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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无处不在的斗争

作者: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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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如雪还在床上,就听得话儿报。达王跟裴昕来了。如雪置之不理,继续睡觉,直至日上三竿。才起了床。到了厅里,两个小鬼还懒着不走。

如雪一进门。百里溪就急问道:“案子怎么样了?怎么才起来?”

如雪没好气地道:“王爷你真是比资本家还资本家。我昨晚可是三更回来的。案子审明了,是珠儿跟雪莲受王氏指示,将人用被子捂死的。”

“这么说跟于德明无关了?为什么呢?”

“怎么没关系?于德明侵犯了珠儿。至使她怀孕,才受控于王氏。再说了,要不是于德明小人行径。何来妻妾之争。错都在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身上。要不是他,王氏就不会担心自己的位子不保,就不会起杀心。就不会借刀杀人。”如雪咬着包子。愤愤地道。

百里溪点头道:“也是。不过最毒妇人心,你是如何审的?真是神速啊!”

当然是连哄带骗。让两人都以为别人交待了。如雪皱起眉头道:“毒瘤的根源是男人的不忠,三妻四妾。呵。女人狠起来,由其是有了*的女人,抛妻弃子十之八九。杀丈夫也很多的,因为大多数女人以感情至上,更何况现在都是无事可做的女人,你们可要小心啊!”

如雪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断了脖子似的一歪,一脸诡异的笑容。裴昕缩了缩脖子,讪然地一笑道:“你就别吓人了,我见着的女子都极好的。被一说,都似成了母夜叉。”

百里溪讥笑道:“你就不娶了?本王就不信了,世上毕竟是恶妇少。”

如雪翻着眼白,两个笨蛋都没有听出她的重点与警示。抬了抬手淡淡地道:“走了,今儿还跟着我吗?裴昕跟我就要好好学,今儿帮我写张公告,刑部要招募一批衙役,要求,身材中等以上,习过武的择优录取,月钱一两银子,包吃包住,好的还有奖赏。”

裴昕欣然接下道:“好,我立刻去写。百姓都可以吗?这待遇到也优厚。”

如雪淡淡一笑,转而问道:“王爷,快要大婚了吧?新郎官还是回家歇着吧!结婚一辈子的大事,不能马虎!”

“不就娶个妻室嘛,用得着这般费劲吗?”百里溪嘟着嘴。

如雪懒得多说,踏进了刑部,一问百里衡没来,至从如雪到刑部,还未见百里衡不来的。这家伙消极怠工了吗?还是气疯了?

总算结了案,珠儿有孕在身,死缓。雪莲与王氏按东朔律,处以绞刑。可恨的于德明,按东朔国的法律是治不了罪的,如雪气不过,以包庇罪,打了五十大板。

一连数日,如雪忙着筛选衙役。没想到的是,原些的衙役,大感不妙,托人来送礼走后门。如雪下了死令,谁要是先送礼,谁先走人。如果训练后,考核通不过,谁的面子也不给。

令如雪不安的是,百里衡几日都没来刑部了,心里急躁躁的。嘀咕着,这人真是没组织没纪律,足够开除了。

今日,是百里溪大喜日子,百官恭贺,百里溪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自然是要去了。

“哟,顾大人,听说最近顾大人忙着训练衙役,在京城里满大街的跑步,可真是壮观!”刚至门口,碰到了官员甲,嘴里说的好听,满脸的蔑视与讥讽。

如雪灿然笑着,提高了嗓门道:“这是自然,若是胡大人家里闯进了贼人,我们可以第一时间赶到,也勉得你的妻室受贼人欺侮,你的财产既便是丢了,及时找回来嘛!”

胡某某脸都气绿了,自讨没趣地撤到一旁。这些官员,如雪实在不想搭话,找了个角落坐下。翘着二郎腿,却及极幽雅。

她的目光忽然扫到一个人影,露出浅笑,起身上前,朝他靠了过去,轻唤道:“王爷,这几天你在家干什么呢?现在刑部可是有工作时间的,天天要点名登记的,你可是缺勤几天了。”

百里衡淡淡地睨了她一眼道:“有你在,还用得着本王吗?你看着办吧!”

如雪一愣,恨不得给他一拳,这人真是没劲,打都打不醒,像一条死虫似的。如雪忍不住责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就不懂我的用意?这样都激不起你的斗志?算了,算我白努力了,真没劲!”

百里衡的目光禁不住随着她而移动,她夺目的光彩是谁也阻挡不住的。轻哼了声道:“还真不像个女人?若是天下女人都如你,这东朔国还有男人的用处吗?”

听得一阵唢呐的声音,然后是人群沸腾,嚷嚷着新娘子到了。一群人都涌向了房口,如雪立在高处,远远地探望着。古代娶妻还挺隆重的,加上是王爷,这院里还立着不少侍卫。

呐喊声、乐器声混杂一起,震耳欲聋。如雪不想挤到人群中,又觉着好奇,垫起了脚尖,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索性直接进了正厅,占据个好位置,不想里面立着的人是她不想见的。百里辛跟裴坚各立一边,百里衡、百里慕随百里辛而立,如雪进退两难,傻笑着作揖,不知如何进退。

好在新人进门,如雪往边一靠,混在人群里。趁机溜出了房,长吐了口气,嘀咕道:“什么玩意,还搞分裂,分裂分子,坚决打击,别让我找着机会,一窝端了你们!”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如雪立在院中,觉着挺奇怪的,从前同学结婚,还有点羡慕,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十六七岁就结婚?时代的差别,真是太大了。

仪式一结束,立刻一群人涌向了桌子。如雪急忙闪到一旁,灯火阑珊处,并无心中人。如雪不由自嘲地一笑,此处怎么会有心仪的人,这些男人,没一个顺眼的。

“顾大人,怎么独自立在此处啊?跟老夫一起坐吧!”裴坚威严有力的声音传来。

如雪恭敬地道:“见过相爷,下官正想找个熟悉的人同坐呢!”

“裴铭,快见过顾大人!”如雪淡笑着抬眸,原来他就是裴昕的哥哥,倒也生的一表人材,神情冷傲,不像裴昕成天笑哈哈的。

“见过顾大人,久仰顾大人的大名,今日有缘一见,幸会幸会!”

“哪里,公子才是青年才俊,顾澜讨扰府上时,没见着公子罢了……”

“相爷,顾大人,你们在说什么呢?”如雪的话还未说完,也不知百里衡从哪里钻出来的,笑逐颜开地打着招呼。

“王爷,爹,哥,顾澜,你们怎么还立着,新郎都出来了。”又冲出一个裴昕来。

裴坚低斥道:“昕儿,有没有规矩,怎么直呼顾大人的名讳?”

“相爷不必见惯,我跟裴昕是同辈,又是朋友,直呼姓名,反而亲切。”

裴铭不可置信地盯着如雪,好似这是天大的事。百里衡微微皱了皱眉,裴坚笑道:“原来如此,年青人不拘小节倒也是好事。随你们吧,老夫正想选个日子,请顾大人到府上一聚,老夫要好好谢你啊,若不是你,昕儿只怕永远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如今,跟着顾大人,长进了不少!”

如雪淡笑道:“相爷客气,三人行必有我师,人人都有长处与短处,取长而补短而已!”

裴铭的目光让如雪有一种无处遁行的感觉,百里衡也察觉到了,心里很是不快,淡笑着抬手道:“几位酒宴要开了,入座了吧!有事边吃边聊!”

裴昕附和点头,紧挨着如雪,心花怒放,好似当新郎官的是他。百里辛与百里慕早就入座,见了礼,百里衡将如雪拉至身边,靠自己而坐,裴昕像个贴纸似的,随着如雪而坐。

“达王的宴席真是有趣,这桌位上还写了人名,有趣,我还是头一回碰到!”裴铭打破沉默。

“哥,除了顾大人还有谁?我们东朔国的第一才子。”裴昕由衷的钦佩,对如雪的祟拜快赶上,现代的超级粉丝了。

裴铭又是一脸好奇的神色,百里辛接口道:“顾大人,果然是事事周到。本王听说顾大人,最近在整顿刑狱,听说还要修改刑律,这事顾大人想一人完成?”

“哪里啊!成王爷真是抬举我了,下官新接手刑部,对积案进行核审而已。至于修改刑律,岂是下官一人能做到的?当然是要皇上同意的。呵,今儿是达王爷的新婚,咱们就不谈公事了吧!”如雪恨不能,马上离桌走人,吃喜宴还吃出六国会议来,还是头一回。

“上菜了,有事找时间再议!”百里衡出口接过。这些天,他忙着自己的事,原本冷着她,见她跟年青的男子立在一起,心里急躁的,什么都忘了。再则他不为她解围,还有谁?

如雪感激斜了百里衡一眼,别的桌都是笑声盈盈,唯有这桌,坐着几尊菩萨,而且是黑脸的。如雪在裴昕的耳际,低声道:“你是怎么安排来着?不是说跟青年人一起吗?”

裴昕委屈地回复道:“是达王安排的,他说他心里不爽,所以就这么安排了!”

正说着,百里溪一身大红袍,提步而来。如雪嘴角微微一颤,百里溪这个死小子,自私鬼,好意思笑。还结婚,小心一个,简直是过家家,一人不快,也不容别人高兴,什么逻辑。

“顾大人,跟舍弟真是情同手足,我敬你一杯!”裴铭举杯而起。

如雪急忙起身道:“公子客气!”

几杯过后,如雪脸儿绯红,百里溪敬完酒,已是摇摇欲坠。后扑在如雪的身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脸儿凑在如雪的耳际,醉意浓浓地笑嚷道:“顾澜,你说会给本王新奇贺礼的,在哪呢?本王都醉了,怎么都没见着?”

百里衡心中一阵妒火,急忙拉开了百里溪,低喝道:“四弟,怎么喝这么多?今日可是你的洞房之夜,今宵一刻值千金。”

百里溪用力地甩开了百里衡的手,又靠着如雪的背,侧着身,舌头打滑地道:“今儿我最大,你别管我。我就喜欢靠着顾澜,他是我……的……门人!”

百里衡差点没被百里溪吓得心跳骤停,他还以为如雪的身份,百里溪也知道了。他已将她列为己有,醉酒一闹,必然引起轩然大波。直至门人出口,他脸上的表情才轻驰了下来。

如雪也着实吓了一跳,大气也不敢出。百里衡已是护花使者自居,要再来个花痴,那要疯的怕是她了。急忙起身从腰带里摸出一个木作的哨子,小巧玲珑,如同蝉儿。递给百里溪道:“给,口哨,本官做来是集合衙役用的,王爷可以用来驯鸟。王爷的鸟若是驯的得当,像八哥还会说话呢?到时,王爷哨儿一响,百鸟朝凤,比光听鸟鸣,有趣多了。”

百里溪晃了晃脑子,让自己清醒些,拿着哨儿,端详了许久,又摇了摇,急切地道:“怎么玩啊?你快教我啊?八哥真会说话吗?来人,将八哥给本王提来!”

如雪一脸晕倒的表情,急忙阻止道:“王爷,训鸟是要有耐性的,不是一时半会能成的。这个叫口哨,当然用嘴吹了。这个一试就会,你试试!”

百里溪将哨放在唇边,用力一吹,一声清脆的鸣声。他酒红的脸儿绽开笑容,点头道:“有意思!比起吹叶子,省力多了,只要轻轻一吹,就能响,真不错!”

如雪笑道:“王爷喜欢就好,不过可不要在街上乱吹,不然衙役以为出了大事,朝你乱跑,可乱了套了。”

“呵呵,那看本王的心情了。”百里溪吹着哨子,晃悠悠晃向新郎正桌。

如雪后悔地叹了口气,听得裴坚夸赞道:“顾大人真是聪惠过人,不知这口哨是何用?”

如雪淡笑着坐下道:“让可位见笑了,下官招来一批衙役,对他们进行了技能训练,包括救火的、维护平安的、还有捉拿歹徒等不法份子的。为了让他们遇事能及时接应,就做了这个口哨,口哨一响,离得近的,听到声音能及时赶到援助。”

桌上的啧啧称奇,百里辛的目光写着势在必夺,而裴坚僵硬的笑容后面,掩藏着自己的计划。裴铭深隧的目光咄咄逼人,百里慕则是转着眼珠子,不知在想着什么?百里衡心里甚是不安,她的才智暴露的越多,麻烦就越多,也更危险。还有就是,他小心眼地担心着,她一旦身份暴露,要么就是死路一条,要么就是多人抢夺。

他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她,决不能让她轻易就露了底。如雪借口内急,离开了座位。闪到了后院,长吐了口气。靠着树杆,将自己隐藏在夜幕里,徒一时之清静。

回到桌时,有些客人已渐渐离席。如雪一回,百里衡就起身道:“大哥,我们还是散了吧,我都有些醉了。”

百里辛淡淡地道:“那就散了吧!明日又要早朝了,跟四弟打声招呼,回府吧!”

等这些头牌先行离去,如雪正转身要走,见百里衡手摁着额头,脚步有些凌乱。如雪急忙扶着他,轻声责怪道:“喝那么多酒,多伤胃?今天也是你的今宵一刻值千金吗?”

如雪近似教训的口吻,百里衡却听之悦耳。这些天没见着她,也没听到她的不敬的话,倒有些惶恐不安。放眼过去,这王府里的妃子,加起来,也不及她东方如雪一个。虽有容貌,却是拙笨之人,稍稍能对上句话的,还是心怀所求的。奉承、讨好只不过是她们争宠,争利的手段。

黑夜中,百里衡露出了笑意,故意晃得更加厉害。将如雪也扯得东倒西歪的,如雪只得将他的手臂扛在自己的肩上,搂着他的腰,边走边嚷道:“来人,宁王醉了,还不来扶一下!”

侍卫跟亲随跑了过了,百里衡却摇手,声音有些混沌地道:“不用,本王好着呢?顾澜,我们再去喝一杯!”

侍卫与亲随闪到一旁,如雪拧了拧他的腰,轻哼道:“你装吧,再装,也不想想本大人是什么出身,你居然敢装醉酒,告诉你装得过了。画虎不成反类犬知道吗?”

腰际又传来一阵痛楚,百里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在侍卫与众人面前,露了馅吧!又觉着她在诓他,咬紧牙忍着,呵呵地指着前面道:“瞧,有灯悬在半空了!”

“见鬼,是马车灯,许安还不扶王爷上车,你家王爷喝醉了,你没看见啊!”如雪被百里衡压得脚步晃动,火冒三丈。

许安一上前,如雪不由分说,将百里衡的穴位使命一捏。百里衡的手臂一阵酥麻,未等他应对,已被如雪像弃废物一样,将他推向许安,两人撞了个满怀。如雪拍拍手,冷哼了声,扭了扭手臂,大摇大摆地自顾自去了。

百里衡阴鸷着脸儿,咬着牙关,脸部肌肉尽显。许安惊惶失措地扶着他,接连请罪:“对不起,王爷,是奴才不好,奴才该死,撞了王爷!”

百里衡转身看着朦胧灯影中,消失的背影。紧握着拳头低声怒喝道:“好,你等着,本王如你所愿,给你想要的,看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死奴才,你还愣着干什么?还扶我上车,你真想死,就死去!”

百里衡咆啸出声,全然不顾边上还有进出的人员。许安吓得两腿打颤,他被百里衡从未有过的怒火给吓得愣在原地。百里衡对家奴向来宽容,在府里总是和颜悦色的多,发火的少。最多脸色一沉,也足以让人敬畏了。

百里衡重重地朝车底抡了一拳,失落又愤愤地在心中叫喊:“东方如雪,你这个死丫头,实在是太过份了,你等着,本王非得到你不可,还要让你心甘情愿。许安,你愣着干什么?回府!”

许安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急忙上车。百里衡靠在车壁上,摸了摸腰系,眉头皱起。又是一阵火气冲天,忍不住又嘀咕着:“死丫头,狠心的丫头,这么狠,此仇不报非君子。”

“王爷,前面好像是顾大人!”

许安的话刚出口,百里衡心中一喜,怒气全消,好似意外偶遇,别有一番滋味。快速地掀开了帘子,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闪进了小巷。

那不是百花居的方向吗?死丫头还去百花居?她到底想干什么?且不说鱼龙混杂,那里竟是些不知廉耻的低贱女人,良家妇女跑都来不及,她硬是往里冲。真是要疯了,难不成她想遗臭万年,成为东朔国的不良妇女之楷模。

百里衡摁着额头,此刻才真正似喝醉了酒,头痛欲裂。硬管怕是不行,她根本不吃这一套,一句话刚落,已有十条八条的理由等着他了。她怕是吃定了他,不会去揭穿她,反而尽一切为她保密。从这一点来看,她的确又不是东方如雪,恐怕东方向宇也养不出这样一个硬骨头,聪明过人,又有胆识的女儿。

“哎……”百里衡不由地叹了口气:“要命,怎么又夸起她来了?哎,你这是逼本王……”

百花居里灯火通明,四处挂着齐整的灯笼。放浪的声音,打情骂俏的声音此起彼浮。如雪径直上了楼,却被*拦住,满脸端笑地道:“大人啊,您今儿怎么来了?今儿晴儿没有空,大人,我找百花居最好的姐儿陪你怎么?”

如雪甩开了她的手,冷声道:“本官只要晴儿,甩一边去,别拿脏手碰我,否则我封了你这破店!”“啊哟哎,大人啊,你可不能啊,我们可是中规中矩的生意人!”

如雪冷笑道:“你们也是中规中矩的生意人?好啊,先停业整顿,本官听说这里的姑娘有花柳病,这种病得了很难治愈,还有可以断子绝孙,这可就关系国家大业!”

“这……大人求您了,别嚷嚷,有话好说,这定是别妒忌我们,陷害的!”*吓得直冒冷汗,这个罪帽可太大了,别说封店,就是不封,若是传出去,生意也完了。如雪冷瞄了她一眼,噔噔地跑上了楼,要不是为遮人耳目,从这些臭男人的嘴里,撑握点朝中两党的线索,知彼找出整治的办法,她才不想,到这种肮脏的地方。

“公子,你要这样,放开我,我不卖身,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喊人?你不过是个风尘女,风尘女当然是陪人玩的,今晚本公子在你身上可是花了一万两银子,你居然连个手都不让人动,臭丫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如雪刚至门口,房里传来晴儿的惊叫声,还有男人鄙薄可恶的声音。如雪不由分说,直接腿儿一蹬,将门蹿开,怒喝道:“住手,放开她……”

“那个该死的,居然打扰本公子的兴致,还不快滚……”

“东方启?”如雪不可置信地惊口出声。东方启紧搂着晴儿不放,脸儿通红,目光有些迷朦,打着酒嗝,一副登徒子的表情。

东方启全然不顾如雪的出现,依旧抱着晴儿,低头强吻她的嘴瓣。晴儿晃着头,尖叫道:“大人,救我,放开我……”

“臭娘们,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东方启的话音未落,如雪的腿已踢向他的膝后,东方启腿儿一软,抱着晴儿摔倒在了地上,推开了晴儿,怒发冲冠地爬了起来,向如雪挥拳。如雪闪躲而过,双手举拳,抬腿横踢了过来。东方启捂着肚子,轻哼了声,蹲了下来。

晴儿惊愕之余,跑到如雪身侧,挽着如雪的手臂,声音清亮而娇柔地道:“大人,你好厉害,看他还欺侮人不?”

“啊噢哎,这可怎么好?这可是东方家二公子?二公子,你没事吧?”

*当然是最市侩的,俗话说瘦死的驼驮比马大,东方家虽然受了重创,当然也能东山再起,更何况,东朔国京城里谁都知道,东方向宇的后面站着是成王爷。要弄死她们这些小人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雪却依然气愤,刻意地冷哼了声,坐在椅上,拿起杯子,重重一放,似拍响惊堂木,声音冰冷如冰,不急不缓地道:“我说过晴儿是卖艺不卖身,难道本大人说过的话,是放屁吗?别说一家百花居,就是京城的勾栏,本大人想关,就有理由关了它。”

*吓得脸儿发颤,扑嗵跪下道:“大人,别啊,我可指望着这吃饭,你要是关了,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我的天啊!”

“停,别在我面前哭天叫娘的,就你这种破地方,我还真怕脏了我的鞋。哼,本大人,就是不关你的,也有本事,让你的无人光顾,关门大吉。你也算是长了年纪的,目光这么短浅,我再说一遍,晴儿只卖艺不卖身,如果你还是觉着本大人的话,是个屁,那你就试试!还他九千两银子,找个人送他回东方府!”

如雪威严冷然的声音,让*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不曾想东方启,趁着酒兴,挣扎着起来,举起边上的凳子,向如雪劈头盖脸而来。如雪转身躲过,也是惊得一身冷汗。

凳子将桌上的碗蝶砸了个粉碎,噼叭作响。如雪果断地扑向他,用臂压制他的脖劲,迅速拧过他的手臂,冷喝道:“别动,否则别怪我扭断你的胳膊,哼,东方家这么有钱吗?一万两银子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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