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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背影毫无留恋和不舍。
陈商衽愣了好一会儿,眨了眨眼,然后突然明白了舒南亭话中的意思。
舒南亭的眼神明显是在看一个色鬼!
不是,他只是单纯地想让他留下来,两个人培养培养感情,真的没有其他不应该有的想法啊!
陈商衽哭笑不得地笑出了声,想着该如何挽回在舒南亭心中的形象。
殊不知,他在舒南亭心里早就没什么形象可言了。
除了脑子不灵光、光娇气包以外,现在又加上了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色鬼形象!
陈商衽每天都眼巴巴的等着舒南亭来给他换药,即使因为极品灵药的缘故,他身上的伤早就痊愈了,但他还是一直躺在床上,装作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为了让舒南亭多关心他几天。
舒南亭看着床上一脸苍白的人,无奈地说道:“别装了,这么多天过去,你身上的伤应该已经痊愈了。”
陈商衽愣了一下,狐疑地抬手摸了摸脸,心里想:是不是今天的白粉涂得太多了?否则舒南亭怎么会发现他在装病呢?
看着陈商衽一副呆滞的表情,舒南亭微不可见的勾起了唇角。
陈商衽本来就是小麦色的皮肤,涂上白粉后显得十分明显,仿佛戴着一个白色的面具,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
此外,舒南亭能够通过灵力感知他的伤势,其实早就发现他在假装生病,只是不想揭穿他而已。
陈商衽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冲着舒南亭讨好的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多来看看我,对不起,我不应该欺骗你。”
舒南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丝毫怒气,只是用平静的眼神注视着他,直直盯着他让他感到心慌。
陈商衽的笑容僵住了,最终再也无法笑出来。
他悄悄地观察着舒南亭脸上的表情,伸出手勾了勾他的小手指,露出一个战战兢兢的笑容说道:“我错了南亭,下次我不会再欺骗你了。”
舒南亭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声音依然保持着喜怒不形于色的态度,说道:“魔族为了太乙剑不会轻易罢休。族长已经给我写信,要我尽快回山,明天我将启程回长白山,你是否愿意与我同行?”
陈商衽睁大眼睛,立刻笑得比花还要灿烂,连连点头说道:“无论南亭去哪里,我都会随行。”
舒南亭微微勾起嘴角,注视着他灿烂的笑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在陈商衽困惑的目光下,舒南亭倾身亲吻了他的额头。
陈商衽一下子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一向冷漠高雅的舒南亭会主动亲吻他。
陈商衽看着眼底含笑的舒南亭,脸颊忽然变得滚烫,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占有欲。
这样的舒南亭,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他心动,让他想要立刻把他压在床上欺负,让他那双清冷淡漠的眼睛变得绯红、盈满欲落不落的泪珠。
一想到这些,他都激动得无法自持。
陈商衽注视着舒南亭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炽热,他内心的想法通过眼神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出来。
舒南亭清楚地察觉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情绪,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但并没有立即起身离开,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陈商衽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像猛虎扑食一样将人扑倒在床上。
窗外月色明亮,星星稀疏,初春绽放的凌霄花散发出芬芳的香气,带来阵阵诱人的花香。
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夹杂着几声难以忍受的喘息声。
床帐微微晃动,木头摩擦声咯吱咯吱地变得更加刺耳。
清风如丝,碧空如洗,朝阳顺着雕花窗扇照进屋内。
床上相拥熟睡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陈商衽看着怀里沉睡的人,抬起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擦拭他带着干涸泪痕的眼角,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怀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清冷的眼神缓缓睁开,眼中略带着刚睡醒的迷茫。
舒南亭看着正以含笑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人,坐起身,用沙哑的嗓音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陈商衽拿起床边放着的里衣给他披在身上,说道:“已经是辰时了,时间还早,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舒南亭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的指尖闪过一道灵力,衣服便穿好了,恢复了那副清冷金贵的模样。
舒南亭的声音犹带着一丝沙哑,看着陈商衽说道:“我们该启程了。”
陈商衽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只能起身穿好衣服,随着他去了前厅。
舒青锋早已做好一切出发的准备,此刻他站在庭院中,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少主,您终于来了,我已经准备妥当,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舒青锋见到舒南亭,立刻上前邀功般地说道。
然而,当他看到陈商衽时,脸色迅速变了,嘴里发出了一声嫌弃的哼声。
陈商衽对于舒青锋的嫌弃完全不在意,他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回敬他。
舒青锋气得脸红了,但这次他总算记住了教训,没有与陈商衽正面争吵。
他冲着陈商衽扬了扬手中的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陈商衽完全不害怕他的威胁,冲着他呲了呲牙。
第34章 身为少主跟班的我凭茶艺上位
两人之间的争吵和口角,就像是三岁稚童一般,简直幼稚得让人无法直视。
舒南亭已经比他们先一步进入了灵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争执,即使注意到了,他也不会过多关注。
两人看着舒南亭已经离开,随后相互瞪了一眼对方,谁也不让谁,推推搡搡的一同进入了灵船之中。
清北城与长白山相距1774.1公里,即使他们乘坐着灵船,也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到达。
陈商衽和舒青锋一路上互相挑衅,私下里言辞尖刻。
然而,在舒南亭面前的时候,他们又恢复成了和和气气的样子,将“沉默是金”演绎的淋漓尽致。
可一旦舒南亭不在,两个人又变成了互相嫌弃的模样,小小的切磋一番是常有的事情。
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的,他们终于来到了长白山顶上白狼一族所居住的村庄——长宁村。
长宁村位于苍翠的山谷之中,四周环绕着高耸入云的雪山,宛如一幅神秘而壮丽的画卷。
在这片雪山之中的世外桃源内,生活着神秘的白狼一族,它们的毛色洁白如雪,身姿矫健,是这片土地上真正的统治者。
奢华的灵船缓缓降落在村庄中央,永宁村的村民纷纷听到消息后赶来,期盼而热切地围绕在灵船周围。
其中有些是刚刚化形的白狼族小孩,还留着毛茸茸的白色耳朵。
他们更是激动地发出了欢呼声,可见舒南亭在这群族人中的声望非常高。
陈商衽跟着舒南亭一同走下飞船时,突然感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他。
他寻着目光的来源看去,只见人群中央站着一个穿着金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他头发花白,面容刻板严肃,气势格外不凡。
仔细观察,陈商衽发现那中年男子的眼神竟然带着一丝杀意?!
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陈商衽隐下心头的疑惑,温顺无害的站在舒南亭身旁,尽职尽责地充当着跟班的角色。
舒南亭走到那金色锦袍男子面前,恭敬的弯了弯腰,嗓音平静无波地说道:“南亭见过族长。”
陈商衽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是微微惊讶了一下,这中年男子竟然就是舒南亭的父亲——舒岳焱。
舒岳焱扫视了陈商衽一眼,随后以威严的口吻说道:“关于太乙剑的事情,族中几位长老有些问题要问你,你先跟我来一趟。”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问候和关切之意,淡漠的嗓音完全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待儿子,更像是一个领军将领看待手下。
舒南亭早已习以为常,面无表情地回答了一声“是”,然后跟着舒岳焱去了长老堂。
陈商衽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心中升起一丝淡淡的疑惑。
从舒南亭和舒岳焱的相处氛围来看,这父子之间似乎关系不太和睦啊!
陈商衽只顾着思考问题的时候,不知不觉,周围的人群早已散得一干二净。
看着空旷的广场,陈商衽这才渐渐反应过来,他似乎被长宁村的人排斥了。
陈商衽扭头想找一找舒青锋那小子,环顾四周,舒青锋那个家伙早已不见了踪影……?!
“舒青锋这个臭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陈商衽咬了咬后槽牙,气得笑了出来。
这臭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带头排挤他是吧,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他。
……
舒南亭跟随舒岳焱走了一段路程后,发现他们走的并不是通往长老堂的路,而是通往惩罚犯错子弟的戒律堂的路。
他默默地收起了目光,大致猜到了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
厚重的门扉在眼前缓缓打开,舒岳焱率先迈步走了进去。
舒南亭在门口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跟着走了进去。
当他迈步走进戒律堂时,他脑海中浮现出陈商衽那张明媚的笑脸。
大门缓缓合上,最后一丝光线在他挺直的背影上消失不见,将门外与门内的世界隔绝开来。
鞭子发出破风声,狠狠地抽打在舒南亭的身上,鲜血立即染红了他的白衣。
舒南亭背影挺直,双手紧握成拳,搭在双膝上。
他咬紧牙关,面色不变地承受着父亲的斥责和怒火。
鞭子带着灵力,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他的背上。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迹染满,可见施鞭之人极其冷酷无情。
“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个小子,是什么人?”
舒南亭的嘴角溢出鲜血,但他仍然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他是我在人族斗兽场内买下的奴隶。”
舒岳焱的眼神一厉,随即举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向他抽了过去。
这一次鞭子中蕴含的灵力更加强大,当它打在舒南亭身上时,他挺直的身体再也无法维持,狼狈地倒在地上,接着吐出一口鲜血。
舒岳焱冷声说道:“给我跪好。”
舒南亭抬起手,擦去唇边的血迹,动作缓慢地挺直了背脊,麻木地回答:“是……父亲。”
舒岳焱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仇人,语气充满厌恶地说道:“你身上沾染了那个贱奴的气味,真像你那个离了男人就无法生存的母亲,一样的卑贱,毫无廉耻之心。”
舒南亭紧紧咬着牙关,双手搭在双膝上,握成拳头,指节用力到发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面对愤怒的父亲,他无法辩解,更不能对他所说的话提出质疑,这是深深根植在他内心的禁忌。
舒岳焱冷冷地看着他说:“长宁村绝不允许拥有黑狼血脉的人存在,立刻杀了他。”
说完,他扔下手中的鞭子,转身大步离去。
戒律堂的门打开又关上,斜阳的光线倾泻进来,然后立刻消失不见,就像他内心原本激荡的情感一样。
舒南亭在戒律堂跪了一整天,直到天黑才被准许离去。
当他沉重地迈着步伐走向自己的住所时,却在明亮的星空下,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
陈商衽闭着眼睛,靠在木栏杆上,正在熟睡。
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眉毛和眼睫上已经粘满了初春深夜的露水。
舒南亭的眼神闪烁,情绪在眼中流转,但在瞬间被他收敛干净,面无表情地从那个正在熟睡的人身旁缓慢地走过。
黑夜中微风悄然而至,轻轻地擦过了他的袖摆。
两人的衣角在这一刹那相互碰撞,仿佛是晚风的有意撮合,又或是心灵的交汇。
陈商衽的眼睫微微颤动,手背上有一物划过,带来微微痒意。
眼睛尚未完全睁开,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胳膊,将那个吵醒他的物体紧紧抓在手中。
陈商衽缓缓睁开眼睛,低头疑惑地看了一眼,发现他手中抓着一节洁白的衣角。
顺着视线往上看,他看到了一张绝美的侧脸。
舒南亭的背影僵硬了一瞬,微微侧目,低头看去,视线撞上了一双温柔含笑的眼睛。
“南亭,你回来了。”
陈商衽立刻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欣喜地喊了一声。
喊完人后,他的鼻子微微耸动,似乎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味。
陈商衽微皱眉头,站起身来注视着舒南亭,急切地询问道:“南亭,你是不是受伤了?”
舒南亭苍白的嘴唇紧紧抿着,用力将那一截衣袖从陈商衽手中挣了出来。
冰冷的表情,转身就走。
陈商衽一愣,然后立即追了上去,声音慌乱地说道:“南亭,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如果是我的过错,你告诉我,我会立刻改正。”
眼见舒南亭根本不回答,只顾着低头往前走,陈商衽的眼神一沉,加快了脚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紧紧地将舒南亭从背后拥入怀中,将脸颊埋入他的颈侧,声音沉闷地说道:“南亭,不要无视我,因为相比于你不爱我,你面对我时的沉默更加令我心痛。”
陈商衽说着,声音中带着哭腔:“你曾答应过我,不会再凶我了,你怎么能不遵守承诺呢?”
陈商衽收紧了手臂,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几乎是恳求地说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吗?”
舒南亭垂在宽袖下的手掌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刺入掌心中。
他闭上眼睛,声音微微颤抖,沙哑地说道:“明天一早,我亲自送你离开长宁村,以后……我们不必再见面了。”
陈商衽的瞳孔猛地缩小,用力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凝视着他冰冷的双眸,错愕地问道:“为什么?昨晚你明明与我有了最亲密的接触,我知道你已经对我有了感情,但为什么,你突然不要我了?”
舒南亭冷漠地回视着陈商衽,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没有任何原因,我根本不爱你。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一时的享乐。现在我已经体验过了,觉得风花雪月的事情也不过如此,所以我不想再与你纠缠了。”
陈商衽紧紧盯着舒南亭的眼睛,表情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他冷静地说道:“你在撒谎,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他抬起手,慢慢地贴在舒南亭的胸口,感受着心脏的跳动频率,勾起嘴角说道:“每一次你的心脏跳动,都在告诉我你爱我。所以承认吧,你的心早就属于我了。”
第35章 身为少主跟班的我凭茶艺上位
舒南亭注视着那双一直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心脏猛地颤动了一下。
他转开目光,唇边泛起苍白的嘲讽笑容,说道:“你并非我,又怎能确定我不是那种风流花心之人。”
陈商衽眼中含笑,声音温柔而坚定地说道:“因为我深爱着你,所以我能察觉到你的任何情绪,因为我深爱着你,所以我了解你,你绝对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
这番话虽然没有说得很有力,却像一把小锤子一样,狠狠地敲击在舒南亭的心上。
他那颗原本已经死寂了的心,此刻正以缓慢而坚定的节奏跳动着,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人。
舒南亭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陈商衽,突然感到身体晃动了一下,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之感,随即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陈商衽脸色瞬间一变,伸出双臂抱住摇摇欲坠的舒南亭,低头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沉声说道:“我将带你去找医师。”
舒南亭将涌到喉间的腥甜咽了回去,微微摇了摇头,喘着气,声音虚弱地说道:“不要找医师,带我回房间,不要惊动其他人。”
陈商衽眉头紧皱,本想拒绝,但看着他坚定的神色,只能点了点头。
舒南亭无力地扯了扯唇,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接着便缓缓闭上了眼睛,晕死了过去。
陈商衽轻柔地将舒南亭抱起,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后快而有序地将他带回了房间。
舒南亭的房间给人的感觉与他本人一样,尽管周围的摆设精致,却无处不透露出一种冷清孤寂的氛围,完全没有一丝生气。
陈商衽匆匆扫视了一眼,随后抱着人来到了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舒南亭放到了床上。
陈商衽满怀心疼地注视着昏迷的舒南亭,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地解开了他的衣领。
舒南亭的身上覆盖着一层寒霜,或许是因为灵力主人的昏迷,他胸前的薄霜已经隐隐有了融化的迹象。
陈商衽的心一下子颤抖了起来,他抬起手触摸了一下舒南亭胸口上的寒霜,只是瞬间,他的指尖便被冻得失去了知觉。
很难想象,全身裹满寒霜的舒南亭,究竟是凭借着怎样的毅力才能走回来,面色如常地站在他面前的。
陈商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扶起昏迷中的舒南亭,低头看向了他寒霜覆盖最为密集的后背。
只看了一眼,陈商衽就心痛得屏住了呼吸。
他满眼震惊地看着舒南亭后背布满的鞭伤,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他咬着牙,发出咯吱吱的声音,面色尚算平静,但眼中却弥漫着滔天的愤怒。
为了避免舒南亭的伤势加重,陈商衽深吸几口气,逐渐恢复了冷静。
他缓慢地让舒南亭侧躺在床上,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屋内一角放着的书柜上。
狼族的敏锐嗅觉使他察觉到了从衣柜中飘出的淡淡的药香味。
陈商衽来不及多想,踱步走到书柜前,伸手拉开了书柜门。
书柜里排列着大小不一的药瓶,他拿起其中一个瓷瓶,打开细细查看,轻轻嗅了一下味道,立刻确定这是一瓶治疗外伤的灵药。
陈商衽皱起眉头,眼神微微深沉。
为了验证他内心的猜测,他又拿起另一个瓷瓶闻了闻。
瓶塞刚一打开,一股清甜的药香便飘了出来,这同样是一瓶疗伤药,但却是用于治疗内伤的。
作为白狼族最尊贵的少主,舒南亭为何在屋子里摆放着如此众多的疗伤药?
陈商衽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的心脏突然痛的难以呼吸。
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舒南亭过着怎样的生活呢?他又是如何独自一人坚持到现在的呢?
陈商衽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选择了几瓶等级最高的内外伤灵药,轻柔地为舒南亭敷上药。
陈商衽敷完药后,拉起薄被,将其盖在舒南亭的腰腹上。
接着,他走到旁边的洗脸架前,打算拿起手帕为舒南亭擦去满身的水迹。
然而,他却惊讶地发现铜盆中空空如也,连一滴水都没有。
陈商衽看了一眼正在昏睡中的舒南亭,然后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定他没发烧后,才给他掖了掖被角,拿起铜盆离开了房间。
陈商衽站在寒风中停了片刻,环顾了四周后,他手中拿着洗脸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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