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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40

作者: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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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不,暗一公子。”闫如萱强忍着泪水,“难道你真的有断袖之癖,还爱慕闫公子?”

“是。”闫奕斩钉截铁地回答,突然感受到一股视线,转头就看到溪水旁的大树下小憩的暗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看向这里。

隔着几十丈距离闫奕还是能看出对方眼里的控诉,他面无表情地率先移开视线,按着先来后到的原则他才是泽欢手下第一个暗卫,他叫一下“暗一”怎么了。

真正的暗一眼不见耳不听直接跳到树上去了。

闫如萱看着一刻眼睛都不往她这里看反而一直盯着马车的黑衣男子彻底死心了,她失落地祝福着,“祝您早日得偿所愿。”

突然她话锋一转从腰间锦囊里掏出一红色药瓶与一沓子银票。

“既然暗一公子心里已有他人,救命之恩还是要报的。”闫如萱把药瓶和银票双手递上,她敢从家里跑出来身上当然带了一些东西,可她没想到的是丑恶的人心。

她深呼一口气仔仔细细为恩公讲解着,“这是春风醉,一粒就可让人陷入沉眠又精神焕发,所发生的事就像一场春梦,且不会伤身。”

这药效和前面的得偿所愿结合起来听总感觉怪怪的。

闫奕迟疑地接过,不为别的他对这个药效很好奇。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闫如萱先进了马车,闫奕坐在火堆前快速吃完一碗鸡丝肉粥后端着泽欢那份就上了马车。

他刚解开帘子就看到闫晨昭惊喜的目光,他不明所以地回望,闫晨昭向左侧努努嘴,他一看泽欢和闫如萱正在下棋。

两人都没有说话,泽欢执黑子闫如萱执白子,棋盘上黑白双方纠缠地难舍难分,无形的刀光剑影挥洒下每落一子都让闫晨昭心肝一颤。

闫奕做到泽欢身侧秉持着观棋不语的原则端着玉碗开始搅拌,等到棋局结束碗里的鸡丝瘦肉粥已是正好入口的温度。

“是小女子输了。”闫如萱落落大方地行礼。

泽欢展开扇子遮住小半张脸,狭长的凤眸微挑,一举一动皆是雅致的世家风范,“承让,闫小姐眼光不错。”

下一刻就被喂到嘴边的粥败坏了形象。

“公子真厉害,公子该吃饭了。”闫奕含笑着夸赞,顺手把一勺美味的粥塞进泽欢嘴里。

泽欢鼓着脸咀嚼吞咽着,一勺刚咽下去嘴边又是一勺,他抬手制止他没有在被两双火热视线下吃饭的兴趣,“闫公子和闫小姐饿了可以去小九小十那里吃饭,不用这样看着我。”

“那个武力高强的小厮叫什么名字?当初小兄弟帮我揍了那群人一顿我总该亲自去道谢。”闫晨昭真诚的问道。

闫奕摸了摸袖子里的红瓷药瓶只觉得你们闫家的道谢很有特色,突然他端着碗的衣袖被扯了扯,他看着三人,对他这个“暗一”问暗一的名字。

“他是我的弟子没有正式的名字,我们一般叫他……”闫奕沉默着在脑海里思索着合适的名字,“小一。”

“这个名字真是简洁明了啊。”闫晨昭嘴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由得感慨一下。

说完就抚着妹妹下了马车。

马车外刚吃完饭的暗一正在盯着乌云吃草,随后就被两人挡住了光线,他揭起眼皮冷漠地看着两人。

“我看我们年岁相差不大就苟胆叫你一声小一了。”闫晨昭拱手行礼,说着说着双眼发红,“多谢小一出手相救,不然我怕是要被那不讲理的镖局打死了去。”

谁是小一!?

暗一维持着表面的冷静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是多么狂躁,他想和首领打一架定胜负,可是,他打不过。

他憋屈的应了一声,不料对方更起劲儿了,随后手里就被塞了个红色药瓶和银票,具体的功效他没细听就知道是能让人睡觉的东西。

突然一只白鸽落到他的头顶,白鸽脚上帮着细细的红线是暗二饲养的传信鸽子,取下红线末端的信后白鸽也不走,原地踏步用黑豆般的眼睛盯着人类。

闫如萱试探性的上手摸了一下,白鸽也不怕热还亲昵地蹭着她的手心,这一下她眼睛更亮了,不知不觉往暗一身边靠着。

这样围在一起根本看不了密信,暗一直接把在他头上蹦蹦跳跳的鸽子抓住放到闫如萱手上自己率先离开。

吃完饭的泽欢正没骨头般窝在闫奕怀里,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听到规律的门板敲击声随口应着。暗一揭开帘子就看到亲密相拥的两人,他表情都没变一下冷静地开始汇报。

“小二飞鸽来信说,在处理胡家寨后续事宜的时候发现了另一波人,是五年前派出宫的梅无许和含光阁大弟子宋清寒,问,需不需要联络对方。”

泽欢蹭了蹭闫奕宽阔温暖的胸膛,感觉有些凉把对方的胳膊盖在腹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声音慵懒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让她到常州福来客栈见一面,也是时候……”

慢慢的没有声音了,暗一继续单膝跪在马车上头也不抬。

“人已经睡着了。”闫奕用气音开始赶人,怀里人霸道地占据了全部空间他连动一动的缝隙都没有。

等泽欢起来当枕头和床褥的他肯定全身麻痹却偏偏觉得甘之如饴。

话音刚落暗一立刻闪身离开多在原地一秒就是对他职业的不尊重,他一直不赞同首领与陛下发展出除上下级以外的关系。

暗卫是掌权者手里的利刃,可以被使用被损坏,唯独不该被主人束之高阁,那将连被锻造出来的意义都没有了。

背过身用随身炭笔写下陛下的密令然后开始找鸽子,转身就看到看着沉迷撸鸽子的兄妹俩,两人与暗九暗十围坐在火堆旁边吃饭边摸鸽子。

白鸽小小的黑豆眼里竟透露出人性化的生无可恋,每当它“咕咕”地试图远离火堆都会有一只手把它抓回来把它从头到尾摸一遍。

暗一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从顶头上司再到同期只有他是正常人,一直认真工作从不偷懒的暗四除外,其他人都有不对劲的地方。

他捉住白鸽动作利落地把纸条挂上然后迅速把白鸽往天上一扔。

“小一,你心情不好?”闫如萱捧着瓷碗关心地问着,在她看来一起摸过鸽子的人就是朋友了。

“没有。”暗一接过暗九递过来的热粥像是感受不到烫一样几口就咽了下去。

正在小声吹气的闫晨昭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尝试性地用嘴轻轻抿一口被烫得龇牙咧嘴形象全无,“小一,你不觉得烫吗?”

暗一咽粥的速度没丝毫改变。

暗十眨了眨漂亮的杏眼,暗九也眨了眨与妹妹相似的杏眼一同说道,“小时候家里穷,习惯了。”

霎时间两双爱怜的目光投射到暗一身上,暗一捧着碗的手停顿了,他只是习惯性吃快点而已。

“不知道两位侍女姐姐怎么称呼?”闫如萱咽下一口肉粥当即被这美味制服住了开始套话挖墙脚。

暗九暗十微笑着还没说话,吃完的暗一站了起来声音冷静,“左边脸上有梨涡的是小九,右边脸上有梨涡的是小十。”

莫名被降辈,脸上的微笑面具有些维持不住,暗九和暗十齐齐看向暗一。

莫名感受到有些危险的闫晨昭打了个哈哈,“说起来我们什么时候走?已经停下一个时辰了。”

“等公子睡醒。”暗一放下碗。

陛下的睡眠质量从来是个谜,有首领在的时候,房梁蹲满暗卫也能毫无障碍的入睡,首领不在的时候值班的暗卫经常被陛下揪出来说隐匿功夫不到家。

“啊?”

第139章 世界八(10)

日头已经偏西, 落日余晖倾泻在宁静的山谷,已是灰烬的胡家寨也在昏黄的光线里燃尽最后的养料。

暗二留下来善后照料这些无家可归的女子们,只等她们伤一好就丢进医谷学医, 学完出来又是一堆劳动力。

一袭白衣悬壶济世几乎已经是医谷的标配,贫贱富贵、正道魔道医谷都救, 哪里有灾情哪里就有医谷的人,更是开创了江湖门派与朝廷解决大疫的先河, 短短五年医谷的弟子就遍布江湖走到哪里都有几分面子情。

外界只以为是新建起的江湖势力, 其实是朝堂收服武林的关键一步。

“安姑娘你先休息吧,煎药这些琐事就由我和师妹代劳。”

身后传来温和沉稳的男声,暗二转头细致地说着煎药的注意事项。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宋清寒不禁感慨, 这个冷若冰霜的貌美女子看似冷淡其实是个面面俱到的热心人。

他站在火堆旁透过药炉的蒸汽看到师妹正看着对面失神,宋清寒掏出随身携带的松子糖往对方头上扔了一颗, 被打的梅无许皱着眉头接住掉下来的松子糖鼓着脸吃掉。

“怎么对着人家姑娘发呆?”宋清寒温和的问着从小就粘着他与他一同在门派练武的师妹。

“总觉得安姐姐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梅无许皱着眉头使劲想就是想不起来。

“或许你只是觉得对方面善?”

“可能是吧。”

梅无许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正想去胡家寨里找几只鸡或者兔子, 她还没说话就见宋清寒向空中扔了个石子,不一会儿一个圆滚滚的白鸽掉到了她手心。

一瞬间她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摸了摸鸽子身上柔软的毛毛,她捂紧可怜的白鸽气势汹汹,“鸽子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鸽子。”

“我是看鸽子脚上有红绳……”

马车内听着外面一口一个鸽子的暗二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她揭开帘子就看到熟悉的白鸽被细线五花大绑,密信已经被那两人拆开了。

“安姐姐你看!”梅无许扬起手上的纸条对暗二笑着招手, “上面说常州福来客栈,会不会是胡家寨的外面的庇护者要山匪们替他办事?”

“官匪纠葛吗?”宋清寒低头沉思。

暗二沉默着解开被绑着的白鸽, 盯着它圆滚滚的肚子冷气直冒。

宋清寒狐疑地看着这位医谷的安姑娘, 孤身一人来到这里,现在还对信鸽格外在意。

难不成这信鸽与对方有关?

“安姐姐是不愿意伤害这只白鸽吧, 真善良。”带着莫名滤镜的梅无许托着腮用亮晶晶的视线看着对方。

“只是在想这只鸽子的体重有些影响它的健康。”暗二看向梅无许目光带着一丝柔和,她还记得对方被暗一拎着衣领的场景,五年没见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看着与来历不明行为动机不明的女子聊得热火朝天的师妹宋清寒皱着眉,江湖险恶,他怎么放心没什么心眼的师妹一个人下山闯荡。

这次剿灭匪寇的任务还是对方悄悄跟了他一路,他才无奈带着对方的。

“那它要减肥吗?”梅无许戳了戳鸽子的小脑袋,语气迟疑,她好像看到对方黑豆般小眼睛里满是委屈。

“师妹……”宋清寒无奈低叹。

兢兢业业赶马车的暗一还不知道他传的密信已经暴露,他正努力无视非要和他挤在车轼上还叽叽喳喳的闫晨昭。

下山过后道路宽阔了许多,满眼郁郁葱葱的山林没了,越离城里远越是地广人稀,走了五里多地才看到了零星挑着扁担面带笑容的百姓,应该是赶集回家的人。

这幅场景是养在金窝银窝里的闫晨昭不曾见过的光景,即使百姓们穿着粗布麻衣有的甚至穿着破了的鞋子但从内心发散的满足骗不了人。

都说能从最底层的百姓身上看出一个王朝的兴衰。

闫晨昭已经迫不及待进城了,“小一,还有多久才能进城。”

这已经上对方问的地五次了,暗一目视前方用同样的话术回应,“快了。”

闫晨昭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问了,这下闫如萱也揭开帘子出来了,出来时还把帘子拉了拉确保一丝风都透不过去。

于是小小的车轼上挤满了五人,是路上碰到车夫都会震惊回头的程度。

“萱儿,你怎么出来了?”闫晨昭疑惑地望向从小娇养的妹妹,没道理放着马车不坐来吹风。

闫如萱目光游离总不能说马车里的氛围太奇怪她坐不住,其实刚开始还好睡醒的闫公子开始看厚厚一沓家书,暗一安静的磨墨在一些间隙时间与她下棋。

没想到对方的棋艺也是不凡,半炷香时她就漏了破绽,眼看她就要落败闫公子竟放下家书来帮她。

然后两人就开始下了起来,一黑一白各占半壁江山,其间杀机尽显分毫不让,棋局上厮杀地厉害偏偏两人面容闲适还话着家常。

从晚上吃什么,芙蓉花香味的软膏是否喜欢,再到怎么成武林盟主。

话题十分跳跃她最开始还能接住话到后面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武林盟主?她只知道舞林大会在每十年举办一次,最近的盛会在今年六月,举办的地方在沧州,闫家是主办方之一。

成为武林盟主号令众门派组织一场声势浩大地攻打魔教计划是往年的惯例了。

那曾想对方问了句,魔教要是在舞林大会上攻打武林会怎么样,她回答不出来,在闫家的记录里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紧接着她就见暗一突然握住了闫公子的手,闫公子看了她一眼,她就识趣出来了。

“我出来透透气。”闫如萱对二哥笑了笑坐在对方专门让出来的车轼上,最终还是没把恩公可能是魔教中人的猜测说出来。

在她看来正道有坏人,魔道又为什么不能有好人呢?

马车内闫奕握住泽欢的手慢慢把对方虚握的手指一根根展开,白皙泛着粉的掌心一颗圆润的黑色棋子正静静躺着。

“嗯,出千?”闫奕挑眉,看着笑盈盈完全不知悔改的泽欢,修长的手指握住对方的手腕也不用力就轻轻搭着。

“只要不被发现就不算出千,不是吗?”泽欢身体前倾,语气冷淡,视线却如火热的钩子一寸一寸巡视着闫奕俊美的五官。

闫奕喉结滚动能感受到对方越发放肆的目光,再看下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扒了,他语调干哑快速喝了一口茶水遮掩,“可还是被我发现了。”

“是啊。”泽欢按住闫奕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又在对方胸口处点了点,“所以里面有我喜欢的芙蓉软膏吗?”

意有所指的话无不是在刻意的撩拨,闫奕看着衣衫整洁端方如玉的泽欢,“有软膏,也有一瓶春风醉。”

听到这句话泽欢默默地抽出自己的手,离闫奕远了些,目光警惕,“春风醉你不会是想用到我身上吧。”

“而且你为什么随身带软膏啊!”

那次缠情欢之后的癫狂一夜他至今都记忆犹新,差点儿被玩坏的记忆总在午夜梦回留下点点涟漪,然后就被爬上龙床的闫奕抓住颠鸾倒凤。

好不容易淡忘了他可不想又来一次。

“原来刚才说什么软膏只是在调戏属下?根本没想着进一步。”闫奕掏出红色药瓶与软膏放在桌面看着泽欢红透的耳垂,语气调笑,“至于为什么随身携带,当然是随时做好抱您的准备了。”

“总不能每次都让陛下舔湿吧。”

泽欢心脏猛得收缩身体自发回忆起了,只觉得嘴巴越发不对劲起来,闫奕突然说这孟浪的话他根本招架不了。

“你看你放肆成什么样子了!”

色厉荏苒的样子可没有一丝威慑力,闫奕捏住泽欢红透的耳垂语气暧昧,“不是说要宠爱我吗?”

“这些您拿着,我等着您主动骑上来的时候。”

耳垂的红霞彻底蔓延到了脸上,泽欢抿着唇掩饰自己的动心,根本没听什么主动骑上去,满脑子都是闫奕乖乖任由他摆弄的场景。

马车里一室旖旎,马车外耳目清明的暗一暗九暗十恨不得把耳朵堵上,这是他们能听到的吗?

暗一面瘫着脸赶马车的速度不由得加快再加快,只要进了城他耳朵就不用受折磨了,暗九暗十早已经手动给自己点了穴位。

突然被风糊了一嘴的闫晨昭不明所以的握紧手边的木板突然看到了青石灰筑成的城墙,也就预示着常州到了。

交了铜板后经过士兵检查户籍,闫奕一行人进了常州,说好福来客栈见后两兄妹第一件事就是去买马车,经过这一路和两位恩公挤在统一马车里的经理不说也罢。

望着两人气势汹汹离开的背影闫奕摇头放下帘子,用料讲究的马车缓缓行驶在主干道内,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更让人饥肠辘辘的是街边各色的食物香气。

百姓行人极有眼色看到陌生并装横华丽的马车无一人靠近,更别说还配有侍女小厮,谁也不知道这主人家是何性情要是惹了不快拿命都不够赔的。而这些都是从王太守家的公子身上得到的血泪教训。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再过一个弯就能到福来客栈,不料前面过弯处偏偏被围得水泄不通。

第140章 世界八(11)

“可怜哦, 这个月已经是第三个了吧!”

“看这打扮是刚进城的姑娘来卖花,造孽被王公子看上了。”

嘈杂的人流,跌在地上哭泣的貌美女子与带着家丁趾高气昂的纨绔少爷, 构成了一副标准的强抢民女图。

少女即使穿着灰扑扑的粗布也是天生丽质,乌黑浓密的发丝束成麻花辫只在发辫别上几朵沾着露水的鲜花, 眉似远黛,眼含盈盈秋波, 孤苦无以的样子更显楚楚可怜。

这王家少爷穿着阔气却有些气虚, 十指上套满了玛瑙玉环在阳光下闪的晃眼,吊梢眼一眨不眨盯着面露垂涎,一脚踩在女子被打翻的花篮上, “辛辛苦苦卖花能挣几个子,不如安心跟少爷我回去做个丫鬟, 月钱就有五吊钱。”

说着就要上手摸向女子白嫩的脸,女子呜咽着向后退去没让这人占到一丝便宜。

“这不比辛苦卖花来得舒服?”王家少爷向身后的家丁举了举手。

说是丫鬟大家都知道是做那档子事的丫鬟, 家丁也面露不忍仍然不能违背主家的命令,直接把这柔弱的女子捆住往少爷的马车里塞,还动作娴熟地往对方嘴里塞了帕子堵住了所有哭喊。

眼看围了一圈的人竟无一人上前帮忙,酸儒书生长吁短叹摇头走远,人群也渐渐散了为王少爷的马车让出位置。

好巧不巧正对暗一驾驶的马车。

“哪来的马车敢挡王家的道!”马夫没说话坐在车轼上的小厮趾高气昂地叫嚣着。

王守仁不耐烦地掀起车帘子,对面马车上身穿浅绿衣裙头梳双平髻的双胞胎侍女就这样闯入他的心田,被冒犯的烦躁就这样散了, 他是纨绔又不是没眼色,这拉车的马和布料千金难求连他爹都只舍得见客时拿出来用, 而这马车主人直接拿来装饰马车, “狗儿别乱叫,主人家不要见怪, 王家守仁为无知小奴赔礼了。”

过了须臾马车窗口伸出一白皙无茧如上好白玉雕成的手,指着前面的巷口,只是可惜,明显是个男人的手。

“明白了,狗儿别挡道!赶紧给人让开!”王守仁立刻要小厮让道。

还没散尽的百姓闻言纷纷议论。

“今儿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王少爷他,吃错药了?”最后一句还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去。

书生闻言发出不屑的嗤笑,“你以为王守仁强抢民女多年为什么还没进大狱?”

“不只是因为他有个太守爹,你看他抢的人,不是孤女就是青楼之女,遇到硬茬他连爪子都不敢伸。”

主干道道路平整,乌云跑的也快,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福来客栈,被称为硬茬的暗九暗十不是没发现王守仁露骨的视线而是不在意,她们本就不关注这具皮囊,为陛下排忧解难是她们首位要考虑的,比如现在,怎么让首领与陛下同一间房,确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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