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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 101 章
101
法国, 高层会议室。www.wennuanyd.com
“魏尔伦背叛法兰西,兰波也选择背叛法兰西,你们!”浑厚的声音压抑着愤怒的火焰, 容色不佳的中年男人阴沉着脸,浑浊的眼睛看起来非常阴鸷, 他对长桌上的所有人很没耐心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雨果坐在他身边,面色凝重, 友善地提醒道:“殿下,请注意您的用词!目前为止,兰波只是不愿意回归特战力总局, 他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法兰西的事情。”
人到中年的殿下缓缓移动脑袋,他咧开嘴角,冷声说道:“你想包庇他吗?”
雨果抬眸看去, 毫不示弱道:“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难道这也算得上包庇吗?”
底下有人发言:“兰波做没做伤害国家利益的事情还需要调查核实, 暂时无法确定。”
有人摸着戒指, 说:“还确定什么?兰波已经做出了忤逆之举, 他的立场已经无疑了。”
说着,他轻笑一声, “他本该立刻回到特战力总局陈述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不是吗?”
一把年纪和稀泥的人, 说:“没错,没错!他是特战力总局的一员,自然是任务为先,可他脱离法兰西多年不归, 还自甘堕落产生了不该有的私情,那个孩子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据, ”
阴阳怪气的男人,嘲笑声响起,“一个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人”,兰波大概是疯了吧!”
看似公正的白发老头一锤定音,道:“兰波,违反规定、纪律、逃避审查、拒绝接受调任,他已经对法兰西不再忠心耿耿,又私自重现牧神的实验,这样的人早晚有一天会威胁法兰西的安定。”
这时国王陛下的脸色好看许多,
波德莱尔靠着椅子,突然发声道:“殿下,我有个问题,当初兰波殉职是谁核实、签字、落章的?”
此言一出,立马有人抓住机会,道:“殿下,必须严究其原因啊!”
“到底是谁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评定成了死人,这么多年除了兰波之外,还有多少人经过他们的手出了纰漏尚未可知。往严重讲,此人其心可诛。”
“一个国家忠臣因为某个人的不严谨,或者故意使坏,在任务中遇险、断联、急需援助的时候被判定已亡,他会经历什么呢?这些事情你我都能往最坏的方向设想啊!”
“要重审相关人员,也要去横滨展开调查。确定超越者兰波的经历,如果是因为内部人员导致这一切,那么——国家的确要补偿兰波,更要还他一个公道。”
每一个超越者都是国家的宝藏,他们在大战最关键时期失去两位超越者,可谓损失惨重。
而现在兰波活着,魏尔伦叛逃,似乎另有隐情。
试想一下,连超越者都敢害,这犯的能是简单的错误吗?
这时他们开始争论起来,一方讲兰波背叛既成事实,他如今的立场很模糊,不接受调查就是有鬼,说不定已经是他国的一员,此番回来就是来搅弄是非……
一方指着他们鼻子骂,没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不要下结论,超越者弥足珍贵啊!英国人说话不能全信,他们得自己去查,还要查清楚当年到底是谁写死了兰波,如果兰波是真的失忆又成了小小黑手党忍受这么多年折磨,那么有怨气很正常啊……
“够了!”首座上的国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拍着桌子,“你们现在像什么样!一个个争来争去,你们倒是商议个解决方案来啊!”
雨果不答,波德莱尔沉默。
国王询问:“雨果,你能否一击杀死兰波。”
雨果看着握紧拳头的殿下,别有深意道:“殿下,我做不到。”
法兰西名义上的国王陛下抄起手边的水杯不顾一切地砸向年纪比他还大的臣子,“你想谋反么!”
雨果挥手,瓷杯、泼洒的咖啡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吹到地毯上,沉声应道:“殿下,是非曲直不是几句话就能判定的,诛杀一名超越者,要付出什么代价,我想军队最有发言权。”
“殿下可以问问将军,和其他超越者,你看看哪个敢说自己一击必杀。”雨果冷下眸子,补充道:“英国来电,他们确定魏尔伦已经去了横滨,如果我们想要制服魏尔伦,不让魏尔伦落到英国人手里,那么必须让兰波回来,这世上能控制魏尔伦的只有他。”
这一冒犯的言行举止,引得一众人愀然变色啊!
面对一人可抵挡一国的雨果,他们心底自然是害怕的。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不安。
阴影中走出一个模样普通的男人,扶住国王的手臂,低眉顺眼地说道:“殿下!”
这一声彻底提醒了座上的男人,国王立刻抬手捂住额头,面色难看,忍耐着不适道“我有些头痛,你们先商议吧!”
那人带着国王离开会议室。
雨果和波德莱尔齐刷刷皱起眉头。
波德莱尔小声嘀咕道:“又有这样,一天到晚的……”
一桌子人八百个心眼子,他们谈论来讨论去,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需要兰波
但他们也要兰波交出身边的孩子。
前提是——兰波愿意理睬他们。
躺到自己地盘的波德莱尔,幽幽叹气:“兰波这臭小子长本事了,他居然骗了我们。”
雨果坐在自己办公桌,握笔沉思片刻,道:“关键是兰波和魏尔伦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他低头盯着报告,沉静下心神,分析始末:“前不久作案的如果是魏尔伦,那么兰波和魏尔伦一定见过面。如果作案的不是他本人,那么那两个人的死到底是兰波干的,还是那孩子干的呢?”
“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横滨的那个少年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中谁会是真正的甲二五八号呢?兰波有没有依照牧神的笔记复刻了魏尔伦?”雨果在报告书上画线,他一字一句翻着看,试图抽丝剥茧还原实情。
波德莱尔漫不经心道:“别想兰波的事情了,他满肚子坏水,偏偏什么都不想告诉我们,我们想想眼下的事情吧!我们的疑心病国王已经有所警觉了,有些事情就不能拖,立马得做,借着查人把案子搬上来,媒体报道渲染一波,然后看看都有谁忍不住,有些家伙该杀就杀,把尸体保存好。”
雨果点点头,“的确该纪德出场了。”
——风雨将至的前夕。
*
横滨那边,亚当被魏尔伦耍得晕头转向,他一出场就在中原中也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邀请他见证一场别开生面的审判。
他像个舞台剧演员一样华丽而迷幻,说:“中也,我的弟弟,我绝不会害你,我来此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你身边人的真面目。”
“他们光明下的黑暗,他们双手犯下的罪行,他们皮囊下的丑陋血肉,你最后会明白我的苦衷,心甘情愿和我离开这里的。”
“我要斩断束缚你的枷锁,帮你得到自由。”
然后,魏尔伦三两下功夫掰断不断警告的亚当的胳膊,还砸烂他的脸,并且放下狠话:“机器小子,我暂时不会杀死你,我需要你做个见证。”
“从现在开始,你将是我们的见证人,用你的公正和正义来审判我们所有人,来判定我们中好人和坏人,光明和黑暗,爱和欲望。”
“不要想着什么都不做就能安然无恙,不论你愿不愿意,我的行动都不会停下来。”
“你最好提前找到我要惩罚的人类!”
“不然我就杀死他们,把尸体送到你面前,把罪证摆在政府面前。”
中原中也被魏尔伦这一出整得很迷糊,他甚至为了救下亚当和魏尔伦打了一场。
输得惨烈!这真的不是开玩笑。
魏尔伦给亚当留下线索,而答案都在中原中也的身上。
亚当重新修复自己的身体,他和中原中也并排坐在石椅上,“中也大人,你有什么头绪吗?”
中原中也神色木然地回答:“没有,你呢?”
亚当站起身来活动关节,一边做操,一边说道:“我有,和你有关的人,我已经分析出一个了。你的前同伴,白濑。”
“我们去找他吧!”他拉起没有神采活力的中原中也,“如果不快点,你会失去他的。”
“为什么是白濑?”中原中也愣愣地发问。
亚当微笑道:“因为他是你在乎的人,他也是港口黑手党牵制你的手段。”
他没有因为之前的失败而气馁,“我会抓住魏尔伦的,你放心,就算他们有罪我也会拯救他们的。”
“拯救他们?”中原中也跟在他身边,摇头嘟囔道:“你忘记你被打得起不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吗?”
路上,中原中也忍不住问:“所以为什么是白濑啊!”
他挠了挠头发,“我不想去看他!”
亚当脚步一顿,严肃道:“中也大人,魏尔伦从不开玩笑,他真的会杀死你在乎的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但我不希望看到人类死去,就算是罪犯也该上法庭经过审批而死。”
“好了!”中原中也仰天长叹,“我听你的,我们去,白濑对吧!我希望他如今的脾气能收敛点。”
亚当看他那么为难,提出另一个建议,“中也大人,你和他关系不好吗?那你不出面,我单独劝说,你暗中观察。”
中原中也面露难色:“这不是好不好的事情,是很尴尬,你能懂尴尬这个词所蕴含的情感吗?”
亚当摇头:“我不懂。”
第102章 第 102 章
102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没礼貌。”坐在小河边钓鱼的果果露出看破红尘的眼神, 手里的鱼竿已经无所谓能不能钓到鱼了。
马拉美像个顽皮小子一样毫无形象地蹲在他边上打水漂,“就你这么说哦!”
有他在,就不可能有鱼咬钩。
果果转过脸, 精致小脸一片冷色,吐字清晰道:“滚。”
马拉美呵呵一笑, 捧着脸看着他精致的眉眼,嘻嘻哈哈很不正经地说道:“亲爱的, 别这样冷淡嘛!我好歹也是来监视你们的,你们对我好点,我能给你们说好话哦!”
果果伸出手推开他光洁的大脑门, 道:“离我远点,看见你我觉得身心疲惫。”
“还真是不妙啊!”马拉美躲了起来,居高临下道:“可我看见你很开心, 心花怒放。”
果果闭了闭眼,深呼吸几口气, 暗道自己不要和这个无赖的家伙较真。
他小声道:“你给我等着。”
马拉美抬手放在耳侧, “你在说什么, 太小声了,我没听清楚啊!再说一次, 告诉哥哥,你想要干什么来着。”
果果抄起鱼竿横向一抽, 马拉美见势不妙,立马用风阻挡住来势汹汹的细竿子,轻笑道:“打不着!”
果果反击道:“太得意可是会遭报应的。”
越是如此,青年越是得意。
马拉美握住鱼竿, 单手叉腰,故意哈哈大笑, “小妹妹,你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呀!”
——不管小家伙是谁,为了不暴露身份和危险系数,都不可能在明面上再动用异能力。
如果不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气一气人,他以后就没机会招惹人了。
不远处正走来的兰波眉头一皱,手下挥出一个小小的亚空间砸向青年的腰,把他推到河面上。
“我去!”猝不及防的小偷袭让马拉美不得不借助于异能力飘在空中,“兰波,你这样就不道德了。”
兰波抛着异能方块,笑道:“我不道德,你不礼貌,我们半斤八两,要比比看谁更疯吗?马拉美!”
果果拿回鱼竿的主动权,提起握柄甩出鱼线,“欠揍。”
马拉美乘风而立,他虚虚地踩在河面上,双手抱胸,“我不和你比。论打架,我打不过你,算我输。论发疯,我太正常,算你赢。”
他把自己的软处说得堂而皇之,又刁钻古怪地贬低一番兰波,整个过程没有羞耻、害怕的情绪。
暗中盯梢的人替他摸一把虚汗。
这搞得太嚣张了,好像兰波不和他打一架都收不了场。
他抽了一下嘴角,好似被青年的无耻打败耐心,“你闲得慌啊?”
马拉美重新走上岸,他操控着风牢牢把握平衡感,双脚踩在潮湿的石头上跳来跳去,嘴上说着发泄情绪的话:“多亏你,我被人踢过来当一回探路石。”
“他们都怕死,但就好像我不怕死一样。”他悻悻地转过身,摸着鼻子,说:“你要发疯记得提前和我讲一声,看在过去同事一场的情分上,给我一个跑路的机会。”
暗中盯梢的人瞪大眼睛,大骂马拉美没良心,亏他们之前还想为他祈祷。
这男人油嘴滑舌,还能这么久,一定是太苟了。
兰波从亚空间拿出小凳子,坐姿端正,从容不迫地给鱼钩挂饵,疏离的眉眼流露一股风流之意。
他漫不经心,道:“哦!意思就是你跑了,让那些人留下收拾烂摊子,是吗?”
果果看他跳来跳去,活像只捕蚊子的青蛙,很是无语地说道:“你走开点跳好不好,鱼都跳没了。”
兰波冲他抬眼,使眼色,“一把年纪了,别装半大小子的嫩了。”
马拉美原地呆住,指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道:“我才比你大几岁,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七老八十年老色衰毫无魅力了。”
兰波白他一眼,“你的颜值能蛊惑谁?”
马拉美气鼓鼓冲上来和兰波理论,“我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和英俊潇洒的容貌走到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
他一口气说话,双眸在这一大一小间来回转悠,然后谁也没搭理他。
马拉美炸毛道:“你们说话啊!无视我算什么本事!”
他的确英俊潇洒,但他太会装了,今天装深沉,明天装热忱,千人一面,私底下就是个能躺着就不站着,能闭嘴就不张口的冷漠家伙
兰波看他演得脑壳疼,扔出一根鱼竿和一张小板凳,直言道:“闭嘴,或者滚,不然我们打一场,看谁的拳头更硬一点。”
果果笑得清浅而柔和,“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弱,不然就是没面子。”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说道:“为了彰显你的男子气概,不如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比试,赢了你还能把兰波带走,一举两得。”
马拉美捡起鱼竿,摆好凳子,坐下,一气呵成,“晚上吃什么?鱼吗?谁做啊?”
顺势下坡,看得盯梢的人暗暗生气,他们在小心埋伏,马拉美在优哉游哉地享受生活,凭什么!
有人默默给出答案——就凭他敢招惹那个小家伙、三番两次挑衅兰波还没被宰了。
兰波和果果、马拉美三人也很无奈,这叫什么事呢?
偏偏是把消息最灵通的人踹了过来。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一点意思都没有啊!”马拉美看着身边两人一个接着一个钓上鱼后忍不住开始抱怨。
兰波无言以对,小地方能有什么,沙龙、酒会,轰趴统统不要想。
果果看了眼水桶,舔了舔柔软的唇面,嘀咕道:“我想吃烤鱼了。”
兰波收起鱼竿,不顾马拉美的意愿,拍拍他的肩膀,沉声道:“走!捡柴火去,”
马拉美看看言笑晏晏的小可爱,看看行动果决的青年背影,怒摔了鱼竿,道:“你个真是个小祖宗!”
果果抬手挥了挥,温柔道:“快去快回!”
忙活了一整个下午,可怜地被挤出巴黎舞台的马拉美先生,露天吃上了一顿“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烧烤,然后彻底忘记了奋战中的波德莱尔、雨果以及各位同胞,并且诚心感叹:“感谢国王!我爱这个任务!”
四月真是个好节气,随便就能薅把野菜、蘑菇、蚌壳、虾……
篝火旁,烧烤架上吱吱冒油和不停沸腾的汤锅散发阵阵浓香,馋得马拉美眼睛移不开了,这滋味吃过一次就忘不掉,实在太销魂夺魄了。
马拉美端着碗,边扒拉着鱼肉,边说话:“兰波,你还有什么好吃的,都拿出来吧!”
他两眼放光,活像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狼,贪婪道:“我不信你的亚空间里没藏好货,赶紧都拿出来吧!算我求求你了。”
他对蘑菇汤心有恐惧,暂时还不敢下手,其他的放开了吃。
兰波咬下烤鱼,焦酥鱼皮,香辣鱼肉,十分美味,瞥了他一眼,默了默,道:“你……来之前是没吃吗?”
马拉美泪眼婆娑,道:“我吃了二十多年法国菜,早腻了好么!”
“你这些年都过的什么日子啊!”他看看小小年纪做得一手好菜的孩子,太刷新认知了,“这一刻我是羡慕你的,你吃得真好!”
兰波有点不忍直视,磨牙道:“你以为日本就有好吃的了吗?他们吃得比法国人还生猛,各种生吃、冷吃、冻一下吃,看得我头皮发麻。”
马拉美唆了一口鱼汤里的蘑菇,“真惨!话说回来,有蜗牛吗?你能烤个蜗牛吗?”
果果拿食夹捡出虾放在盘子里,听了他的话,猛然瞪大眼睛,神色凝重地看着异想天开的青年,警告道:“你敢烤蜗牛,我就把你放上去烤了。”
马拉美伸出手扒拉烧烤,手臂不由一顿,惊恐道:“你不烤蜗牛!你烤我!”
“烤蜗牛就是黑暗料理!你这个白痴!”果果仰着小脸,水灵灵的蓝眼睛镶嵌在如玉的面孔上濯濯生辉。
马拉美举起叉子捍卫自己的尊严,道:“法国人怎么能不吃蜗牛!你不纯!”
果果真想把他放在烤架上烤一下他智障的脑子,“纯你个头啊!吃蜗牛就法国人了吗?英国人算什么,你们的变异种?”
火光下,兰波拍了下马拉美的脑袋,制止道:“蜗牛不行!”
马拉美夹了一把烤得酥脆的五花肉,“你以前也吃蜗牛,凭什么蜗牛不能烤!”
果果盯着他看,清清楚楚地说道:“因为我不吃蜗牛。如果你非要烤一只蜗牛,你就去一边喝凉白开。”
兰波摆手,喝了一口鱼汤,“现在你懂了吗?”
马拉美指着他们两个,手指哆哆嗦嗦,表情委屈而又激动,“天大地大,你做饭,你厉害!”
果果见他打消念头,也舒了一口气,慢悠悠道:“什么都吃,只会消化不良。”
三人围着篝火吃得开心,可盯着他们的人馋得口水直咽,天理难容!
马拉美那家伙蹭吃蹭喝,而他们呢!喝冷风,啃面包。
恶向胆边生,有个人受不了了,直接冲到他们三人面前,恳求道:“你们吃得好香,介意我也尝一口吗?”
眼里渴望的眼神就差说:“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可怜可怜我吧!”
马拉美第一个不干了,护着烤架上的烧烤,嚷嚷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你这样做是在破坏纪律!”
那人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不甘示弱道:“你也是在破坏纪律,不想我去告发你接受贿赂,你就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好了!”
马拉美挑起下巴,指了指兰波和果果,“我这是深入敌情,以身试险,你们应该完美配合我,如果我有事,你们再——”
“再你大爷的!你吃香喝辣,我饥肠辘辘,谁受得了啊!”那人愤愤不平道:“上面人脑残,我又不脑残。你们聊你们的,干起来我们又跑不了,死前不做饿死鬼,让我喝一口汤怎么了,这荒郊野外我去哪找口吃的!”
兰波和果果面面相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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