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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案中案,迷雾重重

作者: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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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衡新奇看着这些小玩意,有些不相信,就这么个小东西。还能伤人?扔在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吧!如雪拿着火折子,将引线一点。立刻扔了出去,只听得“嘭噼”一声巨想。地上的尘土溅起。一股怪味弥漫在空气中。

烟雾散去后,地上竟有一个浅浅的坑,百里衡不可置信地看着如雪。又看看坑,惊声道:“这……这是什么做的?”

如雪晃荡着笑脸道:“等你回再说,不过你可千万要记住。一不能碰火。二不要撞击的太厉害,三点了这个引线后,要立刻扔出去。不扔你的手可就没有了。不能怪我。没人为难你更好。如果有人为难你,吓唬他们一下。让手下人喊响点,就说你练成了神功了。一路顺风。等你回来!”

如雪伸出了手,百里衡柔柔的如水缓流,注进心房。他紧紧地握着如雪的手。越握越紧,还是忍不住将她攥进了怀里,轻吻着她的丝发,深深的吸着她的体香,深埋在心里。轻柔地道:“等我……”

在他怀里的身体有些僵硬,仰着灿若红霞的脸,任由他抱着。为什么心跳又加速了?难道真的爱上他了吗?不,算了,就让他抱一抱,反正又不会少根毛,就算离别之情。大男人怎么也弄得香香的,这什么香味啊?这么好闻?

“你身上的是什么香味啊?淡而雅,很清爽,送我点。”如雪不合时宜的,夸张的嗅着。

百里衡重重地拍下她的背,放开了她,啼笑皆非地道:“你这人……说你什么好?罢了罢了,我走了!”

如雪淡淡一笑,一本正经地道:“桃花流水三千尺,不及如雪送你情。王爷千言万语一句话,一路平安。回来,我们上百花居不醉不归,我请你!”

百里衡笑叹着摇头,退了数步,出了角门。如雪静静地立在院里,看着余辉,又是一天,日子真是好过。但愿不久后,一切都变得平静,警察是想破大案,但是谁都不想大案发生。要是一切都归宁,偶尔破破小案子,解解闷那才是最好的。

如雪微微转身,听见一声冷怒的声音:“你敢骗我?”

如雪蓦然回头,见百里溪眼里闪着愠怒的光芒,一种被欺骗的极度愤怒的目光,阴霾的脸将稚气驱除,紧盯着如雪,刻意的冷哼了声。

如雪着实愣了愣,急忙端起笑容道:“王爷,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可别误会,是因为我没有告诉宁王我的事,告诉了,他一定跑的比你还快!”

“真的?这么说二哥喜欢你是真的了?你呢?我不管你喜欢谁,反正我要娶你,既便你是男的,我喜欢你,我也要娶你,何况你是女的,只要喜欢就好,何必拘泥于形式。”百里溪怒气散去,走至如雪面前,清晰地有力地吐露心声。

如雪被他的话给懵住了,只要喜欢,男女都无所谓,天啊,这好像张国荣在哪部电影里的台词。如雪惊诧地望着他,那双盈满了柔情的黑眸,比起百里衡更加霸道,势在必得。

如雪扯了扯嘴角道:“对不起,你喜欢,但是我不喜欢。再说我现在根本不想嫁人,我不想做一个女人都会做的事,也就是我不想做别人的妻子,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过一辈子。”

“你嫁了人,一样可以破案啊,我允许你去破案还不行吗?如雪,我知道你不喜欢本王无所世事,以后本王会为了你努力的,有了你,本王一定会成就大业的。”

百里溪要是知道拿着玫瑰跟下跪,那一定会跪下。跟在如雪后面,苦苦哀求,如雪严词拒绝。百里溪耍起了赖皮,坐在旁里开始了软磨硬泡。

“达王,我们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好了,我要领吃的去了,你快回去吧!皇贵妃要是知道了,肯定不高兴。你想啊,我坏了裴坚好多事,她能待见我吗?”

“你嫁的是我,又不是她,有我在你怕什么?”百里溪拍着胸脯连连保证,本来他也不急。看到百里衡已先行一步,他看在眼里,又恼又慌又急,百感交集。一定要趁百里衡回来前,将她弄到手里。

如雪真的要晕倒了,原来死缠烂打就是这个架势,杀了她算了。如雪不由地拉下了脸,愠怒地道:“达王,你要再这样,咱们朋友也没得做了。要坐你坐着吧,我去吃晚饭了!”

百里溪立刻投降道:“好,我走,反正你一日不答应,我就一日不放弃。这张脸我也不要了,只要你答应,干什么都无谓,我走了,明儿再来看你!”

如雪彻底晕厥,这也太离谱了,这是什么年头搭上的线。早知道,当初就别搭理他,看来真的要改变作风,对男人千万笑不得,热情不得,要是在桃花运里翻船,后世不知道用什么花边新闻来形容呢!

百里衡出使安泰国了,如雪未能送行,听到他真的出城了,心里空落落的。百里溪并没有同去,而且说到做到,天天退了早朝,就来找她。为了避她,如雪天天呆在清宁殿,帮皇帝整理书藉,给书藉编号做档案。

天气严寒,如雪早早的上了床。想着百里溪还有百里衡,一个脑袋十个大。*啊,一个女人与两个王爷的*,放在现代,足可以轰动世界了吧!要是能轰动世界,*一下倒也值了,现在,不过被人锁进后院,当个不知名的小妾,值得吗?想都别想,除非先去跟疯子住一块,疯了再说。

“抓刺客……”突然一声刺耳的叫声,然后隐约的刀剑相击的声音。如雪条件反射性的从床上一跃而起,边套外衣边冲出了门。

喊声果然是从清宁殿那边传来的,如雪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入宫行刺皇上。如雪将裙摆撩起,奔向前。清宁殿四周已是灯火通明,侍卫们将清宁殿围得如铜墙铁壁。

皇帝的房间被侍卫保护的水泄不通,外面追查的脚步的声回荡,十分的清晰有力。幸亏发现的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百里衡一走,就有人来刺杀,如雪不由的为百里衡捏了把汗。

如雪进房,皇帝端坐在床沿,严肃而凌然。如雪上前道:“皇上,您没事吧?”

皇帝摆了摆声,怒声道:“这些干死的,真是胆大包天了。安德海,传令,取消早朝,改用折子上凑。如雪,你回去,这些奸贼想杀朕还没那么容易。若再有此事,你别房,免得被误伤,去吧!”

“报,回禀皇上,刺客趁黑跑了,奴才们还在继续搜索,只剩下贵妃娘娘的住处没有搜了,奴才来请示皇上!”

皇帝怒喝道:“跑了?他中了朕的小刀,你们居然让他跑了?一群饭桶,不用搜了!”

如雪退出了房,既便从皇贵妃的地方搜出人来,也无济于事,反而会骑虎难下,动她,恐有外乱,不动,助了她的气焰,不如不搜。皇贵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外面的支持着。

如雪刚迈进房门,从门后闪出一个黑影,还没等她看清,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一声低喝:“别叫,把门关上,否则我先杀了你……

如雪只觉着脖子凉嗖嗖的,为了保命,只得听从他的命令。那些蠢材,刺客还在眼皮底下,居然说跑了。也怪自己想着事,一时大意,后悔莫名。

房里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被他推着往前移,如雪索性闭上了眼睛,移了数步,再睁开双眸时,已有了亮感。那人将刀子迅速转移至她的后背,隔着厚袍,如雪还感觉到那冷冷的刀尖。

“大侠,饶命啊!你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别杀我,我才十六岁,我都没嫁人,我不想死!我的钱在柜子底下,都给你,求你了!”如雪佯装着全身颤抖,苦苦哀求。

“不想死,就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说,皇后娘娘是怎么死的?”他的声音从耳后飘来,像是从冰窖吹来,然而他的问题,真是奇怪,他是为皇后的死因而来的,他是谁?他是安泰国的?

“死丫头,你说不说?”他急躁的,不耐烦的低喝道。

如雪举起了手,急忙道:“我说,但是我说了,你不能杀我。也不能因怒而杀我,你答应我,我才告诉你,而且这个事实,东朔国恐怕知道的人很少,因为我是皇上身边的人,才听说的。”

“好,你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杀无辜!”

虽然他的声音依然很低沉,也很冷怒,但是如雪听得出他还是个讲道理的人。于是将皇后的事情,前因后果,全全面面的如实相告。

他攥住如雪的手臂,将她转了过来,将如雪提起,怒气冲冲地质疑道:“你说的是真的?是真的?”

如雪几乎跟他是脸贴着脸儿,微光下,他的轮廓十分的立体感,就像素描的肖像画。微微突起的眉骨让眼眶显影,高挺的鼻梁,像是两颊的分水岭。还有似构勒出来的唇,虽然触不到他的目光,如雪凭直觉,这个人性格冷酷又急躁,跟百里衡是两类人。如果放在电视剧里,他是典型的黑色会加盟者。

他的手加重了力气,如雪斜瞄着白晃晃的刀,冷声道:“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为什么逼我说?你是谁?听了谁的谣言?皇上为了遮丑想尽了办法,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安泰国,为了两国之间的情谊,一个人将事扛了下来。我希望你冷静一点,最大的受害人是皇上。皇后是当着皇上的面,为另一个男人殉情的。试问这世上哪一个男人能挺得住,皇上还是以皇后的厚礼安葬,这还不够吗?你能做到吗?再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什么让她和亲呢?当时你干嘛去了?”

“你……”他一时语塞,随即又怒喝道:“你敢侮辱我妹妹,我不信,不信,说实话,否则我杀了你!”

妹妹?安湘月的哥哥?那不就是安泰国的皇子?如雪的眼眸睁大了几分,连声道:“你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宁王爷就是为了这件事,亲自去安泰国说个清楚,如果你再不信,可以开棺验尸,再不信你……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我何必说呢?”

如雪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意与痛楚,微微侧了侧头,将如雪放了下来,如雪的手触到粘粘的东西,惊声道:“你受伤了?别用刀子晃着了,快坐下吧,我替你包扎一下,是腿受伤了吗?伤了动脉是要死人的?”

他似又警惕了几分,将刀子重又贴在如雪的脖子边,低喝道:“别动,小丫头片子,算你有些胆量,我不杀你,如果你敢喊出声,我就不敢保证了。”

如雪紧绷的神精,刚有点松驰,又被他的刀子吓得一身冷汗。急忙举手道:“你放心,我不会伤你的,而且我会救你,救你等于也救宁王爷,如果你出事了,那宁王爷此去安泰国不是自投罗网吗?我也不会将你交出去,皇上是不杀你,但是难保宫里有人要杀你。东朔国的皇权之争已白热化了,我不想宁王爷有闪失,你相信我。”

他缓缓地拿开了刀子,身体向前踉跄。如雪立刻扶住了他,将他扶躺在床上。如雪摸出火折子,点上了灯,惊呼着捂住嘴巴。天哪,地上滴满了鲜血,裤腿已被血给浸湿了,可以拧出血来。脸色苍白,却有一双碧蓝的眼睛,眸里闪着戒备之色。

他是咬着牙关,挺着的,皇帝没有刺杀成功,反被他的飞刀所伤。被侍卫保围,紧急之下,折回翻进了这个小院,见门开着,就躲了进来,拔了刀后,血喷涌而出。

如雪讪讪地扯了扯嘴角,指着伤口,夺过他手中的刀子。他先是不肯,如雪突一用力,夺了过来,有些尴尬地道:“你是脱下裤子呢?还要想撕开裤腿?我要看看伤口,给你上药,正好我的手受了伤,有伤药!”

他没有吭声,直是紧盯着如雪,半晌才道:“你不怕我?一点都不怕我?”

如雪已拿来剪子,嚓嚓剪开他的裤腿,淡淡地道:“大哥,你现在才问我怕不怕,未免迟了,现在你该问问自己,怕不怕?伤口在哪里啊?到处血糊糊的,还将整条裤腿都剪了吧!”

他指了指伤口,如雪愣了愣,天,快到屁股了。如雪瞄了他一眼,尴尬地道:“这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要是好了,你可别说我非礼你,找我拼命,忍着点!”

他一脸怀疑与惊诧,她是女人吗?说出的话也不嫌害臊。可她的确是女人,还是个美而不妖,胆大、心细的女人。

如雪迅速地剪去了整条裤腿,探看了伤口,幸好没有伤到大动脉,将止血药伤药倒上,用布条紧紧缠绕,用力的摁着靠心脏的一端血管,动作迅速利落。

如雪怕灯亮着,引来侍卫,用力地吹灭。一时间又陷入了黑暗,如雪跪在他的身侧,用力的摁着他的腿,姿势极度*,脸儿也不自觉的火热。

“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是谁跑到安泰国挑拨离间?你必须跟我说,这关系到两国的关系,你不想让两国交战,让西仓国趁虚而入吧?而且受损失的先是你安泰国,东朔国地势险要,西仓国只有打败了安泰国,才能打开进入的门户。王爷你想过吗?”

“你又谁?你是东方如雪?嗯?你是东方如雪?”他的神情有些激动起来,伸手朝如雪探来。如雪惊诧之余,伸手一挡,怒喝道:“不想死,就老实躺着,再动,血又止不住了。是又怎样?你现在已经没机会杀我了,再说了,我怎么你了?”

“你……都是你,我妹妹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他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向如雪扑来。

只是还没坐直,被如雪摁了下去。如雪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倒,身体扑在他的身上,然后用力跪住他,抓住他的双手,好似要*他似的。他的挣扎着,差点将如雪掀下床。如雪忍无可忍,对着他的脸抡去,愠怒道:“你神精病啊,你吃了火药了,什么脑子,要杀我,也要等伤好了,伤了我,还好逃出去。现在就是杀了我,你跑得了吗?你再动,我喊人,看是你死,还是我死,有点脑子行不行?”

“你……你……”他七窍生烟,已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什么女人,竟然这样压在他的身上,不知廉耻。不过如雪的话,他还是听明白了,也没力气再挣,喘着气,停歇了下来。

他的气息吹拂到如雪的脸上,如雪这才发现神精的还有自己。急忙滑下了床,倚靠在床边,打了个哈欠道:“说吧,你想怎么样?就因为我破了案,揭发了皇后的事,你就要杀我?那你为什么不先杀了你的父母?是他们将女儿嫁到东朔国的。”

他无言以对,的确无话可说,但是他不甘心,这世上唯有妹妹关心他。她出嫁的那天,他知道她很伤心,一连几天都滴水未进,可是他没有办法,自从他一出生,就当成妖怪,谁让他是人人鄙弃的怪物,长着一双幽蓝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如雪又累又困,听到了三更梗鼓声。他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如雪点上了灯,上前道:“你别动,我再看看,血止了没有。你要不愿意说,那以后就叫你蓝眼睛吧!”

他一把攥住如雪的手,往后一拧,怒不可竭地阴冷冷地道:“你再叫一次,我就拧断你的胳膊,你别以为我受伤了,耐何不了你!”

如雪轻哼着,侧斜着身体,泪水上涌,急声道:“疼,放开我,我不说了,我不说话了行吗?”

他冷哼了声,将如雪往后一推,如雪踉跄着颠倒地上,压着嗓子,目光微敛,直直地瞪着他,像要将他用目光击死。缓缓地爬了起来,拍拍尘土,低喝道:“别以为自己是皇子就耍威风,我告诉你这是东朔国的皇宫,你最好考虑清楚。你现在睡在我的床上,不感谢就算了,还这样猖狂。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猖狂的罪犯。蓝眼睛怎么了?老外犯罪我照抓,气死我了,怎么碰到全是什么王爷,去死好了!”

如雪抚了抚胳膊,气呼呼地坐至窗下的椅子上,生着闷气,翻着眼白。床上的他也是怒不可竭,从没见过这样的疯丫头。一个头侧里,一个头侧外,直至天际泛白。

他毫无睡意,微微的侧头,只见她端坐在椅上,紫色的裙子血迹斑斑,小脑袋时不时垂向一边,又迅速调整过来,嘴还不时的叭哒一下,跟那个蛮横的女子截然不同,加上俏丽的脸,显得几分可爱。

如雪猛的睁开了眼睛,见他还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上前探问道:“好点没有?天亮了,你不能再躺床上,会被人发现的。”

如雪打量着房间,又在下额绕起了圈,思忖着:“你这么个大个子,藏哪里好呢?有了,我帮你铺上被子,你藏在床底好了!”

“床底?哼,宁可受死也不藏女人的床底!”他冷哼了声,侧开了头。

又是女人?又是一头歧视女人的猪,如雪冷声道:“女人怎么了?你还是女人生出来呢?有本事,你们男人生男人啊!我也警告你,别看不起女人,尤其是我,否则我也跟你急。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真本事。”

“你……”他的眸子闪着熊熊的蓝焰,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要不是看在她救自己的份上,一定要封了她的这张嘴。

如雪见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爽爽的,挑了挑眉,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的眼睛真漂亮,就像蓝天大海,安泰国的人都是蓝眼睛吗?”

漂亮?她说的是漂亮?蓝天大海?她真的不怕吗?他还担心,她真正看清后,会像别人一样惊叫逃离,似为不祥。她却说漂亮,诚挚的赞美。

他怔怔地看着她,目光里几许感激,她是第一个赞美他眼睛的人,有些自悲地问道:“你不怕吗?我有着妖孽一样的双眸。”

如雪皱了皱眉,不解地道:“妖孽?你是说蓝色?这有什么,只是可能某种基因……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原来是因为这个,我叫你蓝眼睛,你就发了狂。这么说安泰国并不是人人都是蓝眼睛了?”

他盯着床顶,幽幽地道:“是的,唯有我,一个被人人视为不祥的人,唯有湘月关心过我,可怜她……看来我真是不祥的人……”

他皮肤很白,很光洁,这么看来一定是关在房里,显少晒太阳的原因。看上去很年轻,应该大不了安湘月几岁,他悲伤又自责的阖上了眼睛。

如雪坐在床沿,轻劝道:“这个没道理,要是蓝眼睛都是不祥的人,有些国家可是一国的人都是蓝眼睛,那怎么办?都是不祥了?我倒希望自己是蓝眼睛呢?与众不同,不入俗流。皇后娘娘死在自己爱的人怀里,两人又是双双殉情,她在九泉之下一定很高兴。我愿你双双飞,飞离红尘是与非,人间痴情迢迢不归路,不如天上避雨天,你明白吗?”

东方如雪并不是那人所说的狡猾险恶的女子,是,她是狡猾,但是她的狡猾是一种智慧。她是个才女,那么她女扮男装救家人,管理刑部都是真的了。难怪皇帝不杀她。他怔怔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如雪,盯着这个看似若小,却蕴藏着巨大能量的女人。

如雪摸了摸自己一脸睡意的脸,见他的脸上的厉气散去,淡笑道:“认识一下,我叫东方如雪,你呢?有来无往,非礼也!”

“安无名……”他淡淡地道。他是安泰国无名之人,从小未有名字,就这样叫开了。若不是母妃护着,他怕是连命都没有。这些年,他像只猫头鹰一样活着,都是天黑了才出来活动,所以黑夜里,他的视力很好。

“无名?不错,这名字听起来很普通,不会很有威力,适合那些冷酷的剑客。不过你也够冷酷,差点死在你手里。宫人们都起床了,昨夜隔壁的宫女值勤,等会就回来了,别出声了。你真能选,没人的地不去,找上了我。”如雪又打了个哈哈,眼睛水润的亮泽。

安无名有些感动,或许她有些客套,但她又一次的安慰了他。冰冷的心一丝温暖,像是走出了心门,迎接到了人间的阳光。

无论怎样,他都会记住她,这个世上除了母妃,唯一称赞过他的女人。如雪拉开了床前的踏板,撩起床帘,往床底探了探,不行,太潮湿了,天又冷,要是染了风寒,那可就惨了。要不去跟皇帝谈谈?送他出宫?

“无名,床下你想躺也躺不了,太潮了。要不我去跟皇上说说,送你出宫如何?”

安无名急忙反驳道:“不行,既然妹妹不是被皇帝害死的,我不想因为我引起两国之间的矛盾。我再歇一歇,晚上我就找机会出去。”

“出去?你的伤这么重,你出得去吗?这宫墙又不是篱笆。好了,好了,你不愿意,我就不说。你放心,我东方如雪说的话,也是一言九鼎的。谁告诉你们皇后是被皇上害死的?”如雪皱起了眉头,幸亏皇帝没有出事,要不了,东朔国的皇权就落到裴坚之流手里了。

“不知道,安泰国百姓议论纷纷,众口一词,官员上报了朝廷。”

如雪怒嗔地道:“显然是有人居心叵测,想引起两国之乱,坐收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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