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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心意既明 二人情谊既浓时,便是定情好……

作者:庆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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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岛倒计时,四时辰。www.wxzhigong.com上岛人数,二。

元熹镇一座普通宅院,小花园中心亭。

晨光熹微,草叶承受不住凝结一晚露水,终是垂头,发出滴答一声。可惜,安宁静谧的场景,很快被吼声破坏了。

“所以这是他们今日起不来的原因?”徐成毓出奇愤怒,盯着或趴或躺亭子里的三人,道,“他们就在,这歇了一晚?”

摸摸裴修逻衣领,触手湿润。估计是晨露,褚玉宣沉重点头:“看状况是的。”

徐成毓又气又无奈,只得嘱咐一句:“叫仆役送他们回房罢,不然非得腰酸背疼不可。”边说,边走近前,定睛细看桌上酒壶,一瓶瓶摸过。果然,都空了。今早她就是循着酒味找到这的。

“咦,还有一壶酒去哪了。”她俯身细看,两瓶上边纹“吹落梦西洲”,一瓶上边是“南风知我意”。那得还有一壶南风才是。

褚玉宣僵了僵:“或许在愉郡王那。”

知道他不想提起贝愉,徐成毓主动道:“行,我去看看愉郡王在不在屋里。你在这顾着这仨。”刚走两步又停下,“今日我们有正事来着,他们这样没关系吗。”

“没关系。”褚玉宣振振有词,“裴修逻这个带酒来的,理应他负责。待会儿让他去安排。元熹镇还是地头蛇有用。”

说着,他使劲拽起裴修,在他耳边喊:“小田螺,你爹来叫你背书啦。”

裴修逻眯缝着眼挣手挣脚:“什么书,我不背!我就要去湖心唔唔,看你们怎么找我。”无意间拍了褚玉宣好几个嘴巴。

“行。”徐成毓嘴角带笑自去了。待走出数十步,她突然发觉自己并不晓得贝愉屋在哪。转身走回头路,一看傻眼了。同样的树木同样的石子路,那她从哪来的?

她抬脚看了看鞋底,污黑一片,并没有沾到草叶。又闭上眼变换角度转身,静静感受初阳落在身上的角度。甚至场景重现,按照来时的步伐两条都走了一回。最后从地上捡了颗小小鹅卵石,向上一抛。

石子落在哪条路,她就走哪条好了。

鹅卵石咻一下飞起,咕溜溜落下。

“啊!”一声惨叫响起。

仆役不会不走道,所以有歹人。徐成毓忙摆出打斗的阵势严正以待,横着转过树一看:“愉郡王,你在这干什么?”

贝愉手揉着头,神智有些不清醒:“徐,是你啊。你是个好姑娘”

如果知道谁是始作俑者,他估计不会这么夸。徐成毓眼疾脚快踢走小鹅卵石,干笑:“多谢夸奖。”她瞄见旁边倾倒的酒壶,主动问询道,“你也在外面睡了一晚?”

贝愉点点头,默认了。

徐成毓由衷钦佩:“你们四个真厉害。”她见四周无人,轻声道:“你现在坐在背阴草坪上,还是露水沾满的草坪,不觉得屁股凉吗。不觉得——脏吗。”

如虫蚁啃噬心脏,贝愉一个挺腰跃起,皮笑肉不笑:“多谢,你不说我还不觉得。”

“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徐成毓笑眯眯,话题转过十八弯,他总不记得自己的头被砸了吧。或许是最后一点愧疚心,“我送你回去?”

贝愉麻着头皮回道:“不用,我走了。”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徐成毓抿抿嘴略感失望。深色衣服沾到水,确实比较不明显。没曾想贝愉猛不丁回头,直直看着他。

徐成毓正心虚,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却听他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语气:“怪不得。你很像,”他含糊一会儿,又道,“好日子知会我一声,我不来,礼总要来的。”

说罢,急匆匆走了。

“唉。”徐成毓深深叹口气,抱手靠着树干。思绪游弋时,不自觉点点脚尖,划乱一片杂草。有些事,不是装看不到,就能当没发生。

她伸出左手拇指,上边还有薄薄一层粉,恍惚花瓣亲吻指尖上的色。但她心知肚明,这是胭脂色,也是那个早晨一切红色的源头。因为只有这根手指指甲缝里,蹭到一线红。

问过慧娘,什么东西用得上大拇指红印。慧娘说,无非是各种契书。比如地契,债契,或者……

而她有的,只有她这个人。这样想,托付了什么,换得了什么,也不难猜。

搓搓粉拇指,右手紧紧扣着树皮。徐成毓垂下眼睫,盯着从树后闪现的人影子。头不戴冠也不披发,只简单用布带束起。但她知道,那人细微处尤其讲究,束发用的布条必是精心绣成,且与衣袍暗纹相称。

那人不挑吃食,无论宫中菜肴还是街边小摊,总会把一粒一粒米都挑干净。偶然,如果两人用膳时坐得太近,头上的发冠会蹭到徐成毓额顶。www.wxxiaozhan.com

那人也很挑食,水有一点涩味都不喝,茶杯茶壶不成套不喝。非得自己重新打水烹茶才下口。

那人好像没有不会的,上能赶马车下能教刺绣。且说他来学术科,徐成毓不信。如果基本算账都不会,怎么管理香月楼。

忆起前一晚他遗憾又庆幸的眼神,徐成毓心一横,旋身,一把搂住树后人的脖颈。裙摆展开铺上斑驳光影,美得犹如一幅画。

褚玉宣却无暇欣赏。他全副心神都托给了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眸,一眨一眨,细密绒毛拂过脸颊,让他有点想摸一摸。

这么想,于是这么做了。

搂脖子,一种亲密至极的动作。如果其中一方反感,就会后退。但徐成毓凝视越靠越近的手,不自觉主动凑上去,似乎想把脸埋进掌心。

霎时间,两人都怔住了。

过了两秒,或者是两个世纪,徐成毓微闭上眼,头一侧,右脸稳稳落入他掌心。她默念着应该洗手了吧,又想一股手霜味应该刚洗过。也是,刚揪起个臭烘烘酒鬼。

转念一想,这么好闻的手霜怎么不拿给她用用。两人妆匣都是共用的。

脑海思绪凌乱,偏就不想,两人为什么靠得这般近,又为什么如此亲昵。

一粉衣,一烟蓝,远远看去,二人衣裳相互交融,宛如一株异色连理枝。

不知过了多久,徐成毓睁开眼,慢慢挪开温热的手心。她依旧保持揽抱的姿势,垂目轻声道:“掉一根睫毛可以许一个愿。你得了我一根,实现我一个愿望吧。”

声音不复之前的清朗,带着几丝她自个儿都没察觉到的婉柔。

褚玉宣看着躺在自己掌心里的那根睫毛,握紧拳,哄道:“你想要什么。”心想,若是这样,他欠她的不止是一个愿望。

徐成毓突然用劲,二人距离猛地拉近,但却双双错过,双颈相交。

耳边轰一下灼热起来,徐成毓道:“不要叫我风水师了。”她停了停,“除非我算命的时候。”

她压着声音:“想一个名字,全世界只有你能叫的。”

声音钻入脑膜,现在不止是耳垂,整个脸,这个人都发起烫来。如同被烧开的茶壶,缺个出口冒气。他乍然搂住怀中人,划过不知多少名字,又拿不定注意。

徐成毓突然眯起眼笑:“我想叫你——”

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熟悉的使坏表情,熟悉的无语凝噎。褚玉宣在“不行”和“不听”中犹豫下,决定折中。

“我睫毛没有掉,也没有许愿。你对我的,咳咳,称呼放放先。”

徐成毓乖顺不说话,只猛一下拉开两人距离,盯着那双含情眼。又或者,盯的是那双含情眼上边的眼睫毛。

顿时毛骨悚然,褚玉宣捂住自己的眼睛转身欲走,却因为看不到路差点没撞到树。手挪上来一些护住眼皮,往小道那跑。

说时迟那时快,后脖颈衣领被扯住。

“你逃什么,许愿用的睫毛得自然掉落的才行。”徐成毓语带抱怨,“我是会逮你睫毛的人吗,我只是在想,把你的脸按在树皮上搓一搓,是不是就会掉了。”

心放下又提起,褚玉宣干脆捂着脸,又不可自已地想,这是她刚刚贴过的手。嘴角一挑。

看着这人两颊外扩的样子,知道他在偷偷傻笑。徐成毓唇角也怎么都压不下来。不知道这个时代怎么算,换做现代,他们应该算是……了吧。

上岛倒计时,二时辰。上岛人数,三。

元熹镇一座普通宅院,正院饭厅。

“算了吧。”褚玉宣放下筷子,继续劝说裴修逻,“你看你们宿醉样,是能到湖心岛好好玩的样子吗。”

裴修逻梗着脖子,哼道:“我好得很。慧娘施小妹她俩不也来用膳了吗。”

突然被点名,施缕噌一下弹射坐起,差点把碗打翻。而慧娘,面带神秘微笑低头数着饭粒,像是根本没听见。

或许也觉得自己站不住脚,裴修逻嗯啊几声,争辩道:“去那直接住大大大大屋子,过去休息晚上也可以逛。还有全鱼宴,你们不想吃吗。”

“不想。”贝愉难得在大庭广众下打哈欠,“你安的什么心。我腰酸背痛不想走,就这样。”

徐成毓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给褚玉宣碗里夹了块蒸鱼腹,也劝道:“鱼哪里不能吃。我看今日宜原地休息,不宜碰水吹风。”

裴修逻犟嘴:“徐姑娘,子不语怪力乱神,读书人不信这些东西。”

“确实。”徐成毓赞同点头,“读书人辛苦,特别是你这种有名的才子,更辛苦。”

“哼哼。”裴修逻扬起笑脸,一副自得样。

但另两位头脑在线的早一个激灵,睁大眼睛仔细观察二人交锋,生怕错过任何细节。一个专不服,一个专治不服,到底鹿死谁手?

观战之余褚玉宣默默遗憾,他都想开个赌盘,可惜没人应和。

“所以才子大人,今日的课业写了没,背了不。既然大才子,课业总是很忙的吧。”徐成毓笑呵呵,吐出的话却不留情。

听此言,裴修逻两眉间皱起个不明显的弧度,眼神游移。却依旧嘴硬:“你管,你管褚那个猪就够了你还管我。”

徐成毓没急着答话,手放在下巴反复摩挲。她正在琢磨个有趣的问题,怎么叫出第一个管字,还往后瑟缩了下。

见她沉默,裴修逻顺杆往上爬:“我做不做不关你事,我们去湖心岛,这是定了的,都别反悔。”说着,睨了眼贝愉,“我就要吃鱼,哼。”

贝愉拳头硬的当口,徐成毓终于出声。好声好气道:“那就愉郡王,和慧娘随你去,我们仨不去。”

听到自己被擅自安排,贝愉拳头更硬。他刚要回绝时,有人嘴更快。

“也可以。”裴修逻立时应下,像生怕她反悔。还补充道,“我让步了啊,你说的啊。”

露马脚了吧,他巴着的就是贝愉和慧娘的身份。徐成毓呵呵冷笑:“不做课业就不做,我管不着。不过,打着招待贵客的功夫逃避课业,该罚!”

听言,裴修逻膝盖一软差点没跪下。连唱作的功夫都发挥不出,他支吾道:“你管我,你不能管我。我是裴家……”

徐成毓一摔筷子站起,清脆碗筷声让半梦半醒慧娘都一乍,在边上的褚玉宣更是双手抱肩膀,作出自卫的姿势。

徐成毓恨铁不成钢瞪他一眼,向后一脚踢开椅子,稳稳两步走到裴修逻身边,板起脸,居高临下盯着他。

像被霸气震慑,裴修逻抖索着嘴唇哪里还说得出话。这样的姿势,总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你怕个高凶悍的女人。”徐成毓笃定道。昨日她便有所感,自己一站起身,他就乖顺去题字。后面同坐马车回来也快步走在她前面。

这句话如纶音灌耳,褚玉宣简直想起身鼓掌。看,裴修逻虽没承认,怔愣着没有答话。但这还有错么,以他秉性,错了早撒泼打滚。

徐成毓瞄一眼喜怒行于色的褚玉宣,和喜怒不行于色但耳朵都要贴过来的贝愉,推测道:“你的阴影不是少儿时期发生的。”

不是儿时,那就是青少年时?但裴修逻并不高,且从小到大,比他个高的女人多多了。为什么会怕,受过打?受过骂?他是裴家独苗,又机灵,不至于被虐待吧。

难道是见过亲近人被高个女人欺负?

灵光一闪,徐成毓想起往事。

在福利院生活,有能饱肚皮的饭菜算是不错了。偶然从“爸妈”那得点牛奶零食,也会带回来分给更小的孩子。但是,她从小就长得比同龄男女生都高,青春期更是一天窜一截。

派出所第二间办公室的第三根柱子,从下往上密密麻麻的划线,都记录着她的身高。

幼时,徐成毓也很骄傲。自己那么高,能看所有小朋友头顶。

长大一些,懂得的知识更多,她知道,高个主要靠遗传,次要靠营养。于是上街时,她会不自主多注意几分长得高的夫妇。这个习惯,直到现在也没改。

而裴修逻,比自己还矮一截,说明他的父母,特别是他的父亲,并不是很高,

她回神,盯着裴修逻,笃定道:“你母亲个子比你父亲高。而你母亲,即是严妻,也是严母,规训你课业的,就是她。所以你怕她像教训父亲一样教训你,再然后,又怕比你高个瘦条女人这样子,占上位凶你。”

砰嗵,裴修逻摔下椅子,木楞楞看着她。一昭软肋大白于天下,自己在友人面前还有何脸面可言,不如现在往屋顶上栓个绳。可有人见不得他想安安静静地去。

“读书人,现在你说我算的准吗。”徐成毓语带挑衅,睥睨着他,“你还去不去湖心岛。我说了好好休息就好好休息!”

“啪啪啪啪啪。”凭空响起鼓掌声,循声望去,原来是施缕张着巴掌僵滞拍着。接着,褚玉宣也跟上,毫不吝啬掌声。连贝愉也目露赞赏。

噗通一声加噼噼啪啪,如此闹腾,睡美人下凡都睡不着。慧娘再被惊醒,脑子迷糊着也跟着鼓掌,哈欠道:“吃完饭了吗,什么时候去湖心岛,我要去。”

顿时一片寂静,只有单调啪啪声。慧娘拍几下拍不动,抹去困意激出的泪花,诧异道:“看着我干什么,刚刚不是说还要去。”她环顾四周在找裴修逻,“昨晚说好的不是吗。晚膳时说,喝酒时也说……”

“对对对。”裴修逻连忙答应,像找到扳回一城的勇气,一个前滚翻滚到慧娘脚下,欲抱住她的腿。别的先不管,湖心亭是非去不可了!

人半天没找到,但余光瞄见一团不明物体向自己滚来。慧娘什么困意都没了,尖叫一声往椅子上窜。自从被迷晕掳走过这么一回,她每晚都要让人检查床底才能安心睡下。

慧娘的尖叫骇然仿佛唤起施缕记忆里,那本被刻意遗忘的一段。她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怕,因为午夜梦回时,她也一样不安。只敢全身缩在被子里,大汗淋漓也不敢伸出脚。生怕床底爬出什么。

脸色煞白一瞬又涨红,施缕恨极那个威逼利诱她的人,恨极当时无能为力的自己。知道没有人会信,她也没有辩解过。当时,她真的看出几分那人不会伤害慧娘,但看出那人对自己没顾忌。

如果当场反抗,第一个出事的是自己。她咬住下唇,别想了。无论虚以委蛇,还是存害人心思。无论是找不到机会,还是故意遮掩洗脱自己,她都没有开口不是吗。

不是从被徐大师揪出来那一刻起,她才是罪人。而是知情不报,任由慧娘被掳走,她就是罪人。

施缕看向活蹦乱跳能尖叫的慧娘,还好没有酿成大错,还好有赎罪的机会。

她握着椅背转半圈,俯身按住裴修逻的发冠,装着徐姐姐的模样:“你吓着人了,道歉!”

裴修逻大腿没抱上,还被小姑娘吼,纵使外边艳阳天,心也在瑟瑟发抖,恨不得抓住徐成毓肩膀,让她帮忙算算今日自己是不是诸事不顺。

不就想清闲一天,顺便膈应下贝愉,结果在贝愉面前丢大脸。不就想赞同下慧娘,顺便反击一把,结果吓着人自己还被教训。

越想越委屈,裴修逻回过头,看施缕一眼。那饱含热泪的眼睛让施缕一个哆嗦撒开手。

终于解除禁锢,裴修逻双手抱住膝盖窝,再曲起腿,慢慢把头埋进膝盖。整个人团成团,宛如一只受惊的西瓜虫。

不知过了多久。

“真哭啦。”徐成毓手掩着嘴,压低声问。

“好像是真的,你看,裤子都湿了。”褚玉宣很配合,也有样学样掩嘴低声。

“不就是被小姑娘说了。他也确实吓到人啦。”

“就是,他几岁了计较什么。”

“你们够没够!”裴修逻受不了两耳朵边冒着的热气,哑着嗓子喊,“滚啊,都走开。”

他呢喃道:“让我自己待着就好。”自己待着就好,待着腐烂,或是待着死去。等到那时候,这些欺负他的人,是否会感到一丝愧疚,是否会念他的好。

这样自暴自弃伤心样子,好像看到福利院的小朋友。徐成毓叹气,有人看着十八,心理年龄恐怕只有八岁。她对着前边抬抬下巴,示意施缕可以开口了。

“对不住!裴公子,我不应该抓你的头发,也不该说你。”施缕绞尽脑汁自己哥哥平常是怎么服软道歉的,尽量语气诚恳,“是我伤到了你,我对不起。”

裴修逻依旧纹丝不动,话如耳边风刮过。

施缕硬着头皮继续说:“其实我很想去湖心岛。昨日你介绍得这样多,我和慧姐姐都很想去。”

“是是啊。”慧娘立时上阵,“我一睡醒就说我要去,你不也听到了。”她定定神,放轻声,“其实我很怕目所不能及处。因为我幼时,甚至一月前,被坏人拐走过。你刚刚,真的吓到我了。”

裴修逻轻轻摆一下头,耳朵尖泛点红。

徐成毓眼疾手快掐一把褚玉宣,再瞪一眼饶有兴致看好戏的贝愉。

“啊是是是,既然慧娘要去,我身边这位肯定也要陪着。”褚玉宣刮一下徐成毓鼻子,笑道,“那我也去。小田螺,你前两年不是还说这岛上我绝对想不到。”

裴修逻哼唧几声,依旧埋着头。

贝愉一眼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但在场人眼神几乎要把他瞪成筛子,加上慧娘也会去。他无奈道:“行行行,去吃全鱼宴。但得先叫人把我想要的东西买回来。”

裴修逻暗自数一数,人人都嘴上服软,就差徐成毓。他记着时,“一、二、三……”

“要我帮你算算今日运势吗。”

“要!”

作者有话要说:

徐徐身高是174.5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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