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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然,老夫还是先走了。”
老太医说着提起药箱就要走,曾妙妙急得伸手抓住,“别走。”在这个时候他走了,西王谁去救?
就简单的相濡以沫四个字,这算是什么药方,显然这其中必有深意吧,而这深意似乎不是他们能轻易想到的。
“救人如救火。姐姐,就让妹妹跟太医说几句,我想,你也是想救王爷的不是吗?”
这个时候还争风吃醋未免太荒谬了。
“张总管,劳烦你跟姐姐先离开。”
“有什么需要的,侧妃娘娘尽管叫卑职。”张新拱手离开,虽然知道曾妙妙和王爷的关系一直都不好,但她应该不会陷害王爷的吧,好歹他已经是她的相公了。
他热切的目光仿佛在说王爷就交给你了,曾妙妙静静点头,“放心吧。”
“香菊,我们走。”苏月盈不放心的看了眼床榻上脸白如纸的人儿不舍的举步离开。
“太医,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曾妙妙伸手拿起桌上放着的药方,郑重的问。
“侧妃娘娘方便告诉老夫,王爷这毒到底是怎么来的?”老太医捋着长须,若有所思的问。
“这…”将早上的事情一一都跟老太医说了,当然太子的事她是一字也不敢提,“太医这西域上贡的伤药,为何也会变成毒药?”
“这跟西域制药的药材有关系,这种药叫烈焰红唇,其实它的本身是一种助兴药,后来有人改了药方保留药物的香气,却加入了跌打损伤的药材,这种药在用之前必须用水化解它里面的药性,所以小小一瓶沾水可以用四五年,而且效果出奇的好,大川国现在还无人能研究出来它的原料都有些什么。”
“啊?四五年那么长……”她昨晚好像将整瓶都往岚烟的身上上抹了,而且到最后居然还发现少了那么一点点,她当时还骂西域人小气,一瓶子就装那么一点点…
所以,根本是她不会用,白白浪费了……
而岚烟和西王现在还深受其害?
“那为什么要用相濡以沫来解,不会是…”想到老太医刚才有提到药,她顿时脸红心跳,老天,希望自己所想的不是真的,可没想到老太医居然郑重的点头,“既然侧妃娘娘已经明白了,那么老夫也就功成身退,但娘娘一定要切记,要坚持三天,三天后老夫会再过来。”
“三,三天…”开玩笑吧,她要跟那个讨厌的男人一起三天干那种事?想想就恶心,“太医,还有别的办法吗?比如说泡冰水什么的。”记得有些小说里会写男人在那个时候其实泡冰水也会很管用。
降温嘛,冰水最快。
“娘娘是在开玩笑吗?”
“啊?”
“王爷现在的身子一碰到冰水就命都没了。”
“可是…总能有别的办法吧。”现在她真恨自己小说看得太少,能想到的法子太有限。
但老太医的一句话雷的她人仰马翻,“听说侧妃娘娘刚进门不久,难道娘娘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多点宠爱,为自己稳固地位早日怀个孩子吗?要做皇家的媳妇就必须要让自己尽快的为夫君开枝散叶。”
“太医……”
她真不知该感激还是把他一脚踢出去,什么开枝散叶稳固地位通通见鬼去吧,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好吧。
最烦胡乱充好人的人。
“娘娘不必脸红,如果怕这一次怀不上,老夫可以为娘娘开个药方,让娘娘及早怀上。”
怀个鬼?脸红个屁?
她那是胭脂抹太厚了。
他是人老了看不出来。
“太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所以,所以您请,请…”曾妙妙尴尬的将手往门口伸的老长,老太医心领神会拿了药箱离开,曾妙妙只觉松了口气,殊不知太医跨出门口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甚至还摇头叹气,他今天好像又做了缺德事。
唉。
“这世上怎么会有那种药?”她曾妙妙这是倒了什么霉啊。
“娘娘,太医怎么说?”
张新进来的时候紧张的问。
曾妙妙回头看到他,以及他身后进来的苏月盈和香菊,一时脸涨得通红,那种事怎么好当着众人的面说。
“他,他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要我好好的照顾王爷,还有就是不要随便移动王爷的身体,让他好好休养。”
曾妙妙尴尬的说着,但见苏月盈置若罔闻的走到床沿,拉起司马亦旋的手放在手心,“张新,叫几个人过来把王爷抬到我房里去,我要亲自照顾他,让这个女人照顾我不放心。”
“姐姐,姐姐这怎么可以呢?我不是说,王爷现在不能随便移动。”他要动了,她怎么办?
“你放心,他们动作不会太大,绝对不会惊扰到王爷。”苏月盈用丝绢拭去司马亦旋额头的汗珠。
“可是姐姐,你现在肚子都那么大了,不适合劳累,万一为了王爷伤害到孩子可怎么办?”
曾妙妙这可是好心提醒。
“我就知道你这张嘴里说不出好话,张新,赶紧去办。”苏月盈冷冷吩咐,张新却站着没动。
“王妃娘娘,王爷眼下最担心的就是您和孩子的安全。您现在已经是两个人了,要是再日夜操劳照顾王爷,一定会累坏了身子,侧妃娘娘说得对,万一伤了小王爷,这个责任我们都担待不起。”
苏月盈听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下肚子大的已经让她坐下蹲下都成困难,要说照顾王爷实在有些不现实,可她真的不想把王爷完完全全的放在绮梦阁。
“妹妹知道姐姐担心王爷,姐姐要是不放心,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看看王爷,妹妹绝不阻拦。”
“也好,不过香菊,以后你就留在绮梦阁帮着侧妃照顾王爷。”
“是,王妃。”
虽然曾妙妙不是很希望这样,不过苏月盈就此可以不再闹腾,也不失为一件好事,监视就监视吧。
“眼下王爷是在你这里了,可是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我可是听说王爷会中毒完全是因为你和岚烟,如果王爷真的有事,那么,王府第一个出事的就一定是岚烟。”
一句话不轻不重的却在曾妙妙和张新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两人对视一眼,都觉胆颤心惊。
“姐姐放心,妹妹就算有那想法也没那胆子。有香菊看着,姐姐尽管放心好了。”
“你最好不是在阳奉阴违!”苏月盈说着起身离开。
“侧妃娘娘,王爷真的没事了吗?”目送苏月盈离开,张新担心的望着床上的男人,“那张药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知道张新为人信得过,但有些事还是不说的好,因为她过不了自己那关,“张新,我不是说了嘛,没什么意思,就是要好好照顾王爷。王爷会很快就好起来的。”
“那娘娘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吩咐。”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曾妙妙点头,旋即扫了眼房间里的人,“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陪着王爷。”
张新率先拱手离开,香菊和小影跟着走了。
房门关上,挡住了外面的残阳。
“相濡以沫,相濡以沫,这次真是要被相濡以沫给害死了啦。我算是明白,这西域人不但小气而且还无耻。”
“怎么办,真的要跟他……”
想到昨天下午的梦境,她的脸不觉间变成了酱紫色,那次是纯属意外,可现在真的要救他而牺牲自己吗?
可不可以不要啊。
“王爷,王爷,司马亦旋,王爷,司马亦旋……”试探的叫着躺着的男人,还别说这男人虽然中毒了,脸色有些发青,可绝美的五官仍旧令人着迷,那浓淡适中的眉,卷而上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下那张厚而棱角分明的唇,是谁说厚唇的男人接吻起来最有肉感?
不好意思,习惯性YY。
“王爷,王爷。”没见他有丁点反应,曾妙妙变本加厉使劲捏他的鼻梁和脸颊,力气之大足够叫人喊疼,也就在这个时候曾妙妙才敢如此‘欺负’,毕竟他醒着的时候只有他欺负自己的份,所以得抓紧时间欺负,好好的欺负,于是又是捏脸蛋又是掐手指的,咬牙切齿,“你不是很牛逼,很自以为是的吗?
怎么,现在赖在床上不敢起来了吧!哼哼,我想也是,就你这样还想当皇上,我看还是下辈子吧。
告诉你,我才懒得救你。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杀你的心都有,救你,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所以你一个人慢慢玩好了,也许我哪天心好会找个人来替我跟你…不过我想应该没有哪个女人傻的当你解毒的药物吧。
万一你死了,她怎么办?”
这个问题她得好好想想,慎重的想想,如果有人愿意为了救他而牺牲自己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么她不就可以幸免遇难了。
“好主意,好主意。”这种事必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行。
“水,渴,好渴,本王渴…”
正为自己想到办法而窃喜,隐约听到说话声,曾妙妙惊得抬头看着床榻上的西王,起身凑过去听,“你说什么?”
“渴,好渴…”他微弱的声音飘渺的好像不存在,浓眉紧皱,仿佛很是不好受的样子。
“渴?我给你倒水!”
曾妙妙急得起身到桌边倒了杯水过去递给他,却想起他现在是个病人,自己根本照顾不了自己。
在床头桌上放下水杯,曾妙妙不得不坐在床沿见她扶起来,转而端起茶水喂给他。
“渴,好渴。”
“好了啦,我知道你渴,所以已经倒水过来了,你就不要再说了。”老说同一句话烦不烦啊。
“水,水……”
“你喝啊,水就在你嘴边,你张嘴,张嘴啊…”这家伙到底还活着没有啊?水都沾上他干燥的唇了他也不知道低头喝?
“喂,你喝水啊。”
“渴,好渴,水,给我水…”
这人真是病糊涂了,水在嘴边也不知道喝,怎么办?曾妙妙只好将茶盏往他嘴边送,明明看到水沾到他嘴里了,可他仍旧喊渴,而到嘴边的水不禁朝嘴角流了出来。
“喂,是你说要喝水的,怎么不喝下去?你不喝当然渴啊。”
曾妙妙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自己的话,却兀自抱怨着,恨不能将整杯水都灌进他嘴里。
无奈下只好自己喝了口水,“噗”水立时从她嘴里吐了出来,伸长了舌头,“烫,好烫啊。”
难怪他刚才一直不喝!
曾妙妙的脸迅速红了,也许苏月盈说得对,她的确不适合照顾西王的,若非苏月盈怀了孩子,她一定能照顾的更好,像她这种粗心大意的人,照顾病人简直是在迫害。
“对不起啊。”若不是她亲自被烫到,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过分。
其实,西王会这样就跟她没关系吗?
如果不是为了岚烟……他怎么会中毒,自己刚才那样欺负他,刻薄他,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点。
一口一口吹着热气腾腾的水,曾妙妙小心和谨慎,决不能再发生刚才那样的事了。
“渴,好渴。”
“水就快凉了,再等等。”
“水,水…”为何他会觉得浑身好像被火炙烤着,火辣辣的烫,他迫切的想要水,想要跳进水里…
自己是怎么了?
是被关在蒸笼里,否则他怎么会觉得五脏六腑都是热的。
“水就快好了,等着啊。”
曾妙妙一边说一边着急的吹着冒热气的茶水,来到古代后她发现凡是有些身份的人家喝茶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她不是不喜欢,而是不习惯,不过好在大热天的,王府的茶都是放温了才送到各主子那儿,所以她也就慢慢习惯了,就是不知道今天是谁送来的茶,居然还这么热。
是哪个丫头这么不小心。
“热,渴,好热,好渴…”
“好了好了,喝吧,赶紧喝,已经凉了。”曾妙妙满意地将茶水递到他嘴边,他像是久旱逢甘露般一股脑的喝干了,“慢点,慢点。”再喝,他就把杯子咬到了,曾妙妙急得要缩回手,孰料他紧闭的双眸陡然一睁,泛着红光的眼好不骇人,她心中一紧,手一松茶杯掉落在地,“砰”的一声落地开花,“王……王爷!”他眸中血红血红的实属罕见,曾妙妙整颗心都提起来了,“王爷,你,你还要喝水吗?我去帮你倒。”
借故要离开,纤腰猛地被一双大手紧紧抱住,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猝不及防的往后倒去,陷入了一团柔软中,“王爷,王爷!”她惊得大叫,“王爷,不要,不要。”
司马亦旋的手撕扯她的衣服,弄得她好疼。
“放开我,放开。”
这是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不是中毒了,不是昏迷不醒,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她居然挣脱不得?
“放……”
手字还没说出来,司马亦旋已经抱着她倒在榻上。
曾妙妙奋力挣扎,右脚碰翻了床头案桌上的面盆,“哐当”一声,震耳欲聋,可紧抱她的人一丝一毫都没放松。
“侧妃娘……”听到动静的香菊,匆匆推门而入,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脸红心跳,怎么,怎么会是这样?
她惊得忙退出去关上了门,心中大乱,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王妃?
这边惊魂不定,那厢的曾妙妙还在榻上跟司马亦旋做着抵死反抗,上次就是她太不坚定所以才让他得逞,这次,她可不能任由这个强——奸——犯为所欲为了,“放开,放开…”
他厚重的唇被她狠狠地咬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可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痛似的,霸道的野蛮的将她身上的衣物撕了个七零八碎,只剩下一件淡黄的绣着鸳鸯的肚兜,细长的藕臂,莹润白皙的肌肤,他的粗鲁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红印。
司马亦旋吞咽了口口水,手伸了过去,曾妙妙急得往后一躲,抬手护在胸前,“够了啊,我不许你碰。”转而抓起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虽然我知道你中了毒,可你也不能强迫我,你总要给我点时间考虑。”
她哪里知道眼前的男人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理智,恍若看到了可口的美味,眸中的神情看得曾妙妙只觉毛骨悚然!
不行,她不能留在这,猛地掀开被子,曾妙妙刚要下床,肩膀却被人紧紧抓住,,很快,她惨痛的皱紧了眉。
疼,真的好疼。
“啊……”
居然是从那个男人嘴里叫出来,曾妙妙差点就疯了,感觉自己好像是他手里玩偶,任他摆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中毒后的男人比清醒的时候更疯狂!
她只觉浑身都快散架了,想逃却无力。
只是像支架一样任他摆弄…
他完全依着他自己的需要,丝毫没理会她的感受,呜呜,为嘛她慢慢的开始由疼痛觉得舒服了起来…
如同世间最美妙的乐谱飘散在渐渐漆黑的屋子,房中旖旎一片令人脸红。
这本是最享受的时刻,最动人的乐章,然而,随着“砰”地一声,房门却打开了。
“天呐,天呐,花萼你都在干什么?”
苏月盈看到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
“姐姐……”惊得侧头的曾妙妙看到她,有没有搞错啊?
苏月盈居然带着数十人出现在门口,一个个提着灯笼,本是黑暗的屋子随着有人进来掌灯,渐渐变得明亮,曾妙妙想爬下去,可是那男人精力旺盛的呀…根本不容她动作。
只有“啊”不可遏制的不时从她嘴里溢出来,害得她满面羞红,情急间急忙扯下纱帐,尽管薄如蝉翼却也是一道屏障。
“花萼!”
苏月盈尽管气得脸都青了,却知道在这个时候不是说能停就能停的,也不想带着一大群下人们看笑话。
“你们都给我下去。”
“是。”摒退了所有人,苏月盈挺着大肚子踏进了绮梦阁,关上门,找了个光线强的地方坐下。
曾妙妙那个恶寒啊。
苏月盈坐在旁边看着纱帐那头一起一伏的身影,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声音,双手紧握,脸色铁青。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
随着屋子里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慢慢平息下来,纱帐里那个纤弱的身影无力的趴在了身下的男人身上,古铜色的胸膛宽大厚实,微弱的烛光透过薄纱照进去,隐约可见上面晶莹剔透的汗珠儿,而她抑或香汗淋漓。
累,好累,好想闭上眼就此睡去。
现在她真的很怀疑眼前能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的男人,到底是真中毒还是假中毒。
精力也太旺盛了,这一折腾怎么着也有两刻钟吧…
“姐姐。”曾妙妙的衣服早就碎了,现在只能从纱帐里探出头来,看向苏月盈,没见她理会自己只好尴尬的问:“姐姐,你…不回去吗?”
她不走,她哪里睡得着?
“穿上衣服再跟本妃说话。”苏月盈冷冷说着从屏风上取下衣服朝她狠狠地扔了过去,曾妙妙拿过衣服就钻进纱帐里手忙脚乱的穿,知道苏月盈一定是来者不善。
不过挑在刚才那个时候来,也未免…太没人性了吧。
窸窸窣窣的下了床,曾妙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床前。
“王爷现在大病之中,你怎么可以跟他…”话到嘴边,苏月盈实在说不出口,总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可恶,“你可知道这样会拖累他的身体,要是王爷有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
“姐姐,我…”曾妙妙想替自己辩解,苏月盈却恶狠狠地打断她,“我会马上叫人把王爷抬到我房间,你也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她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不堪入眼。
“姐姐。”看她要走,曾妙妙急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刚才的情形发生,在西王身边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我,我不是在拖累王爷…”
“那你说,你刚才在干什么?我可是亲眼看到你骑在他身上,若非你寂寞难耐……你会这样吗?”
这个女人真是无耻到家了。
“呃?”她就没看到司马亦旋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纤腰,让她没有办法动弹?任取所需?
可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吧。
还不如说出真相来的干脆,“我,我这是帮他解毒!”
“解毒?有这样解毒的吗?王爷他又不是吃了春…你要为自己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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