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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悄没声地来到祝兵身后,手里握着一根棍子,村长喝了一声,嘿,祝兵,你狗日的在干啥?
祝兵抬起头转身一看是村长。m.ghjun.com祝兵说,村长,咏青掉鱼塘里了,差点被淹死,幸好我及时赶到救了她。她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村长一看,祝兵没说瞎话,咏青浑身湿透,裤腿上沾满草叶子和泥巴,像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像一张没有写过字的白纸。眼睛已经睁开了,但显得失神无力。
村长扔下棍子说,祝兵,我刚刚经过拐弯那里的时候,看见你女人扒着墙角往这边看,很快又哭着回家了,哭的那个惨啊,是那种绝望疯癫的哭。你女人一定是以为你没干好事,才那么悲痛欲绝。也不能怪你女人误解,离远看,连本村长都往歪了想。你赶紧回去看看你女人,你女人身体已经致残,精神再受到摧残,万一她一时想不开,你就悔之晚矣!咏青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在这给你看着,你速去速回。
祝兵慌了,爬起来就跑,跑两步又折回来,扶起摩托车说,还是骑这玩意快。说完跨上车绝尘而去。村长见祝兵拐过墙角,蹲下来对咏青说,孩儿,你浑身湿透,该回去换件衣服,来,本村长抱你回去。村长哈起腰伸手托住咏青,抱了起来。咏青臊的,苍白的脸色泛起了红晕,咏青用微弱的声音恳求道,村长,把我放下,我歇歇就好了。你不要这样子。村长说,要的,要的。村长健步如飞,咏青软软的身子贴住村长的肚皮,富于弹性的胸脯抵住村长的肋条,村长一阵眩晕,身上热血奔腾,村长一口气把咏青抱入院子,用脚后跟把院门关闭。咏青使劲挣扎,嘴里说,村长好了,到家了,放我下来。村长说,不要,不要。到床上去,盖上被子暖暖。
村长把咏青放到床上。在水底下,咏青的衣服就被祝兵拉扯得掉了扣子,又经过村长一路颠簸,现在已经完全敞开了,咏青的身子就像是一块嫩豆腐,又白又软,村长看得鼻血直流,身体极度不适,有种力量在往外喷发,就像火山的熔浆,在火山口底下滚动,处于即将爆破的时刻。村长说,咏青,你穿着湿裤子也难受,不如也脱了吧!村长在咏青强烈反抗下,脱掉了咏青的裤子。村长开始解自己的裤带,村长的裤带是滚轴型的,平时就不怎么好解,今天由于激动紧张,更解不开来。村长想,赶紧的,时间紧迫,干脆走捷径吧!村长说的捷径是指裤子前面的开口,其用途当然不是为了这个时候给他走捷径,村长现在改变了它的用途。
祝寿把咏青留作买鱼苗的钱偷了去,拿到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赌输了,垂头丧气地回到家。进了院子就听到屋里咏青的叫唤声。祝寿冲到门口一看,一个男人压在咏青身上,咏青在底下疯了似的扭动,嘴里喊着,滚开!祝寿血脉喷张,转身到厨房抓起一把菜刀,三步上篮,来到床边,挥刀向男人后脑脊背,一顿砍,直到那人不动弹了,祝寿才一把把男人拖下来,祝寿把死猪一样男人翻过身来一看,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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