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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一百零六章 救了别人

作者:薄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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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快可能就要离婚了,但是他们是夫妻这个事实还是无法改变的,所以陆喻宸对你的朋友应该不会怎么样的,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个道理你懂吧?”

让自己的脑子中迅速的排列组合成了这么一大段话后,他也慢慢地向后退着,想要渐渐引导着林琪往后走。

但是在林琪听到这些话后,她像是几乎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只是目光中的坚定更为的深邃了。

见到她那副越发深邃的坚定,这让刘如月有些发慌。

这样子那只有两个办法能阻止她了。

一个就是和她道明真相,另外一个就是……

在短暂的几秒之内,他便立刻选择好了两个方法的其中一种了。

……

刘如月没有选择第一种,第一种解释的方法又费时间,又不一定行得通。

她这幅样子,像是不会再相信自己的样子了。

那只有第二种方法好了。

跑!

几秒钟之内的决断让他立刻的就执行了,在林琪渐渐的向他靠近之时,他便在一瞬间就将身子一转,然后直冲电梯口跑去。

他的一跑,让林琪愣住了,但她也没有恍惚,而是也同样的冲着他追去。

但是,在二人体力的悬殊再加上林琪本身就穿着高跟鞋的缘故,让她跑起来略为的吃力,以至于让她在还没有跑多久,便立刻被刘如月甩下了一大截。

“等我……你别跑了……我,我不去了……”在这种悬殊的较量下,她只好认输,而自己面上也开始渐渐的泛白。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自己特别的虚弱,之前那副活力样子都几乎没有了。

虽然她都认了输,但是跑在她面前不知有多远的了的刘如月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身后的人在此刻已经认输了。

本来只是想要将她引到前方便离开那个地方的他,在后面完全像是忘记了自己的本意,像是只是为了和自己身后的女子玩一场角逐游戏。

所以,他跑到了电梯口后,便快速的按下了向下的电梯键,他也没等多久,那电梯便朝着他打开了门。

而此时,被他落下的远远的林琪,是再也跑不动了,也就是在走廊边靠墙休息的时候,她突然心生一计。

“可恶,你以为你拿了房卡跑了我就进不去了吗?”

她恶狠的咬了咬牙,然后踩着高跟鞋猛的跺了一阵,然后气喘吁吁的直向离电梯口的反方向走去,按理来说,这应该叫做原路返回。

对,她要回最后的那一间房,235号。

她就不信,没了那张破房卡,自己就走不进去了!

这么想着,她脚上的步伐也越发的踩得狠厉了,只是她没注意到的是,就在她的身后,工作间中,一个才摘下口罩的女人,趴在一旁,在听到林琪的说话声以及那道大声的脚步声后,面上露出了一丝咧开的笑。

这抹笑容配上那双如鹰眼般的眼睛,让人看的心底一阵发寒。

……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一间宽敞而金碧辉煌的房间内,一个手脚被绑着的女子,正躺在床上,床上的那丝滑的天鹅绒毯披在了女子的身上,但绝大部分的,是滑落下了床。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女子在第一句话没有得到回应后,又紧接着说了第二句话,可是回应她的依旧是一阵子沉静。

整个房间内,宽大的床就几乎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一的位置。

房间里,在女子的几声叫唤声过去后,只剩下一阵钢笔的鼻尖与纸面的摩擦声。

“你做的真好啊,这和我五年前所经历的事情没什么不同吧?你打算故伎重演吗?”

她将身子吃力的拖了起来,那张丝滑的天鹅绒毯,也在一瞬间的彻底滑落在了地上,而女子的面容上,在此刻则是一脸的凶恶。

“别吵,我在工作。”

坐在一旁手执着钢笔的男子,脸上没有表情,手中执着的钢笔在他将话说完后,有加重了几分的力。

“你自己做了那种事情,还怕我说?你要找的,一直都只是一个玩具而已!”

她的面上不知是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还是由于绳子勒的紧了,泛出一阵绯红之色,胸间在此刻也是此起彼伏着。

“小悦,我从来就……”

他转身,面上的淡然在此刻像是破了功一般,面露一副焦急之色。

“别装了,恶心。”

她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将头扭了过去,再次之前她对她所残存的所有好感,在此刻也都如风一般,逝去了。

不再看向那张自己以前曾迷恋过的面庞,她撑了一会,身子便倒下了,而脸依旧是背对着自己身后的那个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果然是对的,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无论是裴泽还是自己身后的人……他们的本性,就算是过几个月,几年,都改不了。

唯一能改的,就是那日益长进了的演技吧?

想到这里他,她的面上露出嘲讽一笑,这让做在她身后的陆喻宸只觉得心开始隐隐作痛。

深情,在现在看来,是那么的滑稽可笑,他对她,从来就没有那种东西吧?

那种可笑的深情,只不过是在对猎物的“恩赐”吧?

她越想,心中的苦涩就越发的浓烈,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让她一时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闷闷生痛。

他对她的感情,难道一直只是在演戏而已吗?有必要吗?

虽然自己能在裴泽婚礼上云淡风轻的将他劈腿的事情讲出来,装作一副无所谓,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她的心,也依旧是有痛过的。

说没有伤心过是不可能的,而现在的陆喻宸呢?

在自己想要将全身心都投入给他的时候,他呢?

她的感情,他任意的玩弄着;可是他给她的感情,她却是像一个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不让它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虽然她曾经也有过迷茫,在想着自己是否要将心投入给他,可是自己虽是那么想着,可她自己的心中比谁都清楚,她早就把心交给了他了。

“你怎么不懂呢?”她趴在床上,手脚都无法动弹,可是她的嘴的自由吗,没有被限制。

她的声音虽然人是微乎其微,但在只有着手写声音的房间里,她的这道声音倒是显得尤为清冽。

“我说陆喻宸你怎么就不懂呢!”

她突然的一声吼,让毫无准备的陆喻宸却是是吃了一惊,但又是在极快的时间里,他又恢复了以往的那份镇静。

“我不懂什么?”

这么说完,他将身子站了起来,然后慢步的走向侧趴在床上的乔筱悦。

“你不懂,我对你的感情,你以为我是无情的那个吗?你才是……一开始,你为什么盯上了我?”

在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越发的靠近,她将身子往里面缩了缩。

这个问题,让他一时间语塞。

“是啊,你肯定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我,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自私?我完全可以找一个爱我的人,再不济就是家族联姻也可以,反正感情这种东西……我也说不清,到时候再生一个漂亮的女孩或是一个帅气的……”

乔筱悦目光空洞的凝视着远方,面上的表情也让人猜不透,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偶,只要稍稍一扯,她的那些棉絮就会从中出来。

看着这样子的她,他有些心疼,但又不知怎样的去安稳自己面前的人。

但是,她的那些话,却让他更加的心底生疼。

她这么说的话,他是什么?一个搅和了她幸福生活的一个无耻之徒?

“你是觉得……我只是一个乘人之危的……混蛋吗?”

他的五指纤细而白皙,这五指,渐渐地向着乔筱悦的面颊上触碰去。

“是啊……再或者,在路上随便找个男人都可以,平平淡淡的一生,多好……啊!”

就在她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后,他原本想要触及在她脸颊上的手突然在听到“随便”二字便立刻换了方向,那只手直向乔筱悦的下颚捏去,让她只觉一阵生疼。于是她便痛呼出了声。

被他那只手扼的生疼,她的眼神在此刻向他射去只是一副怨恨之色。

“看来我把你骄纵坏了?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了?”

他勾唇一笑,看着在自己掌下的女子的痛苦之色,他的神情依旧未变。

“不然呢?我说话的自由取决于我,还有,你现在的行为是绑架,就算你权利滔天,家财万贯……你敢对我如何,我爸妈一定饶不了你!而……”

在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唇突然被一阵温意给席卷上来了。

他吻向了她。

乔筱悦被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弄的一时间晕头转向,大脑子一片空白。

之前那些蕴藏于自己脑海中的言辞,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让她一下子晕晕乎乎的。

好一会,对方才松开了唇,而这下子,她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眼前的人了。

“你……”

在他的唇完全离开她后,她的面上一脸复杂,也不知该说什么,半天也才憋出一个“你”出来。

“我怎么了?”

他的眸中带着嘲弄的意味,面色也是一阵的晦涩不明。

看着面前的男子,乔筱悦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此之前那些话语在一刻间也都被收回了她的肚子。

她在想什么?也太没有骨气了吧?

“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终于,半晌过后,她才小声的说出了这么一句。

“既然你在刚刚的言辞中说了那些事情,那么我就一件件的去做,如何?”

他笑了笑,将自己略显凌乱的衣领摆正,然后面上一片戏弄之色。

“你敢。”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达到威慑作用,可正是她这幅正色,让陆喻宸又再一次的发出了笑声。

“你以为,我真的会那么做?”

在将话说着的时候,他将身子微微俯下,面上的那副神情依旧未变。

“小悦,我很后悔,所以,我是不会再去做那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了,我会给你时间,让你用来原谅我。”

这种深情的样子,是迷惑她的利器。

多少次,她是被这种看似深情的表情给迷惑的?又有多少次,自己沉沦在他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切中?

在她差点又要被眼前人所带动情绪的时候,她一下子又被拉了回来。

不要去想这些,这些不是你该想的……

不断的在给自己的脑中灌输着这句话,她面上也渐渐归为一片平静之色。

……

电梯的行驶平稳而宁静,但此时坐在电梯上的刘如月的心中却一阵的烦躁。

她没有追上来吗?

环顾了一周自己所乘的电梯,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有的只是无声的寂静罢了,而四周的镜子将他在此刻也同时的反映了出来,让他能够好好的直视自己。

就在他思绪混乱之时,电梯门突然开了,他迅速的跑下了电梯,然后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两个电梯中间,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个电梯门。

她应该是从另外一个电梯中下来了吧?

一丝不祥的预感,在他的心底慢慢地萌芽,这种感觉,让他几度有一种将要窒息的感觉。

就这样的,他站在电梯口处,看着自己身边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们从电梯上上去,下来,上去,下来……他的心在一瞬间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你好,请问您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这么瘦的女孩?”

这时候,一个戴着口罩掩面的保洁推着垃圾车出了电梯,而他一见,便立刻迎了上去,在酒店内,出入最多,最熟悉酒店的,就莫过于这些保洁阿姨了。

“穿什么衣服的?”

那个保洁本来想要直接走过他的,但被他这么一拦住,且对方还手舞足蹈的比划着,那她也只好停了下来,面上也带着几分疑惑。

见其这么问,他便也只好在脑海中重新思索了一下。

“粉红色的连衣裙,中间有一条白色的腰带,穿着纯白色的高跟鞋……就是这样了,有见到吗?”

他这么说完,面上仍然带着晚饭的焦急之状。

“没有……等等,好像我看到她走近了一个房间,但具体模样我没看清,好像也是穿粉红色衣服的。”

她说完,便又低着头,推着车走过了刘如月,而待在原地的刘如月,在听完她所说的话,他千谢万谢的谢过了她,然后还未关上的电梯口冲入。

她不会去敲那个的门了吧?

心底存着几分好奇与不解,他按下了五楼键,心中还在祈祷着她出什么事情了。

他从未觉得电梯的行驶时间有这么慢,以至于他坐着电梯,只觉得时间过去的缓慢。

在电梯的声音响起后,同样的,电梯门也在一刹那被打开了,打开了门后,他便以着一种极快的速度冲出了门,直向走廊内奔去。

“林琪?”

由于酒店内部实在是过于的大,所以在整个五楼,又很多岔路口,而在这些岔路口中,他也不知道哪里是林琪所去的地方。

他知道是235号房,可没有房卡的她又怎么能进去呢?所以他很自然的就认为她应该是去别的地方了。

在每一条岔路口都寻找了一遍后,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发疯似得冲向了235号房。

她说不定去敲门了……

这个是他一早就想到了的,但是他在内心中却不敢直视这个问题,只是一直默默地憋在心中,先是在怀着侥幸的心里去想她说不定是在那一条岔路中。

可是在一系列地毯式的搜寻过后,依旧是没有她的身影,这下他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真的可能敲了那个门,而至于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那自现在要去找她的话,那是一定要准备些什么的了。

这么想着,他便握紧了拳,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空空如也,然后只觉得一阵子绝望。

自己现在还真是没用啊……

但是,总是有什么东西可以自己用一下的吧?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又左右环顾了一阵,突然,他将目光停驻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花瓶上。

那个青花瓷瓶,正是刚刚林琪所拍照的时候所扶着的花瓶,现在看来,这个花瓶是有些用处的。

走向了那个花瓶所处在的位置,他将其拿下,手握在了瓶颈处,然后在手中拎了一会,发现还不错,于是便直向前方走去。

但是,自己这样子就把那么大一个花瓶就这样拎在手中,多多少少是有些有违和感的,所以在走到235房的面前的时候,他将那只花瓶放在了身后,让人看不见他手中拿着东西。

虽然说完全让人看不见是夸张了,但是至少能让在房间中的人看不见。

他就不信,房间中的人能够通过猫眼能看清他的手背后有着什么。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按下了面前的门铃,然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将心情平复了下来。

在按下门铃后,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即使是握着冰凉的瓷瓶,但依旧还是在冒着汗。

这种莫名的紧张之感,多半是对于自己面前未知的恐惧以及自己心底的那一抹深深的惧意。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他比谁都清楚的是,自己现在的紧张之感几乎就要覆盖上他的全身了。

这是一种很不好的现象。

在一阵的沉默过后,他想要再一次的按一下门铃,但又在指尖在一瞬间就要触及到门铃按钮的那一刻,他又停下了。

淡淡,他可是有房卡的人啊……那自己又何必这样子按门铃呢?

可是现在这门铃按都按了,已经打草惊蛇了,那现在就算是拿出了房卡,那屋内不明的凶险也许会早就有了警惕之心,那自己现在的所谓防守,那就变得别提有多好笑了。

还是……现在就走吗?

在心底的这份踌躇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这让他思考起来都变得如此没效率了。

或许,他可以不去管她的,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冒着这种自己也有危险的风险,值得吗?

在想到了这个后,他的身体也在一瞬间像是做出了决定。

只见他的双腿开始动了起来,而双腿所到的地方,正是往房门外的走廊处走去了。

他的理性最终还是战胜了?

就在他的双腿开始走动且他开始转身之后,他又在一个瞬间,又转回了身,一只手臂也在一瞬间的时间掏出了一张房卡,他拿着那张房卡在感应器上摆了一下,门也应声而开。

刘如月在心中的问题,在此刻,已经用了自己的行动来说明了。

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冒风险,值得吗?

值得,这是他的答案。

在打开了门后,他没有迅速的走进去,而是试探性的将门轻轻地推开了,然后自己手中的花瓶也在这一刻被他举了起来。

他拿着那只花瓶,虽然他也知道这个花瓶可用处不会有多大,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它,至少勉强算的上是一个防身的东西。

虽然他的想法确实没毛病,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就这样的,他举着一只花瓶,为着自己强行的壮着胆,然后口中也同时念念叨叨着。

“林琪?”

在看见房中没人后,他便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一只腿,然后慢慢地向着其中走去。

第一脚踏入后,他便开始随性了不少。

因为这里面像是没有人的样子,而且这间房间同时也不是很大,和自己的那一间几乎一样。

既然这样,他原本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在这一刻,又放下了,面上也露出了难得的淡然。

可那一抹防备之心,他始终还是没有完全消灭掉。

于是在边走的情况下,他也开始小声小声的开始唤林琪的名字。

“林琪?”

又是一声轻呼,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将步子完全迈进了房内,房内也是一片的空空如也,更别提有什么人了。

在这间房间内,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又是这下子,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或许她根本就没在这间房间内呢?这个房间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或许自己一开始所怀疑的事情都是自己误解了的。

对了,他怎么一直都没有想过去给她打电话?

这么想着,他便将手中的青花瓷瓶放在了铺着红色绒毯的地上,然后就想要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就在他想要掏手机的那一刻,一声微乎其微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

这是一声极似老鼠叫声的声音,可在现在,他可不认为这是老鼠声。

被这道声音的出现,他高了警惕,才放下的瓷瓶也在这一瞬间被他又执了起来。

这间房间果然有诈?

他这么想着,手上的瓷瓶又握紧了些,面上的冷凝之色也开始渐渐浮现,双眸中的慌乱在这时候也已经被镇定给覆盖住了。

“有人吗?”

他不再轻声说话了,现在的他口中也没有了指定目标,只是在确定着有没有人。

可是在他说完话后,依旧没有人回应他。

这是幻听吗?

在质疑着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一声微小的呼声是来自何处,他的手又在这时候放松了些。

可就在他稍稍放下心之时,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在此刻响的比之前更加大了。

绝对有人,不可能是幻听了!

他确定后,便将瓷瓶紧握,然后目标直指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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