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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明他有这个动机。这就涉及到我前面介绍鬼童时说的那些话了,鬼童虽然受命于刘广亮,但是它们自然也有它的天性,
贪玩,是非不分。刘广亮后来也说,他自知若是害人太多,难免不容于阴阳之法,所以对于成才和小好,
他本意就是折腾一段时间就算了,看来,刘广亮还算有些见识,懂些其中的道理。不料鬼童并不知道分寸,就瞎搞了一通,
险些害了成才性命。
这时玻璃也跟了进来,看见小好坐在床上,吃惊说道,“哎呦喂,你还真睡着了刚才,闹那么凶,你都不往心里去,心真宽!”
我暗想,他哪是心宽,分明是被刘广亮控制了心神,困在了梦中,所以对于外面的动静根本就听不见,也不知道在我刚才进来的时候,
刘广亮到底有没有对他下手。我问小好现在感觉怎么样,他说只是做了一个梦,没事,就是累。我一边环顾屋子,
一边问小好做了什么梦。他说感觉自己一直在飘,脚跟沾不着地,心里着急。
都说梦是心头想,然而有时候却不尽然如此,这就是感应。当初玻璃一缕魂魄丢在井塘,当我把他带到井塘招魂时,
他就不安分双手乱抓,这也是感应,包括那后来他说梦见在水里游泳,被人往水下拖,这还是感应。
所以我想小好这个梦有可能就预示着他的一魄确实被拿走了。至于小好后来有没有孩子,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时间去打听这些事。
“对了,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在这里,成才怎么样了?”
小好的问话一落音,就听见门外面传来“嘭”一声响,好像有东西摔在了墙上,紧接着就是“嗷—”一声惨叫。
是那条白狗的叫声,我赶忙走了出去。只见这条狗侧躺在地上,头无力地放在地上,浑身不住地抽搐,嘴里鼻孔里算是血沫子,呼吸明显有沉重了很多。
“哎呦,我们狗狗怎么成这样了。”小好跟过来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就要走过去,我连忙拉住他。不知内情的人,肯定以为这条狗是疯了,自己往墙上撞。
但是我和玻璃都清楚,绝对没这么简单,刚才它差点被吊死,早已虚脱了,动都动不了,哪有这么大的力量把自己撞成这样。
一定是刘广亮看它碍眼,要把它弄死,所以我认为刘广亮一定还在这里。
小好见爱犬受到如此重创,一时情绪失控,把胳膊一抽,从我手里挣脱出去,然后跑白狗身边,摸着它的身子痛哭不止。
我没养过狗,一时也体会不了小好的心情,我想如果是我,我可能也会伤心,但不会像小好那样悲伤到痛哭的地步。
我回头看了看玻璃,玻璃更是铁石心肠,因为他都能一脚把小狗踢到河里去,更别说这个了。只见他把嘴一撇,
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其实玻璃和我在这一点上有些相似,就是对于劳苦大众,我们都会报以深深地同情,
但是对于畜牲,我们就得另当别论了,这一点注定我们没有普世的博爱。不过我似乎要好一些,至少对那条黑蛇,我确实是动了恻隐之心。
缓了好一会,那条白狗才微微动了动,看着小好,眼神涣散游离不定,我看这个眼神就知道这条狗大期要到了,肯定活不了了。
白狗想抬起头,却抬不动,只是在小好的手划过它的嘴边时,它伸出舌头小好的手上舔了舔,带着不舍的神情。
这一刻,四周一片安静,只有血沫子伴随着呼吸,在鼻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突然白狗一声哀嚎,便停止了抽搐。
小好也哇一声哭了出来,手不停地摇着地上的尸体。我们都不是小好,无法理解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竟然为一只狗而痛哭流涕,悲伤如是。
白狗死了,为了护主而死。它自知越过大限,一旦得机便可修成正果,但是它并没有因此弃主人而去。
而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它用生命捍卫着这户人家。畜牲的身份是卑微的,但流露出来的情感,往往更加震撼人心。
兰香一听小好哭了,赶紧打开门,问,“怎么了?”
我说没事,你快把小好弄屋里去。可是我还没说完,玻璃从后面猛地一把将我推到一边,我回头刚要开口骂你有病,这时就听得屋顶哗啦哗啦一串声响,连连几块瓦片如同下雨一样,落了下来。
“那孙子藏在屋顶了!”玻璃嚷道,“我看到绿眼睛了。”
兰香一听,赶紧把小好扶进堂屋去了,临走时说道,“大师,小心点。”
我心里一阵苦笑,她一定是把我和玻璃看成什么捉鬼大师,然而实际上呢,我们师出无门,法力全无,也没有什么法器。
所好的是我凭天生异常,能看透阴阳,才有资格审阴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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