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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

作者: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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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应淮的心这才稍稍降下一点。

“疼不疼?”

江棠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他小脸惨白,呼吸有些许的不顺畅。

刚刚他摔下来时,轮椅砸在了他身上,一个尖锐的角重重磕在他的腺体上。

方慕到得很快,车子一路疾驰到最近的医院。

江棠的眼睛闭着,薄薄的眼皮上可以看见细小的血管。

就这么几个小时不在,人就被欺负成这样。

陆应淮说不出自己有多后悔。

江棠手腕的烫伤严重,毕竟是滚烫的汤水,他当时又挽着袖子,两只手腕连着一小块手背的表层皮肤都烫到萎缩在一起,露出一片渗着体液的真皮组织,又在地上蹭了,明显开始渗血。

烧伤科的医生一边给江棠清创,一边毫不留情地骂陆应淮:“你是他的Alpha?能不能负点责任?到底是怎么给人烫成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他是个Oga?Oga本身就娇弱,痛感明显,你知道他这样会有多疼吗?要是不能负责就放人家一条生路好吧?”

旁边的方慕张嘴想解释,就听见陆应淮道歉:“是我的错,您轻点。”

“现在知道心疼,早干嘛去了?”女Beta医生翻了个白眼,“长得帅也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Oga一样是垃圾。”

“我是垃圾,”上药时江棠的手指条件反射地蜷缩了一下,陆应淮立刻紧张起来,“麻烦您轻点。”

方慕:……

江棠的裤子都是汤汁,在车里陆应淮怕烫伤引起感染就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果然,两条腿的大腿和膝盖都伤了一大片,触目惊心。

伤口处理好了,江棠却一直没醒,陆应淮坐在床边守着。

他换了新的抑制贴,还注射了专用的抑制剂。医院是公共场合,他的信息素失控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江棠开始发烧,眉头紧紧锁着,嘴唇泛白。

陆应淮的眸里墨色沉沉。

他想起上一世江棠的葬礼前,方慕通知江家时,江玄夫妇给的回复:“死就死了,葬礼就不去了,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那一刻陆应淮才意识到,没有人爱江棠。

连他作为丈夫都没有给江棠应有的爱护。江棠始终态度冷淡,他以为江棠不喜欢,就真的不再靠近。

可他从未追寻过答案。江棠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格?他也从未了解过江棠嫁给他之前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第25章 我和江棠的关系很好的

“陆总,”方慕走进来,“事情办好了,他们应该很快就过来。”

陆应淮回过神,等方慕离开后轻轻摸了摸江棠的脸,嗓音发哑:“对不起,棠棠,陆先生给你报仇。”

不出所料,江家一行人没一个小时就拎着大包小包各种补品出现在病房门口。

江子昂脸上两个明显肿起的巴掌印,江玄赔着笑:“小陆总,江棠这事实在是个意外,怪子昂没有及时把汤接过来……”

旁边的丁虹像是要反驳,又硬生生忍住,脸色不好地转向另一边。

陆应淮脸上挂着令人如沐春风但绝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笑容,语气可以称得上温和:“是吗?”

江玄没说完的话一下子哽在喉咙里,后背一阵发凉。

“你们把我家棠棠叫回江家就是专程让他给你们做汤?”

陆应淮起身,手指摸向后颈扯下信息素抑制贴,嘴角噙着笑意眼里却是漫天飞雪。

江棠现在没有信息素,大概率不会被影响。而且他察觉到江棠是喜欢他的信息素的。

“不、不是的……”江子昂惊恐地看着陆应淮一步步走近,他离门边最近,本能地想要逃跑,却根本挪动不了脚步。

陆应淮毕竟是S级,即便腺体受伤无法自主控制信息素,他发散的信息素也能轻松让一个人,尤其是oga动弹不得。

“啊!!这是怎么回事?!”

丁虹发出一声变调的惊叫,畏惧地看着脚底游蛇般蔓延的而来的粗壮根系转眼间将门口堵死。

没有人告诉过她S级Alpha的信息素是可以实体化的。

整个病房冷得像是置身于冰川之中,道格拉斯冷杉的根系上面肉眼可见地结出一层冰霜。

江子昂浑身发抖,求助地看向江玄和丁虹,却发现自己的父母整个人都被附着木鳞的树根捆绕,连个喘气的地方都没留。

“小、小陆总……”江子昂的双膝发软,有种会死在这里的感觉,他泪流满面,浑身颤抖不止,“是、是误会,我和江棠关系很好的……”

病房里安静下来,树根似乎不再缠绕延伸,他以为是自己的话管用了,尝试着动了一下,没想到身上的禁锢似乎是真的没了。

陆应淮微微蹙眉。

他的信息素在搞什么?

他现在控制不了,但是可以感受到自己信息素的攻击力,此刻它似乎安稳下来了。

“唔……”

病床上的人眉头紧皱,似乎非常不适,但几秒后又安静下来,眉间舒展开。

陆应淮的信息素不要钱一样往江棠身上扑,安抚着江棠。如果气味有形状,那它现在肯定是一脸谄媚地围着江棠转。

“小陆总可不可以放开我的父母?他们……”

江子昂试探着往江玄身边靠,陆应淮转过头看向他,只淡淡的一眼,吓得他当场定住:“我、我可以跟江棠道歉……”

“他不接受你的道歉。”陆应淮用手试探了一下江棠额头的温度,有他的信息素在,江棠似乎已经退烧了。www.gongshang.me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他话没说完,一根藤蔓般的东西卷来一个暖瓶,毫不留情地把才烧开不久的热水泼了他一身。

江子昂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热水泼来的时候他躲了一下,没有泼到脸,但整一暖瓶的开水没有一滴浪费全撒在他身上。

他尖叫着趴下,想借由冰霜来降温。谁知地上的树根突然向后撤,他一个没刹住,鼻梁重重磕在地板上,鼻血糊了一脸。

陆应淮漠然看着他满地打滚,有根又尖又长的冰锥从他后肩刺入,把他牢牢钉在地上。

江子昂当场昏死过去,冰锥却不解气似地依旧不断从各个角度砸过来,大有一种不把人弄死不放弃的派头。

江棠醒来时冰锥正在暴躁地到处乱砸,原本整洁的病房被砸得乱七八糟。

角落里小心翼翼圈着一朵黄色小花的根系突然惊慌地窜起来,火速把病房门打开,然后粗鲁地把地上的江子昂跟江玄夫妇捆在一起丢到门外,接着匆匆忙忙地把地上的血迹抹干净,收拾好残局,消失之前还没忘了把那朵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花给带走。

外面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的方慕目瞪口呆地看着陆应淮的冷杉信息素实体狗腿子一样清理完现场带着冰锥一起跑路。

江棠其实什么都没看清,只感觉眼前似乎有东西来回窜过去,快到只留下残影。

第26章 不是江家的,是我家的

江棠用两三秒钟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方,吓了一跳,用输液的那只手去扯输氧管。

陆应淮手疾眼快地拦住他:“怎么了?”

江棠看向他的眼睛里全是惊惧,因为动作太大,手背回了几厘米血,包扎好的手腕伤口也挣开,鲜红色一点一点在纱布上氤氲开。

“回、回家,”江棠抓住陆应淮的手,眼眶通红,声音蕴着乞求,“回家,行吗?”

这语气太卑微,扎得陆应淮心疼,眼看着江棠才说了两句话就憋得脸色发青,赶紧连人带被抱进怀里:“你身上还有伤,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家,好吗?”

江棠摇头:“现在就回……求、求您。”

那道尖锐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侧。

「生病?生个病忍忍就过去了!哪用得着来医院浪费钱?你有那么娇贵吗?!阿虎还等着买玩具呢!快点跟我回去!」

画面里的江棠被李母扯着头发趔趄了几步,挣扎之下险些摔倒,后颈的腺体重重磕在导医台的桌角。

剧痛仿佛穿越时空而来,江棠的脸色瞬间变得唰白,他抿紧唇角,像是认命一样闭上了眼睛。

江棠身体畏寒般小幅度地不停发抖,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他咬着下唇,显然很不舒服,却不愿再提任何要求。

错乱的画面在江棠脑海里不断闪过,他仿佛又被那个人扯着头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痛不痛,只是冷汗不断渗出浸湿了刘海。

陆应淮用随身丝帕给他擦脸,刚才按了铃医生还没过来,看着江棠这么难受,他恨不得直接抽自己两耳光。

他喊来方慕:“去办理出院手续。”

江棠讶异地睁开眼睛,他以为陆应淮不会答应的。

之前给江棠清创的烧伤科医生刚刚踏进病房就听见这一句,狠狠瞪着陆应淮:“你疯了?!他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方慕也踌躇着站在门口,毕竟江棠烫得挺严重的,这个时候出院确实很不负责任。

“去办。”陆应淮加重语气催促道。

他转向医生,嗓音低沉:“麻烦您给开点药。”

医生想再多劝两句,陆应淮已经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来,轻轻拍抚着:“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好些了吗?”陆应淮帮江棠按着手背的止血贴。

“嗯。”离开了医院,江棠的状态就好了不少,他不着痕迹地往陆应淮怀里靠了靠,嗓音哑得厉害,“对不起陆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棠棠,你不是麻烦,是我没保护好你。但是如果你想回江家,可不可以跟我说一声,不要不告而别,我很担心。”陆应淮后怕地拥紧了他,缓缓闭上眼睛,将脸埋在江棠颈边,“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有晚。”

只要你来了,任何时候都不算晚。

江棠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扛下一切,被欺负被羞辱,他从来都是一个人忍过来的,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出现来拯救他或者带他离开。

更没想过那个人,一而再,再而三,都是陆应淮。

“您的事情,忙完了吗?”江棠问。

陆应淮轻轻摇头:“忙完了,你睡一觉,我们马上就回家了。”

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在惦记他,陆应淮心想,他上一世到底是怎么认为江棠真的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冷硬呢?

车子缓缓停下,陆应淮家门口站着的一个人大步迎过来,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陆……诶我靠?”

副驾驶是那只被溅上汤水的熊。

江棠也是现在才发现那只熊:“这是……我送给桃桃的……”

“别送她,”陆应淮抱着江棠下车,“送给我,我喜欢。”

谢瓒听明白了,揶揄笑道:“你这么大个人跟女孩子抢礼物害不害臊啊?”

陆应淮不理他,执着地看着江棠:“送我,好吗?”

他好像是真的想要,江棠不明所以,但陆应淮想要他就给:“好。”

谢瓒毫不客气地翻个白眼,您都带回来了还问他干嘛?好像人家不同意你能给人送回去一样。

“还挺眼熟,”谢瓒眯起眸子想了想,“这是不是江家前些天……”

“不是,”陆应淮冷声打断他,“不是江家的,是我家的。”

谢瓒:……你喊我来就是看你铁树开花的?

江棠脑子里面一片空白,陆先生在跟他朋友说自己是他家的啊。

尊嘟假嘟?

“好好好,你家的,”谢瓒凑过来,“让我看看伤口,不是我说,这种事你能不能去医院,我又不是你私人医生。”

陆应淮语气平静:“你上午说的那些进口医疗设备,我出资。”

“好嘞爹。”

江棠:……

为了方便谢瓒检查伤口,陆应淮直接拿剪刀把病号服裤子的下半截儿给剪了。

“都渗血了,重新包扎一下,”谢瓒低着头解纱布,“要是疼你就咬陆应淮,他皮糙肉厚不怕疼。”

纵使谢瓒自诩什么样的伤口都见过,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之前见得再多,也都是受伤的Alpha,Alpha的忍痛能力远高于Oga。而Oga别说大面积的烫伤了,有些格外娇弱的,就是手上烫个泡都哭上半天。

他下意识抬头看向江棠,青年唇色发白,神情却很冷静,仿佛伤口没在他身上一样。

一只手挡在了谢瓒眼前,陆应淮不悦道:“看什么呢。”

行,你不仅铁树开花,占有欲还挺强。

江棠伤口的状况实在惨烈,重新包扎的过程很漫长。

眼见小孩儿脸色更白,陆应淮一肚子的火不知道往哪里发,躁动的信息素满屋子乱窜。

谢瓒的信息素等级虽然很高,此刻受到更高等级信息素高浓度的压制有些不适。

他没好气:“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信息素啊大哥,我在给人包扎呢,这个时候伤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话音才落,明显感觉到陆应淮更烦了,失控的信息素更加浓郁在整个房间汹涌铺开,谢瓒的手一个哆嗦,手指尖碰到了江棠的皮肤。

第27章 寸步不离

感觉有什么蹭过自己胸前,陆应淮低头去看,江棠把整张小脸都埋在陆应淮的怀里,青筋从脖颈一路蔓延至太阳穴,显然在咬牙死死压抑着什么。

下一秒谢瓒又碰到江棠,这回是手腕碰在江棠向上的掌心里,棉签掉落在地。

天地良心,要不是陆应淮的信息素突然撞到他腺体,他绝对不会哆嗦。

肌肤触碰的面积达到江棠无法忍受的程度,他猛地推开谢瓒,动作大到掀翻茶几一角的碘伏,玻璃瓶子摔碎后褐色液体和玻璃渣子溅了一地。

江棠顾不上道歉,侧向另外一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他没吃饭,胃里没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

陆应淮一手揽着不让他掉下去,另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等着他平静了一点,拿随身的丝帕给他擦擦嘴角:“好些了吗?”

江棠胃如刀割,缓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抱歉。”

“没事。”谢瓒忽而察觉陆应淮的信息素集中起来,然后将江棠包裹在其中,温和平稳,丝毫不见刚才乱窜的疯样儿。

他在心里疯狂吐槽:你一开始就这样不就没别的事了嘛!

谢瓒好不容易没了信息素的压制,又看出陆应淮气不顺,用最快速度给江棠细致地包扎好。

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又看了看江棠的腺体。

“抽空去我那里做个腺体检查吧,这样看不出问题来。”

“好。”

陆应淮的手机在旁边响了好几次,他没管,一门心思扑在江棠身上。

江子昂当时说江棠被别人碰到会吐并不是瞎扯。

“还难受吗?”陆应淮紧紧把人搂在怀里,怎么都抱不够,他想缓和下江棠的情绪,问,“不喜欢别人碰你?”

很多画面从江棠眼前闪过,他呼吸蓦地粗重。

李母狠狠一巴掌甩在江棠脸上:“矫情什么?哪里来的臭毛病?你以为你是金子啊?别人碰你一下都碰不得?”

江棠跪在角落,干呕得更厉害了,握着垃圾桶边缘的手指骨节苍白。

“对不起,陆先生我……”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纤长微翘的睫毛又垂下去,“对不起。”

“不用道歉,没有怪你,”陆应淮摸摸他的脸,“是不是我碰就没关系?”

江棠“嗯”了一声。

他明白自己很像装的,怎么可能陆应淮碰就没事。

偏偏他的防御系统就是对陆应淮失效,陆应淮碰他不仅不难受,还有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

陆应淮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说辞?

哪知陆应淮把下巴搁在他头顶,把他环抱得更紧,嗓音含笑撩人:“还有这种好事?”

江棠心里像是被谁抓了一把,又酸又涩,是很久没有过的感受,以至于他都不记得这感觉叫做委屈。

他没想过陆应淮会信他。

过往的日子中,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是真的接受不了被碰,那个叫李虎的小孩子常常故意碰他捉弄他,然后看着他吐又招呼来附近的小孩一起骂他脏。

江棠轻轻闭眼,他真的太喜欢太珍惜陆应淮的怀抱了,所以从不推拒。

他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沾染的道理,可他现在难得地不想讲道理。

陆应淮对他的一点点好都值得他尽全力去享受,然后带着这份并不长久的甜意继续奔赴他溃烂发霉的余生。

这个怀抱对他而言太宝贵,宝贵到他不愿意在此回忆之前发生的烂事。

即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在控制不住地轻微发抖,陆应淮察觉到怀里的人在谨慎地调整呼吸频率,有种痛自他心口蔓延开,沉重得像种报应。

“难受?”他的信息素偏冷可以镇痛,只是不知道对江棠有几分作用。

“没有。”

他哪里会难受,觉得幸福还来不及。

——江棠觉得痛是他该得的,“难受”二字,他与大众的理解并不相同。

“喜欢被这样抱着?”陆应淮轻声问。

江棠条件反射一般想仰脸看他但是被他的下巴卡住,脱口而出:“对不起,我自己也可以的。”

这几天陆应淮常抱他,但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他怕陆应淮厌烦他。

这话没头没脑,陆应淮却听懂了,上一世江棠也常常这么硬邦邦地回他。

问他今晚的晚饭还合胃口吗,江棠僵硬地说句抱歉,说他以后会自己准备。

那时候陆应淮会理解为不合胃口,第二天让人换菜单。

可直到江棠死后那晚他才想明白,江棠是觉得自己的存在给别人添麻烦了,觉得自己被嫌弃却又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他是个那么容易满足的小孩,承受巨大痛苦的时候一个抱抱就能让他说句“好幸福”,一句“怎么了”都会让他红了眼眶,他根本就不懂得挑剔啊。

陆应淮从小家境优越,在无数人艳羡嫉恨的目光中成长,他不曾经历太多苦痛,S级的基因也注定他不能理解平常人的悲乐,能想通这一点已经不容易,可他还不知道这是怎么造成的。

江棠说他自己可以,不是不喜欢,而是觉得自己被嫌弃了,自己又做得不对了,陆应淮理所应当觉得他烦,所以他先道歉,表明自己不会添麻烦。

“你自己不可以。”

陆应淮无意在不了解具体情况时候直接开导他,然而不论让江棠变得像别人家oga那样觉得自己是个小王子活该被捧在手心需要付出多少,他都在所不辞。

他抓住江棠冰冷的指尖握在掌心,下巴轻蹭着江棠的头发:“没保护好你是我的错,该道歉的人是我,既然责任在我,那我必须负责在你好起来之前寸步不离地照顾你陪伴你。”

江棠疑惑地眨眨眼睛,不太明白:“可是我不需要照顾。”

换了别人陆应淮肯定觉得这人不识抬举,然而是江棠,他清楚江棠是真的认为自己不需要照顾,他为此感到心疼。

换了别家oga这会儿不哭天抢地算是好的了,娇弱的那一批甚至会情绪崩溃地不断挑身边人的毛病。

陆应淮正心疼得想告诉他受了伤得到家人的照顾才是常态,江棠就歪了歪脑袋,反应过来另一件事:“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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