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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入v三合一

作者:今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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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幸嘉心来说, 谭佑是一个亲到完全可以不在乎“钱”这种东西的人, 并不是说幸嘉心有钱, 所以可以随意挥霍, 而是花给谭佑的钱, 幸嘉心巴不得随意挥霍。&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但对于谭佑来说不一样, 幸嘉心是个朋友,多加点定语,就是个关系还不错的老朋友。

老朋友长大以后变了样, 异地偶遇, 也算是缘分,他乡遇故知, 幸嘉心想要亲近她, 喜欢黏一黏她, 谭佑又不讨厌这个姑娘,便也能随心地接受了。

但完全没有到“可以把自卑毫无保留地剖给她看”这种程度。

穷, 没钱,就是谭佑的自卑。

她曾经也不在意这些的,他们家算不上富裕, 但也没有缺吃少穿,她傻了吧唧地长到了青春期,然后变故仿佛突然就发生了。

有人来他们家将值钱的东西搬走,不值钱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谭佑没有在现场, 她回家的路上, 同巷子的胖子给她描述了整个别开生面的场景。

她最后给了胖子一拳,然后冲回了家。

入目惊心又凄惶,比胖子描述得还感人。

她妈像个疯子一样坐在地上,头发乱得就像是四下稀巴碎的家具。

她没敢问,她爸呢?

她爸跑了。

她爸欠了一屁股的赌债,然后跑了。

谭佑甚至不知道他具体消失的是哪一天,毕竟,她爸常常不在家。

这个时候再回忆起来,一切其实都不是突然发生的,早有预兆,只是谭佑是个中二的傻逼,预料不到。

比如她爸一直说自己在外做生意,最初谭佑还能见到生意的实质:切水果的各种道具,倒卖蔬菜时家里总是菜品丰盛,给人做漆器,身子总是有股香香臭臭的味道……

但后来,就没有这些东西了。

她爸还是早出晚归,但谭佑猜不出他做的是什么生意了。

再比如,她爸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和她妈的吵架越来越严重,直到开始动手打人。

她只知道把这些负面的情绪窝在心里,然后去了学校找人发泄,或者找人来宽慰,却从来没好好地想过这背后的原因,没想过怎么去解决问题。

于是没过多久,一切都爆发了,一切都烂了。

她家变成了穷光蛋,她不仅没了爸,她家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要债,辱骂,打砸,哭闹,家暴,寻死……

充斥了谭佑的整个高中时期。

她开始知道,有些东西逃不开,只得去生扛。有些人烂成了一滩肉糜,再不可能攒出个人形。

她了解了贫穷和命运真正的含义,所以不再渴求能和别的同学一样,有普通的人生。

高中没毕业她便辍了学,从此一心里只想着赚钱,浑浑噩噩,至今。

对于同档次的人来说,谭佑可以把贫穷当成世界的常态,自在一点地生活。

但有了幸嘉心这样的人,一个成熟长大站在金字塔的幸嘉心,她不经意的一句话,就像一把刀子,豁开了谭佑给自己围起的世界。

平日里没事,她可以忽略这些刀子。

今日里有事,这些刀子便扎在了她的心口。

谭佑盯着幸嘉心,她想象不来自己现在的表情。

一定有着被戳破窘境的羞臊,又有着对于命运不公的丑陋嫉妒。

幸嘉心显然被吓到了,她呆呆地看着她,明明害怕到睫毛都在颤抖,却没有后退一步。

谭佑的话是说给谭琦的:“出去左转直走就有网吧。”

然后她攥住了幸嘉心的胳膊,彻底将她拉出了这个世界。

谭佑的步子迈得大,走路速度又快,幸嘉心跟在后面,得小跑着。

谭佑一路拉着她下了楼,幸嘉心没敢说话。

雨还在下,谭佑跨进水里,和谭琦一个德行,不打伞,也没有帽子可以挡。

幸嘉心的伞扔房间里了,出来得急,只能和她一样,就这么直勾勾地踏进了雨里。

走过巷子转了弯,谭佑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回头看了幸嘉心一眼,松开了她的胳膊。

幸嘉心简直想赶紧把胳膊再塞回去。

谭佑动作很迅速地脱了身上的外套,后退一步,双手一撑,幸嘉心头上的雨便没有了。

谭佑离得好近,全都是谭佑的味道。

幸嘉心愣愣地看着她,谭佑扫了她一眼,看向前面,命令道:“走。”

幸嘉心:这个姿势,好浪漫哦。前天看的偶像剧里才有呢……

心里乐滋滋,迷迷糊糊地跟着谭佑,一路雨中快走,来到了运输公司门口。

谭佑将她用衣服送到了屋檐下:“等着。”

幸嘉心赶紧点头。

谭佑重新披上外套,跑了进去,没一会,一辆车开到了门口。

是她们一起吃蛋糕那辆,幸嘉心的心砰砰跳,车窗降下来,谭佑道:“上车。”

“诶。”幸嘉心赶紧拉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

车开出了运输公司,幸嘉心瞅瞅谭佑,再瞅瞅,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们去哪里呀?”

“送你回家。”谭佑说。

幸嘉心一下子愣了,她的声音猛然提高了:“我不回去!”

“别闹,”谭佑道,“以后陪你玩。”

“玩什么玩!”幸嘉心急得都想哭了,“我来找你就是为了玩吗!我不回去!”

谭佑没理她,幸嘉心的慌乱火上浇油般一下子冲上了脑袋,她直接上手去扒谭佑的方向盘。

她一定是疯了,当谭佑这么清清淡淡莫名其妙地就拉开她们之间的距离,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谭佑猛然踩了刹车,震惊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幸嘉心的手还在方向盘上,指腹下就是谭佑的手,挨在一起时,有灼热的温度。

“我不回去。”她再一次重申自己的诉求。

谭佑偏头看向窗外,道:“松手。”

“我不回去!”幸嘉心攥住了她的手。

谭佑皱眉,也吼了起来:“我停车!”

争执有所松动,谭佑又动了怒,幸嘉心赶紧松了手。

谭佑将车停到了路边合适的地方,熄了火,雨刷也停止了摆动。

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打在世界万物之上的雨声。

幸嘉心不敢说话,她看了谭佑一眼,抽了抽鼻子。

谭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再开口时,语气平静多了:“这个,是我家里面的事。我家里的事,很复杂,所以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幸嘉心看向她,光线太暗,谭佑的半边脸隐在黑暗里,只被路灯打亮了薄薄一层轮廓。

“但我只是想帮你买下机票。”她喏喏地开口。

“以我现在的经济状况,不会选择飞机这种交通形式。”

“所以我说的是我帮你啊。”幸嘉心尽力辩解。

“我不接受。”谭佑淡淡地道。

这样的语气,让幸嘉心想起以现在的身份第一次坐谭佑的车时,谭佑扔回给她的那小瓶香水。

她以为她们的关系进步了,这样的情境不会再发生了,但事实好像并没有她想得那么乐观。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有被欺骗的感觉:“你说过我们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朋友更不应该牵扯上钱财。”谭佑很坚持。

“你要是算得这么清,那我现在坐你的车是不是该付你车费。”幸嘉心看向她,委屈极了,“那你去我家帮我查房屋,我是不是该付你劳工费,你还给我做了饭,谭大厨,这些都怎么算钱。”

谭佑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

幸嘉心犟,她是知道的。一个在成长过程中脱离了普通世界的姑娘,犟起来可以和整个世界背道而驰。

于是她顺水推舟道:“好吧,算钱。”

幸嘉心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冲到了眼眶里,她开口,声音有些哑:“好,算钱,两千。”

谭佑愣了愣:“干嘛了就两千。”

“我请你干的活,给你多少不是我说了算吗?”

谭佑给气笑了:“我自己付出的劳动力,定多少价不是我说了算吗?”

幸嘉心瘪了瘪嘴,谭佑继续道:“其实咱两说了都不算,国家对各行各业的物价是有管控的,不然物价局是干嘛的,我们不能超出合理的范围。我给你说说刚才那些事橘城的正常价位啊……”

她掰了手指头准备算,一抬眼发现盯着她的姑娘眼睛里亮晶晶的。

这可不是正常的瞳孔反射光芒,这水亮的光芒谭佑前不久就见过一次,那一次幸嘉心哭得一塌糊涂,她愣了愣,突然有些担心这一次也会一塌糊涂。

一定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的思想,幸嘉心在接触到她目光的那一瞬,泪珠子突然就掉了下来。

扑簌簌,跟窗外落在玻璃上的雨珠一样。

谭佑心里“咯噔”一下。

“我不要听。”幸嘉心哭着说,“就按我说的算。”

谭佑很无奈:“我们不能这样,说正事呢你哭干嘛,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呢。”

幸嘉心的眼泪瞬间掉得更凶了:“就……欺负。”

谭佑有些头疼,这要是她弟,是她任何一个哥们,她能一巴掌拍脑袋上,把人掀飞。

但这是幸嘉心,白嫩嫩脆生生的,那脖子细细长长跟天鹅的颈一样,谭佑怕一巴掌下去,要负刑事责任。

幸嘉心继续掉眼泪,细细软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碰到她的衣服边,还抬眼颤颤巍巍地看了她一眼。

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攥住了她的衣服,摇了摇:“按我说的算嘛。”

又撒娇。谭佑瞪着她。

“按我说的算嘛。”幸嘉心瘪瘪嘴,唇色好看极了,“就一次……”

“啊啊啊啊……”谭佑喊了出来,她烦躁极了,偏了头一巴掌拍在反向盘上,按到了喇叭,长长地一声响。

幸嘉心吓愣在那里。

“算算算!”谭佑不耐烦地道,“按你说的算!”

破涕为笑,笑得太快,谭佑甚至怀疑她刚才哭是装出来的。

幸嘉心很快松了抓着她衣服的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点点点:“今天晚上就走是吧,你知道你弟弟身份证号码吗?”

“你干什么?”谭佑有气无力地说。

“给你结账啊。”幸嘉心理所应当。

我就知道,谭佑又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

这小屁姑娘的套路,谭佑不用脑袋都想得明白。但她就是这样明明白白地被套了进去,对她的原则做出了妥协。

她仰靠在座椅上,不想说话。

“你不知道吗?”幸嘉心问她,“那你把你弟弟的电话号码给我。”

“知道!”谭佑没好气,“我先问下他买到车票了没!”

“买到了可以退啊。”幸嘉心说。

谭佑:“……”

在此之前,她觉得幸嘉心是个可爱的姑娘,现在,她觉得幸嘉心是个可以气死她的烦人的……可爱的姑娘。

谭佑不想挣扎了,她也想让谭琦早点到家,毕竟,他们的妈妈现在正在经受着恐慌。

哪怕这恐慌已经历经了很多年,不定期地就会激烈地上演一次,但谭佑不觉得,人就可以对那样的事情习惯。

她报了谭琦的身份证号码,然后给谭琦发去了消息。

一切仿佛尘埃落定,谭佑发动了车子,道:“你要去哪里?”

幸嘉心反问她:“你现在要去哪里?”

“送谭琦去机场。”谭佑说。

“你累吗?”幸嘉心道,“不要疲劳驾驶,我们可以打车。”

听到我们两个字,谭佑心里有了底,幸嘉心是打算一直跟着她了。

她长舒出一口气:“不累。”

车又开了回去,幸嘉心机票买好了,这下子乖了。

坐在副驾驶上,一句话都不说,只时不时瞄谭佑一眼。

谭琦几乎没有带任何行李,就在旅馆楼下等他们,看到副驾驶上坐着幸嘉心,一点都没惊讶。

他上了车,靠着后座闭上了眼。

车子安静地行驶,就这么一直到了机场。

谭琦下了车,谭佑也打开了车门,但她指了指幸嘉心,示意她待在车里。

幸嘉心很听话,一点都没动。

她悄悄地看向窗外,谭佑一直送谭琦进了机场大厅,但没有停留很久,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她走路微微低着头,能够看出来,心情是真的不好。

谭佑回到了车上,停了很久,才发动了车子。

幸嘉心想说点话,转移一下谭佑的注意力,于是道:“年后我去报个班考驾照。”

“嗯。”谭佑应了声。

“这样以后你累了,我们就可以换着开了。”幸嘉心说。

谭佑勾了下唇角:“开车不累,我喜欢开车。”

“你做这行多久了?不会厌烦吗?”幸嘉心尽量把话题延伸开,到了谭佑这里,所有的交流技巧她都可以无师自通。

谭佑看了她一眼:“你书念了这么多年,不烦吗?”

“我选的是自己喜欢的方向。”幸嘉心道。

“喜欢物理?”

“嗯。”

谭佑终于笑起来:“我物理就没及格过。”

“其实蛮有意思的呢,”幸嘉心开始滔滔不绝,“大到宇宙天体的运作,小到组成我们的粒子,它们都遵循着同一套规律,掌握这些规律时,你会觉得自己拥有了上帝之手……”

谭佑挑挑眉,一直听她唠叨。

幸嘉心讲得很有趣,偶尔会突然开始飙术语,一下子延伸到谭佑听不懂的方向,但她看一眼谭佑,又会很快拉回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回到了学生时期的物理课堂上,但又清晰地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以前她无比厌恶这门难懂的学科,现在却极其羡慕能够走向这门学科巅峰的人。

她晃晃悠悠地想,如果重新给她一次机会,她会从小就好好读书吗?

还真不一定,谭佑摇了摇头。

“怎么了?”幸嘉心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立刻问道。

“老师啊,”谭佑调笑道,“你就不怕我开车开着开着睡着吗?”

幸嘉心一下子闭了嘴,过了一会又道:“那……放点歌?”

“还是你说吧。”谭佑道,“刚刚那个什么猜想,挺有趣的。”

“嗯嗯,”幸嘉心上手给她比划,“设想我们有一台粒子对撞机,可以击碎最小的物质单位夸克……”

幸嘉心把谭佑的思维带得很远很远,带出了地球,带出了银河系,带向整个坍缩的宇宙。

但旅途终有尽头,一脚刹车,她们停在了运输公司门口。

时间已经很晚了,谭佑偏头看向幸嘉心,有些发愁:“今晚……”

幸嘉心开口就道:“我可以跟你睡吗?”

谭佑睁大了眼,幸嘉心赶紧解释:“太晚了回去不安全,住酒店我一个人也不安全,这里我又没有其他熟悉的人,我……”

谭佑打断了她的话:“但是我住的是公司的宿舍。”

“可以啊。”幸嘉心一点都不介意。

“公司宿舍不是单人间,我宿舍还有两个人。”谭佑道。

幸嘉心一下子愣住了,显然是没有想到。

谭佑看着突然呆住的姑娘,就像个按了暂停的土拨鼠,顿了顿,终于不再逗她:“但是放假了,她们昨天都回家了。”

“啊……”土拨鼠惊喜地叫了一声。

“你睡我的床。”谭佑把车开进了停车场,“我给你换干净的床单被罩。”

“不用不用。”幸嘉心连连摆手。

谭佑转头看向她,突然笑着道:“怎么,你要跟我睡一张床啊?”

幸嘉心眼睛亮闪闪:“可以吗?”

“不可以。”谭佑停了车,“床太小。”

她们还是没有伞,雨也还在下。谭佑用老办法,脱下外套挡在幸嘉心脑袋上,两人快速地穿过车场,来到了员工宿舍。

没有几盏亮着的灯了,幸嘉心紧紧跟在谭佑身后,寸步不离。

谭佑打开了房门,庆幸她们宿舍到底都是劳动妇女,屋子里干净整洁,还有着洗衣皂的淡淡清香。

阿姨和大妈都回家了,床上的铺盖都卷了起来。谭佑指了指凳子让幸嘉心先坐,自己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床上用品,换了自己那床的,又铺了一个新的床。

“我要去洗个澡。”谭佑指了指屋子内里的洗手间,“你……”

“我洗个脸就行。”幸嘉心的脸颊红扑扑的,“我没带换洗衣服。”

“好。”谭佑拿了自己的衣服和盆往里走,“洗手台在这边,蓝色洗面奶是我的。”

直到谭佑进了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幸嘉心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屋子不大,她起身转了转,三张床三个柜子两张桌子,跟大学宿舍很像。

谭佑的床在独自靠里的位置,幸嘉心走过去试着坐了坐,嘿嘿,也不是很小嘛。

浴室里的水突然停了,幸嘉心本来就支棱着耳朵,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才不到两分钟,谭佑也太快了吧。

她呆愣地站了一会,水声又响起来。

幸嘉心拍拍胸口,不敢再耽搁,赶紧忙自己的事。

去洗了把脸,没有卸妆油,就只能搓吧搓吧尽量用洗面奶洗干净。

洗完之后想抹点东西,一看旁边的架子上空荡荡的,只有一瓶……嗯?青蛙王子?

打开闻了闻,嗯?水果味?

有总比没有好,幸嘉心抹了点,然后犹豫着要不要上个底妆。

粉底她包里有,口红也有,幸嘉心盯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脸。

浴室门突然毫无预兆地打开了,热腾腾的水汽扑出来,烟雾一般,冲了幸嘉心满身。

淡淡的香味里冒出了一只手,顺着洗手台一抓,旁边挂着的毛巾没抓着,抓住了幸嘉心的胳膊。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谭佑:“呵!”,幸嘉心:“啊!”

谭佑的脸清晰起来,湿漉漉的头发顺着脸颊,水珠子挂了满身。

幸嘉心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她的视线梭巡在这脸上,下巴上,还有边缘的锁骨上……

再往下就要低头了。

谭佑道:“帮我拿下毛巾。”

幸嘉心:“啊。”

谭佑:“蓝色那条。”

幸嘉心:“啊。”

谭佑:“你傻了吗?”

幸嘉心慌慌张张转身,瞄见蓝色便拽下来,扔到了谭佑身上。

“谢了。”谭佑关了门。

里面水声还在继续,幸嘉心周围的水汽很快散了。

镜子上沾了雾蒙蒙一层,幸嘉心再看向镜子,就只能看清她脸上红晕晕的颜色。

深吸一口气,刚才要干什么也忘了,快步跑回了房间。

谭佑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坐在房间中央的凳子上,一动不动的幸嘉心。

“洗脸了吗?”她问。

幸嘉心抬头看她一眼,又很快低下去:“洗了。”

“那睡吧,折腾一天了。”谭佑道,“电热毯我刚才已经打开了,这会应该很热乎了。”

“啊,好。”幸嘉心走向床,伸手进被窝摸了摸:“热了。”

“嗯。”谭佑准备吹头发,突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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