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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故事之变脸 一

作者:鬼故事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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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明不白的手绢

郑尤住在玫瑰小区4幢601室。√

和众多城市上班族一样,他的生活忙忙碌碌,却毫无新意,机械地重复着两点一线的轨迹。公司,家,公司,家……

这就好比他刻板的性格。他是个喜欢一成不变的人,总是穿着朴实的装束,不喜欢和人交往。他穿着黑色外套,高领毛衣,灰色长裤,旧皮鞋……

所以,他还没有女朋友。

现在的女孩都很现实。她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即便是和钱无关,也还希望男朋友有个体面的外表,或者能时时给她们带来点惊喜,制造点浪漫,而这些秉性都和他不搭边。

就连那套房子,现在也只有十五个平方米真正属于他。他的房子是做的按揭。两室一厅,进门左边并排两个卧室,右边是卫生间,再进去一个客厅,拐角是厨房。后面有一个阳台,采光不好,被一幢大楼遮住了大部分光线。

一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打乱了他的生活。

这天晚上,天黑得很诡异,似乎预示有事发生。郑尤出去买了点日用品,上楼时,发现楼道里黑乎乎的,他使劲跺脚,声控灯还是一眨不眨,黑乎乎地看着他。他心里顿时毛毛的,下楼时灯明明是好的,这么快就坏了?

前几天,小区附近刚死了人,第二天才被发现,警方根据现场初步判断是自杀,是个哑巴女人,好像还有点神经兮兮的,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吊在老式的架子床上。那个女人的舌头伸得老长,脸色死白,白衣服脏兮兮的。架子床上乱糟糟的,碎花布、剪刀、鞋垫子、手绢、针线……郑尤想起这些,不禁汗毛都竖起来。

他好像记得,哑女死的前一天,她呆呆地坐在小区门外的花台上,缓慢地用丝线在一条白白的手绢上绣着什么,一针,一线,意味深长。郑尤下班回来,她突然冲上来,挥舞着手中的手绢,咿咿呀呀,像个唱戏的戏子哇哇乱叫,似乎有话想急切地跟他说。

她想说什么?那天她的举动的确不太对头!以前,这个哑巴女人从来没在郑尤面前有过如此举动。她从来不笑,安安静静的,板着面孔,瘦骨嶙峋。不了解她的人,绝对认不出她是个哑巴。

他靠着墙,一步步往上摸索。一步,一步……楼道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他的鞋子摩擦楼梯发出的声音“喳——喳——”黑暗中,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冷冷地盯着他,有的来自楼道尽头,有的来自看似关闭着的门背后,有的,好像就在他的头顶三尺的地方。

他终于摸到了六楼,松了一口气,他又摸向自己的房门。咦,不对!门怎么是开着的?他清楚地记得,半小时前下楼时,门是锁得好好的,他是个谨慎的人。

怎么办?进去?还是往楼下跑?他的脑子急速地转动,万一屋子里有人,这个人站在门后,阴恻恻的,不怀好意,手上拿着凶器,等他将脖子主动伸过来……或者,是那个哑女,她阴魂不散,板着面孔,坐在他的床上绣手绢……

他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啪”的一声响,他按下了进门的电灯开关。

屋子里依然黑洞洞的,好像还冒着冷飕飕的凉气。

原来停电了。

他小心地挪着步子往里走,摸到了打火机,点亮了蜡烛,迅速环视四周。客厅里安安静静,仅有的几样家具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电视柜、木质沙发、饮水机……

他松了一口气,返身关好房门。四处看了看,东西好像一样不少。虚惊一场!现在他都怀疑自己下楼时是不是真的锁好了门。

他点着蜡烛,推门走进卧室。小小的光线立刻在房间中蔓延开来。他的卧室并不大,只摆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台电脑。

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时,他一下子呆住了。

床上摊放着一条白色的手绢。

端端正正。

二、救我

此时的郑尤,呆呆地拿着那条手绢,愣在原地。

他知道,自己的生活,或许会因今天的事,不再平静。

在短短半小时之内,房门大开,凭空一条手绢,不怀好意。

不是一束花,不是一本书,不是一封信,而是不明不白的一条手绢。怎么看怎么别扭,越想越觉得诡异——它冷冰冰的,毫无人气,似乎不是来自人间。

他觉得那个哑女从黑暗中爬出来了,慢慢地爬向他。她的眼神空洞而略显呆滞,身上裹着脏兮兮的白衣服,她的身体长长的,不成,好像因上吊被拉扯得变了形。她伸出枯竹一样的手,举着手绢,晃晃悠悠地伸向他,越伸越长,她的嘴里咿咿呀呀的,好像说:“小郑,拿去用吧……”

他一惊,回过神来。

借着摇曳的烛光,他开始仔细研究这条手绢。这条手绢是用白色丝绸做成的,上面还用红线绣着什么图案,那红红的针线,像血。好像是绣的几树梅花,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慢慢地,他的眼睛越瞪越大:不是梅花,像两个字——

救我!

救我?郑尤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这条手绢,果然与那个女人有关,而且,大概还事关她的死亡!可问题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莫非是她的鬼魂,找上了自己诉冤?

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第二天,郑尤早早就到了公司,他一晚上睡不着。他不过是这个公司的小职员,负责货单处理及文件收发等日常事务,公司并不景气。早到的那几个女同事依然用怪怪的眼神打量他,并小声说着什么。他是公司的大龄青年,而且不怎么喜欢打扮,在公司人际关系自然不好。他不做声,也懒得听她们说些什么。他打开电脑,趴在桌子上,觉得困极了。

“郑尤!”一个巴掌重重地拍在他肩膀上。他一下子弹起来。

是小三。整个公司就他和他聊得来点儿。实际上小三和人好像都打得火热。他是个随时随地都精力充沛的人,大小消息好像也比谁都灵通,郑尤为此挺佩服他。他比郑尤小一两岁,也住在玫瑰小区。他们有时在一起下棋。

“一大早就跑公司来补嗑睡!你昨夜没睡呀!”他凑过来。

郑尤的睡意给他一拍全散了。“小三,我……”他想了想,又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我昨晚遇到件邪门的事……”

小三的兴趣立马就来了:“邪门的事?哦,说来听听。”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鬼?”小三想笑,但他忍住了,他迫切地想听下去,“你快说。”

郑尤吸一口气,说:“昨晚,黄华,就是我们小区里刚死的那个女的,她的手绢居然出现在我家里,而且,那条手绢上还绣着两个字,写着‘救我'……”

“不可能!你断定那是她的手绢?”

“那还能是谁的?”他惊惶地说:“她活着时好像就想把那条手绢给我!我记得她死的前一天,就在我们小区门口,她挥舞着手绢冲过来拉我,后来我跑开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对我说啥……现在她死了,没想到,还,还是把手绢送来了……”

“听你一说,的确是怪事……对了,这个黄华以前认识你吗?”

“她应该是认识我的。”郑尤仔细回忆着说。

“是吗?”

“嗯。我记得……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在小区外面工地遇到过她,当时一个男孩抢了她的布娃娃,他把她的布娃娃四处乱抛,还掉进沟里……后来我给她要了回来……”

“你还挺助人为乐的。”小三脸上露出坏笑。

“不是……她当时真是挺可怜的!她跑着跳着去追那男孩,口里咿咿呀呀地哭,可是她追不上他……当我把那个脏兮兮的布娃娃捡回来给她的时候,她还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很古怪的眼神?”小三念叨一句,他不信任地看着他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你先别说出去,我正想报不报警呢,可我又一想,怕遇到麻烦,说不定……”

小三想了几秒钟,说:“说实话,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只是现在我也没办法解释。可是,报警恐怕也不妥。”

是的,郑尤昨晚也想到了很多。他在脑海里罗列了两种情况:第一,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现在有好多事情都不是用科学可以解释的。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不为人知,现代人总是太自信,自认为掌握了宇宙间一切真理。黄华生前因为某种原因想把那条手绢给他,什么原因他现在不知道,他却吓跑了,她死后心愿未了,阴魂不散,硬要交给他。第二,这个世界上没鬼,是有人在暗中搞鬼,给他开玩笑。

可是,到底是谁呢?会给他开这样的玩笑?他猜不出来。

“有可能黄华的死不像是别人传说的上吊自杀,而是被别人给吊死的。这个送手绢的就是凶手,他送手绢是吓唬你或是给你什么警告,报警的话,凶手恐怕会对你不利。”小三沉吟片刻,开始他的分析。

那“救我”二字说明什么?莫非黄华知道有人要害她?那凶手送这个求救信来干什么?

小三又说:“听说现在警方怀疑之前的判断,成立了专案组。因为他们在尸检时发现了一些东西。”

“什么?”

“黄华身上有很多刀疤。警方怀疑这与她的死有关。”

“小三,你知不知道那个黄华住在几楼?”

“她这边,她住旧楼区。”

“你怎么知道?”

“我叔叔就在旧楼区,就是老赵头。”

“怎么没听你以前说起过?”

“我很少过去,他的脾气很古怪。”小三淡淡地说。

郑尤不做声了。

三、你躲不掉的

天很快黑下来。郑尤吃了晚饭,打开电脑。

QQ显示有系统消息。

他点了鼠标,是个陌生码求加他为好友。

他想都没想就取消了。他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天。

马上,那个码又来了求加他为好友。备注栏里多了一句话:你必须加我。

他又点取消。无聊。

这次那个码没再来了。他点开QQ群34356744,浏览里面好友发的段子,谁知刚看到一半,系统消息又来了,他点开,竟然又是那个该死的码!他移过鼠标刚想关闭,却看到备注栏里有一小行字:

“你躲不掉的,你知道我是谁。”

他一下子傻眼了。他想起了那条手绢。

他加了他她,他问:“你是谁?”

对方:“我是给你送手绢的人呀!”

他一惊,又问:“你到底是谁??”

对方:“嘿嘿,我是为你绣手绢的那个人,我一针一线地绣啊,绣啊,绣得手都出血了。”

绣手绢的人?黄华?!黄华不是死了吗?

“别开玩笑了,黄华不是死了吗?”

“是啊,黄华是死了啊。”

“那你,你是怎么回事?”

“我?我在和你聊天啊。”

“胡说!手绢是黄华绣的,而黄华已死了,你说你是黄华,黄华怎么可能坐在这里聊天?”

“谁说死人不能聊天?”

郑尤后背一凉。

“你怎么不说话了?”

“……”

“你害怕了?”

“你别装神弄鬼!有本事你就出来!”郑尤忽然愤怒起来。

对方沉默片刻,发过来几个字:“我就在你家……”

他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电脑主机工作的声音,外面客厅空荡荡的,卫生间里滴滴答答,好像是水龙头没拧紧,卧室门虚掩着,无声无息。阳台上黑糊糊的,深不可测。

她在哪里?

难道在——阳台?

他忽然记起自己好像好久没去过阳台了。平时那里光线很暗。

他慢慢绕过客厅,就向阳台走过去。

叭,他按下阳台电灯开关,发出一声脆响。

阳台上果然坐着一个人!

他的脑袋“嗡”地一下!

——哦,那不是人,是一个高高的纸箱。他上个月买了个鞋柜,把箱子扔在了那里,前几天还把湿了的雨衣搭在了上面。

当人变得小心翼翼,就会疑神疑鬼。有人说,这叫心理暗示。

周德东说,把恐惧消化掉,就会变成勇敢的营养。

今晚,如果他不把这份恐惧消化掉,估计至少几个月会消化不良。

他走进卧室,不待他发问,电脑聊天窗口已显示出几个血红的大字:

“我就在你家门口。”

大概十一点了。整幢楼安安静静,似乎睡着了,窗户外黑糊糊一片。没有人在楼道走动,连那个天天爬楼梯锻炼身体的老太婆也。天地间一片死寂。而她,此时就站在他的门口?

他在心里憋了好一阵,走到门后,“呼”地一声拉开了防盗门。

楼道里凉飕飕的,起风了。感应灯幽幽地亮着,显得昏暗。

没人。什么也没有。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就在他刚刚关**不久,门出奇的响起来。

“嗒——嗒!”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从来没人在十一点之后来敲门找过他。

“嗒——嗒——嗒!”门又响了。敲得很诡秘,很轻,好像很害羞,但很有耐心。

他没有听错,的确有人来找他。

这回,她真的来了!

郑尤的心一下子又跳到了嗓子眼儿。他紧张地思考着要不要开门。

“嗒——嗒!”门外的人在等他。

他轻轻走向门,通过猫眼向外看。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感应灯没亮。但他似乎感觉到了门外人的气息。

敲门声没有再响起。

他猛地拉开门!

楼道的感应灯一下子睁开昏黄的眼!

他看到了——

果然是黄华!

就离他三四步远,她依旧穿着那身脏兮兮的白衣服,她的身体好长,瘦瘦的,黑糊糊的头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她脖子纤细,依稀看到一道乌痕,她慢慢地移拢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越来越近!

她两只手死死地拽着后颈,向上拉扯那颗头,似乎要把它扯下来,脖子咔咔在响,她竟然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字,“小郑,救……我,吊得好……好辛苦,帮我扯下……来……”

郑尤“啪”地一下把门关住。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外面似乎恢复了安静,现在他和她只隔着一扇门。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晚他出去时锁好了门,回来时床上端端正正地放着她死前绣的手绢——这扇门关不住她!她随时可以进来,现在她准备进来了!

他紧紧地盯着那扇门,觉得它好像一层纸一样薄。

可是外面没有动静,似乎还在吹风。风从窗户灌进来,她的魂魄幽幽在游荡。

她没有进来,也没再敲门。

一切像梦一样忽然消逝——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梦。

四、她不是哑巴

这天晚上,郑尤竟然在天快亮时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来到一片空地,四周种满了梅花树,花开得像血一样红。树上晃晃荡荡全吊着白惨惨的东西,郑尤走过去看,竟然全是穿白衣服的女人!她们伸开手,伸向他,越伸越长,好像在向他要什么东西,她们声音嘶哑,“救救我……我吊得好辛苦……”

郑尤惊醒时,一身冷汗。

他觉得这件事很蹊跷。他好像掉进了一个陷阱,有人给他设了局。昨晚黄华来时,她张口说了话,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漏洞。黄华是个哑巴,她不可能说话。难道说她死后变成鬼就可以张嘴说话了?这样解释真是可笑。说实话,他不愿意相信这世界有鬼,但是又让他不解的是,昨晚他亲眼所见的那个“女鬼”,的确和黄华一模一样。

他找到小三,把昨晚的事给小三说了一遍。

小三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这让郑尤更加不安。

“郑尤,你真的听清楚她说什么了?”

“是啊,她说让我救她,她说她吊得很难受!”

“原来她手绢上’救我‘两个字说的是这个意思!”

“可是不对啊,黄华不是哑巴吗?”

“她不是哑巴。”

“不……不是哑巴?”郑尤顿时张口结舌。

“对,她不是哑巴。”小三说:“很多人都不知道,她话很少。准确地说,她在大多数时候是说不出话的,我听人说她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后来就变成这样,而且有时会变得痴痴呆呆,有时又像个正常人。”

“你听谁说的?”

“我叔叔。”

“那你知道黄华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好像还有她妈。”

一团阴云笼罩在郑尤心头。莫非昨晚来找他的,真的就是个女鬼?

玫瑰小区建筑规模较大,共有十几幢住宅新楼,连同休闲场地、景区占地几千亩,这里位于市郊,大片的土地已被规划,现在城市的蔓延速度并不比一群毛毛虫啃噬一片树叶来得慢。

玫瑰小区后依然有一大片民宅,都是老式的楼房,大约建成于六七十年代。鳞次栉比,紧紧挨挨,与繁华的城市风光对比鲜明。它们更像一台台巨型的老机器,嘶吼着在同时间赛跑。

郑尤就站在这样一幢老楼前。

它离玫瑰4幢并不远。这幢楼连玻璃窗都不整齐了,咧着嘴像掉了门牙。每一扇窗户里面,都有一个故事。伤感的,幸福的,平凡的,恐怖的……

他顺着阴暗的楼梯向上走。这幢楼修的是集体宿舍式,每上一层,可以看到直直的楼道。左右是住户,大约十来家人。因此,楼道显得更长,更黑。

这幢楼现在的住户应该不多,他想。因为他一走上来就有种感觉,这里缺乏人气。甚至显得阴气森森。

这里应该没有物管,楼道里灰尘很厚,地上扔着垃圾,显然已经好久没人打扫。墙壁上布满了灰,画得乱七八糟。

几户人家门口上方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清香阁”、“怡人斋”……这环境很难让人感觉到清香、怡人。

他往上走,终于到了三楼,他找到了三楼4——黄华的家。

是的,现在他要开始调查这件事。

他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三楼4门上方。黄华家也取了个室名。

门斑斑驳驳,光线有些暗,根本不像是下午,但那三个字仍是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画皮斋!”这三个字写得很大,红色,像是用口红涂上去的。

一看到这个名字,郑尤马上想起了蒲松龄《聊斋志异》中的画皮故事。用这样的名字给房间命名,隐隐让人感觉到诡异。

他敲门。门板发出“叭叭”的闷响。

没人开门。

他又敲,这次用大了力,空荡荡的楼道发出了回声。

门,慢慢地开了。

五、画皮斋的女人

一个妇人的脸挤在门口。

她很瘦,面色有点儿黄,穿着对襟子黑衣服。

“你是谁?”

“请问这里是黄华的家吗?”

“你找她干什么?”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是这样,我……我叫郑尤,就住玫瑰小区4幢601室,我想来了解点儿有关黄华的事情。”

她警惕地看了他一会,说:“那你进来吧。”

门“呼”地一下敞开了。郑尤不经意看向屋里——

他陡然一惊!

一张妖艳的脸,出现在对门墙上!

细细的眉毛,长长的眼睛,红红的嘴唇,苍白的瓜子脸上两团腮红,鬓发很黑。

原来是一张美人脸谱,应该是唱戏用的,但却挂在墙上,挂得和真人一样高。

“你进来啊?”她依旧语调淡淡的,好像没什么力气。

郑尤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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