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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解开谜团

作者: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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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你不可这样?让众臣子寒心!”

裴坚一党人人自危,跪了一地,急呼道:“皇上三思,裴相劳苦功高,不能少了裴相啊!”

“混帐,你们这些混帐要追随他到死,是吗?还不滚一边去,朕就知道你们这些人,眼里只有裴坚没有朕,但是朕依然当你们是臣子,念在你们受裴坚蒙骗的份上,有意饶你们一回,怎么?你们不领情?”皇帝怒目圆睁,声音威严而激动,走出这一步,不易,出了这一步,皇威勃发。

后面的人闻方,左右环顾,不知谁退了一步,立刻全都退到一边,头低到腰系,立在一旁一声不吭。马誓跟钱大为已瘫软在了地上,不断颤抖,唯有裴坚冷声道:“皇上,宁王,你们这样设计一个老臣,终有一天失去民心,失去江山。”

皇帝面目凌厉,却仰声大笑,随即指着裴坚,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道:“裴坚,你这个乱臣贼子,天天在设计朕,设计朕的臣工,死到临头,还要挑拨离间。朕就料到你有这一手,朕今日要让所有臣工都看清你的真面目。朕为国不怕丑事外扬,宁王,将奸妃给朕押上来。”

“是!来人押秦映荷!”百里衡转身挥手。

愣在一旁的百里溪惊诧地盯着门口,盯着一脸不服,冷眸怒愤的母亲,冲上前,双拳抡向了侍卫,怒发冲冠道:“混蛋,你放开母妃!”

秦映荷没有眼泪地哭喊道:“达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娘怕是不能照顾你了。东方如雪这个妖女,你千万要不得,她会爬到你头上,将你贱踏在脚下的,明白吗?娘所以不同意,就怕儿受她欺侮!”

“父皇,母妃跟父皇二十的夫妻,有天大的错,请父皇开恩,你要打要罚,你……”

“四弟,你起来,你要求请,也要弄清楚该不该你求情,你现在可是刑部尚书,律法无情明白吗?”百里衡将百里溪扯了起来,百里溪重重甩开了他的手臂,怒喝道:“你放开了,东方如雪呢?这一切是不是东方如雪指使你的?”

百里溪的眸子喷着火,果然母妃说的对,要想得到东方如雪,就要争取得到天下。没想到别人已领先一步了,他双拳紧握,眼眸中的细小血丝都异常清楚。

如雪挺直了腰,提步进门,她在门外已听到了一切,没有看百里衡也没有看百里溪,淡淡地上前道:“如雪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裴坚一案是由宁王负责,由东方如雪协助,宁王、东方如雪你们两个将这些人的罪行,说给那些不知悔改与有眼无珠的人听听,说!”

裴坚冷笑了声,秦映荷跪在地上,高昂着头,面容冷傲。百里衡回禀道:“回禀父王,就由如雪详述,本王补充!”

如雪施了礼,一脸严肃地正色道:“案子开始于冷宫,许多大臣或许根本不知道冷宫的情况,那一日达王妃在宫里走失,宁王、达王还有我,循迹找到了冷宫,但是令人结舌的是,冷宫里没有一个正常的女人,这些从前的娘娘,都成了疯子,或许有人会说,从娘娘到冷宫受了刺激,就疯了,但是有人疯了,还在叫冤枉。如果你们看到她们吃的东西,你们连隔夜饭都会吐出来,都是别人吃剩下的菜叶汤剩饭,拌在一起,但是宫里明明规定,冷宫也有冷宫的待遇,那么是谁如此歹毒呢?不说大家也很清楚,就是皇贵妃。胡宫宫的话更引起我的深思,第三次踏进冷宫,正巧有人手执凶器,对老公公揍打,被我制服时,两人咬舌自尽,紧接着我离开的片刻,胡公公被人一刀切下头骷,那两具尸体也不见了。但是胡公公的话让我们将案子推到了十六年前,十六年前,怡和宫,也就是皇上当时皇子宫里发生一起大事,那就是云妃娘娘被人冤屈,杀死了正王妃不满一岁的儿子。随着案子深入,正是由于十六年前的那个案子,才有了后宫的兴风作浪之事,因为十六年前的案子是皇贵妃秦映荷所为!”

“你血口喷人,哼,你跟宁王不清不楚,为了给他母亲翻案,你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东方如雪,你血口喃人!”秦映荷怒吼着打断了如雪的话。

如雪微微摇头道:“秦映莲,你真是无可救药,皇上,王爷,各位大臣,大家不会以为我叫错了吧,你们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是皇贵妃的妹妹泰映莲,是个冒牌货。”

百里溪惊怒道:“东方如雪,你说话要有证据,她不是,那……”

“达王爷,你觉得你需要这样歹毒的母亲吗?你应该庆幸。但是也很遗憾,你的母亲已过逝十六年了。当时秦映莲不想回父家,就逃到了京城,被裴坚安排在腰儿巷小院里。同是双胞胎姐妹,就因为自己一时争强,抢了姐姐夫君,结果姐姐因祸得福嫁给了未来的皇上,这原本可是她的一切啊!所以她悔恨莫名,那日进宫,见识了皇家的排场与贵气,一时歹心陡起,加之当时秦妃产后虚弱,病体缠身,掐死了秦妃,埋藏于床下。恰时,云妃前来,云妃与秦妃关系密切,当时的泰映莲一定是手忙脚乱,为了掩盖自己的慌乱,她命人抱来了达王,当着云妃的面喂奶,同是女人家很正常,但是,泰映莲忘了,王子一出生就有*娘,那么王妃二三个月下来,哪来的奶水?所以当时云妃娘娘一定是好奇地问出口,而这一问,却让她命丧黄泉。不久王子没了,云妃娘娘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她没有证据,她怎么会想到姐妹残杀呢?而且当时的宁王还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时秦映莲以宁王相挟,云妃若是不认,若是掀起后波,或许死的是宁王。大家可以想想,为什么怡和宫的王子妃到现在只剩皇贵妃一人?大家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后宫这么多的娘娘不是流产,就是没有子女?”

如雪愤慨万分,满朝文武更是吃惊诈舌,直愣愣地看着。朝堂上一片寂静,皇帝是知道大概的,今日听如雪这样一说,踉跄着颠坐在了龙椅。就因为如此,他跟百里衡父子隔阂了十多年,祸起后宫,祸起后宫啊!

秦映莲的脸色由白转青,却依然死不认帐,十多年前的事,她已将证据都消除了,只要裴坚不说,谁人知晓。仰头冷笑,拍着手道:“东方如雪,你可真是会编故事,像是亲眼目睹了一样。你有什么证据,故事就是故事,成不了事实,你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

如雪淡笑道:“秦二小姐,这得感谢裴坚,若没有东方家被冤之事,兴许我没有机管这些事,我只是东方家的三小姐。亲人就是亲人,谁都有偏心的时候,查了东方家的案子,我才知道朝中两派相争,才知道裴相爷非等闲之辈。再后来,咱们就是水火不融,为国为家边自己,我跟宁王开始暗地调查,但是我们只有猜测,没有证据。只至冷宫事件暴发,我绝不允许在我面前出现杀人事件,所以你要感谢的第二个人,就是你跟裴坚的女儿,当然是你未进宫时生的女儿——白——如——云。你对她有愧欠,所以每当达王跟她不合,你总是坦护她多一些,看来你还有点母亲的良知。”

“你胡说,本宫是秦映荷!我妹妹早在十六年前就死了,有裴相爷作证!”秦映莲推着裴坚。

百里衡冷笑道:“你还需要他作证?他才是这案折关键,他的房里供的是一无名牌位,如果死的是秦映莲,有必要供无名牌位吗?如果是裴相的那位小妾,有必要在房里供上长达十六年的牌位吗?”

裴坚冷冷地极镇静地道:“宁王,老夫供了无名牌位,扯得到这些事上吗?”

如雪接口道:“是,相爷可以说这是那路神仙,但是秦妃被杀,第一知*,恐怕就是你吧?双胞胎在别人看来,不太容易辩,然而怎么瞒过枕边人。其实你为秦妃多次看病,就心生爱幕,得知秦妃死后,你不但不揭穿,而是要挟了秦映莲,你不许她生育,也让她给后宫的娘娘下药,你们裴家就是靠给人吃疯药,再治愈,这种可恶的把戏发的家。随着你地位步步高升,你的野心越来越大,你已经不满足于千人之上,一人之下了。为了你的大业,谁挡谁死,买凶杀人,就这一项,你足可以死十多次。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老夫的确为了权利,与一些大臣结怨,但老臣决不会做这些恶毒之事。哪朝哪代,都会有人扶持自己所看重的皇子,老臣不过想扶持达王,这有什么错?”

百里溪已经木愣了,目光不知停在何处。如雪反驳道:“裴相爷,那么你是如何扶持达王的?你劝达王读书了,还是让他参于政事了?恰恰相反,你什么都没有做,而是让你的儿子裴昕一起陪着游山玩水,极度放任自流,因为达王行不行都无所谓,你的大业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你的目标是除掉成王,除掉宁王,随后夺下江山,那时别人只会说,裴家顺应天意,天下能着居之。”

“哈哈……东方如雪,你聪明的连假话都能编得圆,老夫佩服,但是你所说的,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哼,那就是谄害忠良!”他不相信,她能料到,还能证实。

百里衡跟如雪相对一视,高声道:“传证人……”

立刻陆陆续续地上来七八个人,请了安,百里衡按个询问,传来了这些人的回答声,让秦映莲软了下去,她家的奶娘是最熟悉两姐妹区别的,秦映荷的股屁上有一手掌大的胎印,因为如此,秦家本打算用来攀龙附凤的,是她,但是她一失足,秦家就让秦映荷替代。春儿,还有柳儿巷的丫环,怡和宫当时的太监,天要亡她,这些人都是哪里找来的?

如雪探问道:“娘娘,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一下吗?或者,我们一起去挖你当年床下的尸骨?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想到的吗?就是上回我救了安秦国的王子,我将血衣都埋于床下,你失望而归,所以我想到,最容易埋人的地方,就是你的大床下。”

百里衡递上证据:“父皇这是裴家买通西仓国的狼族杀人组织的证据,这几年共杀死大臣九人,还有裴家在青山县龙泉山,私铸兵器,其心可诛!”

“宁王爷,老夫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老夫死不瞑目!”裴坚依然一副忠臣口吻。真是让如雪觉得恶心,见了棺材还不落泪。

百里衡冷喝道:“冤枉吗?本王上朝前已派兵,去围缫,是不是冤枉,那就用事实说话。王义,马祖良,裴大勇,这些人你应该认识吧?他们都是你的手下,却不愿跟你造反,早已成了本王的人,你以为你裴坚可以收买人,本王就傻等着吗?”

皇帝厉喝道:“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来人啊将裴坚拉出去砍头示众,秦映莲,看在你照顾溪儿十几年的份上,白绫三尺!”

秦映莲哭喊道:“皇上,我不求饶命,但是姐姐不是我杀死的,姐姐是产后体虚,又被人下药而死的。姐姐就传我进宫,为了溪儿不受人欺侮,能活下去,跟裴坚商量,让我冒名顶替,我冤枉!我的确妒嫉,所以我就答应了,我要为姐姐报仇,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正王妃仗着自己有皇太后撑腰,又生了儿子,尖酸刻簿,所以我猜测,姐姐的死跟她有关,所以我拿她儿子报仇,又除去了云妃,为了达王,也为了自己。后宫就是吃人的地方,我不害人人害我,我也是一步步被逼上梁山的,皇上,难道你就没有错吗?你什么都没做,先皇在时,你不敢出声,先皇走了,你又不敢动弹,你有失查之责,你算什么皇上?只怪我们女人家身不由己,如果可以再选一次,我决不会再进后宫,你们以为,处心积虑是我想的吗?东方如雪,有一天你进了后宫,也会步我后尘的,哈哈……”

秦映莲的笑声让人惊悚,也让如雪再一次震惊。裴坚也狂笑道:“死又何惧,东方如雪老夫佩服你,你迟早会成为东朔国真正的皇帝。百里家的江山要靠一个女人指点,开天劈地,阴阳颠倒,哈哈,天下要大乱了!”

如雪的心口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她还没得及思考,百里溪身体踉跄颠坐在地上。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神色,面无表情,那是一种极度震惊后的绝望。

如雪用力地扶起他,听得皇帝威喝声:“来人,将裴坚之恶行公之天下,所有官员都去观斩,谁要是想跟奸臣一条道走到底,与裴坚几人同罪,家产充公,抄家灭族。”

如雪脱口而出道:“皇上,不要啊,灭族之罪不是取消了吗?”

“放肆,朕是皇上,还需你来指点,退下去吧!”

百里衡攥住了如雪,示意她别再多言。如雪气得甩袖出门,死皇帝想过河拆桥?裴昕怎么办?他可是好人啊!难道政治就要斩草除根吗?如果这样,她会内疚一辈子的。不行,一定要救他。

如雪焦虑地等在门口,官员陆续出门,这些人憎恨的目光,让如雪呆愣。这些人还有没有事非感?事情是她做的吗?气死人了,就因为她是女人?

东方培一脸担忧地道:“三妹,事情尘埃落定,水落石出,求求皇上,让你出宫,咱们一起去别院跟父亲办书院吧!”

如雪深叹了口气点点头,淡笑道:“哥,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再说王爷也会护着我的,这事一结束,我大概可以出宫了,我也不想在宫里呆着。”

“这样就好,我先走了。”东方培三步一回头,长叹一声。裴坚的话像一根刺一样,卡在他的喉口,伴君如伴虎,真为如雪的安危担心。

百里溪呆呆地出了门,脚步凌乱,像是踩在棉堆上。如雪上前扶住了他,他缓缓地侧过头,突儿目露恨意,将惊诧的如雪重重地一推,冷怒地道:“滚,用不着你来同情。”

如雪愤然,但默然无语。这些人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是啊,他们的利益都受到了破坏,于是急于找个发泄的对像,于是将矛头指向了她。

御林军押着这些官员去刑场观斩,望着百里溪远去的背影,如雪心里一片黯淡。一点都没有破案后的喜悦,却是一种悲凉的感觉。

百里衡出门,望见神情呆愣了她,轻唤了声。如雪缓缓地回头,淡然地道:“皇上真的要满门抄斩吗?”

百里衡叹了口气道:“雪儿,或许父皇做的是对的,不能再让裴家东山再起,拔草必须除根……”

如雪愤怒地瞪向了他,提步向大殿冲去,正好皇帝刚下了御台。百里衡轻劝道:“如雪,你不要这样,总得给父皇息怒的时间,过后我们再想办法!”

如雪甩开了他,上前施礼道:“皇上,恕如雪大胆,请皇上收回灭族的圣旨,皇上不能出而反尔,视朝廷法度不顾,皇上答应了天下人的事,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皇帝的脸铁跟碳似的,目光犀利地,促侠的目光,让百里衡莫名心惊。但是如雪既已出口,他不得不帮,恳求道:“父皇,如雪说的也有道理,如今大局未定,未免其他人有不二之心,还需以德为本。”

“放肆,裴坚作乱已久,祸及后宫,祸及天下,还不足以灭族?东方如雪,你终究是一个女人,妇仁之仁。宁王,你是王爷,朕希望你不要被裴坚那奸臣言重,既然知道大局未定,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多少事千头万绪,难道你想让父皇亲力而为吗?这天下,朕迟早是要交给你的,你明白吗?退下!”

皇帝的喝斥声,让如雪心如寒冰,这就是皇帝,她总算领教到皇帝两字含义。冷酷无情,权高一切,他以为自己就此翻身,可以真正威振四方了吗?

如雪冷冷地目送着他离去,她知道如果他回头,她这是不敬,这是杀身之祸。如雪冷笑了声,目空一切,转身出门。

百里衡攥住她的手,一边急着国事,一边急着她的反应,焦头烂额地道:“雪儿,事情才刚开始,父皇接二连三的受了打击,你体谅下他好不好?你放心,我知道你担心裴昕,我会尽全力保全他的。”

侍卫急冲冲地奔上前,施礼大声道:“报,王爷,裴家已抄没完毕,但是裴铭跟裴昕跑了,属下一时找不到密道,请王爷指示。”

宁王急声道:“不好,裴铭这一跑,恐怕事情有变。传令下去,守好城门,不许放任何一人出城,沿途追查,抓获着赏银五千两,快去!”

“是,王爷!”侍卫急奔出院,百里衡叹了口气,也眉头紧皱,目光凝重,拍了拍如雪的肩头,边转身边道:“回冷宫等消息,等到安定下来,接你出宫!”

百里衡急促的脚步声,凝重的神情,又让如雪心有不忍,冲着他大声道:“你要小心别人趁乱袭击你。”

百里衡回头,脸上灿然一笑,精神倍增,加快了步伐。突听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天又暗了几分,乌云滚滚。立刻小雨沙沙作响,如雪迎着绵绵的春雨,缓步走在宫道上。雨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上的袍裙渐渐的打湿了,一股寒意,也渗到心里。

后宫,倒底害死了多少人?为什么人人还要往后宫挤?安湘月,秦映荷、秦映莲、云妃,李淑妃……这些人的脸浮现在眼前,如雪觉着心里沉沉的,像挂着称铊。

如雪敲响了铁环,里面传来了语儿的询问声:“谁啊?”

“是我!”如雪有气无力,好像打了一场大仗。

门沉重的吱吖声,更衬托了她沉重的心情。语儿黯然失色,颤颤地探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安无名听到声音,立刻冲出内院,看着垂头丧气的如雪,一脸惊色。她的头发湿透,雨水顺着发尖滴着小珠珠,一脸的水迹,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皱皱巴巴的。

如雪淡淡一笑,打了个喷涕道:“没事,就是觉得好累,好困,大概昨夜没有睡好吧!”

话儿急忙道:“小姐,我给你烧水去,你快去房里歇歇,泡个澡,不然会生病的。”

安无名没有言语,径直地拉起她的手,头也不回往内院走。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不敢回头看她,但是牵着她的小手,心口怦怦地跳,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伸手,比以往都不一样。

如雪抬眸顺着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看到他微微有些僵直的背,宽宽的肩,好想借他的肩膀靠一靠。好辛苦,好累,就像从黄山归来,兴奋后随之而来的酸胀,疲惫。

语儿跟话儿愣愣地看着她们,语儿立刻将话儿拉进了厨房,跺着脚一眼焦急地道:“怎么办啊?小姐要被安王爷给抢走了,王爷呢?王爷去哪儿了?不行,我得看着他们,免得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了,那王爷就没戏了了!”

“语儿……”话儿冲着像只小兔般的背影,叹气。这样的事,那里管得住嘛!

语儿的眼睛眯起新月儿,笑嘻嘻地进门,见安无名淡然地坐在床沿,而如雪靠在他的身侧。语儿笑嘻嘻地拿了快干布,上前道:“小姐,来我给你擦擦,不然你会生病的。”

安无名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多事的女人,像只讨厌的蚊子。如雪睡眼朦胧,打着哈欠,任由语儿擦拭着头发。

语儿佯装不见,为了王爷,她豁出去了。要是小姐进了王府,她与话儿肯定是跟着小姐。小姐的为人跟别人不一样,没有架子,有理说理,做奴婢不容易,跟着好主人是福气。为了王爷,为了自己决对不能让人抢走小姐。

安无名一眼看穿了语儿的用意,在心里冷哼了声。百里衡的确是个好男人,相对而言,他无从比起,但是他决不允许如雪受半点委屈,如果他不珍惜,那他决不会放过他。他起身,立在门口,欣长的身材在房里投了一块阴影,房里似暗了许多。

雨越来越小,绵绵如丝,在风中斜着,东朔国的春天早早的来了。灰蒙蒙的天空,却很压抑,好像已没有理由留下,事情已结束,该去哪里安身?越来越不想离开!安无名长长叹了口气,神情又变得落寞,那样的孤单,离自己远了,心却越来越沉。

通往菜市口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相互拥挤,细雨中,三辆囚车在许多御林军的解押下,缓缓而来。车上裴坚一身白色的*,咬着牙关,在风雨中行进。只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是,百姓们立刻对他发起了进攻,烂菜烂叶扑头盖脸的砸来。

“打倒裴坚这个恶贼,欺君罔上,买凶杀人……”

声音一波高过一波,直至群声而起,齐整而振耳。百里衡驱马上前,赶到官员的前面。平日里默默无闻的百姓,竟如此的声势浩荡,难怪如雪总是一口,得民心者得天下。

百里衡精神振奋,望着两边的百姓,异常的亢奋,无论如何,东朔国已迈出了一步。至于剩下的,等国家稳定后,将其彻底铲除只是时间问题。

立刻人群涌进了菜市口,百里衡一声令下,裴斩的人头滚落在地。那些官员看着三颗人头,已吓得屁股尿流,两脚打颤。百里衡当众公布捉拿裴家兄弟悬赏公告,又当众宣布招募兵丁公告,百姓们笑嚷声如春雷声声。

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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