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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故事之变脸 三

作者:鬼故事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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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云姨答应着,她的心里冒出一个疑问,她走了两步停了下来。

“老板娘,娆娆这姑娘这几天好像魂不守舍的,她是不是病了啊?”

云姨现在虽然只是戏班里一个做饭杂工,可是她年龄算是最大,在戏班资历也最长,班子里的人大多数对她都挺尊敬。

“云姨,别问那么多了,她会没事的。”

她会没事的?那她现在真的有事?云姨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现在有些人在背地里说娆娆,说得很难听啊。娆娆是我几十年来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女儿家,嗨!说实话,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不好受,我对她……”

“云姨,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是她娘,我不好……”

“老板娘,我不是说你不好,”云姨觉得她误会自己了,连忙说,“其实,我听人说起过,你和娆娆还有小华前几年的确过得很苦,你是个好**……我老婆子是外人,本来不该说这些……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冷班主对你对孩子们都很好呀……”

她话还没说完,孟如珍就打断了她的话。

她的声音就像从寒窖里冒出来的,多年后云姨一直都把她说的那句话记在心里。

她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显得更加憔悴。

她说的是:“别提他,他是个禽兽!”

当时,云姨一下就愣在了原地。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什么,就走出了膳食间。她感到身后的孟如珍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事后云姨一直回忆那天的事,后来她终于想起来,那天孟如珍好像在说:“要出事……要出事了……”

当天夜里,大约已是凌晨两三点钟,尚尧村燃起一场熊熊大火,起火地点就在花岩庙戏台。

大火烧得并不久,老天有眼,下雨了。

所幸的是,在这场大火中,并没有人死亡。

有七八个人被烧伤,其中两个严重毁容,一个在逃亡过程中房梁垮塌,左腿被压断。

清晨,人们发现冷高甲一家四口不见了。

人们把全村找遍了,找不到人,也没有发现尸体。

戏班中有人说,昨天戏子们折腾了大半天都很累,睡得很早。晚上十一点多,他听到冷高甲的屋子里传来争吵,后来就没什么声音了,他也就睡着了。

有人立即去当地派出所报了案,可是火灾中无人死亡,尚尧村天高皇帝远,派出所并不重视。

新到清河镇任**书记的年轻人姓姚,正当仕途平坦。

派出所来了三个同志,他们一一查看了现场,给伤者的交代是,一定尽快找到这个戏班的负责人,追究责任。

再后来,冷高甲一直没找到。

这场大火,来得突然,把花岩庙戏台烧得一塌糊涂,烧光了的演出道具,烧垮了德化戏班这个近百年的老字。

也留给人们一个难解的谜。

可是云姨觉得,这件事一定跟孟如珍有关。但她没有证据,她一个老太婆可以说给谁听?

时间一点点过去,留给伤者的却是永远的痛苦。陈年的记忆,烙在尚尧村人的心头,竟也如沙滩上的脚印,被海水点点洗刷,消失殆尽。

只有这个叫云姨的八十岁老太婆,还清晰地记得当年的一切。她用她爱了一辈子的戏曲作为她晚年孤独生活的伴侣,以此过着她的风烛残年。

如今,她说出了多年前的往事,把这一切说给郑尤听,她说得老泪纵横。

这天晚上,郑尤就住在云姨的家中,但他睡得并不好。

他把云姨告诉他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他想了很多,在那个起火的夜里,黄华家里一定发生了重大变故。起火前他们家有争吵,说明他们发生过冲突;再后来,只有黄华和她**孟如珍搬到了缙中市,她姐姐黄娆娆和继父冷高甲人间蒸发;而孟如珍说冷高甲是“禽兽”,一个女人如此说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她的丈夫,好像也只有一种可能性,这就是:

冷高甲对大女儿黄娆娆实施了性侵犯!

是啊,只有这种推理,才能解释黄娆娆为何会成天显得魂不守舍!

郑尤脑海里甚至可以想象出孟如珍骂丈夫时那种咬牙切齿的神情,她的内心一定绝望已极,前夫早死,自己又嫁给这样一个禽兽,等于将女儿送入了虎口。没错,这个家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弱者遭遇到难以启齿的**的伤害,这足以燃烧一个人的理智。

那么,黄娆娆和冷高甲的人间蒸发就不是偶然。

他们还活着吗?只有死人才出现。

他马上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火灾之夜,一定发生了凶案,而有人企图用一场蓄意的火灾掩盖这一切。

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谁死了?凶手是谁?凶手死了吗?

他心里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孟如珍。

一切答案,或许都在孟如珍的身上。

他想起了那个画皮斋的女人。她看来应该有五十多岁,身体瘦长,面色有点儿黄,穿着对襟子黑衣服,神情木讷讷的。

还有,住在旧楼区的小女孩倩倩对他说的那句话让他印象深刻:“叔叔!我看见她倒立着手走来走去……”

十二、邀请

第二天一早,郑尤辞别这群老人,上路了。

离开尚尧村之前,他爬上村子的后山,到花岩庙戏台去看了看。

云姨说得不错,眼前的花岩庙戏台与他所想象的差不多。只是,那场火灾已过去十多年,十多年的风吹雨打早掩埋了一切,但还是能依稀看到残垣断壁上片片烟熏的痕迹。石柱子上还残留着斑驳的彩色,有两三间庙堂的房子并没有垮掉,但因年久失修,显得十分破烂,四处杂草丛生,足有一尺多高。

郑尤想起一个问题,如果那晚真的发生过凶案的话,这里应该能找到骸骨。但云姨说过,当年报警后,派出所同志查看了现场,人们找遍了全村,也没有发现人的尸体。

尸体到底在哪里?

被火灾烧没了?可是,火明明没烧多久就下雨了。一场及时雨把火灾赶得干干净净。找不到尸体,就不能认定发生过凶案。一切都只能是猜想。

失踪案不等于是凶杀案。

郑尤回到缙中市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多。

他身心疲惫地上楼,开门,进屋,一头扑倒在床上。

他多么希望自己没有被卷入黄华的事件中,多么希望回到当初平淡无奇的生活。

一想到黄华,他忽然记起一件事。那天他去见了林窈窈,晚上“黄华”在QQ里对他说:“过几天我会来要你的命。”

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这个“黄华”另有其人,他不相信黄华真的没死。

还有,那个老赵头也神秘兮兮的,像隐藏着什么秘密,他曾经阴阳怪气地对他说:“小伙子,别打听有关黄华的事!你好自为之,否则……”

这个奇怪的老头,他在担心什么?他怕什么?

睡觉前,郑尤决定了一件事。

他决定明天去报警。

第二天下午,郑尤下班匆匆回到家,他带上黄华那条绣着“救命”两个字的手绢,准备去缙中市公安局。

他还没走出门,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嗒——嗒!”声音很小。

他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眼睛大大的,披着头发,手里拿着一袋崭新的糖果。

这个小女孩他见过,就是上次去找孟如珍时遇到的倩倩。

“倩倩?你在这里干什么?”他觉得有些意外。

“叔叔,三楼的婆婆让我来找你。”

孟如珍?她找我干什么?郑尤在心里想。

“她说什么?”

“婆婆说,她发现了黄华姐姐的秘密。她让我请你马上过去,她说她想亲自告诉你。”

郑尤记起来了,上次他去画皮斋的时候,对孟如珍说起过自己的住址。

“婆婆为什么不自己来呢?”

“婆婆病了。”

“哦。”郑尤应了一声。去不去呢?她发现了黄华什么秘密?

是该弄清楚的时候了,正好他也有一大堆问题要问她。

“那好吧,倩倩,我们一起去,叔叔正好送你回家。”

“谢谢叔叔。”倩倩脆生生地说,脸上浮起两个甜甜的酒窝。

郑尤顺手带上了门。倩倩转过身,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她拆开那袋糖果,往嘴里送进一颗。

小女孩这么漂亮,不知道她妈妈长什么样子?郑尤在心里想。

不到几分钟,他们就来到了玫瑰小区后面的旧楼区。

经过一楼3门前时,郑尤无意中看了看。这是老赵头的家,此刻房门紧掩。窗户被一块布帘子遮住了。

他想起了老赵头的样子。他黑黑瘦瘦,有点驼背,颧骨很高,声音嘶哑,走路摇摇晃晃。

不知不觉已走上二楼。倩倩停下来,扭过头说:“叔叔我到了!叔叔再见!”

她向郑尤挥挥手,接着敲起了门,声音甜甜地喊:“妈妈——”

郑尤笑着点点头,他打心里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忽然,郑尤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想看看这个小女孩的**。

他故意慢吞吞地挪动步子,扭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

门开了,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

她纤细,一头瀑布似的秀发,面容姣好,就像是一幅画……

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林窈窈!他忽然记起来了!

她也住在这里!

她居然有一个女儿了!

林窈窈没有看见他。她正看着倩倩,表情冷冷的,好像很不高兴,跟那天他见到的那个甜美开朗的女人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郑尤没有上去打招呼,他径直上了三楼,心里充满狐疑。

三楼的光线依然显得很暗,现在“画皮斋”就在眼前。

黄华家用曾经让德化戏班重新走红的山西晋剧命名,不知是缅怀过去那段从艺的岁月,还是感慨当年黄娆娆出众的才华?

他叩响了房门。“叭——叭!”

他依稀听到屋子里有脚步声朝这边过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

十三、她是谁

这个妇女的脸又出现在了门口。

她还和上次郑尤见到她的时候差不多,只是好像更瘦了些,面色更黄,还是穿着那件对襟子黑衣服。

她那僵硬的脸上居然挤出了笑容。她说:“小郑,进来坐吧。”

郑尤慢慢走进屋里,马上,一股奇怪的味道窜进了他的鼻孔。

她回头关上了门。

他进屋后,马上发现了另一个人。

老赵头!他也坐在屋里!

他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驼着背,脸黑黑的。他的额头好像在冒汗。

他也看见了他。他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郑尤也诧异地回看他一眼。这个老头在这里干什么?

孟如珍走过来,轻轻地说:“你们先聊会儿,我进去一下。”

她知道我们认识吗?郑尤在心里想。

她慢吞吞地走进左边一间屋子,关上了门。

“赵叔叔,你,你在这里干什么?”郑尤问。

老赵头抬起头来,依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好像显得很辛苦。

“你……”郑尤还想问,他突然觉得很不对劲!

老赵头不停地张着嘴巴,吐不出话;他终于挤出了几个字,他压着嗓门儿,他的声音显得更加嘶哑:

“小伙子!快,快走!……”

“什么?”他没听清。

“快走!我,我劝不住她,她……要出手了……”他显得更加急切,额头汗水一颗颗往下滴。

郑尤一惊,他预感到今天不妙!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们在说什么呀,往哪里走啊?”

郑尤慌忙扭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从里屋走出来。

她瘦瘦的,显得很苗条。她的腰肢柔软,就像一条水蛇一样摆过来,她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呆滞。

郑尤注意到她的手上拿着一把剪刀。很长,很大,很尖。

“你是谁?你……你要干什么!”

她格格地笑起来:“你说我要干什么?”

郑尤挣扎着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是,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全身瘫软,没有一点力气!

他终于想起来了,他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他竟然毫无防备!

现在他成了砧板上的肉。

“你是谁?刚才那个孟……孟如珍呢?”

“孟如珍?你说孟如珍?”她冷冰冰地说,“孟如珍是谁?”

她盯着郑尤的脸,盯了几秒钟,忽然爆发出古怪的哭声:“呜呜——我的妈哪,你死得好惨呀——”

她的声音尖尖的人毛骨悚然!

她说孟如珍是她的妈?那她是……

“你,你……”

她还是在哭。

“你难道是,黄娆娆?……”郑尤觉得眼前开始模模糊糊,整个世界开始摇晃,他拼命使自己头脑保持清醒。

她收住哭声。喃喃说:“我是谁?我是谁?……”

她一张苍白的脸忽而面向左边,忽而又朝右,似乎在急切地向谁探询,她呆滞的目光变得十分惊惶,射出怕人的光。突然,她兴奋地拍手叫起来:“对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我是谁了!你说得对,我是黄娆娆,我也是孟如珍,我还是黄华啊!”

郑尤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她。现在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孟如珍早已死了,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失踪多年的黄娆娆!

就是那个水一样的女子,如今,她早已是一个活在人间的鬼!

“郑尤,你知道吗?我为什么叫这房子叫画皮斋吗?”

“……”

“我天天在画皮啊,画啊画啊,这么多年来,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了,呜呜!”

“……”

“我们小华可怜呀,我们没有妈妈了,她哭着要妈妈,我就变成她的妈妈!你说我像不像?你说我演得好不好??”

“……”

“可是,我的小华后来不乖了!她变了,她不是我的小华了!她变了!”她一下子严肃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她已经不是我的小华了……”

郑尤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他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咚——”他听到身边一声巨响。

老赵头终于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的话依稀还响在耳边:“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着出去!郑尤,都怪你,我要你死……”

他看见她扭着腰肢,举起那把长长的剪刀,疯狂地向他扑了过来!

他今天死定了!

他的眼睛睁不开了,他眼前晃动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绣着像梅花树的字迹的手绢,黄华脏兮兮的白衣服、画皮斋、尚尧村的石碑、云姨讲故事时老泪纵横的脸、破落的戏台、**慈爱的脸……

还有,他仿佛看到一个穿戴得花花绿绿的戏子,也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这个人长得瘦骨伶仃,咿咿呀呀在叫,他她正用一只苍白的手在面前挥舞。

原来,他在表演变脸。

一把长长的剪刀戳破了戏子的脸,一切幻象陡然消失。

他晕了过去。

十四、解释

郑尤没死。

关键时刻,**破门而入。

是小三报的警。

他发现叔叔老赵头不见了,想起郑尤给他说起的种种事,自然联想到了三楼的“孟如珍”。

更的原因是,他做了一件对不起郑尤的事。

郑尤怎么也没想到,他的房门钥匙被小三偷偷配了一把。他们是好朋友,常在一起下棋,小三要拿到他的钥匙易如反掌。他用橡皮泥印下他的钥匙槽痕,再拿去专业配钥部复制。然后,他把钥匙交给了老赵头。

十多天前,黄娆娆曾经找到老赵头他帮忙弄一把玫瑰小区郑尤的钥匙,说自己只是打算吓吓这小子而已。老赵头照办了,因为他也是当年在德化戏班从艺的戏子。

德化戏班因火灾垮掉后,他也跟随黄娆娆姐妹到了缙中市。

他知道了关于这俩姐妹的遭遇,他同情她们。

更的是,多年前他一直暗恋着黄娆娆的**孟如珍。他是个脾气古怪阴郁的人,他一直把自己卑微的情感掩藏得滴水不漏。孟如珍死后,他以自己的方式照顾着这姐妹俩。

可是后来他一点点发现,这个黄娆娆越来越变态,越来越恐怖,她病得不轻。她已经分辨不清现实和舞台的界限了。

黄娆娆得到了郑尤的钥匙,于是开始了她的报复行动。

她给郑尤送黄华做的手绢,装鬼吓唬他,在QQ上恐吓他,跟踪他,郑尤越恐惧,越不安,她越有快感。

只是,她为什么要选择郑尤呢?

缙中市公安局根据郑尤所做的口供,把十五年前的尚尧村火灾和两起人口失踪案联系起来,立案侦查。

在黄娆娆家中,他们找到一个长方形的黑木匣。在这个类似棺材的盒子里,他们找到一个本子。

是死者黄华生前的日记。

这里摘抄几段:

“我常常会做奇怪的梦。在那个梦里,我看到一个丑陋的男人,他目露凶光,挥舞着鞭子……”

“又做那个梦了,怎么妈妈脸上全是血?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不起来……每次一想到这儿,我的头就好痛,啊,我写不下去了,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别人眼里,我不是个正常人,我大多数时候说不出话,我心里很着急,我的头也好昏,好痛!但我是个女孩子呢,我有我的青春……我见到了他,他叫郑尤,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他,或许是他可靠,还有,他很善良,他对我和小黑都好!但我不说出来,就这样偷偷地在心里吧。不能让别人知道,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

“妈妈最近怎么了,有时我觉得她好可怕,她太可怕了……”

“她又打我了,她用一只小刀子割我,每次都是那一把。但是,好奇怪,我现在感觉不到痛了,我是不是病了……我怎么了?我好害怕,我会不会死?”

“只有想起他,我才会好受点,我痛苦,但身上,是心里……郑尤我摆脱这一切吧,你能救救我吗……”

还有一些段落,字句表达含糊不清,东拉西扯,看不懂。

本子上还画着些乱七八糟的图案,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警方对黄娆娆进行审问,但进展不大。

缙中市公安局邀请精神科专家参与破案。专家得出结论,黄娆娆长年精神压抑,有严重的人格分裂倾向,患有多重人格症。

专家指出,黄娆娆在其个体内,存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独特的人格,每一个人格在特定时间占统治地位。这些人格彼此之间是独立的、自主的,并作为一个完整的自我而存在。长期强迫性的角色扮演,一面能暂时缓解内心的痛苦,一面如同精神鸦片一样摧残着她薄弱的意识。

从黄娆娆的症状来看,她也有明显自残及虐待他人现象。她憎恨社会,有厌世倾向,憎恨男人,报复心极强,这可能与她曾经有过痛苦经历有关。

专家通过对她实施催眠,断断续续了解到一些事实,他们综合警方的分析和当事人郑尤的证词,基本复原了案情。

十五年前在德化戏班,继父冷高甲多次对黄娆娆实施了性侵犯,并用其名誉和她酷爱的舞台相要挟,单纯沉默的她忍污含垢,心如死灰,从此对男人产生强烈的憎恨。这一切都被**孟如珍看在眼里,母女承受着难以启齿的**之痛,终于在一夜爆发。孟如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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