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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思索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是明白的,便眨眨眼。
“很好,就喜欢你这种聪明的小朋友。等你106岁的时候,我来给你送贺礼,毕竟已经是高寿了,你会收到很多礼物的。”季山月满意地说。
听到礼物,阿修又高兴起来。
外面传来了小孩吵闹的声音,和护士制止的声音,没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钻进来两个差不多大年龄的小孩,一个小孩手里还抱着一只小豹子。
“姐姐姐姐!”他俩喊着,抢先挤到季水风的跟前。
“我呢?”季山月指自己。
“哦对!”抱着小豹子的男孩把怀里的豹子迅速放进季山月怀里,“你抱会儿小雾吧!”
季山月:“嘿哟我真的是小王八……妈的算了!”
季水风每个人都轻轻抱了一下,说:“小齐,小治,之后不要这么着急跑过来,我会等你们的。”
两个男孩子纷纷摇头,表示并不认可,就是要快速跑过来。
“平叔呢?”季山月问。
小齐——这个扔给他豹子的小男孩说:“还在睡觉,我们刚刚去看过了,他太能睡了,像猪。”
小治小声说:“你说平叔叔是猪,我一会儿告诉他。”
“你敢!”
两个人打闹起来了,途中护士过来看了一眼,被季水风阻拦了,她说:“让他们闹会儿吧。”
季山月摸着怀里的小豹子,小声嘟囔:“咦?你这家伙是不是瘦了啊?”
小雾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又挪动自己身体的位置,企图把屁股对着季山月。
季山月:?
两个人在医院陪小孩子呆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离开,走的时候季水风告知护士如果有什么情况立刻给她打电话,无论什么时候。
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一个护士好奇的探头说:“你对她好尊敬呀,那是谁?”
另一个护士说:“季水风季小姐呀!哎呀忘了你不知道。水风医院就是她的名字命名的,听说是她全资资助、专门收容小孩和老人的,连有的病人治疗费都是她一个人给。喏,旁边的孤儿院也是以她的名义修建的,阿修,小齐,小治都是从那个孤儿院来的,平叔好像也是听说在街上阿兹海默症犯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季小姐接回来这儿的,他们的名字都是季小姐取的。”
“啊!这……”护士无言张大嘴,说不出话,望着已经开走的车,原地朝他们离开的方向鞠躬。
路上季山月问季水风还有多少积蓄,季水风忖测说:“没多少,够用。”
季山月把着车把手,也不知道如何说,只能装作关心:“你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去帮那些都不一定活多久的人……”
“季山月。”她打断他,平静地问,“你觉得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季山月张嘴,半天没想好怎么回答,沉默半晌,他说:“好好活着,为自己为别人创造更多的东西,让世界变得更美好。www.hanyangsx.me”
季水风笑道:“但是对于我来说,人生没什么意义。”
她说:“当我知道人生毫无意义的时候,其实特别开心,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按照我的喜好,赋予它任何意义。”
季山月点头,似懂非懂:“所以,你现在定义的意义就是,无条件去帮那些人?其实我一直搞不懂你,他们和你毫不相干……”
“没有人和我毫不相干,我和世界所有人都有关系。”季水风再次打断他。
季山月沉默下来,他有时候确实不太懂他姐,好像他姐心里有很多很多事,那些事让她委屈让她沉默,她却任由自己的心被不安撑大。可是,他们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从来不知道呢?
他说:“姐,我们分开那几年,你是不是经历了很多?”
季水风摇头,但没有说话,季山月没有追问。
季水风想,她现在活着的意义在于,让那些还活着的人能开心活下去,让不能活太久的人也能安宁地活下去。
她活着的意义是这些吗?还有吗?
季水风希望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不要让有的念头蹦出来,像扑不灭的火焰焚烧她的五脏六腑,但偶尔也会控制不住让压在心里的东西奔腾而过,让她看到了自己内心横冲直撞出的两个字:
赎罪。
第43章 巡查(1/5)回家与清……
巡查出发那天, 沉皑似乎还很忙,见了几个管理,召集了一些人, 好像还有开会,所以时咎没有去打招呼, 只在他办公室留了字条。
跟季水风出去巡查,暂时不回, 勿担心。——时咎
开车出去的路上,一车四个人, 两个人都在闷闷不乐。
“姐!你怎么把言不恩也带上, 带着小屁孩巡查, 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你说谁小屁孩?姐!你怎么把这个闹腾的东西也带着啊!”
“你才是东西,你是什么东西?不是, 姐, 你带言不恩就算了,时咎能干什么?我真的是小王八缩壳里, 鳖屈!”
时咎:?
时咎冷漠:“有病就治, 没病别说话。”
“你还骂我?你死定了时咎!”
“你才死定了!今天我和时咎哥哥一条线!”
“小屁孩哪有你说话的份?”
言不恩大喊:“姐!!!”
季山月也大喊:“姐!!!”
季水风默默打开音乐系统, 再默默调大音量,企图装听不到。
她的人生里很少会有错误的决策,但这次,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巡查几乎是每家每户询问情况, 根据安全管理中心划分的街道, 在自己接收到任务的范围内排查。
街上人不多, 都在等巡查结束。
“你好,安全管理中心,季水风。请问最近是否有异常?”
“身体都还健康吗?”
“有发现发病的倾向吗?”
“你好, 安全管理中心,季水风。你一个人住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你好,安全管理中心,季水风。我们在做一些日常的安全信息排查,请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活动?”
“你好,安全管理中心,季水风。”
“你好……”
最开始是季水风一个人挨家挨户的询问,季山月跟在后面记录,时咎带着言不恩在后面等,后来见多了也轻车熟路许多,便季水风带着言不恩,季山月和时咎,就近可以同时询问两户人家。
车开到这条街道的最后一个部分,四个人下车。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房子,熟悉的墙。季水风站在原地没动,她抬头看了看眼前这栋不高的楼。
“怎么了姐?”季山月问,他已经走到门口了,回头却发现季水风还站在车旁边。
季水风回过神,说没事。季山月奇怪地也跟着抬头看了一眼,这一栋楼只有两户人家,左边那户的窗台,小镇乡村风的绿色百叶窗大开着,顶部晾了几件女性衣服,似乎都有些脏了,应该是晾在那很久没收,右边那户人家窗台上则摆满了青翠的绿植,绿植中间还有一只圈养的鸟,此时正在叫不停。
季山月左右张望半天,猝然想起来什么,他指着眼前的楼说:“姐,这是不是小时候收养你那户人家住的地方啊?”
季水风轻轻点头,在很久的过去里,她曾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后来却再也没回来过,偶尔路过,也只是远远看上一眼,即使鼓起勇气,也最多在楼下停留不出半刻,便像一位路人一样轻飘飘地离开,从未上去过。
季山月好像也想起什么不太愉快的事,他嘟囔了两声,说:“上去看看啊!巡查嘛,管他的!”
季水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感觉我姐不太高兴。”言不恩在身后小声对时咎说。
时咎耸肩:“我感觉也是。”但他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也没问,只是带着言不恩跟了上去。
时咎观察了一圈这边城区的房子,和靠近文明中心那边的现代化不同,这一片是老城区,楼房不高,颇有欧美建筑风格的味道,拱形门的元素比比皆是,他们靠近的这栋楼后面还有一条小河,两条街中间搭了一座基于切线和半径的桁架结构桥联通。
入口的门也是拱形门,但进门后,步步上升的楼梯都经过了重刷,原本破破烂烂甚至掉了墙皮的墙,也都在不知什么时候重新整理过,已经找不到太多历史的痕迹了。
季水风往上走,心里倒没有太多波澜,可能因为变化太大,大到已经无法和记忆里的模样重合。她走到二楼,想先去敲右边那户人家的门,最后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又转头站去了左边。
后面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季水风站在门前,举起手,又放下,叹了口气,又举起手,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最终才轻轻敲了几下。
没人开。
季水风又稍微用力敲,但片刻依然没人。季山月走上前来正常敲了几下。
“咚咚咚——”
“有人在吗?”
“咚咚咚——”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寂然,那些声音沿着墙,爬着缝隙,从楼梯翻滚而下,在阶梯最下方摔得粉碎。
“吱——”
隔壁的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男性,他奇怪地看了一下楼道的四人,讶异地问:“你们是?”
季水风迅速收起情绪,走过来举起他的通行证,音调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冷静:“你好,安全管理中心,季水风,我们在做日常安全管理检查,抱歉打扰到您,请问最近您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吗?”
男人了然,摆上笑容:“啊,安全管理中心。异常倒没什么异常,就,中规中矩的。”
季山月上前一步问:“您知道隔壁这户人去哪了吗?”
“隔壁呀,隔壁就住了一个女人,也很正常吧,都二三十年邻居了,我们经常会碰面,她也会友好跟我们打招呼,最近没看到,不知道,不过她有时候是会离开一段时间,去度假什么的,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你们放心吧。”男人说,表情很平和。
“好,谢谢,耽误您时间。”季水风说道。
男人立刻摆摆手:“不不,应该的!”
说着,他身后突然走过来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只有三四岁岁大,好奇地抱着男人的腿在后面躲了一会儿,只露出一只眼睛。男人见状,把她往前面牵了牵说:“这是安全管理中心的叔叔阿姨,是保护我们的。”
小女孩不愿意,逆着男人的手往后躲,男人解释:“她胆子小,不愿意见陌生人。”
季水风朝小孩笑了下,说:“没事,我们不打扰了。”
四个人正准备离开,却见小女孩抬起手,指着他们,指尖划过一圈好像不知道该指谁,最后只能指着空气说:“是怪物。”
“有怪物,爸爸,有怪物。”
“怪物来了!爸爸!”
“爸爸!!”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大喊起来。
叫声吓到了男人,他一把抱起小女孩安慰道:“没有怪物没有怪物,乖,不怕不怕!”说着朝外面震惊的四个人解释说,“她最近经常做噩梦,年纪小有时候分不清真假,会说胡话,抱歉抱歉。”
“乖乖,不怕,没有怪物,那是梦。”
时咎把言不恩往身后推了一下,他看到那个小女孩,她在发抖,眼里全是恐惧,好像真的直视着什么怪物。
有说恐惧来源于未知,但恐惧也会来源于已知,对罪恶的恐惧,对罪恶的惩罚的恐惧。
他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害怕被发现,害怕被惩罚,害怕一切。
“起源实验室,沉皑,申请逮捕沈向南。”沉皑冷冷地说。
沈向南抖得嘴都说不利索话,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原本以为至少能在起源实验室获得一些成就,可他太心急了,如果当时没有通过关系,在审核根本不合格的情况下就成为实习操作人就好了。但是舟之覆是看守者!是这儿的最高权力,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另一位看守者抓住把柄。
“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我可以改,我不想死。”沈向南抖着说。他这个人很奇怪,在这个环境很好的年代,他格外怕死,他知道即使是死,也应该是一件安乐的事,但是他就是害怕,害怕得控制不了颤抖的身体,他开始后悔最开始做的决定,他应该好好考核,一步一步慢慢走到操作人的。
沉皑面无表情,说:“你可以改,那些人呢?”
本来进化是仪器配合操作,正规操作下,不会有危险,但操作失误例外,因为操作失误已经有几个孩子失去性命了。
沈向南更不敢说话了,他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可已经到了不得不承担代价的时候,他后悔了。
沉皑冷漠像夜晚的沙漠,巨大又令人窒息,他说:“文明中心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人……”后面的话没说完。
安全管理中心的人来得很快,他们保存了沉皑提取的证据,最后架着沈向南走了。
沈向南的声音回荡在整层楼。隔壁进化室的门被偷偷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默默注视着走廊里沉皑的背影,但沉皑好像察觉到什么,迅速转头,门被“啪”一下关上。
门后的江遂捂着胸口,心惊肉跳。
他该怎么办?他听说沉先生突然开始肃清整个起源实验室,因为沈向南操作失误导致好几个未成年人脑死亡,所以他要查所有操作人的审核,审核没有通过却用不正当手段进入起源实验室的,会被逮捕。
被逮捕。好像是一个听上去就很陌生的词,他们这儿很少有人被逮捕,监狱都很少有人。那他应该怎么办?也许迟早会查到他头上,还能像上次一样轻易被带出来吗?他知道好几个人是通过舟先生操作进来的,那沉先生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在向舟先生宣战?
江遂打了个寒颤。
监狱的人太多,多的是压力和烦躁,但监狱只有一个人,多的就是孤独和绝望,特别是对于沈向南这样的人来说。
连看守监狱的人都没有,他在监狱大喊:“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有没有人啊!!沉先生!我真的错了!!沉先生!”
“舟先生!救救我!我不想死!!”
“有没有人啊!!好冷!好饿啊!”
监狱里温度确实比外面稍冷一些,不过也是正常温度,也许是心理原因,心理暗示的成分过于强大,沈向南觉得冷得如同掉进了深海。
“好冷,好饿。”
第44章 巡查(2/5)第一条信……
“好冷, 好饿。”
时咎皱眉问:“你说什么?”
街头小巷里蹲着的小男孩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抱着膝盖,嘴里又喃喃了一遍:“好冷, 好饿。”
一条不易察觉的小巷子,原本也不会走这里的, 但言不恩说以前季水风带她来这里吃过一家冰淇淋,很好吃, 于是四个人就往这里面走了,结果冰淇淋店没找着, 在角落找到了一个孤单蹲着的小男孩。
四个人面面相觑, 时咎往前走了一步,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他披上,蹲下说:“你妈妈呢?”
小男孩抬起头, 大眼睛看着时咎说:“不知道。”
“不知道?”时咎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 他惊讶地转头看向季水风。
季水风也很诧异,她让季山月去附近买点吃的过来。
“小朋友, 可以给姐姐讲讲发生了什么吗?”她蹲下, 微笑着说。
小男孩原先好像不太愿意说, 但听见季水风说要给他买点吃的,他便吞了口口水说话了。
原来这个小男孩是一位无性繁殖的女人一个人带大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女人说让他自己生活下去, 便把他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走了, 但小男孩并不会自己生活, 就随意走,遇到一个人就说妈妈在附近买东西,他偷偷跑出来玩, 一会儿就去找妈妈,饿的时候也用这样的方法获取食物,他遇到的人都非常好,没有人拒绝他,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他到处走走停停一周之后,觉得有些体力不支了,便找了个小巷子休息,小孩子的心突然开始崩溃,于是哭声引来了他们四个。
季山月匆匆忙忙买了衣服食物和水来,赶紧递给小男孩,就见他拿着开始吃。
时咎看着这个小男孩,抿着唇在想什么,季水风把他拉起来,两个人走远了一点,季水风无奈对他说:“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虽然好的总是更多,但这里毕竟不是乌托邦,我们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努力。有的人……”
她叹气,好像想起一些什么,目光看向了小巷子深处:“有的人依然自私,没有责任心,甚至他们的心里藏着巨大的恶。但我还是坚持,只要我做那个善良的人,恶就对我造成不了伤害,我只要坚定我的善良,遇到不公正,也不会轻易怀疑和摇摆。”
“摇摆,还是不够信。”
“我知道,你现在别想太多。”时咎轻声说,并拍了拍她的肩,随后又转身走到小男孩身边蹲下跟他聊天。
季水风联系安全管理中心核查信息,但是核查一圈也没有找到人,于是季水风决定把小男孩暂时送往孤儿院。
季水风到孤儿院的消息一传开,里面的小孩子就一个接一个跑出来了,拉都没拉住,最后管理员无奈给小孩子们都放了个假,取消当天的学习计划。
季山月把刚刚带回来的小男孩的情况向院长说明,院长表示他会发布通知,期间也会一直照顾小男孩,让他和季小姐不要担心。
孤儿院的院子里格外的热闹,所有小朋友都围着季水风转。
言不恩有些不高兴地坐在院子的一张长椅子上,时咎也在这儿坐着,他看见季山月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后也加入了一群小孩的游戏营里。
“真幼稚。”言不恩不屑道,“和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他们在孤儿院不是也生活得很好吗?”
时咎听见,无奈笑了出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言不恩瞥见时咎,想起什么似的靠坐过去,偷偷小声地说:“时咎哥哥,你和沉皑这个冷漠仙人关系很好吗?”
“冷漠仙人?”时咎没回答她的问题,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神奇的称呼。
言不恩对这个称呼非常的满意,她说:“嘿嘿,我取哒。我记得我小时候,哥哥姐姐对我都很好的。”说着,她指了下不远处的季水风和季山月。显然她说的哥哥姐姐是他们俩加上沉皑。
“然后呢?”时咎没打断她,等她继续说。
“我爸爸妈妈都不管我,是他们一直带我玩,我可喜欢他们三个了,从小带我玩到大,要我叫他们爸爸妈妈都可以。”言不恩回想起了以前的一些时光,眼神里尽是怀念,她回想着说,“那会儿冷漠仙人也不是冷漠仙人,不过你肯定不知道,他其实无敌温柔,会照顾我,也会照顾他们。”
言不恩的手指依旧指着他们,腿不停在椅子下晃动,鞋碰着长得有些高的草,那些草便随了她的节奏一起晃动。
“而且我爸爸对他们也很好,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沉皑和我爸爸吵了一架,吵很凶,那之后他就变了,再后来,他也走了,不跟我们三个一起了,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冷漠仙人。虽然看见我,还是会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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