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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花似玉的容貌啊

作者:红色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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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洗干净点。”

这人扔下这句话后就走了,紧接着屋里爆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当然是那该死的小孩子发出来的。然后我对着铜镜。才发现中午留了一粒饭在脸上准备晚上当宵夜吃。

“靳长凌!你丫的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作了你!!”

我已经出离了愤怒,作势要掐死这破小孩。哪知小家伙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扯着我的袖口。笑得背都直不起来。

“若夕。你太可爱了。”小破孩吐词不清地说。

我败了,华丽丽地败了。

面对这样一个又精致又可乐的六岁的小娃,扑在我身上“呵呵呵”笑得全身都在打颤。除了生闷气,我还能做得出什么呢?

想来也真是倒霉,怎么就穿到这里了。人家穿越过来不都是为妃为后。我怎么就为奴为婢了?上天真太不公平了!谁让自己命不好,没有办法,认了吧。或许一切都是源于那天:

“天灵灵。地灵灵。保佑小女子能过三关斩五将,入得王府。他日一定杀猪酬谢神恩。”一女子闭着眼,双掌全拢。小声地祷告着。

“奴家只求能入府见到王爷一面,哪怕被分配到茅房都心甘情愿。”另一女子双眼泛着红光,心都飞进了王府内。

“等了五年。终于让我等到了。”女子双眼饱含着热泪,随着人群慢慢向前移动。

如果你真当靳王府是金窝,入府当几年下人,出来就可成地主那你就错了。

可是,既然靳王府不是金窝,那为何有如此多的女子争得头破血流也想进去呢?

问得好,其实原因很简单,看看眼前晃着的这些女子,不说百分之百,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入府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靳王爷。

据说靳王爷长得那叫一个好看,但凡见过他的女子无一不被其倾倒的。

你可能又要说了,人家长得好看,有你啥事?人家一王爷,轮得到你一当奴婢的朝思暮想么?就算让你想,也想不出个啥来。

那你又错了,据可靠消息得知,靳王爷他老母,也就是老王爷的媳妇,当年就是一奴婢得宠,连跳几级,坐上了王妃的位子。

而且,还是正室。

所以,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都不会放过这五年一次的王府选婢的机会,好像只要入了王府,就有王妃的位置等着你坐似的。

而看热闹的男子们,心下却在暗自鄙视着,怪不得我讨不到媳妇,当下的女子心目中就只有一个靳王爷。

这边厢选婢女选得热闹非凡,而在另一厢,一个瘦弱的女子正跪在街道边,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

女子身旁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卖身丧父。

女子身前,一张草席上睡着一位老人,已是去了。

因正值王府选婢的大日子,所以在此处停留的人极少,偶有一二,上前问过几句见女子神情紧张,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就做罢。

“小娘子长得有几分姿色。”

一长相委琐的男子蹲在了女子身旁,用手抬起了女子的下巴,色迷迷地说着。

女子惊吓不已,瞪着大大地眼睛,小心地回避着。

“不如就跟了小爷吧。”

男子掏出几个铜板扔在女子面前,牵着女子的小手就要带人走。

“公,公,公子,钱,钱不够。”

女子忍着内心的作呕,甩开那男子的手,战战兢兢地说。

“埋一个死老头用得到多少钱,随便挖个坑扔下去就是,跟着小爷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男子不屑地说。

本来冷清的地方因这男子一闹,倒是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人。

突然,人群里走出一个笑眯眯的男子,细细地打量了女子一番,邪邪地一笑。

“这位姑娘不如跟我走,令尊的身后事保证办得风风光光。”邪恶男温和地说道。

女子胆怯地抬起头,大大的眼睛充斥着水雾,楚楚可怜,心想着,这个男子看起来应该是好人吧。

“公,公,公子,小女子可以跟你走,可,可是,我爹爹的身后事……”女子小声道。

“小事,小事。”那男子见女子回答,一张脸都快笑烂了,寻思着怎么把她*出来,胆子大了,接客的时候才不会扫客人的兴。

“小子,你这是跟我抢人啊?”委琐男不满地瞪着邪恶男。

“谁出得起价,姑娘自然跟谁走,何来抢人之说。”邪恶男反唇相讥。

“这姑娘跟了我,好歹是个妾;若跟了你,怕就怕是众人的妾了。”委琐男无耻的笑道。

“你说话干净点。”邪恶男明显已动怒。

“呵,先看看你自己干不干净。”委琐男不屑道。

正当委琐男和邪恶男争执的当下,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行来。

站在马车旁的男子目光扫过那女人无助和惶恐的神情,再看看两个争论不休说话下流的男子,眉头一皱,吩咐马车停下来,对车内之人小声地说道:“王爷,属下去看看。”

“不要逗留太久。”

“属下知道。”

男子拨开众人,走到卖身葬父的女子身边,冷冷地对还在争吵的人说:“滚!”

“你是什么东西?”委琐高呼。

“什么玩意,敢叫小爷滚。”邪恶男附和。

这时,两人倒是不吵了,联手对付第三者,他们还以为这也是来抢人的。

男子冷冷一笑,伸手就给了正在大呼小叫的人各一巴掌,身手之快,快到围观的人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的手。

两男子被打得一愣一愣的,片刻之后,落荒而逃。

男子冷哼一声,拿出一锭银子和一把纸扇,塞到那女子手上。

“银子拿去将你父亲好生安葬,之后带着这把扇子去靳王爷。”

“靳王府,原来是王府的人,怪不得这么厉害。”

“这姑娘有福了。”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

那女子正待道谢,来人已经随着马车远去。

而没有人注意到坐在马车里的人挑开帘布,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女子,又放下了帘布。

安葬好爹爹,第二日,苗若夕被带去了王府。

在王府待了三日,再也没见将她买下的男子,但与她一同进来的人,却都知道她是没有经过挑选,是被人直接带进来的,对她多了几分提防。

若夕生性胆小,话少,入府三日,只和一个叫纬真的女子说过话。

第三日夜里,突然狂风大作,平地一声响雷,惊扰了平静。

靳王爷房内的灯火突然熄灭。

躺在床上的若夕没来由地浑身一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是什么情况?

微微睁开眼晴,四下张望着,太黑,伸手不见五指。不,是一指也见不到。

怎么这么黑?天还没亮么?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呢?想伸个懒腰,一阵轻微的疼痛袭来,见鬼!

直到脑子里有了意识后才突然想起,刚才好像是地震了。

拍头,这该死的天灾,怎么又地震了,这地球是不是震上瘾了?

这里这么黑,我,我,我不是被埋了吧?

可是身上又明显感觉不到泥士的压力,老天,我这是在哪里啊?四周为何如此安静,没有哭喊声,没有求援声,连声音都听不见,难道我已经死了?!

不是吧,我还这么年轻,貌美如花,我还没泡到班草,怎么就死了呢?我哭!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颤微微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温度,大骇,心里一凉,淡定,淡定,这个是做不得准的。

再硬起心肠,闭上眼睛“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痛得我眼泪都差点飚出来了,却像捡到宝般高兴,还知道痛,证明还活着。

我如花似玉的青春啊,还得留待与爱人畅谈人生的,老天总算待我不薄,我挤下几滴欣喜的眼泪。

不过,我是活着,杨旭呢?教学楼要倒的时候,我分明记得他一直抱着我的,现在哪去了?不行,我得去找他。

慢慢地,我企图挺起腰杆站起来,背还没有伸直,脑袋就撞到硬物。

摸着被撞痛的脑袋,寻思着自己一定是被什么地方框住了,而且极有可能埋在很深很深的地方,幸好我早有防备,知道四处都可能有障碍,所以被撞得不算太狠。

既然走不出这个困境,我决定用声音来救急。

“杨旭,杨旭。”

我大声喊着,在心里祈祷着,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各路神仙圣母玛丽娅保佑,杨旭你一定要在我身边,你一定要活着。

没有人应我,我再叫大声一点。

“杨旭,杨旭。”

“要死啊,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叫魂啊?”一个女声愤怒的女声响起。

“谁啊,谁叫杨旭有人找。”一个迷糊的女声响起。

呃,我咽了一口唾沫,心神恍惚起来,大家都是遇难的,为毛我急得要死,她们还能睡得着?难道是被埋得太久大脑缺氧缺到傻了?

糟糕,情况严重了,我不能再让她们睡着了,坚持才是胜利,我们要撑到有人来救援的时候。

一想到这,我就是力量大增,身上的疼痛也算不得什么了,扯着嗓子吼:“大家要振作啊,大家一定要坚持啊,会有解放军叔叔来救我们的,我们一定不会死的。我们要有活下来的信念与决心……”

“吵死了,吵死了。”

“见鬼了,还要不要人休息啊?”

“明天是王爷选婢女的日子,精神不好是不是想我们全部都选不上啊?”

什么什么叫王爷选婢女?我惶恐,难道她们全傻了?这一伤心,眼就红了。

跟着就看到一小团火红火红的光,定睛一看,是烛光,还没清看自己身处何地,眼泪就掉了下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能见到一抹可以照明的烛光,这简直比见到十块钱还兴奋。这眼泪就是我激动的证明。

“若夕,是不是做噩梦了?怎么还哭了。”

一个温和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若夕,谁是若夕?

满带疑惑地回过头想出声询问,朦胧中就看到一张绝色的脸。

晶莹剔透的肌肤,眉目似黛,凤眼娇媚,目光柔和得就像月色,她在对我笑。

“你,在和我说话?”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若夕,你怎么了?”美女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急切。

若夕,若夕,好美的名字啊。

等等,这里为毛这么多女人,而且每一个人都看着我,还有某些个显得很不友善。

还有,她们这是什么打扮,为什么所有人的睡衣都是斜扣的。

唉,真是一群不知水深火热的丫头,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居然还随身携带着睡衣。

我悲哀地看着她们,都和自己差不多大小,也就是十四五岁吧,祖国的花朵啊,这些都是。

不过,更重要的是,我为什么会睡在床上,为什么我也穿着这样的睡衣?

一阵凉风四起,背后冷汗直冒,谁给我换的衣服?

这时我才看清身处的境环,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木屋,这就是传说中的板房吗?看起来质量也不怎么样啊,经得起余震吗?

或者说,莫非,难道,其实我们已经被救了?连睡衣都穿得这么统一,是方便认人吗?这些都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吗?

内心一阵狂喜却有太多的疑问,刚想抓住一个人来问问,就听到有人嘀咕。

“没事就早点睡吧。”

看来我真吵醒了她们睡觉,自觉有些不好意思,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紧张劲一过,也觉得有些疲倦。

扯了扯身边那美女的衣袖,对她说:“美女,关灯睡觉。”

“关灯?”美女眉头皱得更深了,小心地说,“若夕,你是不是不舒服?”

这个时候,我已经比较确定她是在叫我了,虽然我是真的很喜欢若夕这个名字,因为这实在是比我武三丫的本名要优雅上天了,可是,我还是得忍着内心地巨痛问她:“请问,你在叫我吗?”

该死的武三丫,我恨这个名字。

“若夕,你……”

不知道是谁吹灭了烛火,刚接触到的光明又消失了,四周又陷入黑暗当中。

我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门,杨旭呢?我不是要找他吗?

把手向前伸了伸了,摸到一个手臂,美女还在身边,我小声地问道:“美女,知道我校男同学们都被安置在哪里吗?”

“男同学?”

又是一个疑问句?我悲哀得想哭,这女孩子漂亮是漂亮,可惜是个傻的,是不是被震坏了脑子,我有些同情她。

“算了,睡吧,我明天自己去找。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再傻也不能傻到把自己的名字也忘了吧,即使我最痛恨的武三丫这个名,我还是不会忘。

“若夕,我是纬真啊,天啊,你真是生病了,明天一定要去看大夫。”

美女的声音颤抖着,我和身子也跟着颤抖,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她说的是大夫,而不是医生。

“你们二人能小声点吗,你们不想被王爷选中但我们想,让我们睡个安稳觉可好?”

王爷,大夫,我即使神经再大条也意识到了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个时候如果有谁告诉我其实我们在拍戏,我一定会抱着她的脚丫子使劲地吻,可是我等了良久,没有听到有人告诉我,我的脚丫子,你在哪里啊?

我弱弱地拉着那个叫纬真的美丽女人的衣服,听到自己牙齿都在打颤,结结巴巴地问她:“纬,纬真,我,我们,这,这是在哪?”

“靳王府啊。若夕,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把自己都给忘了?还是真的生病了?”纬真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哭什么哭,我才是真的想哭好不好,我是欲哭无泪。好吧,既然你都当我病糊涂了我就真病糊涂了吧。

“纬真,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睡觉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啊?”

“我真的不知道,我头好痛啊。”我小声的呼道。

一只凉凉的手掌缓缓抚上我的额头,探了探,轻声地说:“好像有些烫。”

“我一定是发烧了。”我将计就计,一定要问出我现在所处的环境。

“你快躺下,明天跟姑姑说一声,抓副药吃,没事的。”

“我发烧不用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听到纬真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好像是放下了心头大石般,内心有一点点感动。

“但是,我发烧虽然不用吃药,惨的是我一发烧就会忘记以前所有的事,小时候也有过一次,醒过来就给了我老哥一拳,以为他是*。”

我就瞎编吧,老哥,我对不起您老人家。

“怎么还有这样的病?”纬真惊呼,“那可如何是好?”

“没事,不用急,有人提醒我就会慢慢记起来一些的。你先告诉我,我为什么在这里好吗?”

纬真还在小口小口地喘气,看来是真的替我着急,害得我小小的心灵不安了一把,原谅我这个骗子吧,我也是不得己。

“好的若夕,我慢慢说给你听。”纬真停顿了一会,见我没出声,微微放大了一点音量问我,“若夕,还在吗?”

“在在在,您说,您说。”

“呵呵,感觉若夕睡了一觉像变了个人似的。”纬真的笑声真的很好听,很悦耳,幸好没被杨旭那花心大萝卜见到这样的人,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话说,杨旭到底有没有和我在一起啊?我内心相当的纠结。

“可不是,都睡傻了。”我赔着笑。

“不是,是更可爱了。”

幸好我现在没喝水,不然我铁定得一口喷出来。

可爱?从来都只有人说我可耻,还没有人说我可爱的。好吧,我承认,基本在某一特定时刻,我还是比较可爱的。

“你接着说。”

“我们都是来王府做婢女的。”

王府?!婢女?!难道我华丽丽地穿越了?!

老天,来道天雷把我劈回去吧!劈不回去也劈到别的地方去吧!我内心在哀号。

别人穿越我也穿越,为什么人家穿越不是后就是妃,我就偏偏为奴,这不公平,老天不带这么区别待遇的。

“那刚才我听她们说王爷选婢女又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就不是吗?”

“靳王府每隔五年会选一次婢女换掉之前的婢女,王府里除了年纪比较大的姑姑所有的婢女都是五年一换,每次选婢女从各州各省慕名而来的女子多不胜数,所以每次都会经过几个阶段的筛选方能入府。还有好些人为了能进王府为婢,不惜花钱去打通关系,所以若夕,进得了王府也算是我们的福份。”

福份,做下人也叫福份?这个世道变了。

不过这筛选过程怎么听着像超级女声呢?我笑。还海选呢,这王府里莫不是有金子?还要花钱进来,不知道我那便宜爹娘花了多少?

“但是,入得王府,并不是人人都有机会伺候主子,没被选上的,就会被分配到其他地方去。”

“比如说哪里?”

“厨房,花园,杂物房等地。”

“王府工资很高吗?为什么这么多人削尖了脑袋都争着想进去。”

“工资?”

我又犯病了,我已经是奴家了,再也不能自称是老娘了,谁还明白你所谓的工资。

“就是薪水,呃,或者叫月俸,月钱,月费?”

“你是说月俸吧。肯定是不低的,但大家也不都是冲着这月俸来的,据闻在王府若能当上主子身边的近身丫环且深得主子心,五年契约一过,主子会替你觅得一门好亲事还送嫁妆。靳王爷深受皇上器重和百姓厚爱,能伺候这样的主子,即使一生不嫁那又何妨?”

一生不嫁?真是个痴人,再一次见证了一句话:古代的女子真是忍者神龟,眼巴巴得和一众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还得使出浑身解数来争宠。

说到最后,纬真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听得出有一丝羞涩。想来盼主子觅得一门好亲事是假,想直接嫁给主子倒是真的吧。

花痴啊花痴,原来花痴从古到今都是盛行的。

怪不得韶华易老,心思都用来算计了。

“那我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问道。

“三天前。进来之后就由温姑姑教我们的规矩,以免犯错受罚。这些,你都还记得吗?”

“呃,记得记得,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都这么夜深了,明天又是选婢的大日子,我也不好意思让纬真一直为我讲解,我虽然对近身丫环没兴趣,但看得出她是志在必得,她也有这个资本。

听到现在,我心中已经对目前的形势明白了一个大概了,至于规矩嘛,我管你什么规矩,反正我现在打定了主意:必须得逃。

想我武三丫在现代虽不是富家子弟,高干背景,但好歹也是矜贵的独生子一枚,在家虽不说被捧在手上,可硬是连只碗都没洗过,现在要我来伺候人?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休想!

日后若有机会回去,我这张老脸该往哪儿搁?

“若夕之前好少话的,她们都说你清高孤傲,其实我知道你是孤独,在府中无亲无故的难免有些胆怯害怕陌生人,不过你倒是喜欢和我说话。”

“你漂亮啊。”我拍着马屁。

“你取笑人家。”纬真娇嗔道。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肉麻掉的。

“咦,我记得若夕说过家里已无亲人,刚才你说到你哥哥,之前没听你提过呢?”

牛皮吹破了吧,我抹了一把冷汗,略带着悲哀的腔调说着:“死了好多年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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