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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

作者: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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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翻身很顺利,江棠忘记陆应淮在身边,他突然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躺在一片黑暗之中。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全部的夜色,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

像是腿刚受伤在医院的那夜,他很快就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然后硬生生把恐惧忍了下来。

江棠在黑暗中大睁着眼睛,祈祷陆应淮已经睡着了。

为什么非得是在这个时候?

他用力屏住呼吸,发丝瞬间被冷汗浸湿。

陆应淮原本在想谢瓒的话,他敏锐地发觉身旁均匀轻浅的呼吸声不见了。

第31章 黑暗恐惧

“棠棠?”某些不好的回忆涌入脑海,陆应淮猛地侧向江棠那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黏腻的汗水沾了满手,房间内是江棠明显压抑的呼吸声,他握住陆应淮的手腕:“陆先生……”

“哪里不舒服?”陆应淮马上把那只手抓在手里,那手冷得跟冰块子似的。

“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江棠小心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企图让自己听起来正常一点。

陆应淮坐起身,江棠猛地拉了他一把:“别……您别开灯。”

不要开灯,不要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他不知道,S级Alpha的视力在夜里与白天的差距并不太大,陆应淮完全看得清他痛苦的神色。

但陆应淮没有揭穿他,而是把他整个儿抱进了怀里。

“棠棠,放松一点。”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夜里伴着冷杉信息素渐渐化开。

江棠的理智一点一点崩塌,他极力想找回,却不能。

空气中弥漫着冷杉的味道,江棠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可以信任的港湾。

于是他最后残余的一丝清醒也崩盘,他开始剧烈地喘息,像是一条被冲到岸上濒死挣扎的鱼。

陆应淮的信息素没有让他强行安静下来,而是慢慢引导着,让他不再忍耐,不再逞强。

江棠的手指像是洪水之中的人抓紧救命的浮木那样抓着陆应淮的手,浑身不断渗出冷汗,嗓音发哑,发出变调的几近崩溃的念叨声,他甚至没发现陆应淮已经把灯打开了。

“放我出去……我错了,放我出去……”

一片混乱中,他闻到猪圈里的味道,混合着铁锈味。

他觉得口渴,嗓子很干很痛。

他觉得闷热,喘不过气来。

他仿佛回到了那个三伏天,他被丢在猪圈的铁笼里关了三天,铁笼焊得很死,只留了一个出气的长方形口。

铁板被晒得滚烫,他在里面几次中暑昏过去,又醒来。

他难受到不止一次地希望自己死掉。

他们不给他吃的,不给他水,他从缝隙中看到……

“别丢……别、别丢,那是我的……求求你,我听话,我真的会听话……”

江棠把身体尽量蜷缩起来。

他第一次没有硬撑着熬过黑夜,他在陆应淮怀里崩溃地喊。

陆应淮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地重复:“棠棠不怕,陆先生在这里,不怕,不怕……”

江棠浑身都在发抖,眼眶红得明显,脸上却没有泪痕。他的目光涣散,无法凝聚成实点,脸色惨白一片,浸湿的头发一绺一绺粘在额前,狼狈不堪。

他极缓慢地看向陆应淮,眼神空洞绝望,胸口剧烈起伏着,不断重复:“还给我……求你,我会听话……”

“没事了棠棠,已经过去了,陆先生在这里,”陆应淮目光在卧室里扫了一圈,伸长了手臂把江棠床头柜上的小狗挂件拿过来,放进江棠掌心里,一句一句耐心地哄,“没事了,棠棠不怕,陆先生在……”

房间内渐渐涌起更为清冽的海洋味道,江棠后颈绿色的图案缓缓变化成蓝色的雪花图腾。

明明是三伏天,天气却不再燥热,他在铁笼缝隙窥见外面飘起纷纷扬扬的细雪。

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把被丢弃的挂件放入他手中。

他转而发现铁笼不见了,滚烫蒸人的铁板不见了,脏兮兮的猪棚不见了,变成了温暖结实的怀抱。

然后他看见了那个人。

那个让他庆幸自己没有死掉的人。

陆应淮的目光那么温柔,让江棠在这一刻突然想要把它据为己有。

这是第一次。

江棠想。

也许是最后一次。

他能这么快在黑暗恐惧中脱身。

之前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他不敢喊出声,不敢表现出害怕,于是硬生生熬到天亮,让他感觉自己似乎死过了好几次。

“我……”江棠想说没事了,却发现有个杯子送到他面前。

陆应淮接过杯子喂江棠喝水,一条褐黑色覆盖着树皮一样鳞片的碗口粗的东西举着另一个绿色的由冷杉针叶编织成的杯垫一样的东西停滞在半空。

江棠一边喝水一边瞟着它。

陆应淮注意到江棠的目光,他转头狠狠瞪了冷杉一眼。

于是江棠看着那玩意儿火速撤退,褐黑色的那个甚至还在发抖,好几次差点把“杯垫”抖掉。

“那个是什么?”江棠喝完水,没忍住问。

“一个丑东西而已。”

江棠:……

把小黄花保护起来的冷杉:太生气了所以亲一口小黄花.jpg

“还难受吗?”

江棠摇摇头,他不知道怎么解释:“您之前说过……”

“对,我说过,所以不用解释,”陆应淮拧了条毛巾给江棠擦汗,“太黑了对不对?是我做的不够好,没有提前问过你。”

“不是的。”

“棠棠不用为我开脱,”满室的冷杉香味充满着安抚意味,陆应淮怜惜地亲吻江棠的脸颊和鼻尖,“没事了,困的话就继续睡,不关灯了。”-

江棠没想到自己还能再睡着。

再醒来时已经阳光满室,有说话声隐隐从主卧的小阳台传来。

江棠撑起身体朝外望去,白色的薄纱窗帘微微晃动,冷杉的气味还没有完全散去。陆应淮的身影被遮挡住,看得不太清晰,他似乎在跟谁通电话,语气很淡。

手臂传来轻微的痒意,江棠抬起来一看。

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陆应淮早上把他的纱布给拆了。

仅仅一夜时间,他昨天烫伤的伤口就愈合了,已经结了一层薄痂。

明明烫得那么严重,怎么会好得那么快。

才一个晚上。

江棠看了看正在打电话的陆应淮,心脏狂跳起来。

如果很快好起来,陆先生的承诺就失效了吧?

他一边小心注意着陆应淮那边的动静,一边狠狠扯开手腕的伤口。

鲜血渗出的时候他不觉得痛,只觉得快意。

就任性一次,就这一次。

江棠把另一只手的伤口也挣开,看着鲜血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满意之色。

“醒了怎么不叫我?”陆应淮挂断电话走过来。

江棠马上做贼心虚地把手藏到身后。

第32章 我休个婚假

空气中萦绕着的淡淡的血腥气没有瞒过陆应淮,可能是他脸色太过严肃,江棠没等他问就乖乖把手腕露出来:“对不起,陆先生……”

怎么什么事都要道歉?

“不要道歉,”陆应淮神色自然地给他处理伤口,“不是你的错。”

江棠偷眼看他,见陆应淮完全没有发觉是他自己故意把伤口挣裂的,心里松了口气。

原来对喜欢的人说谎会这么难受。

怕他识破,怕他责怪,更怕他因此心生厌烦。

吃早饭的时候顾惊墨又打了电话过来:“你的处分已经商讨出来了。”

“嗯。”陆应淮手机放桌上,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手托着腮看着江棠吃东西。

江棠吃相很乖,安安静静的格外赏心悦目。

“留职查看。”

电话那头的声音淡漠,公事公办。

江棠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抬眼看了过来。

“哦。”陆应淮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见江棠看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起身凑过去。

俊脸在江棠面前放大。

江棠清澈如琉璃浸水的眼瞳望着他。

唇畔蓦地多了一抹温热,陆应淮毫无芥蒂地把江棠唇角的点心残渣卷进嘴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

电话那头还说了什么江棠一个字都没听见,就见陆应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知道了。”

“但是你进入SA已经四五年了吧?根据你过往的贡献可以给你……”

“六年多不到七年,”陆应淮打断道,“不用取消处分,我记得我从来没有休过假,这次没什么事,我休个假吧。”

电话那头陷入长久的静默,再出声时顾惊墨语气中带了点火气,能听出在压抑着:“休假?你不准备归队了?你休的什么假?”

“再吃点儿,”陆应淮把酸奶放在江棠面前,“这个可以喝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笑了下,才慢吞吞地回应顾惊墨:“父亲让我接手公司,我休个假学一下。”

那边传来摔文件的声音,接着是顾惊墨咬牙切齿道:“你特么用得着学?”

“哦,对,”陆应淮眼睛一直盯着江棠,只要看到江棠他心情就好,“开个玩笑,我休个婚假。”

从顾惊墨成为SA联盟会长至今的五年里,陆应淮从未跟他开过这种玩笑。

陆应淮在外一直稳重,人狠话不多,有任务他会冲在最前列,但不争不抢不揽功,因为他不屑。

他懒得跟任何人有过多交往,也从来没有过心情格外愉悦的感受。

他的目标一向很明确——完成每一项任务,然后开始下一项。

现在他的目标依旧明确——喜欢江棠,想办法让江棠也喜欢他。

不对。

陆应淮强行拉回自己的思绪,通话已经被顾惊墨挂断了,他慢慢回想自己刚才想的东西。

重生以来,他都是把对江棠好当做自己这一世的目标的,什么时候开始,他想要江棠这一世也喜欢他了?

餐桌对面的江棠在捧着那杯酸奶慢慢地喝,低垂着的眼睫纤长。

陆应淮这才发觉,自己对江棠的喜欢,已经到了想要回应的地步了。

他一向随心所欲,对感情没有需求,以前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把他从前最看不上的“感情”放在首位,急切地渴望一个Oga的喜欢。

他悄悄打量着江棠。

刚刚成年的小朋友比上一世最终那时青嫩不少,也许是刚刚进行过临时标记的原因,江棠有些干枯的头发也变得更有光泽感。

江棠做什么都很安静,几乎不怎么发出声音,可就是让陆应淮越看越喜欢。

他静静地望着他决意要好好守护的小朋友,眼里的柔情深刻得令人动容。

下午方慕来了一趟。

彼时陆应淮正陪着江棠在家庭影院看一部老电影。

江棠看得聚精会神,陆应淮趁机把他的手转过来,十指相扣。

“陆总。”方慕犹豫地看了江棠一眼,没再说下去。

江棠敏感地察觉到对方的回避,沉默着往旁边挪了下,伸手去拿地毯上的耳机。

“没事,”陆应淮按住他的胳膊,把他搂进怀里,伸手把电影暂停了,“就在这里说。”

他没有任何事是需要瞒着江棠不让知道的。

方慕了然地点点头:“有了陆氏的支持,江氏的股票已经在回升了。”

“江玄那边怎么说?”

方慕脸上划过一丝厌恶:“他在公开场合表示会等待您给他们一个具体的说法。”

没有人注意到,在这句话之后,江棠眸中一闪而过的狠戾。

陆应淮轻笑:“说法……去告诉他们,我很快就会给他们一个说法。”

“还有一件事……”

“什么?”

“我……”方慕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眼暂停播放的电影屏幕,像是怕耽误他们时间一样很快说道,“我想辞职。”

陆应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可以,什么时候?”

方慕沉沉吐出一口气:“明天。”

江家的事电话里可以说清,方慕来这一趟主要是为了辞职。

陆应淮回想起上一世,方慕也是在差不多的时候提出的辞职,再见面就是江棠离世那天。

大多数Alpha的助理也都是Alpha,因为Alpha的体力能力都优于Beta或是Oga,他们工作效率很高,更有能力成为各个领域的高端人才。

方慕是个例外。

他是个Beta,凭借自己的努力把一众Alpha踩在脚下,成为了陆应淮的全能特助。

空气中的沉默让方慕逐渐紧张起来,他的目光游移不定,最后与江棠四目相对。

江棠的目光不似寻常Oga那般或怯弱或娇嗔,他目光平和却让方慕感觉自己被他生生看透。

“再考虑一下吧。”

想起上一世方慕把江棠的遗物交给他的场景,陆应淮改口道:“给你放个假,什么时候回来你自己说了算。方慕,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付出了什么才走到今天,放弃它之前,先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甘心。”

放在之前陆应淮一个字都不会多问多说,方慕再周到也不是无可替代,可他是江棠信任的人。

第33章 怪不得你不愿回来

第二天早上。

陆应淮握着江棠的手,仔细查看他的伤口。

“腿上的已经好了,手腕怎么还在流血?”

自从发现自己的信息素对江棠有效后,冷杉的气味就没有断过,江棠腿上的伤口好得飞快。

这种程度的烫伤原本没个一两周根本无法结痂愈合,但S级的信息素还是很强的,江棠的腿在两天时间内已经褪疤了。

江棠小心地瞟着陆应淮的脸色,腹诽着等会儿该如何解释。

他的腿没有知觉,所以他根本想不起来腿上还有伤口的事。

陆应淮真的信守承诺,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他只能趁陆应淮短暂离开的空隙把伤口挣裂。

反反复复几次下来,他越来越顺手,却忘了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根本骗不过陆应淮。

“我……”

江棠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立体的五官,却始终做不到主动承认。

他不想招人讨厌。

“好了。”陆应淮把他卷起的袖子放下来,“等会儿去谢瓒那里检查一下,不是医院,是个研究室,你可以吗?”

江棠见他没有责备的意思,乖顺地点头。

“如果不适应必须要告诉我,”陆应淮蹲下身微微仰脸与他对视,语气严肃,“不要勉强自己。”

“没有勉强。”江棠小声道,他低着头,琥珀般透亮的眸底有浓重的墨色晕染开。

研究室。

什么样的研究室?

人要隐瞒的事情总是越瞒越多。

那些横亘在江棠面前的深渊原本不足为惧,却因为陆应淮的存在变得逐渐可怖起来。

陆应淮如果知道,他那么“脏”。还会要他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出乎江棠的预料,谢瓒的研究室竟然在市区最繁华的地段,一栋高耸入云的写字楼里。

江棠心里的弦松开了一些,面前干净得仿佛不存在的玻璃门,像是在嘲笑他的肮脏。

他悲哀地发觉,无论自己走了多远,他始终身处黑暗。

陆应淮、谢瓒、方慕,甚至还有顾惊墨,他们才是活在阳光下的人。

他和他们始终是不同的。

“来了?”谢瓒在记录实验数据,只抬头看了他们一眼,“随便坐。”

江棠被抱到沙发上,那沙发很软,他坐下便下陷了一大块。

他没有四处打量的习惯,坐下后就盯着茶几发呆。

陆应淮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很快端来刚刚榨好的果汁。

半个小时后谢瓒终于忙完了,他走过来,眼睛从江棠被头发遮住的后颈扫过,最终落在他捧着杯子露出的手腕上。

江棠感觉得到那目光的停留,他面色如常地放下杯子,抬起沉静的眸与谢瓒对视,后者竟不太自然地转开了目光。

“时非承那小子也回来了,约了明天聚一聚,你去吗?”

“哪里?”陆应淮随口一问。

“还能去哪儿?那小子就那么一个爱好。”

时非承平时就爱打高尔夫球,说什么这项运动会让他有种自己是有钱人的真实感觉。

雾渊市惊澜国际高尔夫会所的门槛都要被他踩烂了。

谢瓒不知道劝了他多少次真喜欢就把会所买下来,时非承每次都说买下来他就不想来了。

不喜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只喜欢在别人的地盘上蹦迪。

谢瓒后来才知道,那会所是陆应淮的,时非承常常光顾完全是因为兄弟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棠棠想去吗?”

江棠口袋里的手机已经振动了很多下,他没有注意听陆应淮说了什么,只听出来是个问句,脑子还在疑惑,身体却已经点头答应下来:“好。”

陆应淮目光柔和:“那就去。”

谢瓒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道谁说S级Alpha稳重成熟?发起情来都一个鬼样子。

“过来一下。”

谢瓒按下内线电话,两分钟后一名女Beta出现在门边:“带这位先生去做检查。”

“等等。”陆应淮打断。

“怎么了?”

“我陪他一起去。”

谢瓒没眼看:“用不了太多时间,分开这一小会儿都不行吗?”

陆应淮没理他,把江棠抱到轮椅上:“别怕,我陪着你。”

“不用了,陆先生,我自己去吧。”江棠的手伸进口袋里,按下手机电源键。

“你……”

谢瓒拉了陆应淮一把:“他都说自己可以了,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你真的可以?没有逞强?”

“真的可以。”江棠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看上去很疏离。

那一瞬间陆应淮感觉到江棠似乎很急于摆脱他。

“好的,麻烦你务必照顾好他,”陆应淮冲女助手郑重道,“请不要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

陆应淮看着女助手推着江棠离开,才转过身。

谢瓒正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在担心什么?那小玩意儿不是跟着去了吗?”

“说正事吧,”陆应淮捏了捏眉心,“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抑制我的信息素恢复?”

“恢复还不是好事?你还要抑制?”谢瓒理解不了一点。

冷杉的气味在房间里铺开,又很快消散。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谢瓒已经感受到冷杉的急躁不安,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消失而它却留不住。

“腺体完全恢复的时候,他的信息素就没了。”

那最后一缕让人心碎的苦香。

“我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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