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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笑够了,向大门里面走去。www.wxzhilei.com这里先是一条小型商业街,可以买点祈愿牌和香,等会在前面的寺庙里用。
宁菲夏去买祈愿牌和香,她可不想指望这些男生的审美。
“唉,深子你看那个像不像你?”周行远说完一指。
路深顺势看去,是个卖糖画的,周行远指的那个是一只猴子的图案,猴子单腿而立,手摆出向远处瞭望的姿势,结合先前的遭遇……这只猴子像找鞋的。
“滚!你才像猴!”路深怒骂起来。
周行远拍着孟舒恒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
路深气不过,试图找人打抱不平:“渚哥,大神,你们觉得很像吗?”
江北渚提议道:“我觉得……不然你让师傅在旁边写仨字——我鞋呢?就更不错了。”
路深:“……”
转头看向另一个“大神你也这么觉得?”
祁沅言:“要帮你买下来吗?”
路深:“……”
突然觉得这些朋友好没良心。
宁菲夏买完东西,回来分给他们:“别闹了活宝们。走吧,去前面看看。”
路深追上去,哭丧道:“班长你看他们!”
回应他的是一个白眼。
刚走没多久,江北渚抬头,忽然看见了什么,和祁沅言说:“等我一下。”让后跑去了一个小摊旁边。他和那摊贩说了什么,然后掏出手机结账。
祁沅言眼睛一直看着他,见他往这里走,手上神神秘秘的捂住,然后:“锵锵!看,给你的。”他摊开手,掌心放着几枚颜色各异的玻璃珠。
“我觉得你会喜欢,就买来了。”江北渚笑说。
祁沅言心里突然空了一拍,原来他记得。祁沅言接过:“谢谢,很好看。”
回应他的是一个灿烂的笑容。
众人在远处唤道:“快来啊,渚哥!这里有求签的!”
“来了!”
祁沅言收好玻璃珠,跟着江北渚走过去。
求签的地方摆了一个小桌,桌后坐着一位戴墨镜的大师,来解读每人抽到的签。众人去排队,路深对此不屑一顾:“这能有多准确?这大师一看就不怎么靠谱。”
那大师看着眼前的签,一摸下巴,皱起眉:“哎呀呀,你这签可不好。”
前面的人一听这话,顿时慌起来“那……那大师我该怎么办?”
“莫慌,只要去把你最近欠别人的东西都还清,这就没什么问题了。www.jiangxin.me”
“这样就行了?谢谢大师!谢谢!”那人点头哈腰,欣喜地走了。
起先路深不信这个,现在到他了还是小心翼翼地抽了一个,抽完紧张地盯着签,等待解读。
大师一看——大吉,点评道:“你这可是好签,不错不错,未来会顺顺利利的。”
路深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脯走了。周行远和孟舒恒的也大差不差。宁菲夏的签,大师解读说她最近会有一段良缘,宁菲夏脸一红跑开了。
轮到祁沅言,大师晃着手里的签筒,故作神秘,让人提心吊胆的。啪的一声,大师放下签筒,示意他抽。
祁沅言也不怎么信这个,随便选了一个,拿起一瞧,小吉——莫苛于前尘,且看当下。
大师看了看他,扶着墨镜说:“看来你对先前的事放不下,解开心里的那道结就好。”
祁沅言沉默良久,随后离开在旁边等。
这些江北渚都看在眼里。他走上前,犹豫地抽了一个。大师这次没说什么,指了指签:“一切尽在不言中。”搞这么神秘。
江北渚走到祁沅言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走吧,既然来了就去上个香。”祁沅言点点头。
孟舒恒和周行远在排队上香,路深和宁菲夏已经完毕,在旁边等。周行远插香,跪拜,拜完也站在一旁。路深抓到机会就反击:“周啊,你一点都不虔诚,佛祖可听不到你的声音,到时候就不灵验了。”
“呵呵,佛祖可不管这个,倒是你,佛祖看到你,估计都不愿意帮你。”
“为什么?”
“因为佛祖也看人智慧啊。”
路深:“……你拐弯抹角骂我!”
祁沅言借了火,拿起香点燃,烟气缭绕,有点呛。把香插进香炉里,再跪拜,真挚又虔诚。他拜完起身,让开一旁,帮江北渚拿着包。
等所有人上完香,六人沿着古庙往深处走。
路上有许多小姑娘看见他们,频频回头。
“看见没,我的智慧写在脸上,人家小姑娘都不好意思呢。”路深不要脸地对周行远这么说。
周行远翻了个白眼:“就你?少自作多情了。www.reqingwx.com人家看的不是你,是你身后那两位大佛。”
路深扭头向后看去,又转回来:“也是哎。你说,我们俩是不是有点拉低全员颜值啊?”
“谁跟你我们俩,拉垫底的找孟舒恒去。”
两位大佛根本没注意到旁人的视线,走在最后面。祁沅言将包还给江北渚,有点小声地问他:“你的签是什么?”
事实证明,人呐,一旦有了好奇心就舍得开口了。
“你想知道?”
“嗯。”
“你靠过来一点,我跟你说。”
祁沅言歪头侧耳倾听。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我的签是:良人当归即好。”说完笑了一声:“你觉得良人归来了吗?”
古庙红墙砖瓦,丛丛树林,阴翳覆盖,飞鸟掠过,路深的声音渐渐模糊。只剩耳边的呼吸声。
许久,祁沅言眨了眨眼,轻声说:“我不知道。”
“嗯……好吧,那就当良人未归。不过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好了。”
“为什么?”
“那大师说,我今后的路都看这良人,若他没有归来,那我不就没有路可走了吗?哎——难道我要接受这个事实了吗?”
旁边的人沉默下来:“……”
那大师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不过是江北渚瞎扯的。
他们继续沿着古庙走,到了那棵银杏树下。祁沅言突然低声对江北渚说:“良人……现在归来了。”
“……”
“你以后会有路的。”
“……”
江北渚张口正要说什么,被周行远打断:“渚哥!快来帮忙!我手要断了!!!”
江北渚抬头一看,笑了出来:“你活该。”周行远准备把写好愿望的祈福牌挂在银杏树上,却因身高问题挂在树上下不来。路过的人都抬头注视,然后偏头笑起来。
路深和孟舒恒在一旁看戏,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谁让你之前欺负我?遭报应了吧?”
“救命……啊,你们见死不救,妄为英雄好汉!”
“你跳下来不就行了?”
“我恐高!不行——别问了快救我!”
路深和孟舒恒是不可能救的,宁菲夏一个女生就更不可能了。
江北渚只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他身量高,185的个头刚好能把树上那个做引体向上的家伙解救下来。
丢完脸的周行远松了一口气:“渚哥你真是我亲哥。你的恩我会记住的。”
“那到不必,笔在哪?我和祁同学还没写呢。”
孟舒恒把笔递给他:“给,在这呢。”
江北渚和祁沅言找了个桌子趴在上面写祈愿。
祁沅言犹豫了一下,然后写下: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写完就盖住,不给另一个人看。
另一个人看到他的小动作,只觉得可爱,他笑了一下,然后忧愁道:“良人已归来,我心已无愿。写什么好呢?”
听得祁沅言心里慌乱不已。
在他正慌神之中,江北渚头上好像有个小灯泡亮了一下:“有了!”
他提笔写下,写完毫不介意地给祁沅言看:我本无愿,望此路繁花似锦,前程无忧,良人在,我亦在。
他笑着,傍晚霞光正好,微风不燥。他背后是那棵银杏树,树上点缀着红色,风起,祈愿牌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怔愣间,江北渚已经把祈愿牌挂在树上。他转过头,问他:“要我帮你吗?”
祁沅言有点懵,回应道:“嗯。”说完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要保密的:“不对,我自己来。”见没有忽悠成功,江北渚也不勉强。
孟舒恒看着他们,有一瞬间疑惑,他们关系真的很好,比他这个从初中起就和江北渚一起玩的朋友都要好。
路深帮宁菲夏挂好祈愿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走吧,去逛逛后面的美食街!”
周行远期待的就是这个,顿时欢呼雀跃,向美食街跑去。
此时已到傍晚,夜幕马上降临。
整条街上飘散着迷人的香气,那是人间的烟火。“果然美食才是万物之源!太香了”路深站在烤串铺门口,嘴馋道。
“嘿,吃吧,胖死你。”
“啧,你先把目光从那个蒜蓉生蚝上挪开再说我。”
呲啦——羊肉下锅,六个人最终决定吃烤肉。
周行远嚼着期盼已久的生蚝,心满意足,口齿不清地说:“扰各人把藕的烤油差了?”
孟舒恒听不懂:“他说哪国话?”
路深翻译:“他说,哪个人把我烤鱼吃了?不是,谁稀罕啊,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烤鞋垫吗?”
周行远咽下生蚝:“……抢太多了,没注意。”
路深朝他扔了一团纸:“吃你的烤鱼吧。”
祁沅言默默吃着烤肠,他讲究食不言,所以只是看着他们闹。江北渚把烤好的肉夹起,放在祁沅言的盘子里:“你尝尝这个五花肉,肉香四溢,一点也不腻。”
祁沅言吃了一盘烤五花。
江北渚剥了一点虾:“你尝尝这个虾,蒜蓉的,不腥。”
祁沅言吃了几个虾。
江北渚烤了两个鸡翅:“听说这个鸡翅用的是野山鸡的鸡翅,肉质肥美,尝尝?”
祁沅言吃了两个鸡翅。
江北渚又挑了点烤骨:“你尝尝这个……”话还没说完,被祁沅言打断:“我吃饱了,再吃走不动了。”
“没关系,我背你。”
祁沅言:“……”是这个问题吗?
“不吃了,再吃吐了。”
江北渚的投喂就此打住。
众人吃完,喝着饮料聊天。
路深拍着鼓起的肚子:“班长,这次考试什么时候出成绩?”
宁菲夏:“开学就出。”
孟舒恒惊异道:“这么快?老师们加班批卷子吗?”
“对啊,让你们假期快活够了,去学校受点苦啊。”
“……”
路深晃着周行远:“这次考试好难,我觉得我爸要皮带伺候了!”
“话说,这成绩要是出了……大神,要不你躲躲?毕竟王杰那几个混混都不是什么好惹的,总喜欢干卡校规的恶心事。”周行远还是担忧。
“不用躲,谁怕他?我一拳就够他躺好几天了。”江北渚听到这句,鄙夷道。
祁沅言也道:“不用。”
“可是……”
“未必会输。”
看祁沅言这么镇定,可能真的会赢。周行远暂时放下担忧的心,皱着眉头喝完最后一点饮料。
吃完烤肉,各回各家。
很快周行远就知道为什么他大神那么镇定了。
假期开学,杨萍娟宣布了一件事。
“本次考试我们班平均分上升到第二名,仅次于一班那群牲口。”杨萍娟脸上洋溢着平时没有的笑容。
“因为年级排名第一的那位同学在我们班。大家恭喜祁沅言同学拿下本次考试第一名。”
这躲个屁,直接把成绩拍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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