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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作者:大红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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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秦王妃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 恭候府就大开中门。

按捺不住的世子爷早早的就在门口张望。

他背着手在门槛处徘徊,嘴里还念念有词,:“怎么还不来?可是什么事耽搁了?。”

一旁的郭氏被钱嬷嬷扶着, 眼神都不往他身上放, 世子没规矩的事多了去了,没得大惊小怪。

这人这几日又不知哪里寻回的‘良心’, 觉醒的哪门子慈父心,。

尴尬诡异的几个子女都能躲则躲,偏他自己不觉得,怀着满腔的热情, 寻到机会就添乱。

“来了,来了。”

老远就看见挂着秦王府名号的马车驶来,陆世子的脚都迈出了门槛,若不是一旁的管家还拦着,只怕都要跑到台阶下了。

见马车停在了台阶下,陆世子一把推开管家, 撩着衣袍就下了台阶,“芝芝啊——”

却不想最先下车的是秦王, 他压迫性的身高迫的陆世子讪讪笑着往后退了几步。

“长安见过岳丈。” 周重邛拱了拱手, 率先出了声。

马车内的陆燕芝捂着脸,她都能想象到车外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

“哈...哈哈,殿下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陆世子一边摆着手,一边不由的往马车上看去。

见状,周重邛转过身,直接伸手将陆燕芝从车上抱了下来。

从前在府里的时候,陆燕芝和世子半点也不亲近, 如今真的离开了府里,却也能记起他的好处来。

这才不过离开府内的几日,陆燕芝却觉得眼前的人又熟悉又陌生,:“父亲。”

“诶,诶,快起来,起来。”陆燕芝行礼时膝盖还没弯下去,就已经被陆世子伸手扶了起来。

这段时日无比多愁善感的陆世子红着眼眶上下打量陆燕芝,:“才不过几日就瘦...胖了?”

从前的陆燕芝心里时时惦记着自己要死的事,一日日又挨打挨骂,还要吃斋念佛,胖的起来才怪。

漂亮的总带着郁郁缥缈忧愁感,目盲的几日更是恍若乘风归去。

这般消瘦的模样稍微有些肉就能看出来。

如今不用怕自己朝不保夕的陆燕芝不必看人脸色又怀着孕。

在秦王府上下悉心照料,总算生出了几分叫人喜爱的盈润感,宛若人间富贵花迎着日光尽力舒展身姿。

少女的青涩和少妇的柔婉温润交织缠绕,她还是那般...可爱的性子,这样的陆燕芝更要命,竟连一向运筹帷幄的秦王都生出几分患得患失之感来。

他像是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欣慰的看着陆燕芝像只羽毛绚烂的翠鸟自由的跳跃在枝头上唱歌、惬意的晒着太阳

一半又阴森扭曲的恨不得伸手将她严严密密的拢在手心,不许旁人看见半点。

只他藏的好,没叫人发觉。

此刻,陆燕芝所有的惆怅和感性都被陆世子爷的这句话给打击的支离破碎,哪个女孩子不爱美?

更何况她的模样生的那样漂亮,若就这么糟蹋在她的手里多罪过。

她红着眼,期期艾艾的看向一旁的周重邛,;“殿下,我胖了吗?”

“就说昨晚不要吃了,殿下你还非要给我夹菜。”

站在门口的郭氏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疾步移到陆燕芝身边,先是对着周重邛颔首,:“殿下。”

“见过岳母。”

郭氏点点头,随后轻轻地揽着她的肩膀,:“听你父亲浑说,如今的模样才是最好呢,从前太瘦了,瞧着伶仃的可怜。”

说着,她微微弯着身,在陆燕芝耳边道,:“更何况,如今你是一人吃两人补。”

最后一句话郭氏的声音轻不可闻,:“张嬷嬷那有极好的方子,等你生完试试绝对效果好。”

说完,看陆燕芝的神色好了许多,她直起身,笑着道,:“王爷快进府吧,老侯爷和老夫人都在前堂。”

周重邛的目光落在郭氏揽在陆燕芝肩头一瞬后移开了目光,点点头,:“是。”

几人一起进了恭候府,正堂内除了老侯爷夫妇外,陆卿荣也在。

待周重邛与陆燕芝见过礼,陆燕芝就被老夫人拉着手坐了下来。

昨日难得兰妃给府上传信,老夫人亲自带了酝好的陈皮进了宫里,结果没说几句话,话里话外就绕着陆燕芝去了。

兰妃甚至还小女儿姿态的埋怨了几句,府中有这样厉害的人竟然不早早告诉她。

陆燕芝开大,可是将所有人都套了进去,兰妃此前不重视陆燕芝也是人之常情,但难免有几分心虚。

一只兔子被套了层狐狸皮,站在老虎身边狐假虎威...老夫人笑了起来。

陆燕芝疑惑的看着她,:“祖母?”

老夫人摇了摇头,摸了摸陆燕芝头,:“你很好,这样就很好。”

对上周重邛看过来的目光,老夫人笑的点点头,:“王爷费心了。”

“应该的,祖母放心。”

聪明人之间不必多加解释,脑电波插不进去的陆燕芝按照周重邛教的,也不多琢磨,只是淡淡的也笑着。

屋内的气氛和谐极了,半懂不懂的世子爷只觉得头好疼,脑子半天也不长出来。

看老侯爷和周重邛有事要说,老夫人拍了拍陆燕芝,:“去澄心苑吧,她们都在那等你。”

一侧的鸳鸯走出来,笑着陪着陆燕芝去了后院。

***

“陆燕芝!”

“四姐!”

才转过弯,就看见了挥舞着帕子恨不得跳起来的陆幼安,陆燕芝喜形于色的喊了一声。

“不许跑,慢些,慢些。”

嘴上说个不停的陆幼安说着自己跑了起来。

她跑到陆燕芝的跟前,陆燕芝张开手,陆幼安避开了陆燕芝的肚子和她紧紧的抱着了一起。

“陆燕芝,我可想死你了,呸呸呸,大风刮去,大吉大利。”

“四姐,我也想你。”

身后陆玉宁看着这一幕摇摇头,:“吵架的时候搜肠刮肚的恨不能寻着错处一个戳死一个,好的时候又恨不得变成牛皮糖腻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这话叫一旁的陆凤霜和陆明芸都笑了起来。

“对了,你坐着车来的,也晃晃悠悠一路,快,快进屋。”

陆幼安松开手,改为扶着陆燕芝,陆燕芝被这架势弄得哭笑不得,:“四姐,我没这么...”

“嘿,我难得肯这么殷勤,你就偷着乐吧,还啰嗦什么。”

真是熟悉的口气,熟悉的人。

于是陆燕芝的半个身子压了过去,老神在在的吩咐道,:“扶稳当点。”

“陆燕芝,你是不是胖了?”

“瞎说,我没有!”

“哼,明明就是重了。”

“没力气就不要放大话,扶不动就直说,怎地又凭空污我清白!”

吵吵嚷嚷的两人进了屋。

几人都有自己的院子,陆凤霜又是稳重的性子,澄心苑甚少这样热闹。

“大姐,二姐,三姐。”

“快坐下。”如今府中的人都知道陆燕芝怀有身孕,难免时时惦记着。

陆幼安紧挨着陆燕芝坐着,其他的人都还没说话,她像只小狗一样嗅嗅陆燕芝的身上,:“好香啊,六妹妹,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好甜。

香?

陆燕芝下意识的抬起袖子闻了闻,她没闻到什么...不对,她被秦王抱着的时候,好像是能从他的身上闻到沾染的香气。

怎样的境地里,才能叫一个人的气味这么长久的缠绵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久久不散?

陆幼安眼睁睁的看着陆燕芝脖子上的粉色蔓延到了脸上,听她磕磕绊绊的说道,:“没有...没用什么香,我只敢用嬷嬷做的花油润润肤。”

“噢,这样啊,不是,你脸红什么啊,你...呜呜呜。”

陆玉宁眼疾手快的取了糖果子塞住了陆幼安的嘴。

不理会陆幼安咿咿呜呜的控诉和质问的眼神。

陆玉宁笑着将手里的食盒推了过去,:“先用酥点垫垫,你爱吃的火腿酥饼马上就送来,这点心要刚出锅的才好吃。”

“好,好。”

陆明芸轻轻拍了拍陆幼安。

陆幼安刚刚也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追问,这会儿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于是乖乖的闭嘴嚼着嘴里的糖果子。

陆凤霜将手里的白水递了过去,:“这几日身子可还舒服?”

“王府上用人自有规矩,咱们府上的人不好带过去。”

“娘叫嬷嬷给你收拾了许多吃的,梅菜和火腿都有,方子也有,回去让厨子做给你吃,若你吃不惯,就问问王爷,好将府上的厨娘带过去。”

这种落在细处的体贴才叫人窝心,陆燕芝点着头。

一直盯着陆燕芝的陆幼安吃完了嘴里的糖果子。

她看着陆燕芝,她说不上陆燕芝哪里变了,又觉得哪里都变了,。

人还是那个人,脸上的红晕却叫人看的心神摇曳,叫她恨不得挤过去再黏一黏,嗅一嗅香风。

看陆幼安盯着陆燕芝还摸着自己的脸,陆明芸不明所以的看过去,:“怎么了?”

“陆燕芝如今生的愈发漂亮了。”陆幼安凑了过去,:“是不是因着嫁人的缘故?”

陆玉宁笑着拍了拍陆幼安的头,:“等日后你嫁了人不就知道了?”

“三姐” ,陆幼安捂着头,嘴上嘟囔了起来,:“我就是好奇问问。”

......

温华宫

等宫女奉上茶,王公公挥了挥手,一群宫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殿内,怀康帝和周记淮下着棋。

看着棋盘上白子不动声色的包围之势,怀康帝笑着摇摇头,:“你这一手,叫朕恍惚之间竟觉得像在和长安在下棋。”

“你如今的风格倒是和你父亲是越发的像了。”

周记淮摇摇头,:“我还是比不上父亲。”

“哈哈哈,淮儿不必自谦。”

怀康帝落下了一子,:“常夫子不知道在朕面前夸了你多少次,只恨不得拐了你随他去做学问,朕哪里舍得放人?”

“如今你又跟着你父亲习武。”

“你父亲的武艺,啧啧啧,当年可是从宫里的这头打到那头的武霸,但他的学问,呵呵,如今常夫子夸了你多少次,就对他瞪了几次眼。”

“文武双全,淮儿你日后必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皇伯,你这样夸赞侄儿真要无地自容了。”

“侄儿自入京来就承蒙您的教导,若是学的太差,不是给您和父亲丢人吗?”

不卑不亢巍巍然朗朗君子,不过分自谦又不自满。

周记淮七岁时进京,如今十八岁。

刚开始,怀康帝也只是怜惜周记淮年岁小,又孤身一人,再有周重邛的请托。

慢慢的,他注意到了周记淮的聪慧,懂事。

教导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分享他的课业和称赞,是件令人上瘾的事。

宫里除了昌平,再没有其他的孩子,怀康帝在周记淮身上免不了倾注更多的目光和心血。

一晃十一年,周记淮陪在怀康帝王身边的时候比陪在周重邛的身边更久,堪称是在怀康帝的膝下长大。

眼见当初单薄的孩子长成芝兰玉树,怀康帝看着周记淮,眼里是掩饰不住的骄傲与满意。

“你父亲今日没有与你一同入宫?”

“皇伯忘了,今日是母妃三回门的日子,父亲他陪着母妃一同去了恭候府。”

“瞧朕这记性,都忘了还有这件事。”

怀康帝拍了拍额头,:“对了,这妇人年纪小,想必你父亲多有娇惯,她可有在府上给你难堪?”

为什么总有人拿这件事来试探他呢?

他说不喜欢他的父亲就不会娶妻?

他说不喜欢,陆氏女就能不踏入王府的大门?

既然还是会发生,这些话说出来除了让人不快毫无益处。

周记淮生下来就没见过的他的生母,这个在旁人看来温暖庄重的字眼,对他而言没什么特别的。

甚至...他这样称呼起来的时候,陆氏的反应比他还大。

陆燕芝的神情成功的叫本来只是客气一下的周记淮留下了这个称呼,他一点也不介意当着陆氏的面这么称呼她。

“没有,王妃她很客气,只是这几日怀着弟弟辛苦,父亲很挂心。”

怀康帝捏着的棋子没有落下去,:“是啊,她还怀着孕。”

这个孩子,叫长安担心坏了。

怀康帝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倚靠周重邛许他高官厚禄,又确实心中有愧,在人重伤垂危的时候,他甚至愿意强硬的公布周重邛的身世祈求苍天庇佑。

但人活着的时候,他身为一个帝王,又忍不住猜忌,权衡。

更何况,他养育了周记淮数十年,若是猛然将人彻底的还回去,看他们父子亲密无间,怀康帝哪里舍得?

但他又确实不愿意周记淮被冷落。

就如分封世子的事。

周重邛没提,怀康帝也未提及,这件事就是横亘在他们父子之间的小刺,肉眼不可见却又确实存在,隐秘的扎着人。

三人的拉扯间,突然加入了个小妇人,这个小妇人还怀着孕,那颤巍巍的平衡岌岌可危。

“朕原来还以为你会先娶亲,却不想是你的父亲老木逢春。”

“不过如今你的年纪也确实到时候了。”

“福宁那时候也常跟在你身后,你觉得她可是?”

“皇伯。”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做媒,周记淮哭笑不得的摇着头,:“郡主是金枝玉叶,自是该配更好的人,我一直都将她当作妹妹看待。”

“只是看作而已,感情也是能相处出来的。”怀康帝看着周记淮,:“更何况,长公主也看重你。”

“皇伯想必也听说了一些京中的流言,虽说是流言,但到底知之者众,母妃已经入了秦王府,若是郡主也...”

这倒是,福宁郡主与陆燕芝的官司怀康帝甚至亲自判过几次。

真叫人进了府,只怕鸡飞狗跳都是轻的,他叫周记淮娶亲是为了得到助力,可不是为了寻仇。

“若不论亲疏,京中称得上最出众的就是恭候府的大小姐和苏府的姑娘了,眼下陆氏不行,那就只有苏氏女了。”

除了陆燕芝这个所有人一同使劲遮着掩着的奇葩,京中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哪里能瞒得过怀康帝?

京中双姝和周记淮他们三个人的纠葛时间可长了去了。

若叫怀康帝来看,何必费这功夫,直接都娶进门就是了。

再有,若当时周记淮真的娶了或纳了陆凤霜,他的皇弟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娶恭候府的那个庶女。

只要不是秦王,凭她嫁的是谁...这世上最好的都该属于帝王,不是吗?

“如今董公病重,苏尚书作为他的得意门生,可是要执弟子礼的,若真有个万一,淮儿,朕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耽搁三年的。”

“记淮明白,不会辜负皇伯的苦心。”

眼看天色不早了,周记淮主动起身告退,:“如今天色不早了,想必父亲和母妃已经回府了,侄儿就先告退了。”

“好,你去吧,将朕的话放在心上,好好想想。”

“是,秋日干燥,您也多保重身子。”

怀康帝笑着点点头,他看着周记淮退了出去。

王公公笑着走了进来,看怀康帝将手里的棋子顺手丢在了棋盘上,他轻手轻脚的收拾了起来。

却听见怀康帝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朕的那位皇妹是心大了。”

“还有福宁,福气安宁,朕倒是半点没看出来。”

这几日怀康帝刻意淡化甚至不去提及他的弟弟娶得新夫人,就是有意不叫自己去琢磨,可还是绕都绕不过去。

兰妃入宫时,她那侄女年岁还小,不知情也情有可原。

更何况,兰妃尤为爱重他,出于这样的私心,又在恭候府里还有个倔脾气的老侯爷时,没什么表示也就不足为奇。

但长公主携着福宁三番两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若无其事不说,甚至还有意遮掩,说的难听些,她们这是在欺君!

不然,若是能叫他提前见上一面恭候府的那个庶女,何至于他搜集了满宫的珍宝,却与那颗最光华耀目的明珠失之交臂?

再加上记淮又对福宁郡主无半点儿女之情...是该敲打敲打的时候了。

“过几日就该是中秋的时候了。”

“再有九日就是了。”王公公笑着应了一声,手底下的动作轻不闻声。

“中秋团圆日,皇妹和皇弟与朕都是一家人,今年又难得聚在一起,一家人就不必有那么多的忌讳。”

这段时间恶补了所有关于这位秦王妃事情的王公公自然知道长公主府与恭候府的瓜葛,眼下当真是应了那句风水轮流转。

这种境地里将福宁郡主放在秦王妃的眼前。

长公主府和秦王府的人都凑在怀康帝的眼底下。

特别是那位秦王妃,他的皇爷这是还没死心呢。

这时候,两边在搭上高贵妃和兰妃。

阿弥陀佛,只要想想这个场景王公公都觉得害怕。

“圣上英明,奴才这就去传话。”

“恩,去吧。”

“奴才告退。”

*

黄昏时刻,满载了一马车东西的车队从恭候府往秦王府驶去。

中午没休息的陆燕芝这会儿靠在马车上犯困,周重邛抱着她,她慢慢的打着盹。

周重邛的目光落在陆燕芝的腕间。

上头那个嵌着绿松石的赤金绞丝镯散发着光芒刺入周重邛的眼睛。

府上为他的夫人献了那么多的镯子,金的、银的、玉的,贵重的、精巧的、新颖的,却统统的都没能叫夫人换下这个镯子。

还在猎场那日,眼明心亮,手脚麻利的李公公就已经打探到了关于这个镯子的所有消息。

这是恭候府的四姑娘专门定的镯子,至于怎么到陆燕芝手上的,也很好理解。

这样的消息既好又不好,夫人这般爱惜,叫周重邛险些以为他除了防着男人还要再防着其他的女人。

当然,冷静下来的周重邛不会这样揣测,但他的夫人却真的视这个镯子为寄托,这后面还藏着一个秘密。

这或许是她明明没有和外界接触却屡次都能和他遇见的秘密,又或者是其它他不知道但更为重要的事。

可周重邛从没有问过陆燕芝,连试探都没有。

因为他的夫人有时行事连他都无法揣测,又真的是‘一根筋’,若是真的想歪了,他很可能连补救的措施都来不及做。

来的及,不能急。

周重邛劝慰着自己,他的目光落在了陆燕芝的肚子上。

这个孩子来的好,来的出乎意料的好。

他|她绑住的不是他,或者说恰恰相反,是绑住了他的夫人,将她永远的留在了他的身边。

周重邛慢慢的将手贴在了陆燕芝的腹间,你要乖乖的来到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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