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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既来之则安之

作者:施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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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本宫教训她,刚才的事情本宫可以既往不咎。”

一字一字都似是珠落玉盘般敲在彩银的心上,第一次遇到燕妃要她教训人,她显得万分迟疑。

“怎么,不愿意么?”

看她久久也没转过身来,燕妃眉头一挑,语气中透出一丝不耐烦,“好,本宫就连你跟她一起教训。”

“娘娘饶命。”

彩银转身的刹那跪倒在地,白净的脸上有热泪滑落,“奴婢,奴婢帮娘娘教训这个贱婢。”

燕妃嘴角一扬露出一抹冷笑,“好,很好。”

当即起身,曾妙妙那头长发却犹自被她抓着,此刻在水中挣脱不得,她怕自己一挣扎,头皮都会被扯下,那种痛不是她可以忍受的,“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蠢女人。”

见过妃子和妃子之间勾心斗角的,可没见过自己现在啥也不是也无端被殃及无辜的。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子。

“我不过是在这里洗澡而已,跟太子有个屁关系!”

这可是司马肄业让她洗的。

“不是?那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面洗澡?这里除了太子就没第二个人洗过。

如果不是想魅惑太子,你会在水里?”

这个燕妃的逻辑还真是奇怪,“原因很简单啊,是太子让我泡澡的,难道我能不听吗?”

“太子让你……”燕妃闻言忽然哈哈大笑了几声,“你以为你是谁啊?太子会让你下水洗澡?

你是太子带回来的美人还是他宠爱的妃子?”

“她不是美人也不是妃子,而是本太子的女人!”突如其来的声音,掷地有声,惊得燕妃一跳,她慌忙松开曾妙妙的头发,匆匆迎向来人,施施然过去行礼,笑靥如花,“臣妾见过太子爷。”

司马肄业眸光冰冷的看了燕妃一眼,燕妃讨好般的笑容僵在脸上,看他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去向水池边。

“你不要过来!”

刚才得以从燕妃手下解脱的曾妙妙眼看他走过来,急忙一头扎进水里,耳边传来她口齿不清的话语。

“我还没穿衣服呢。你们赶紧出去。”

“妙儿。”司马肄业担心的看着水中那个模糊的人影,猛地跳了下去,水中人儿一惊,急忙躲开。

“走开,走开啊。”

“滚,都给我滚出去。”

司马肄业适时的回头朝燕妃等人大喝了一声,燕妃先是一怔,转而灰溜溜的带着人出去。

“妙儿,妙儿……”

眼看着司马肄业就要接近自己,曾妙妙忽然一脚踹过去,“谁让你下来的,离我远点。”

她都说了自己没穿衣服,难道他想过来揩油?

“走开,走开啊。”

“妙儿,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你想把我给废了吗?”

某男很是无辜的张口,再也不敢靠近她了,慢慢拖着湿重的衣服离开水里。

听到周围渐渐安静下来,曾妙妙才大着胆子钻出水面,看看左右果然没见有人才放心大胆的舒了口气,刚起身准备沿着水里的石阶上去穿衣服,背后陡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妙儿,我给你准备了衣服!”

曾妙妙手一抬,送了他一个大拳头!

非礼勿视,不懂么?

于是,曾妙妙和司马肄业走出浴房的时候,一路上变成了旁人眼中的焦点,因为曾妙妙身边的太子殿下居然挂了彩。

左眼睛乌青乌青的,十分醒目。

“妙儿,你就不会温柔点吗?下手那么重!”

某男紧跟在她身侧无辜的抱怨,温柔如水,让曾妙妙好一阵浑身瘙痒,这家伙还真是肉麻呢。

要不要在她面前说话这么娘?

刚才听他对燕妃的那态度真是MAN到极点,至于对她有特别待遇吗?搞得他像是自己的小媳妇一样。

受不了!

“那个……咳咳,我说太子殿下啊,其实你不用跟着我的,”实在不想因为他,自己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的。

司马肄业的伤口上可没写着是她曾妙妙打的。

“要吃饭,你叫个人过来就好了,我自然会跟着过去,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受宠若惊。”

“哦,你也知道我在宠你嘛!”

某男的反应完全出乎了曾妙妙的意料,看到他脸上显露的一丝小兴奋,她差点找个地方恶心去了。

“宠我?”

“妙儿,我想好了,我要娶你。”

曾妙妙的脚步猛地顿住,后面的人自然就因为惯性而撞在曾妙妙身上,讶异莫名,“怎么了?”

“那个……你可别打我的注意,我已经许配人家了。”

“什么!”司马肄业颇为惊讶的撑大了眼,“你许给谁了?他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我去找他。”

“呃?”他不是在开玩笑?“那我要是说我嫁人了呢?”

“那就让他休了你!”

曾妙妙的额头当即拉下三条黑线,这笑话好冷。不过他似乎也提醒了她一件事!

司马亦旋不是很讨厌她的嘛,那么,要他休了自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就算休了,我也不嫁给你。”司马家的男人不好惹。

“为……为什么?”这次换某男满脸黑线了,“我可以让你当太子妃的,甚至是皇后,不管你是嫁人还是没有。”

靠,她最近是在走桃花运么?

曾妙妙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对太子妃,她没啥兴趣。

至于皇后……貌似还不错,不过没意思就是了。

她自是没注意到好好的一个男人被她打击的焉了。

宁静的夜空下,行宫内星火点点,灯火通明。

廊腰缦回处总设有亭台楼阁,供人歇息,曾妙妙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经过了多少个亭子,才随着太子来到了花厅用膳,看到绿衣女子最后一个进来,她欣然迎上去。

“姐姐。”

看得出来女子也已经换过了衣服,一袭翠绿色的衣裙,逶迤拽地,什么小蛮腰,什么莲花步都出来了,特别是荷叶般的衣领衬得她的脸特别小,特别莹润夺目,莫说曾妙妙看了生出艳羡之心,就连太子爷也不由得侧目,但更多的还是带着探究的意味。

他提防着这个女人。

“姐姐,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曾妙妙亲昵的挽住女子的手臂,带着她一同走向八仙桌旁,那上面早已摆满了各色食物。

“妙儿,赶紧坐下吧。”

司马肄业目光柔和的转向曾妙妙,不知道她为何跟女子走的那么近,起身过去拉住她在位置上坐了下去,转而看了眼绿衣女子,脸上的柔情不复存在,“随便坐吧。”

女子面不改色的挑了个跟曾妙妙邻近的位置坐下,忽视掉曾妙妙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专注。

她,真的不能说话吗?

曾妙妙忍不住摇头叹息,多好的美人,居然是哑巴,实在是可惜,可惜啊。

“妙儿,这是吉国进贡的琼浆,你赶紧尝尝看。”司马肄业亲自倒酒,让一旁侍候的婢女好一阵意外,而端起酒杯的曾妙妙更是让人意外,她居然递给了旁边的绿衣女子。

“姐姐你先喝。”

司马肄业脸上有些不好看,要是换做别的女人肯定巴不得抢着喝了,她倒好,把他的好心都给糟蹋了。

“妙儿,吃菜,累了一天应该很饿了才对。”

司马肄业说话间加了肉到她的碗里,她视而不见一般起筷夹别的菜放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并不时的夹菜进绿衣女子的碗里。

司马肄业脸上更难看了。

曾妙妙完全忽略他的存在了。

出生这么多年,他在什么地方不是备受瞩目,这下倒好,偏偏一个平民女子不把他放眼里。

他感觉自己内伤了。

如果换做行宫里的女人肯定是凑上来讨好他…听到可以当太子妃和皇后还不高兴的疯掉……

可她,为何这般不一样?

不不不,如果妙儿也是那种人,那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想到此,他心头的那点挫败感消失无踪。

要对自己有信心不是吗?

“妙儿,你还想找天火吗?”

他平淡的一句话却似是巨头投进水里,激起一片波澜,桌旁的两个女子不约而同的放下了碗筷。

“想啊,当然想。”

曾妙妙的目光终于聚焦在太子的脸上,司马肄业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下,“我可以派人帮你找。”

“真的吗?”曾妙妙撑大的眼中流光溢彩,司马肄业用力点头,“当然。”谁也没注意到绿衣女子的嘴角浮现一抹清冷的狡黠。

“不过,我的人包括我在内都不认识那个天火,所以可能要你画一幅天火的画像,我们也好按图索骥。”

“这个没问题。我马上就去。”曾妙妙几乎是从凳子上弹起来的,转身就要走,如果不是发现绿衣女子拉住了她的衣袖的话。

“姐姐,姐姐你先吃饭,我一会儿就来找你。”她现在恨不能到处都能看到天火的画像。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绿衣女子口吻淡淡的说着,听的曾妙妙心跳不已,“原来你会说话啊。”

绿衣女子不置可否,曾妙妙高兴的点头,“睡一起好啊,我完全没意见。”

“妙儿!”

司马肄业惊得坐起,眼下在黑森林那致命的一掌还恍若发生在眼前,妙儿居然要跟对她有威胁的人同住,她能答应他可不能放任。

“行宫内厢房众多,两个人一起睡未免有点挤。”

曾妙妙张口想说什么却被绿衣女子抢了话头,“我只想跟妙儿住。难道这样会妨碍太子殿下吗?”

一句话,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话中有话,而曾妙妙想到她话中深意,更是脸都红了。

司马肄业已是怒火中烧,怎么,在女子眼里自己居然是那种轻浮小吗?会去曾妙妙的房间用强的!

迎着绿衣女子波澜不惊的眼眸,司马肄业觉得这种平静似乎更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假象,令人没来由的感到不安,“既然如此,妙儿,吃了饭再去吧,再说了,你这位姐姐,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叫小八。”绿衣女子说的干脆。

“小八,小八……为什么你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啊。”这跟她美丽动人的相貌丝毫不贴切吗?

一个字,俗。

“因为在家中排行八,所以就叫小八。”小八面无表情的说着,话语中也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静静地跟司马肄业对视,司马肄业似乎要看穿她的身体,一直盯着她,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可是,她把自己伪装的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出任何问题。

“原来是这样啊,你爸妈生的还真多。”居然有八个,曾妙妙伸伸手指头,忽然想到了一种动物——猪。

风雅轩

在行宫中心地带的西南方,建有一座三层高的阁楼,一盏盏宫灯点亮了整栋阁楼,浅红的光芒像一团烟雾将阁楼四下包围了起来,如同一座被霞光笼罩的仙庭,这就是风雅轩。

曾妙妙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好半天才认出来的。

里面窗明几净,干净整洁,粉色的帷幔在夜风中扬起,似是舞姬身上好看的彩带。

“妙儿小姐,这是您要的文房四宝。”

婢女采苓走过来时将一个红木托盘摆在书桌上,将笔墨砚小心的放在桌面,铺平一张雪白的宣纸。

曾妙妙明白那是用来作画的。

“妙儿小姐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唤采苓。”采苓见她走过来,也就让步站在角落。

“我好久都没有画过画了。”

从来到这里,她几乎都没拿过笔,然而拿起笔,她不禁嘴角抽搐,谁能告诉她,毛笔怎么作画?

在现代,用的可都是铅笔,而铅笔和毛笔终究是有区别的,曾妙妙的脸上变得有些难看,抬头看看采苓和小八,她咧开嘴笑的勉强,实在不想在她们面前丢人,“你们先出去吧。我画画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看着。”

小八始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冷漠,而采苓看看小八,见她离开,才跟着走出去。

“小八姑娘,夜已经深了,奴婢帮你铺床安歇吧。”

小八看了看她,点头。

司马肄业那点小心思,小八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采苓一方面是照顾她们的,一方面也是监视自己的。

走到榆木椅旁坐下,小八瞅了瞅帷帐那头正跟毛笔大战的曾妙妙,不禁皱眉,她真的能画出天火么?

瞧她好像连毛笔都不知道怎么拿的样子,她忽然觉得是那么的好笑,这样一个人真的可以么?

“小八姑娘,床已经铺好了。”

采苓从内室出来看着在厅堂里浅酌茶水的小八,笑容甜美,小八放下茶盏,轻摇莲步的进了内室。

飘香宫

听闻太子和两位美人用过晚膳后并没有去任何人的宫中休息,燕妃不由心念一转带着彩银等四五人朝书房行去。

宁静的夜晚,风轻拂起美人的衣袖绸带,别有几分飘逸的美丽。

“燕妃娘娘,请留步。”

还没到门口,在玉石台阶上燕妃就被人拦了下来,如果是一般的仆人她早就大骂出口了,可偏偏是阿九。

在行宫里谁不知道阿九跟太子的关系最为亲密,是太子的亲信和心腹,“九公公,本宫是来找天子殿下的,他……在吗?”

循着燕妃的视线看向后面紧闭的房门,隐约可见烛火在里面摇曳生姿,“太子殿下此刻并不在行宫。”

他撒谎。

明明书房中亮着灯而且还有人影闪动,燕妃心中了然,却强自镇定,“那本宫倒是好奇是谁在书房之中…”

察觉出燕妃语气中的一丝冷然,阿九忙往左一步拦住蠢蠢欲动的燕妃,“娘娘听奴才一句,别去的好。”

“里面的人不是太子,又会是谁?九公公,本宫一直没少给你好处,你不会是想瞒骗本宫吧。若是太子殿下说不想见我,我走就是。”

阿九自然明白她的潜台词是自己不让她进去她就誓不罢休,他索性也就不拦着,看着燕妃脸上重新堆满笑容朝房门走去。

“太子殿……”

刚推门而入,蓦地看到书桌前面立着的人影,她骤然心跳加快,面目扭曲,张开的嘴说不出一个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天亮的似乎有点快,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

晨光透过雕花镂空的窗户像是碎掉的金子,在地面形成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图案,如同被小孩子剪开的绸布,七零八碎。

小八的脚步无声无息的踏着那些图案,掀开帷帐,看到地上扔着好些个皱巴巴的纸团。

她拾起来一个打开来,发现是一个并不清晰的轮廓图。

看着地面有好几十个,她能想象昨晚曾妙妙经历了怎样的恶战。

采苓靠在地上两眼紧闭似乎睡着了,而书桌旁的曾妙妙则伏在桌上,打着呼噜,那模样看上去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哪有一点儿女儿家的矜持和仪态?

小八眸光骤冷,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哪点不如她,为什么有人会为了她而移情别恋?

她无名火起,手暗自握紧,一团蓝色的真气凝聚在周围,如果现在杀了她,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吧。

至少她死的也不会太痛苦。

可是……当目光转移,看到被曾妙妙枕在桌上的宣纸,那上面栩栩如生的人儿,她的心猛地一抽,身体顿觉无力的后退了一步,手上的真气瞬间消散,她眼神慌乱的摇着头,苦恼的凝眉,不可以杀她,不能。

恨她,也不可以。

“小八姑娘起得好早啊。”

司马肄业的话从后面传过来的时候,小八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应付道:“太子殿下也起得很早呢。”

“小八,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不要伤害妙儿。”司马肄业郑重警告,站在书桌旁看着书桌上睡着的曾妙妙,觉得她很是可爱。

小八不置可否的转身离开。

“能不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司马肄业忽然转身看着她的背影,脸色凝重,“你,到底是什么人?跟刺杀我的人有没有关系?”

小八置若罔闻的往前走去,司马肄业蹙眉,眸光幽深,回头看曾妙妙发现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站了起来。

“是太子殿下来了啊。”

“妙儿,你醒了。”

低沉有力的声音穿过采苓的耳朵直达耳膜,地上坐着睡过去的采苓惊得跳起来,发现面前出现的男子,再侧头看看自己刚才坐的地方,惊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司马肄业的面前,面无人色。

“奴婢该死,请太子殿下饶命。”

曾妙妙诧然,不过是司马肄业来了,她至于如此惊慌失措吗?伏在地面的双手居然在抖动。

“这里没你事了先下去。”

司马肄业嘴角勾着淡淡的浅笑,在曾妙妙看来别样温和,不知道采苓为什么一下子瘫软在地。

“太子殿下,天火我已经画好了,你真的能帮我找到他吗?”昨晚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居然觉得太子的帮忙对自己有帮助,可后来一想,天火不是凡人…要找他谈何容易?

人家一变身,谁也不知道其踪影。

“我可以试着帮你找找。”

有人找总比没人找好吧。

曾妙妙安慰着自己,想到天火,想到寒冰洞,想到虎王,想到黑森林,心中没来由的感到沉重。

“这男子就是你要找的天火?”司马肄业端详着画像中的人,啧啧,长得还真是俊俏,特别是那一头红发和一身红衣,显得那般有个性,应该是人间少有的美少年。

然而想到曾妙妙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而不顾一切,甚至牺牲性命去黑森林,他的心中不是滋味。

以至于再看着画中的美少年,他觉得并不是那么舒服,反而觉得他俊的刺眼,让人难受。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望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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