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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挨了打,李沫儿也难得的过了一段清静日子。
盛应天自从那天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倒是安公公每天必来报告,嘘寒问暖的,让李沫儿很是一阵感动。
但她又哪里知道,如果不是盛应天默许,安公公哪有这么多闲功夫跑潜心宫来?
只是很多时候,她会想李青阳,想小叶子……
“小安子,小叶子过得可好?”这一天,李沫儿与安公公聊天的时候问道。
“回贵人,小叶子回宫之后便放到了华贵宫由贵妃娘娘抚养,奴才也时常过去看她,倒是越长越可爱了。”小安子笑着回答。近来李贵人对自己的态度不再像以前那么冷漠了,这一点,让安勤年很高兴。
“那贱人可知道小叶子是我的人?”对于秦慧贞,她是说不出的厌恶,再加上她已把安公公当成了自己人,所以说话也没有这么多的顾忌。
“回贵人,皇上没有提过。只是说在路上捡来的,觉得可怜又可爱,就带回了宫。”安勤年也习惯了李沫儿的直言直语,听了贱人二字,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皇上真是有心了。”听了这话,李沫儿心才放了下来。如果让秦慧贞知道小叶子与自己的关系,她担心小叶子在华贵宫那边过得不如意。
“皇上对贵人一直很上心。”安勤年替自家主子说好话。
“切。”李沫儿不屑一听。
“我弟弟呢?”李沫儿又问。
“回贵人……”
“你烦不烦啊你?”李沫儿大声道。
“贵人……”安公公的小脸马上就白了,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这位大神了。
“你一口一个回贵人,我听着累,你懂吗?跟我说话不用这么客气,我没这么多门弟观念。咱俩都是人,同一地平线的,除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除了我比你高那么一点点,当然,只是指身高,其余的,咱们是平等的。你懂吗?”李沫儿教育道。
“可是贵人,你是主子,我是奴才啊。”
“什么主子奴才,莫名其妙。行了行了,在潜心宫,没有主子和奴才之分。你家主子就只有一个,就是皇上。”
“这个,这个……”安勤年还是不敢造次。
“嗯?”李沫儿瞪着他。
“那在潜心宫,我是不是可以不叫贵人了?”安公公期盼着问。
“可以啊。你叫我姐姐就行。”李沫儿笑了。
“姐姐?沫儿姐姐。”安公公一张脸笑得像如花。
“我问你,我弟弟呢,你还没有回答我。”
“李公子一直跟着莫统领,还算安份。”
“嗯。好了,你回去吧。我想睡了。”
“沫儿姐姐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吧,你也不要老是待在床上,要多起来坐坐,走走的。”安勤年叮嘱道。
“走?走去哪?我能离开这冷宫吗?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沫儿翻了一个白眼,翻身就闭上了眼睛。
安勤年暗自鼓励自己,回去后,一定要向皇上求情,看能不能取消李沫儿的禁足。
回到养心殿,正想通报,宫婢在外面叫住了他。
“安安就请留步。”
“怎么了?”
“贵妃娘娘在里面。”宫婢的脸上浮起一抹红色。
安公公听了脸色一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皇上,始终是皇上啊。
盛应天的确是和秦慧贞在做爱做的事。
李沫儿月事在身,没有侍寝成功之后,盛应天心里一直憋着一团火。
一人回来就被打得下不了床,这个时候,盛应天也不可能与她行欢,所以秦慧贞在他回宫后几天没有幸临之后,主动找上了门来。
盛应天虽然没有激动,但是有需要,所以也就没有拒绝。
秦慧贞倒是比平时更为卖力,企图讨好盛应天。
盛应天越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匆匆完事后,秦慧贞一脸的不满足,但见到盛应天一直闭着眼也不敢再造次,不满地回了华贵宫。
“小安子,给朕进来!”待秦慧贞走了之后,盛应天才起身穿好了衣服,唤着安勤年。
“奴才在。”小安子踏着小步子进去,跪下请安之后,垂着头不敢看盛应天。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亲近李沫儿了,对于盛应天与秦慧贞的这档子事,安勤年打心底里感到不舒服,但又不能让盛应天看出来,所以只有低着头。
“怎么?朕最近是对你过于严厉了,吓得你连看朕的胆子都没了?”盛应天冷冷地问道。
安勤年吓得一个机灵,马上抬起了头,回道:“回皇上,皇上待奴才很好。”
“哼!刚去哪儿了?朕唤你半天都找不到人。嗯?不愿意待在朕身边了?”
安勤年真的都快哭了,怎么自家主子刚刚才爽了,这会又拿脸色给自己看了?
“回皇上,奴才刚才去潜心宫看望李贵人了。”安勤年小心地答道。
听到这儿,盛应天一直冷着的脸才算是缓和了下来。
“她的伤可好了?”盛应天问道。
“回皇上,贵人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是不愿意下床。奴才刚才劝贵人说要多下床走动,贵人说能走到哪儿哪。横竖都出不了这冷宫的。”
“呵!”盛应天笑了起来,“安公公,你这是替李贵人说好话呢,还是说她的坏话啊?你这语气,朕听着怎么怨气这么大啊?”
“皇上?”安勤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可是好心想帮李沫儿,这会别成了害她啊。
“行了,朕自然有朕的想法。朕也好长时间没过去看看了。这会,便陪联走一趟吧。”
“奴才遵旨。”
刚送走了安公公李沫儿便翻身下了床。
好吧,她是装的。她就担心自己可以走动的消息传了出去,秦慧贞又会故作好人来看望她一番。
她倒是不怕秦慧贞,她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会对她动粗。
但是她不能动粗,她知道,在宫里,自己的行为,分分钟都会影响身边的人。
比如说小叶子,比如说屏儿。
屏儿对她这种装病的行为已经看惯了,也不说破。
她本着一个原则,少说话就少惹是端。
暖儿的死闹得满城风雨,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对于这样一个主子,你不能说她无能,但是的确不算是太聪明。
最开始来潜心宫还因为李沫儿肯为了一个奴婢以身犯险的事让她的确有一些震动,所以对她还算是略有好感。
但这种好感没维持多久,直到李沫儿逃宫连累了她之后,就变成了恨。
“主子,您当心。”见李沫儿下了床,屏儿不得不上前搀扶。
“没事,我自己能行,你忙你自己的。”李沫儿挥了挥了手,将屏儿打发了出去。
活动了一会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坐在榻上一边吃着安勤年带来的糕点,一边翻看自己从前抄过的金刚经。因为实在是没有其他的书看啊。
盛应天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
潜心宫真不愧是潜心宫,冷冷清清,甚至连宫婢都不见。
自己的主子还在床上躺着,他本以为会有宫婢在一旁守着侍候着,这一看还得了。
李沫儿悠哉悠哉地吃东西,屋内竟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咳咳。”盛应天故意发出声响。
李沫儿包着一嘴的糕点屑抬起头来,见了来人是盛应天大吃一惊,刚想叫人,糕点屑便呛里了喉管里。
“咳咳咳。”这回轮到李沫儿咳了,不是装的,是真的。一张脸涨得涌红,安公公急得一边地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给她递水,还抽空骂着:“这该死的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
李沫儿挥手挥,想说是自己差屏儿出去做事了,可是又说不出话来,眼泪被呛着一串一串地往下掉,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盛应天的心头。
只见他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安勤年,轻轻地拍着李沫儿的胸口,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李沫儿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只是不停地灌水。
“吃个东西也能呛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朕虐待你,不给你吃饿。”盛应天好笑道。
李沫儿横了他一眼,心想着:“要不是你跟鬼似的出现,我能这样?”
这一横,安公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盛应天却并不在意,依然笑着。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李沫儿才想到还没有行礼呢。
“臣……臣……咳咳……臣……”一句话怎么都说不完整。
“好了好了,朕今日便免了你的礼数,坐下吧。小安子,你在外面等着。”
“奴才遵旨。”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了。
李沫儿扯着衣角,不安地坐在盛应天的身边,心绪不宁。
来者不善啊,还把安公公给叫了出去,他想干嘛啊?又想做那事了?
想到这里,李沫儿脸一热,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盛应天不动声色地看着,忍不住问道:“在想什么呢?”
“没,没想。”李沫儿赶紧回道。
“听小安子说你不愿意下床,这回怎么想通了?”
“因为臣妾觉得安公公的话有道理,不能一直在床上趟着,又不是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李沫儿微笑着回答,特意加重了被打得三个字。
盛应天皱起了眉头,沉声道:“李沫儿,你要知道,打你,已经是最轻的刑罚了。”
李沫儿马上一脸感激道:“臣妾当然知道啊。所以臣妾才趟在床上不愿起来,要是让人知道臣妾被打没多久就可以下床了,臣妾担心有人会觉得皇后手下留了情,给皇上添麻烦。”
秦慧贞当初想说的话被王晴玲打断了,但是即使是没有说出来,李沫儿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不非就是包庇啊,不能服众啊,反正就是人没打死,都不算是公道。
李沫儿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哪招了秦慧贞,让她不整死自己就不罢休。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盛应天当然也明白。当天处罚了李沫儿后王晴玲便向她回报了情况,也因为实在是气不过,把秦慧贞想从中作梗,而自己的硬话也全部招了出来,就等着盛应天发落了。
这个皇后,她实在是当得窝囊极了。
盛应天当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皇上真是洞察一切,臣妾佩服。”
“李沫儿,朕今日来不是与你耍嘴皮子功夫的。朕只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李尚书夫妇,的确不是自杀。”盛应天平静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谁下的毒手?是谁这么狠的心连两个老人都不放过?”李沫儿一听这话就什么规矩都忘了,果然不出她所料,父母真不是自杀的,那么,凶手是谁呢?
“当初朕真以为他们是自杀的,所以牵涉到此事的狱卒已经全部人头落地,负责此案的人也被朕摘了他的乌纱。若不是你一口咬定尚书夫妇不可能自杀,朕也不会令人悄悄查探。这一次朕是暗中令展孟飞去查的,这事唯的活口便是当时的忤作,他说,伤口与瓷片吻合,但是从李尚书夫妇的尸体里查到有迷药的残余。因为当时有一个狱卒是他的侄儿,所以他没有把这个发现说出来。但是没想到还是没有能保住自己的侄儿。后来他见这案子牵涉这么多人,也不敢再说了。”盛应天把连日来展孟飞查到的消息一句不漏地说了出来。
“你……你……你……”李沫儿拳手捏得紧紧得,眼睛不听使唤地往下掉,却硬生生把要骂出来的话吞入了肚里,跪在地上道,“臣妾恳请皇上查出真相。这等恶徒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你先起来,朕一定会查,朕也不会让朕的臣子无端枉死的。”盛应天动容道。
李沫儿神情落寞,颤微微地起身,心中悲痛莫名。
“皇上,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臣妾想见一见青阳。”
盛应天深思了一会,道:“朕准了。明日,朕让展孟飞带青阳来见你,你也可以顺便问问展孟飞你爹娘的事。你爹娘在牢里,朕知道,他一直都有去看他们的。”
“臣妾谢过皇上。”李沫儿感激道。
这个男人,几乎所有的祸事都是由他而起,而在这一刻,李沫儿却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恩惠而心怀感激。
人,果然是贱哪。
“等过一段日子,朕便接你出潜心宫。”
“皇上,你?”李沫儿简直以为自己是幻听了,炸死逃宫后又被逮回来后,她居然还有机会离开这个鬼地主。
“你不想吗?”盛应天笑着问。
“臣妾想。臣妾只是想知道,为何皇上会做此决定。”
盛应天有些吃惊,这个时候,换了谁不都是应该感恩,而不是问原因吗?
“你又为何觉得朕不该做此决定?”盛应天反问。
“臣妾乃是罪人。一个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炸死,逃宫的罪人。皇上仁慈没有要了臣妾的命,臣妾都已经该偷笑了,所以臣妾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皇上会放臣妾出冷宫。皇上,您莫要说是因为您仁慈,再仁慈的人也没有这个肚量的。”李沫儿平静地答道。她在想,这盛应天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来折磨她了。
盛应天被问倒是。
连他自己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让自己心软放李沫儿出冷宫,只是这个心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他知道李沫儿死了后自己那撕心裂肺的痛开始,还是再见到李沫儿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开始呢?
这个女人,已然让他动了心。
“因为尚书夫妇为此惨死,朕不能再让他们的儿女受委屈了。”盛应天当然不会告诉李沫儿他是动了心,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合适了。
李沫儿信了,人心总是肉长的,自己的爹娘惨遭杀害,谁又会不动容呢?
“臣妾谢过皇上。”
“这潜心宫里为何不见一个宫婢?”
“回皇上,是因为臣妾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沫儿,你,你准备一下吧。”盛应天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准备什么?”李沫儿茫然地问道。
“出了冷宫。朕要你侍寝。”
李沫儿瞪大了眼睛,然后,脸色像火烧似的,可是,望着这张酷似凌金牌的脸,却又有那么一份期待。
李沫儿脸红的样子让盛应天终于笑了出来,伸手便揽过她的腰间,接着,唇便压了上去。
“唔……”李沫儿石化了。
这,这,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不是现在就要侍寝吧?
盛应天吻得很温柔,由浅到深,慢慢地打开了李沫儿的口腔。
“李沫儿,不要这么僵硬!”感觉到李沫儿没有反应,盛应天有些恼怒。
“啊?”这个时候,你还能抽空来教训我啊?李沫儿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唇角。
这一笑,圣人都把持不住了。
把李沫儿打横一抱,便放在了床上。
“痛啊!”李沫儿皱起了眉头,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完好吧。
盛应天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黑着脸看着李沫儿一声不吭。
“皇……皇上,真的痛。”李沫儿感受到了盛应天的怒气,小心翼翼地答道。
“你刚才坐着的时候怎么不叫痛?”盛应天哑着嗓子问道。
“臣妾知道哪里还会痛,所以没有碰到。可是皇上你一下子把我扔了上来,所以就痛了啊。”李沫儿也火了,要不我扔你一次试试。
“你,你真是,够败朕的兴致了。不要再有第三次!”盛应天虽然生气,看她痛得小脸都白了,也不忍再动她了。
“是你不会选时候啊。”李沫儿小声地嘀咕道。
“你……”盛应天怒极反笑,倜侃道,“你倒是在埋怨朕了?这个时候你还能与朕争论这样的问题,你倒是不会脸红啊。”
这一说,李沫儿脸便红了。
挣扎着爬起来,看着盛应天微笑着的脸,有些失神道:“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好久了。”
这回轮到盛应天失神了。
后宫的女人都喜欢他,这点不喜欢。可是就是这样一句话,从李沫儿口出说出来,让他有说不出来的感动。
小心地将李沫儿揽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唇。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直到李沫儿说她尿急了。
盛应天哭笑不得,把人放了,自己也离开了。
第二天,展孟飞果然带着李青阳来了潜心宫。
“青阳,有没有人欺负你?啊,告诉姐。”李沫儿激动得抱着李青阳,手在他脸上这里捏捏,那里摸摸,直到确定脸上的肉没有少,才放下心来。
“没有,青阳过得很好。姐,你过得好吗?”李青阳也热泪盈眶。
李沫儿没敢把她一回来便挨了打的事说出来,只是笑着说:“很好。”
然后转身对展孟飞行了个大礼,满是歉意道:“展侍卫,以前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
展孟飞被吓得不轻,连忙道:“贵人言重了。”
“听皇上说,我爹娘被收监后,你时常去看望,沫儿感激不尽。”
“应该的,应该的。”展孟飞受宠若惊道。
“来,都坐都坐。屏儿,倒茶。”
展孟飞本来不也敢坐的,但又不想留下来,所以也在李沫儿的盛情下坐了下去。
“展侍卫,和我说说,我爹娘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回贵人。李尚书不敢与在下说太多,只是说不知道你们去了哪。但是看得出,李尚书很担心你们。他还说皇上迟早有一天会放他们出去的,所以在下一直觉得他们不可能会自杀。”
“我爹娘怎么会自杀呢?根本就不是自杀的。”李青阳眼泪汪汪,带着一脸的恨意说道。
“青阳,爹娘的确不是自杀的。这一点,展侍卫已经证实的。但,也不是皇上杀的。”李沫儿肯定地说。
“姐,你怎么知道啊?”李青阳惊道。
“因为展侍卫已经查到一个忤作,他说,爹娘临死人被人迷倒过。而且这么大一个天牢,犯人自杀怎么会不知?青阳,这事谁也不要提起,皇上是暗中查的,要是走漏了风声,我担心你会出事。”李沫儿不安道。
“姐,你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只是,谁和爹娘这么大的仇恨要啊,还去牢里杀他们?”李青阳想不明白。
“这一点,姐也想不明白。照说爹娘已经辞官,在朝中就算跟人有过结,也应该是过去了。去天牢杀人,冒的不是一般的险。我们可以想想,爹娘死了,对什么人有好处?我之所以相信不是皇上的所为,是因为爹娘死了,也断了我们想回京的后路,皇上既然想捉我们,就不会做这样的傻事。而且,皇上也是一敢作敢为的皇帝,两条人命,还不值得他说谎。”
“贵人言之有理。”展孟飞点头道。
“辛苦展侍卫了,杀害爹娘的凶手,还得靠展侍卫多多上心才是。”
“在下必当尽心尽力。”
“沫儿还有一事相求。青阳在外还请展侍卫多多关照,爹娘已死,我就这样一个弟弟,要是青阳出了什么了,我是怎么也活不下去的。”
“贵人请放心,展某在此保证,绝不会让李公子受一点点委屈。也请贵人放心,皇上早已关照过莫统领,说要善待李公子的。”
“他,他真的这样说过?”李沫儿不可置信地问道。
“在下不敢有半句假话。”展孟飞对李沫儿虽然有情,但也不是一个搬弄是非之人。李沫儿,只是自己心中的一个梦想,而她的人,是皇上的。如果想她过得好,就一定要得到皇上的宠爱。能不能得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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