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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皇嫂

作者:酒醉的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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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臣妾早在草原第一次见到皇上,就对您情根/深种了。m.zhibowenxue.com”明净翡低下头,红唇隐隐弯出鄙夷的弧度,语气却是娇羞不已。

“这么早嘛,朕对你也是一见钟情啊。”谢子龙接过茶一饮而尽,“你是没看到谢玄濯今日的神情,自从朕当了皇帝,她心里应当更折磨了吧。”

“今儿是下雨了吗?”明净翡打断了谢子龙的自我陶醉,语气幽幽地叹着气。

闻言,谢子龙打着酒嗝,疑惑地摇头,“没有,哪里来的雨,那么不长眼地敢在朕成亲这天儿下。”

“是吗?可我却觉得雨很大。”明净翡冷冷看着谢子龙酒醉的丑态,她转向那扇被关上的窗,仿佛能够看见一只被大雨淋湿的小狗。

小狗毛发尽湿,徘徊不忍离去。似乎为了配合这一场悲欢离合,一道惊雷在顶上的云层炸开,电闪雷鸣,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

紫檀按照明净翡的话,绕着大殿四处搜寻,终于看见了一个漆黑的人影,站在隐蔽处的草丛里,光泽柔顺的长发被淋得湿透,像是地狱恶鬼被倾覆的雨水溺毙。

“献,献王殿下,您不要做傻事啊,皇上和圣女已经是夫妻了。您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们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您应该祝福他们啊。”

紫檀把明净翡吩咐要说的话说完后,刚想离开,却发现谢玄濯缓缓抬头,琥珀色的眼瞳泛着幽幽的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冲进殿去,大开杀戒。

漆月殿里燃着大红的烛火,彻夜不休。谢玄濯迷惘地看着一盏盏灯火,从烛火高燃,到一一熄灭。

她的睫毛湿了干,干了又被打湿。到了最后,她只能茫然地伸出手,想要打开那扇窗,却又收了回去。

第二日,晴空万里,秋高气爽,澄澈透明的天际伴着澄黄的银杏叶,缓缓飘落富有诗意。

苏凌心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因为皇帝成亲的关系,军营也给他们放了三天假。

她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刚走出房门,就被院子里的人影吓了个半死。

湿答答的庭院里,还残着昨夜的几滩雨水,那人跟个水鬼一样失魂落魄地游荡。

“谢玄濯?”苏凌心带着试探地喊了一声。

“水鬼”敏捷地转过头来,泛白的嘴唇上下开合,“苏凌心,一大早你这是要做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要做什么才对吧。”苏凌心松了一口气,实在是谢玄濯太像个狂魔一样,吓得她以为这人不正常了,“你怎么浑身湿透了?难道下河摸鱼去了?”

谢玄濯没有说话,只是瞟了眼苏凌心,就准备回房。

“等等,你怎么眼睛通红,还有那么多血丝?”

“秋日干燥,不必大惊小怪。”

谢玄濯魂儿似地飘走了,苏凌心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该不会......该不会昨夜谢玄濯去劫走了明净翡吧。

想到这里,她自嘲般地摇摇头,怎么可能,谢玄濯根本不会不计后果地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七日后,直到边关传来告急的消息。谢玄濯才跨出房门,她换上一身浅绿的衣衫,秋风拂过,衣袂飘飘仿若春日青柳,姿容皎洁,明艳如玉。

管家刚好路过,一看她这身打扮,不禁脱口而出,“王爷,您这是又要去喝花酒?”

“嗯,好久不走动,筋骨都酸痛了。去账房再支点银子给我。”

这一句话说得管家暗暗叫苦,赵勿尘让他们以酒色侍之,所以在钱财上也不太拘着她。可哪里知道,这五皇女会把钱都花到青楼里。

他们专门派人去查过,真是每一分每一毫都进了抚月楼啊。

“是是,您这次还去抚月楼?”

“我去不得吗?”谢玄濯眸中扬起潋滟的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一般,“那儿的小菱姑娘曲儿唱得最好听。”

“可您不是,不是和平燕大都督的女儿定了亲吗?”

“那有什么,大都督年轻的时候风流韵事也是满风淮皆知啊。快去取金票来,再晚一点可就赶不上小菱姑娘的表演了。”

抚月楼二楼的隔间里,谢玄濯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地看着楼下的表演。坐在她对面的陈子瑜反倒是一脸苦相。

“您让我来这,传出去了老夫的晚节不保啊。”

“您怕什么啊,我这还有个未婚妻都天天逛,您只是来这看看歌舞,陶冶情操罢了。”谢玄濯嘴角勾着浅笑,眼底却始终雾蒙蒙的,宛若住了一片云霭进去。

“您是青春年少,以后不愁找不到坤泽。可老夫百年以后,没脸下去见我那口子了啊。”

“这种事,坤泽很在意吗?”谢玄濯放下了杯盏,狭长的媚眼里有了几分稚嫩的茫然。

“那不然呢?人家一颗心若是都在您身上,能不生气吗?”陈子瑜掩着面胡须抖动不已,生怕别人看见自己,“有些气性大的坤泽指不定跟你闹成什么样,只不过您只是做做样子,事后多多解释就好了。

“怪不得她会那么生气。”谢玄濯半敛着眼睛,喃喃自语,舌尖仿佛尝到了一口甜蜜,却又反上了无边的苦涩。

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她”字,陈子瑜忙喝口酒润润嗓子,低声问:“您不会有意中人了吧?”

“不,”谢玄濯摇头,想笑却没笑出来,“我总不能害了人家吧。”

闻言,陈子瑜失望地叹息,先皇唯一留下的子嗣,这么大了,却连个意中人也不敢有。

“您这样想是对的,群狼环伺,您稍有异动,便有灭顶之灾,不要误了好姑娘。”

谢玄濯忙喝了几杯酒,勉强压下了胸口翻涌不已的燥气。陈子瑜借着替她斟酒的空档,低声道:“朝中无人可为将,总不能让那草原蛮子嚣张啊。”

“这也许是绝佳的机会,只是赵勿尘不会让我握有一丝一毫的兵权。”

“可需要我替您暗中运作一番?”

“先静观其变吧。”谢玄濯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得脸颊涌上一股潮红,胸口也闷闷的。

“您这是怎么了?”陈子瑜关切地看着谢玄濯,“看大夫了吗?”

“没事,之前淋了点雨,咳嗽还没好。”谢玄濯仰脖又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暂缓了喉咙里的痒,却徒生出更烈的闷来。“小菱姑娘表演完了,我去她房里聊聊,您请自便。”

金秋十月,皇宫里依旧繁花锦簇,穿着华丽的宫人行色匆匆地来回穿梭。

御花园里,花团似锦,苍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偶尔有灰色的飞鸟经过,却不曾有半分停留。

“让你们去传献王进宫,怎么两个时辰了人还没来!”谢子龙焦躁地砸碎了茶杯,“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陛,陛下,献王的管家传话来说王爷她,她昨日便去了抚月楼,一夜未归,据说大醉了一场,现在人还没起来。”

等谢玄濯姗姗来迟时,已经接近午时了。

看见谢玄濯出众的相貌,谢子龙心中的不满越发扩大。他眯了眯眼,想起了昨日与明净翡的对话。

“陛下,既然您对献王如此不喜,不如派献王出去打仗好了,做个马前卒正好让您眼不见心不烦。”

“爱妃此言甚妙,而且她能死在战场上最好不过。”

谢子龙眼里掠过一抹阴寒,复又挂上了一副慈爱兄长的笑容,“献王来得正好。朕正有要事与你商量,如今边关告急,草原蛮子背信弃义,屡次三番犯我上燮。正值危难存亡之际......”

谢子龙止住了话头,笑眯眯地盯着谢玄濯。

“陛下,当真有此事吗?”谢玄濯讶然不已,疑惑道:“观上燮江山海晏河清,百姓安居乐业,富庶有余,竟然会有战事?”

“你竟不知道?”谢子龙转念一想,谢玄濯空有爵位,并未实职,也不上朝听政,消息不通倒也正常,“你这个献王也当得太不称职了。”

“臣惶恐,”谢玄濯忙躬身听训。

“看来你流连烟花之地的事属实了,身为皇室子弟,无半点进取之心。真令朕与摄政王失望,你此次便去欧阳毅麾下当个百夫长,锻炼一番再回来。”

“陛下,您是让臣去军中打仗?”谢玄濯心底欢喜,面上却作出万分不愿的模样,“臣不愿,臣不想再吃苦了。何况这事您与摄政王商量过了吗?”

“哼,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摄政王也十分同意你去军中历练,你再说什么都没用,你也不用回封地了,过两月便随大军出发。”

赵勿尘竟然会同意自己进入军中,莫不是想趁机除掉自己?谢玄濯心念百转,若是自己死在乱军之中,倒是洗脱了他赵勿尘的嫌疑,朝中那帮老臣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怪不得只是个百夫长。

“你可别嫌百夫长这职位低了,你一无军功,二无经验,百夫长统领百人,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

“是,多谢皇上。”

“玉妃娘娘到。”一旁的太监高声通报。

只见明净翡挽上了妃子的发髻,金发上珠光翠玉,竟意外地衬得她华贵典雅,清丽无双。

“陛下,您该用午膳了,”明净翡提着一个食盒,带着紫檀,款款而来。在看见谢玄濯时,她略一点头,眼眸跳动着微光,“献王殿下也在啊,好巧。”

谢子龙见明净翡前来,立马挺直了腰板,端出翩翩少年的模样,还刻意压低了声线,“既然如此,传膳吧。献王,平身吧,你也别去逛什么青楼不青楼的,留着跟朕一同用膳。”

“是,陛下。”谢玄濯这才从地上站起,刚好对上了明净翡玫瑰色的眼眸。

百花也不及她,谢玄濯还在心里轻叹,白皙的脸颊就浮上了不正常的潮红,她又低低地咳嗽起来,绵延细密的痛感袭上胸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时,宫人们早已摆放好了午膳,明净翡笑意盈盈地打开了食盒,里面是刚刚蒸好的秋梨。

“翡儿,短短几个时辰不见,朕十分想你,今日你做的那碗素面真是好吃。”谢子龙一面说着情话,一面看着谢玄濯,嘴角带着微笑。

“是嘛,陛下若喜欢,臣妾便天天做给陛下吃。”明净翡媚眼如丝,金红的宫袍衬得她端庄迷人、艳丽无双。

谢子龙刚示意谢玄濯坐下,就闻见了一股又甜又苦的味道。

“爱妃,怎么这蒸秋梨还有一股苦味啊。”谢子龙内心嫌弃又不敢立刻表露出来。

“陛下,臣妾放了川贝母,润燥养肺,还加了许多冰糖的。”

“爱妃啊,你有所不知啊,朕吃不得苦的东西。”谢子龙满脸惋惜,“要不,爱妃你替朕吃了可好?”

“皇上,您这是一点都不珍惜臣妾,臣妾不准您浪费。”明净翡不依不饶,余光特意瞟过谢玄濯。

此刻的谢玄濯眉眼间流转着森森冷意,一言一行都一丝不苟,矜贵的美貌上又包裹上了不染尘埃的仙气。

又是那种清冷自持招人厌的样子。

其实,真相与明净翡所见的不同。

胸口的血液和燥气越发涌动,谢玄濯面色越发苍白,藏在袖袍里的手指攥得死紧,却仍然挡不住喉咙的痒意,又低低地咳了半晌。

“诶,这正好有个咳嗽的病人,给她吃了也不算浪费。”谢子龙连忙把秋梨推给谢玄濯,还板着脸训道:

“献王,你这是把精力都花在坤泽身上了,才会如此虚火旺盛,咳嗽不止。赶快把蒸秋梨用了,日后也要惜取精力,莫要纵/欲无度。”

闻言,谢玄濯一下愣了,明净翡做的梨,给自己吃?

见谢玄濯木讷的样子,谢子龙偷笑不已,“你怕苦也没用,朕让你吃你就得吃。”

看着花纹繁复的瓷蛊,谢玄濯动了动唇,“多谢陛下,也多谢......玉妃娘娘。”

“嗯,献王殿下真是太客气了,”明净翡素手捧着瓷蛊递给了谢玄濯,肌肤不经意相触间,她撩起谢玄濯鬓角的发丝别在耳后。

见状,紫檀吓出一身冷汗,自家圣女这是疯了吗?当着自己丈夫,还是当今圣上的面,调戏献王殿下,自己丈夫的妹妹。

这要是传出去了,可不得被世人骂出几斤血。她们多少颗人头也不够砍啊。

之前圣女的父亲总骂圣女是个疯子,她当时还总不服气,现在却觉得人家说得好像有几分对味。

幸亏,谢子龙正低着头吃菜,没看见这儿发生了什么。紫檀心里直念阿弥陀佛,只希望圣女快些恢复正常,别再做什么危险动作了。

只不过,事,总是与愿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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