服侍爷,奴才才放心让她去煎药的……”许安吓得面如死灰,要是小姐有事,他的命怕是不保。“呕……”如雪已经完全清醒了,神情却有些呆滞,这些人就这样恨她吗?恨不得她死?“雪儿,你没事吧!”“我……我……还好……”好在药苦,她实在咽不下去,含在了嘴里,都吐了。

“你再休息一下,我马上回来!”百里衡的脸色铁青,不管是谁,他绝不原谅。

“衡,叫我的侍卫过来,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安泰国,否则天下会大乱的……”

“小安子,还不去叫人!”“是,王爷!”许安急忙走了门。百里衡歉疚地看了她一眼,出退出了门。如雪挣扎着起来,不就是掉个孩子吗?做了人流,立刻就能走。失点血,排干净了反而好呢!

如雪穿上了衣服,侍卫进了门,惊声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娘娘,奴才该死,保护不周,奴才该死!”“起来吧!我只是摔了一跤,孩子掉了,我们走吧!”如雪淡淡地道。

“孩……娘娘……”侍卫惊呼。“小姐……王……爷……他……”许安进了门,结结巴巴地指着门外。“王……爷怎么了?王爷不舒服,传太医啊……”

“不……不是,王爷拿着刀,说要将后院的女人,全都杀了!”许安惊呼出声。

“娘娘,我们走吧!”侍卫相对一视,觉得事情不简单。如雪摁着额头,觉得脑袋快要裂了。冷然地道:“还不带人去阻止王爷,这药不是没事吗?死了一个够了?难道想我死吗?想要两国结怨吗?”

“是……”许安连滚带爬地出了门。如雪后退回床上,随即道:“李桂,立刻派人回国,让皇上率领大军,到边境来接我,连夜回去,不得有误!”“是!”李桂又刻派小张出了门。

“娘娘,这东朔国什么意思啊?难道是设了陷阱,想害娘娘吗?”李桂愤怒地道。

“不要胡说,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天亮了,宁王会送我们出城的!”她相信他,他不会害她的。

百里衡提着刀,憋着一股气,冲进了药房。小怜死了,是服毒死的。片刻,太医被侍卫拎进了门。百里衡一步步上前,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太医吓得直哆嗦,百里衡厉声道:“说,如果不说,本王灭了你九族!”

“王爷饶命啊!王爷,奴才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来人,将药渣拿过来!”百里衡怒不可遏地道。百里衡将药渣扔到了他的面前,冷然地道:“多了什么?”“王爷,这药没有毒,不信,臣吃给你看!”太医将药渣子抓了起来,往嘴里塞。百里衡愤慨,指着里边的人道:“去看看,里边的人是怎么死的?用了什么毒药?”

太医吓得连魂也丢了,上前一看,惊声道:“是七步散,是从七步蛇的毒提炼的,一滴就能让人死!”百里衡脑袋轰的一声,七步散?要是如雪将药喝了,只有神仙能救得了她。

“是谁?是谁……”百里衡咆哮如雷,像是一只愤怒的雄狮。“王爷,保重身体啊!王爷的病还没有好全,不可这样……”太医惊声道。

“报,王爷,王妃全都带到前院了!”侍卫回禀道。百里衡提起了刀,愤怒让他像是吃了强心剂一样。他还死不了,他绝对不可以容忍,在他的眼皮底下害人。院里传来了一阵怒斥声:“你们这些死奴才,将鸡毛当令箭,找我们来干什么啊?王……爷……”

众人见百里衡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刀,一时都吓得失了语。百里衡凝视着这些女人,上前,一把捏住了齐氏的下额。齐氏吓得花容失色,疼得眼泪蓄满了眼眶,却吓得不敢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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