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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27

作者:摇摇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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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仅仅是逾期的问题。”

部长正在翻看着文件,听到面前的时序这么问,他抬眸,笑问:“怎么说?”

这个小年轻一直是他很看重的人才,身上确实有很多金融强项的技能,不论是风控能力,还是文笔,都是一绝,只是性子太乖,机会总是掌握在有准备的人。

“如果部长愿意相信我,我可以尽快帮助银行收回这几年新加坡客户的账款6000万美元。”

部长点头:“可以。”他又想了一下:“对了小时,我记得你是有现金流管控经验的,之前在读书的时候有实习过这个是吗?”

时序‘嗯’了声:“对。”

“那好,给你一个小任务,帮瑞星管理一笔现金流,做到有利润,会有压力吗?”

“没什么压力,可以。”

一个月后——

“我靠,你们听到没有,时序竟然真的做到了,竟然只花了一个月就把逾期的6000万美元收回来了,只用了一个月啊!!!”

“这还不是最绝的,好像刘部长把瑞星委托我们风投部的现金流管控交给时序了,听说这个月瑞星的利润提升逾两千万,他原来那么厉害的啊。”

“时序可是斯坦福毕业的,这些对他来说应该都是小问题,之前一直被打压而已,你们不知道啊,那个走后门的刘贸然要不是部长的亲戚估计连个文员都捞不到。”

时序正准备把辞职信拿去给部长,就意外听到了这些对话,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这是他应得的,他过去就不应该那么乖的。

走到部长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部长看见进来的时序,笑容满面站起身:“来得正好小时,我啊,正想着给你安排季度奖跟奖励你假期,这两件事完成得非常好,给你升职的事情也已经在我计划里,刘贸然的位置你想挑战一下吗?”

“部长。”时序把辞呈放到部长办公室上,垂眸道:“感谢您的厚爱,也感谢您这两年对我的帮助,但因为我自身的原因,我想辞职。”

……

离开银行的时候是大中午。

这个月他已经完成了成功卖房,并通过卖房得到的钱全部投入瑞星里,也陆续前后得到了近九百万的收益,将一半的钱先还给高利贷,剩下的他还需要做其他事情。

至少他已经完成一半的事情。

时序直接扫了一辆路边的共享自行车,往外汇银行去。不到一公里的路程,他到了银行门口,走进大厅办理业务的窗口,把身份证递给业务员。

“你好,请帮我把卡里所有钱换成美元。”

业务员接过时序的身份证跟银行卡,在确认输入密码后,看见账户里近五百万的余额,再次确认:“先生,您确定是要将五百万换成美元是吗?”

“对。”

“好的,将进行电汇,请稍等。”

……

一周后,飞机飞往香港。

可是他在香港找不到陆文州,也没有魔金大楼。

又一周,他选择去美国。

第一个地方他先去了斯坦福,在那里,陆文州是斯坦福的优秀校友,可是他找了一圈,只找到了自己,根本就没有陆文州。

再后来,他去了华尔街。

华尔街没有明珠投行,没有陆文州,也没有陆文州的两个好兄弟,好像哪里都没有陆文州的痕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他记忆里的存在。

可如果是这样,脖子上的项链是为什么。

不对,陆文州不可能是他凭空想出来的。

但他真的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回来了,也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

……

就这样,他在美国一边赚钱,一边旅游,一边在美国各个角落去找陆文州的痕迹。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不会滑雪,却在Big Sky Ski Resort蒙大拿州滑得很溜。

还去了拉斯维加斯,他明明不会玩牌,只是随便玩了两场就赚了两千万美元。

还去了夏威夷下海潜水,他明明没有潜过水,却在教练带他体验式夸他谦虚了,明明挺好的,可是他真的没有潜过水,陆文州……好像没有教过他吧?

最后去的加州,在酒店顶层自己看了场浪漫的日出。

日出温柔的洒落阳台。

时序双腿屈着,双手托着下巴,神情郁闷地望着这场日出,怎么可以没有陆文州。

为什么哪哪都没有陆文州。

他不能忘了陆文州。

……

四年后。

“Thekla,要不要一起出海,我陪你过生日去!”

“去哪?”

“纽约港。”

此时的纽约港,停放着一艘白色的私人游艇。

游艇的甲板位置,靠在栏杆上的漂亮长发青年戴着墨镜,正迎面吹着拂来的冷风,长发被吹得凌乱,却没有丝毫掩盖他身上自由而又随性的气质。

若是可见,便能看见他手中攥着一条项链,链条摇曳,蓝色的钻石在海面的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

“Thekla。”

时序扭过头,看向他在美国认识的朋友戴森,是个非常英俊且高大的男人:“怎么了?”

下一秒,就看见戴森单膝跪在他跟前,朝他拿出一枚戒指。

“我爱你,可以嫁给我吗?”

时序摘下墨镜,垂眸看着单膝跪在身前的戴森,惋惜道:“戴森,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爱人的吗?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我很爱他。”

“我知道,可是他从没有出现过在你身边,这也算是爱人吗?”戴森站起身:“那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如果他不合格,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男人了。”时序看向自己手中的项链,欣赏着这枚蓝钻:“我只爱他。”

他一定会找到陆文州的。

就凭这条项链还出现在他手中。

忽然,海面骤然掀起波澜,船身摇晃。

游艇的甲板在上层。

时序被这一下摇晃弄得没站稳,猝不及防撞向了身旁的护栏,手臂狠狠地撞在了栏杆上,项链顷刻间脱手。

他瞳孔紧缩。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身体直接扑出去抓住了项链,却意外坠入海中。

……不能丢的,这是陆文州送给他的。

丢了……

他怕会忘记陆文州。

他不能忘记陆文州。

他要回去找陆文州……

养护病房光线温和明亮,床头插着一朵漂亮新鲜的玫瑰花,娇艳欲滴。

病床上的长发青年被照顾得漂亮精致,脸色红润,连长发都被养得柔软光亮,此时正安静的熟睡着。

一睡就是一年。

正在给青年擦拭着身体的兰姨看了眼眶湿润,这怎么还不醒。

病房门推开,一道身穿黑衬衫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西装革履,显然是刚从集团刚开完会的状态。

陆文州将西服外套脱下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走到床边。

“陆总,要不要带先生出去晒晒太阳?”兰姨把擦拭过的毛巾放下,见今天的天气很好。

陆文州点头,他将手撑在床边,弯下腰,注视着没有睁开眼的时序,眸底满是宠溺,手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宝宝,我回来了,答应你开完会就回来,要看看我吗?”

兰姨听到这句话时,没忍住鼻酸的别开脸。

从出事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他们陆总每天都会重复的一句话就是‘要看看我吗’,在先生面前永远都保持这样的温柔,不论是擦身体,或者是养护身体,事无巨细。

或许照顾一个植物人的事情是琐碎无比,可陆文州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够这样去慰藉自己的爱人还在。

生怕哪一天没了自主呼吸。

陆文州说完,侧眸看向兰姨:“他今天有睁开眼吗?”

兰姨摇头:“今天还没有。”

陆文州又摸了摸时序的眼皮,却在这时,感觉到指腹下的眼珠子在动,随即,便看见眼皮缓缓地睁开了,他对上一双透彻有神的双眸。

平时,这双眼睛就算睁开也是没有任何焦点,就好像是橱窗里精致的洋娃娃。

时序感觉自己浑身都没有力气,就在他睁开眼后,看见了近在咫尺这张英俊的脸,缓慢地眨了眨眼,眼眶渐渐红了,他感觉非常费劲,小幅度的张了张嘴。

陆文州身体彻底僵住,眸底尽是难以置信。

……这是,再看他吗?

他喉间发紧,俯首凑近时序,很轻的喊了声:“宝宝。”

这一声‘宝宝’,几乎带着哽咽。

“……诶。”

陆文州眼眶瞬间红了,他薄唇轻颤抬眸凝视着时序,又喊了一声:“宝宝。”

时序根本使不上劲,最后还是艰难的发出声音:“……诶。”

就在他回答过后,瞬间就被抱入怀中。

他一脸茫然,就听见耳畔传来陆文州隐忍的哭声。

哦吼?

这男人哭了?

一旁的兰姨欢呼着:“天啊,先生你终于醒了,我现在赶紧去喊医生!!”

醒了?

时序听着,还是没搞清楚,什么叫做醒了,难道他之前一直睡着……等等,难道他做了一场梦吗?

原来这是一场梦吗?

所以他回来了,陆文州根本就没有丟。

他顷刻间哭了出声。

第125章 五千万125

病床边围着十几个医生,都在进行着检查,一边检查一边表示感慨。

时序:“……”被翻来翻去的感觉真是可怕。

所以他到底怎么了?

但见陆文州在跟医生很严肃的讨论着,张了张嘴发现说话很困难,只能拉着陆文州的手缓解此时的茫然。

“还能醒来确实是一场奇迹,这跟家人们的努力也有关。但毕竟躺了一年,他各方面恢复可能需要较长的时间,逻辑表达方面也需要慢慢引导,现在说话可能会慢一些,但他本身会的,耐心一点让他多说会有好转,不过记忆力方面可能会出现逆行性遗忘,这个也需要观察。”

陆文州听着医生这么说,眉头紧锁:“逆行性遗忘?什么意思。”他低下头,见时序就这样乖乖的盯着自己,不由得握紧这只清瘦一圈的手。

“他可能会忘记事故发生前后的事情,也可能会忘记更多。”医生检查完时序的四肢,见他状态还算不错,简单的动作都能够给出反应,温和的询问:“时先生,你还记得陆文州吗?”

时序全部都听见了,但他感觉身体好像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提不上劲,除此之外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很正常啊。

听到医生这么问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手指头碰着陆文州的手。

他当然记得陆文州。

“那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出事吗?”医生问。

时序眼珠子转了转,他看向陆文州,有些茫然,是啊,他为什么会变成植物人,这简直是离谱,郁闷地皱了皱眉,然后他发现陆文州眼眶红了。

兴许是被自己看见,别开脸。

他艰难地抬起手指戳了一下陆文州,干嘛不看他了:“陆……”后面两个字却说不出来,仿佛已经不会说话,见陆文州不看他顿时着急了。

为什么不看他?

陆文州听到时序在喊他,却在喊了个‘陆’字后开始小声的呜咽声,回过头便见时序着急得在哭,以为他是着急自己不会说话,他立刻低下头哄:

“没事的,我们刚醒来,不用着急。”

时序想说不是这个,可是他却说不出话来,见陆文州这个的样子,哭得更厉害了。

他忘记什么了?为什么陆文州会那么伤心,是发生了他让陆文州伤心的事情吗?

陆文州见时序忽然哭成这样,也有些慌:“怎么了宝宝,是哪里不舒服吗?”

时序哭着摇头,他张了张嘴,想抬起手。

陆文州捕捉到他的意思,握住他的手抬了起来:“是想要抱我吗?”

时序摇头,见陆文州都没有懂他的意思,更着急了:“……哎。”

叹了口大气,闭上眼不理他了。

陆文州见时序忽然不理自己,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兰姨没忍住走上前,怎么也是家里的带娃高手,也知道时序是时不时会有点小孩脾性:“陆总,先生刚才是心疼你,不是因为自己说不出话伤心,他是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伤心。”

陆文州怔住。

时序这才睁开眼,看向兰姨,点了点头,艰难地竖起一个大拇指,又看了陆文州一眼,眉眼耷拉仿佛是在说‘你都不懂我’。

陆文州对上时序这个幽怨的眼神无奈笑了,知道这家伙在生气了,只是现在说不出话而已。

他弯下腰温柔说:“那还要不要抱?”

时序心想他也不想躺在床上,感觉身体都废掉了,动都动不了,眨眼表示好。

医生见况笑道:“恭喜陆总守得云开,时先生能醒来就是最大的奇迹,剩下的康复我们会安排妥当。”

陆文州又跟医生说了几句,让医院安排最好的康复师。

过了会,十几个医生前前后后检查完后才陆续的走出病房,都是在感慨世间的奇迹。

兰姨早已经去打电话,一个一个电话的报喜。

时序见医生都走了,轻轻握住陆文州的手指头,想让他看自己。过了会就看见陆文州弯下腰,把他从床上抱起来。

陆文州将人面对面的托抱起来,可如今这样抱早已经不同往日,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也是很难在他怀里坐稳,就像是刚学会坐的小宝宝一样,只能够单臂抱着,另一只手必须护着后背,不然绝对会往后仰。

这家伙因为刚醒来,尽管在这一年里每天都有按摩,每天都会带他出去晒太阳,可毕竟躺了一年,身体的机能暂时没有恢复。

他都不敢想如果是做康复训练的话得摔多少次。

时序的脑袋不由自主的枕在陆文州的肩膀上,现在他身上没什么力气,只能够这样窝着靠着才能坐稳。他看见陆文州抱着自己走到落地窗前,大概是想带自己去晒太阳。

也是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头发长了。

落地窗上的倒影,高大的男人单臂托抱着怀中几乎清瘦了一圈的长发青年,跟一年前相比,这样的抱姿似乎更轻松,是因为怀里的人瘦了很多。

“头发。”

陆文州抱稳怀里的时序,侧身推开落地窗门,想抱他出去晒晒太阳,然后就听见肩膀上传来的声音,虽然很轻,也不像是之前那样说话那么利索,就跟刚学会说话的宝宝那样,字音喃喃声。

但还是说清楚了。

他低头看了眼时序,笑道:“看到自己头发长了?”

时序点头。

“你都躺了一年,能不长吗?”陆文州抱着时序走到阳台边,让他晒晒太阳:“我都四十岁了。”

时序听到陆文州这么说心情有些酸涩,很是亏欠,用脑袋蹭了蹭陆文州,试图说话:“……窝……”

说出口时戛然而止。

我就是我,为什么发出的是‘窝’。

陆文州见时序皱紧眉头,自己还跟自己气上了,他轻笑出声:“没事的,刚醒来,医生刚才不是说了吗会恢复的。”

时序有些郁闷,他只是想问自己忘记什么了。

“是不是想问你怎么了?”陆文州察觉到时序的意图。

时序抬不起头,只能够枕在陆文州的肩膀上,但听到他猜对了轻轻点着头。

“你好像是计划要在你生日那天跟我求婚,在你生日前一天,我去出差,你骗我你要去找你导师,想着给我一个惊喜。结果被时宴辞绑架了,要挟我拿20亿赎金。”

时序瞪大眼,什么?

陆文州回想一年前的事情,这种心情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再回忆,那是他最恐惧的一天:“时序,你真是特别坏,我年纪不小了为什么总是要吓我,我已经不是受得住惊吓的年纪。”

“你还知道让看着你的绑匪反水,帮你找好海上救援,聪明是聪明,可是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如果只是为了让美国警方在受到威胁时将时宴辞击毙,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看了会不会心痛。”

“在被搜救员就上来后,你醒来第一件事还有心情跟我求婚,求完婚你就闭上眼再也没有理我了。”

“忘了这件事也好,小没良心的,以后再敢做这样的事情我就不让你出门了,关在家里才好。”

“你在床上躺了一年,每天我都在告诉自己,如果你真的醒不来那大不了就这样陪着我了,等我老了,就拔了你的氧气罩跟我一起走。”

“好在你醒了,还算是会心疼我。”

时序听着耳畔陆文州温柔的声音,每一句话的尾音都在克制着发颤,不让自己察觉到低落的情绪,他鼻头发酸,啊?他竟然做了这样疯狂的事情吗?

所以时宴辞……

被当场枪毙了?

陆文州走到阳台的沙发上坐下,把时序抱在腿上,见他坐着都摇摇晃晃,只能抱着,然后抬手给他看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这枚戒指就是你当时掉入海里,醒来后跟我求婚给我的。”

时序低头看着陆文州无名指上棕色的婚戒,眸底荡开诧异的涟漪,真的假的,他之前买的钻石怎么就做成戒指了?

就在这时,感觉屁股被打了一下。

他呆住,茫然地看向陆文州,一脸无辜。

陆文州见时序看着自己,又打了一下,其实力度不大的。

“啊!”时序皱眉,不高兴的喊了一声。

“你不要仗着我疼你就总是这样吓我,现在打你两下已经是我最好的脾气。”陆文州护着时序的后颈,托起他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对上他羞恼瞪着自己的眼神:“你还生气?我什么时候跟你生过气,什么时候舍得批评你,之前是你躺着没有醒,现在醒来也该看看我了。”

时序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试图挣脱开陆文州的手,结果一个没坐稳差点往旁边倒去。

陆文州眼疾手快把人拉回来,让他在怀里坐稳:“还跟我发脾气?坐都坐不稳,话都不会说了。”

时序气得张嘴,用惯性低头咬上陆文州的手。

只可惜,咬不动,牙齿没力。

“……”

陆文州捏住时序的后颈,让他抬起头,见他还很高冷别开视线不看他,也瞥了眼自己只有口水的手背,失笑:“你现在走路不会走,等下吃东西也要喂,我就只是打了你两下屁股,就这样了还要发脾气吗?”

时序抿着唇没说话,又不是他想的,越想越委屈,低下头。

他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还做个噩梦来着。

想着想着,眼泪掉了下来。

太惨了,他真是太惨了,就这样还要打他屁股,植物人醒来那是奇迹怎么还要打屁股。

陆文州哭笑不得,见他就这样开始掉眼泪,但也心软只能作罢,伸手摸了摸刚才打他的位置:“好了,我开玩笑的,没有要批评你的意思,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哭鼻子吗?”

“要。”

陆文州听到这句反抗意味明显的回答,挑眉地看着他,见时序不甘示弱又幽怨地盯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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