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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抱了抱果果,温情脉脉道:“谢谢,辛苦你了。”
果果拍了拍他的背,两人拉开一点距离后,他主动给了兰波一个贴面礼。
柔软的脸颊轻微接触两下,说道:“生日快乐,兰波!在这个特殊的时间,可以什么都不用考虑了,只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过往种种的磨难、不幸、心酸、无奈……从此之后就是过往云烟了。
今后要把握住当下的每一天,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
澄澈的天蓝色眼眸安静地凝视着历经沧桑风雨洗礼后的金绿色眼瞳,美好的祝福尽在不言之语中。
兰波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颜,他帮果果解掉围裙,拉着他过来坐下。在今天,起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就连一向性情古怪的太宰治这次也放下对兰波的芥蒂。
太宰治抽了个空去解开了脸上的绷带,透过镜子撩起了过长的刘海,那双鸢色并没有因为绷带而形成色差,依旧清明透彻。
他用冷水拍了拍脸,自信坦然地走出来面对在场之人。
王尔德托着下巴,扬起嘴角,道:“太宰,你这样多好看,以后别绑绷带了,绷带让你看起来没有一点活力。”
“王尔德先生,你不懂!绷带是我的保护色,用不用视情况而定。”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从身后拿来了一瓶干邑白兰地摇了摇,得意地笑道:“尝尝这个吧!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众人的目光被气质出众的少年手上的动作吸引,他一举一动透着优雅轻盈的灵动感,眉目间带着东方人特有的神秘感。
王尔德笑谈:“真是个魅力四射的小少年,将来不知道会招多少人追捧。”
其他人只是笑了笑,那种事情谁知道呢?毕竟喜欢和被喜欢都由不得理性做主。
太宰治主动帮在座的人倒上了酒,每个人都向太宰治道了一声谢。
因为果果是个孩子,所以他只能得到一杯自己做的红酒水果茶,不含酒精。
中原中也对太宰治临时的反常行径很是惊愕,“你哪来的?”
早知道太宰治搞这么一瓶好酒,他就不送酒了。
太宰治和他打谜语,“你猜!”
凡尔纳观察瓶身得出结论:“轩尼诗百年禧丽干邑,鼎鼎有名的收藏酒之一,估计是长辈送的东西。”
就看太宰治能弄来这种酒,他也不由地得高看一眼两位少年。
兰波淡淡一笑,似乎没有意识到其中的贵重之处。果果更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太宰治对兰波笑道:“这是森先生送来给兰波添好彩头的,他特意要求我亲自为众人倒酒,务必保证大家喝得尽兴。”
这时,兰波才有所反应,他微微颔首,露出明朗的笑容,“森先生有心了。”
中原中也恍然大悟,原来是森先生的东西,那就不奇怪了。
下一秒,太宰治竖起食指漫不经心地摇晃,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是些哄人开心的小手段罢了!”
果果眨了眨眼,轻笑两声。
王尔德感叹,“还挺大方的!我年少气盛的时候也随便送贵重之物,现在不行了,口袋支撑不起了。”
他虽然对自己空空如也的财富唏嘘,却并没有羡慕他人的富有。
中原中也咳了两声,给个眼色示意太宰治可别拆台拆太狠了。
唏嘘完了的王尔德端着高脚杯摇晃,轻轻地嗅着杯口弥漫的芳香,抬起眸,别有深意地说道:“兰波,这位森先生和你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不然怎么舍得这么一瓶好酒。不过嘛——”
凡尔纳扭过脸,压低眉对好友提醒讲话角度不要太刁钻。
王尔德眨了下眼,话锋随之一转,调笑道:“他本人不来,这哄人开心的酒也没发挥实处了,便宜我们俩了,一口千金!真值。”
他的玩笑话配合他生动活泼的表情让众人都觉得很有趣,太宰治摆摆手,开玩笑般解释道:“没办法!森先生,他晕船,想来又不敢来。”
千个万个解释,愣是找了这么一个朴实无华的借口做托词。
听得中原中也扑哧一笑,果然!在损森鸥外上也还得是太宰治最下得去手。
王尔德好奇地看向兰波,问:“怎么听着那么像个借口啊!”
“就是个借口!”兰波点点头,跟着调侃道:“主要是我这位朋友,胆特小,坐船怕遇上风波,坐飞机怕遇上风暴,你让他出远门吧,他得套十个八个保护壳才行。”
一番话听得王尔德等人忍不住大笑,“这人活得真累啊!”
凡尔纳面上挂着笑,眼眸深处划过一丝疑惑不解。
到底是怕出远门,还是出远门就会遇上意外,所以才只能不出门。两者区别可大了。
其实从认识兰波后,凡尔纳就已经察觉到兰波和果果的身份非同一般了,只是尚不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毕竟他也从腥风血雨的围剿里走过来的人,警觉性挺高的。
凡尔纳身为standard岛真正的主人,有最高权限调动岛上的资源的能力,只要他愿意入侵岛上的系统,自然就能知道上岛的人登记下的信息。
谨慎态度,他私底下不动声色地查看了入岛的日志。这一查还真不得了,直接发现了兰波和果果居然是两枚金币的持有者,拥有进入核心区的权限。
考虑到他们空降而来又年纪轻轻这两点,一切不凡就显得更特殊可疑了。
凡尔纳也不得不多想他们是否来自军队和政府,同时,他很好奇二人进岛的来意。如果隐藏的真实身份来自法国官方,那么大概率是奉命调查,那倒没什么,只是怕某个党派,那就来者不善,所图不小咯。
凡尔纳压下心里隐隐冒出头的担忧之情。他不敢说自己了解他们,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也明白他们也绝不是心怀鬼胎、不择手段的人。只是来意不明啊!
兰波没打算今天开诚布公,他作为邀请人,在宴席开始前向众人举杯,“今天来的都是朋友,我非常感谢你们的到来,希望今后每一年的生日也能像今天这样快乐开心。这杯酒我敬你们!”
众人举杯为他庆祝。
这一顿饭没有规矩约束,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边吃边聊,气氛十分温馨舒适。
白兰地40度左右,度数不低,不善饮酒的人容易醉。
果果拦住中原中也,只让他尝了一口就作罢了。
太宰治毕竟是个少年,在场的成年人同样不会让他多饮,他也只是尝了个味道。
两个少年感觉可惜了这次机会,咂嘴回味一番,期待下次能不能从森鸥外手里敲点好东西出来。
而除了他们仨未成年外,兰波、凡尔纳、王尔德都很能喝,一瓶1000的白兰地就是见底了,也没看见谁面红耳赤,言行颠三倒四。
酒足饭饱,唱了生日歌,吹了蜡烛,许了愿,蛋糕还剩大半又放进了冰箱。
一个个谁也不想动,悠闲地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晚上去外面吃的,放了烟花,看了电影。
漫天繁星下,离别之际,兰波对凡尔纳,亲切地称呼道:“凡尔纳先生,我今天许愿,希望世界永远和平,人类不再因战争而流离失所、颠沛流离,每个渴望家乡的孩子都能荣归故里,每个努力生活的人都能拥有自己的幸福生活,光明正大活在阳光下。”
被叫破真名的凡尔纳微微愣住,不太明白这番话的用意。
王尔德却瞬间头脑清醒过来,已经暗中提高戒备,他的异能力随时准备,他不能赌他们下一秒会不会做出激进之举。
夜风微凉,兰波牵着果果的手,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二人,言语之间始终温和有礼地说道:“我代雨果先生,以及诸多超越者前辈向你问好!”
他笑道:“想必你也发现我来自何处了,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
二人沉默着,王尔德更加警惕了。即使面前二人是他真心相待,但在更深的情谊面前,他快速地狠下心来,做出割舍。
而凡尔纳心里却有种松了口气的轻快感。他终归是个法国人,知道自己当年所作所为对自己国家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影响。
兰波有点困扰,他说:“今天的确是我生日,对待善良的朋友,我不想隐瞒下去了。希望下次见面,我能见到你真正的音容,也能和你聊聊当年事件后的受害者们的各种下场,包括你的远亲。”
果果表现得很平静,眼眸流淌着从高峰上融化的雪水,冰凉沁骨,可他脸上的笑却温婉动人。
及膝的长衫下,衣裙边角没有重力压制开始飞扬,小腿上曾经愈合留下的伤疤依旧触目惊心,揭示他的过往并不幸福美好。
王尔德窥见了更真实的一角,呼吸微微凝滞。他眼中完美的人一点点产生裂痕,耳边仿佛听见了白玉的瓷器发出清冽的碎裂声。他不经意间打了个战栗的哆嗦,为自己又一次判断失误而懊恼不已。
果果嘴角的弧度端得是优美,他早有所准备,一点也不会失望。
可他这种不悲不喜淡漠的姿态却刺激到了王尔德的神经,像针扎一样戳破他膨胀的内心。
容貌终究留不住长久不变的真情,只会让感情在不完美下变得面目全非、丑陋可憎。
凡尔纳同样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平淡而又冷肃的掀桌场面,这不在他的预想之中。
兰波和果果只是像初见那样礼貌地对他们颔首告别,一大一小离去的身影却无法轻易磨灭。
这一夜无疑是漫长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也不能单独乱走了,他们来到兰波的临时住所,四人讲明,共同等待黎明到来。
第070章 第 70 章
70
凡尔纳和王尔德在店里忧愁, 他们想不通兰波说的那些话是何心思。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配上不按套路来的行动,瞬间看不懂了。
半夜十二点, 王尔德难掩疲惫之色,他双手交叠于胸前, 后颈搭在椅子上,灯光照射在他身上, 原本带些虚弱气质的面容多了憔悴。
他的心神不可避免飘回到近十年前所经历的那段难忘岁月,死亡的镰刀悬在空中,随时对他们挥舞下去。
时至今日, 王尔德仍对那不顾一切、你死我活的潜行时光感到心有余悸。
他的异能力「自深深处」是一个领域型幻术,能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他人的认知思维,当时, 他配合凡尔纳共同为同伴打掩护,争取时间。
如今, 他又要干老本行了吗?
一旦联想到, 至今为止仍然没有停歇的追缉令, 王尔德的心头就阴霾密布。这世上的利益集团的野心欲望,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谁阻拦了他们的道路,他们就清除谁。
和小心谨慎隐姓埋名的同伴相较, 他如今用着真实身份还是活得很不错的——但,如今这个秘密也暴露了。
王尔德顿时感到无比苦涩。他这是自投罗网,还带上了同伴一起啊!
说好的小天使,怎么也是个命苦的人, 腿上一道道的口子,比上战场的人都不少, 也不知道哪受的罪。这一转头还成了对立面,他的直觉居然又坑到他了。
凡尔纳不知该如何安慰,问了,王尔德也只是哀怨一句,“让我静静。”
他陪着王尔德枯坐。
清晨,王尔德大手一拍,顶着两个黑眼圈,苍白着脸,吓死个人地打起精神来,亢奋地说:“昨夜平安无事。很好,又多活过一天!”
他憨笑着,颇有种自我娱乐的感觉,同时也像精神受到刺激的病人。
从厨房里出来的凡尔纳听见眼角一抽,端着餐盘放到他面前,态度温和地说道:“你今天就走吧,以后别来了,今后你一个人更要小心些。”
交代这些话时,他端正地坐在青年对面,眸色有些黯淡,但还是露出了包容一切的笑容。
王尔德拿起刀叉,磨刀似地切着煎得焦香诱人的培根。
他低垂着眼眸,平淡地说道:“加布,我不能走,兰波已经知道我的真实样貌了。虽然他不知道我的异能力是什么,但不能保证他没有把消息放出,埋伏有没有提前设下。”
“你知道的,我的身手顶多比常人灵活一点,真要硬碰硬我可不行。”王尔德无奈一笑道。
凡尔纳看着青年低落的模样,表情淡淡地拆穿他的说辞,“虽然你的武力值的确一般尔尔,但你从来不是靠蛮力取胜走到最后的。我可以消除岛上的监控,你披上人皮面具伪装自己,同时还能用上异能力迷惑他人的感知,谨慎一点就能顺利离开。”
盘子里的溏心蛋轻轻一戳就破裂流黄,王尔德抬头,坚定不移地说道:“不!我现在离开已经错过最佳时机,我们俩得一起面对这次未知危机了。只要我们默契配合,未来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面对青年的坚持,凡尔纳犹豫着是否说出他的心声。
他不想再和法国人战斗了,不想和任何人战斗了,更不想看到任何人受伤或者死亡了。
虽然这座岛上居住了很多人,每天欢声笑语弥漫岛上,可他们并不能驱散凡尔纳心中的寂寥。
战争导致他家人逝去,他本来也活不下去了,是同伴的出现给了他一个新的希望,一个活下去的目标,他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去完成。
可当一切如愿以偿后,所有人却不得不选择离开。他独自一人带着过往的秘密、对未来重聚的期待、对同伴今后生活的担忧,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岁月变迁带来的心理变化,真的有点累了。
而且,他不觉得兰波是来夺走自己性命的人,兰波一定是有话想告诉他。
凡尔纳轻叹一口气,他现在唯一不放心的是王尔德,怕这家伙一时冲动,冒失行事。
王尔德握住刀叉用力地锤动桌面发出梆梆声,提醒地说道:“加布!你没错,我们也没错,错的是那些不把他人生命放在心上的人。你没有义务听任何人的要求。”
凡尔纳安抚道:“我当然知道问题是谁造成,就算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阻止战争继续下去。”
王尔德轻微地松口气,下一秒就听见青年讲话直戳他肺管子,道:“奥斯卡,可我到底是法兰西人民,那是我无法割舍的血脉根源,我想了解现在的法国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至于我那些远亲,是我连累他们来。”
王尔德面露惊讶,说:“你想知道,我可以讲给你听啊!而且电视新闻报纸……那么多的方式可以了解,兰波就一定会对你说实话吗?他都骗了我们一次了!不能轻易相信的。”
凡尔纳:“你确定。”
此言一出,王尔德自然想到这些天他黏糊人的事情,颇为恼羞成怒地说道:“就算他说真话,那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要去帮助他们吗?你也去不了啊!”
凡尔纳被他的话稍微打击到,他略带忧伤地看着闹脾气的青年,“我总得去了解情况吧!”
他语重心长地说:“总有一天我也会自然死去,那时候这座航行的岛将彻底失去异能力的加持。如果科技没有发展到使它航海的地步,那么它将停留在一处坚实可靠的地基之上,你说我到时候该停哪里,法国、德国、英国、还是其他区域。”
王尔德紧锁眉头,不乐意道:“他们不能靠自己的力量运行神秘岛,是他们没用!你没必要一辈子待在岛上,大不了出个公告,明天海啸,全体离岛上岸。我们可以去任何一个城市生活,隐姓埋名改头换面,谁会在乎两个优秀俊美的男人过去经历了什么。”他说出自己的经验之谈。
凡尔纳被逗笑了,“我知道,你是想劝我去过轻松自在的生活,可我早就没有想去的地方了,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再次看到大家安然无恙,死后能和父母葬在一起。”
死亡是个沉重的话题,乐观主义的王尔德也沉默下来,他的眼睛写满了担忧。
当年他们就不该留下凡尔纳一个人生活在岛上的,现在好了,不仅神秘岛名义上变成英法德的岛,连人也离不开了。
他不语良久,郁闷道:“我不会走的,我胆子小,一个人怕我自己走不出去,除非你保护我离开。而且也不能通知他们,万一有埋伏呢!”
他们指的自然是过去的同伴,如果通知到位,那么他们自然会赶回来帮忙。
可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条件下贸然而来,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被围剿的困境中。
欧洲各国针对超越者开发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从来不是说说笑笑,一旦他们聚齐了。就算结果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欧洲各国也是做得出来的。
——谁又能再去绑架一次各国高层呢?
凡尔纳思前想后,下定决心,“行!暂时不通知他们吧,你可以等到我靠近某个岛时离开。”
王尔德理所应当地说道:“我先去摸清兰波的底细,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如果只是来聊聊过去的影响,我随他去说,他想骂就骂,我绝不还手,但如果他要动手,那么我们也不必客气。”
凡尔纳握住刀叉,仿佛想开了一般地释怀,道:“该来的早晚会来,这次我去谈。毕竟,兰波是冲着我来的。”
他嘴角上扬,身上的气质轻柔得像一阵微风,文质彬彬。
回忆兰波所说的话,无一不是指向国籍以及归属感。
王尔德眉头拧起,凝重地说道:“不!我们一起去,绝不能坐以待毙!”
凡尔纳轻点头,“好,先吃早餐。”
一番简单收拾干净后,二人动身出发时,凡尔纳深深地看了眼自己开的小店,只怕今后不能再用这副模样假装自己是个普通群众了。
王尔德拍拍他的肩膀,神情中带着浓浓的沮丧,道:“这次是我连累你了,加布,以后我赔你一个更大的门店。”
凡尔纳顿时感到几分好笑,“你什么个性我很清楚,有钱根本存不住,这样也好,你以后不用想着有我给你兜底,也该能自力更生了。”
王尔德嚷嚷道:“我一直都自力更生,但我还是想有人给我钱花的!”
另一边,兰波也一晚没睡,哈欠连篇。
太宰治吐槽,“兰波先生冷酷的性格真是变了呢!照你以往的性格,最多就是活捉,可现在!你却打感情牌了。”
兰波微眯着眼,“他们昨晚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太宰治撇嘴,“是啊!明明是这座岛的主人,拥有着最高指挥权,还掌握了数十种夺取来的异能,却放任危机酝酿下去。”
“他们当年怎么就能强迫了欧洲各国同意止战。”他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显得天真极了。
兰波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会为底层人民着想的人,即使拿起灭世武器,心底也会保留一丝底线。他们并非没有柔软之处,只是不敢轻易托付信任。这样的人死了是一种莫大的损失。”
中原中也清咳两声,道:“兰波,太宰,去吃早餐了。”
太宰治原地起蹦,迈着轻盈的步伐,“来了。”
四人排排坐,吐司片烤得很香,想吃什么酱自己拿去抹上即可。
西多士奶香味十足,切开了里面夹着芝士,边角料酥脆。
果果对西多士兴趣不大,他最近钟爱上凤梨果酱,借着吃吐司的时机,光明正大地吃果酱。
一顿早餐他一个人就要吃掉半瓶果酱,这是兰波拦住的情况。
“不腻吗?太宰治看得牙都要跟着酸了,这一顿的摄糖量顶他一个月。
果果喝掉牛奶抹抹嘴,“喜欢吃怎么会腻呢!”
中原中也还是适当提醒道:“糖吃多了对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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